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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2章 新婚之夜(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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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听萧淳誉的脚步声走远,聂兰台轻轻吐了一口气,拾起被丢在一边的大红绒毯,仔细铺好。

想了想,又从床头角落里拢过来那些枣生桂子撒开,正忙活着,房门忽地大开,不少女眷涌了进来。

聂兰台睫毛颤了颤,再抬头时已经换上热情而不失娇羞的神色,掩口笑道:“你们瞧瞧世子那模样,倒像多呆一会就会被我吃了似的。”

女眷们都笑了,气氛甚是活跃。

聂兰台陪着她们说说笑笑,小半个时辰很快过去,估摸着新郎快回来了,女眷们识趣地起身告辞。

新房里只剩了聂兰台和四个陪嫁丫鬟,她适才的笑语嫣然立即消隐无踪。

往绣了花好圆月图案的大红条褥上一靠,低声吩咐蓝鹊:“端个炭盆过来,你们便都下去吧,我有事再叫你们。”

蓝鹊最是贴心,闻言便知自家小姐有事处理,送了炭盆进来便领着另三个丫鬟下去了。

聂兰台看见门被轻轻关好,闭上眼,两行泪水终于滑落。

又见到了这四个丫头,整整齐齐、活生生的四个,即便将来又得面对一干妖魔鬼怪,也值了。

炭火慢悠悠地吞吐着几条红舌,她伸过手去烤暖和了,这才取下荷包。

松开荷包绳子,手腕一抖,里面装的碎纸屑顿时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全部落入炭盆里。

有了纸屑的加持,火苗一下子窜得老高,晃动的火光后面,聂兰台整个人都被映得恍惚影绰,迷离如梦。

焚去憧憬痴念,焚去执拗倔强,凤凰浴火,方得涅槃。

确定没有一丝纸屑留下,聂兰台才唤蓝鹊几人进来。

蓝鹊笑道:“小姐,方才厨房的管事嬷嬷过来说给夫人用的席面已经备好了,她问是不是现在送来?”

聂兰台点点头:“送来吧,我也饿了。”

上辈子她没有要席面,因为嫁得不合心意,毫无胃口,后来饿得浑身无力的时候,还在为了画像的事情大闹,那种虚弱无助的感觉有多绝望,她两辈子都忘不了。

好好活着,从好好吃饭开始。

不一会儿,绿鸭和翠鸟端了热气腾腾的饭菜来,都是聂兰台素日爱吃的,一碟香煎笋壳鱼,一道姜汁白菜,一道沙参老鸭汤,一碗火腿莲藕汤,外加一大碟红艳艳的雪儿果。

绿鸭献宝一样道:“那嬷嬷要把一大桌席面送过来,我说有些咱家夫人不爱吃,就不拿了,嬷嬷直夸夫人勤俭会持家。”

饭菜倒还罢了,雪儿果可是聂兰台的心头最爱,这种小果子皮脆瓤厚,肉嫩多汁,入口一股子清甜,淡香久萦齿间。

所以她喜欢冬天,且一入冬就盼着过年,因为过年时雪儿果才大量上市。

绿鸭笑嘻嘻道:“夫人,那个管事嬷嬷跟我们说了,这雪儿果可是上头侯夫人特地交代备下的,说是咱夫人爱吃!”

“那可不,”翠鸟笑道,“这雪儿果市面上卖二两银子一斤呢,咱们聂府买的时候一向紧着手,侯府一买就是两大筐,他们对夫人真好!”

向来少言的白鸽也附和道:“是啊,这么大两筐,夫人吃上十天半月都吃不完。”

聂兰台心知肚明,这些丫头,都盼着她忘掉许清玦,和萧淳誉好好做夫妻呢。

她笑了笑没搭话。

萧淳誉将近子时还没回来,蓝鹊见聂兰台坐在那里不停打哈欠,便吩咐外面伺候的小丫头去准备热水,让小姐先洗漱睡觉。

聂兰台笑道:“你素日是最懂事持重的,今天怎么不知礼了?我先睡成什么话?就是先洗漱也不行,得等世子回来,我才能卸妆。”

蓝鹊自然知道这不合礼数,但小姐这些天几乎没怎么睡过觉,又没好好吃饭,腰身都细了一大圈,在礼数和小姐的康健之间,她当然选择后者。

但是自家小姐突然要讲礼数,她也没办法。

这礼数虽是虚的,却不能不讲,聂兰台前世就是输在只认理、不讲礼上,因此总能让人挑着错处痛下狠手。重活一次,她可得学乖了,这些表面功夫要做,还要做好,当然了,至于骨子里如何,那还是爱怎样就怎样。

子时,萧淳誉被人背着送回新房,看来是喝得烂醉如泥了。

不过,等送他的人一走,他就警惕地睁开了眼,眸中清明如水,并无一分醉意。

他故意挨到这么晚才回来,本以为新妇肯定已经先睡下了,回新房就不用面对她。

谁知他一睁眼,就看见坐在身边的聂兰台喜服大妆,臻首微垂,身姿笔挺。

众所周知,户部侍郎聂家三小姐骄蛮任性、我行我素,为了追求许太傅家三公子许清玦,枉顾礼法,闹出了种种出格行径,多年来一直为京城提供茶余饭后的谈资。

就连这一次萧聂两家结亲的缘由,也是京城今年最为人津津乐道的笑料。

可现在这位聂三小姐却装得像个最最守礼重教的温婉淑女。骗谁呢,哼。

大妆的聂兰台美得不太真实,特别是那副正襟危坐的温婉模样,更不真实。

但是再不真实,跟她成亲一事也真的。

萧淳誉暗暗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装睡。

本想喝得大醉昏死,却又怕回到新房后,昏醉中与聂兰台成了夫妻之礼,是以佯装醉酒,由着别人把他背进新房,谁知装了醉,还要接着装睡。

聂兰台瞥了斜卧在床的萧淳誉一眼,低声吩咐蓝鹊:“让嬷嬷进来收拾床铺吧,世子要休息了。”

萧淳誉不在乎谁陷害她,她自己却不能不管。

对于躲在幕后的主使者,聂兰台了然于心,只是此刻也没法收拾对方,便不用去管,反是这些跳到面前的小人,比如收拾床铺的杨嬷嬷,她想会一会。

很快,一名梳着如意高髻、身穿暗红织锦皮袄的中年妇人跟在蓝鹊后面进来了。

这妇人身材胖大,满脸堆笑,进门先向萧淳誉和聂兰台行了礼,方笑吟吟地去收拾床铺。

按照大兴礼俗,撒帐时撒的满床的枣生桂子,得等到新人歇息时,由专人收拾。

多子多福的年长妇人为首选,但也得人品过关、心地良善才是,谁晓得萧家一时不察,找了这样一个黑心卖主的杨嬷嬷来。

聂兰台冷眼觑着杨嬷嬷,想看看她发现绒毯下没了原本要出现的画像时会是什么神情。

谁知让她失望得很,这个杨嬷嬷从头到尾面不改色,动作丝毫不乱,且还有模有样地指挥几个丫鬟合力把萧淳誉往床里推进去许多,免得他翻个身就跌下床。

她临走时还对着“烂醉如泥”的萧淳誉叹了口气。

是个高手,难怪能被派来做这样的活。

等闲杂之人全部退下,房里只剩新婚夫妇两人,聂兰台总算把几乎千斤重的凤冠扯掉,又把绑得她老不舒服的厚重婚服剥下,统统扔到一边,开始伸手抬脚扭脖子,活动活动筋骨。

正舒坦呢,忽然瞥见一道冷峻的目光,错也不错地落在自己身上。

装醉是吧?聂兰台心里冷笑。忽然念头一转,大步往婚床走去。

萧淳誉赶紧紧闭双眼继续装醉,却不料,一只温热柔软的小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世子,世子?你好狠心啊,大婚之夜竟然喝得如此烂醉,不与我圆房,你对得起我吗!”

在他下巴上又揪又掐,他竟然还忍得住不“醒”过来,聂兰台冷笑更甚。

手往下滑,三下五下撕开了他的喜袍,扯开了他的中衣。

“你干什么!”萧淳誉终于忍不住了,猛地坐起来,紧紧护住自己袒露了一半的胸膛。

“世子醒了?”聂兰台脸上堆出欢快的笑容,“正好,咱们圆房吧,莫要错过了吉时……”

“谁要跟你圆房了?”萧淳誉随手将她拨到一旁,麻利地跳下床,“也不看看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嫁进来的?”

聂兰台立即撤了笑容,换上冷脸:“世子这是什么意思?新婚之夜就如此待我,是想要同我做怨偶啊?那不如先教教我,如何做一个称职的祸水?”

正大步往门口走的男人脚步一顿,默了半晌才道:“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不来惹我,随你做贤妇还是做祸水。”

“好,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为定!”聂兰台的语声比冰还冷,“若世子来惹我,也休怪我不客气。”

萧淳誉背对着她,语声同样冰冷:“一言为定!”

聂兰台见他已走到门边,正要开门,却似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调头回来,往婚床对面那张八扇嵌琉璃翡翠松溪图的红木槅扇走过去。

槅扇旁放置了一张小睡榻,萧淳誉合身躺了下去。

聂兰台也懒得理他,料想接下来不会再出变故,便让吩咐蓝鹊几个去备热水洗漱,然后自去拔步床上歇息。

埋首在松软的红绒枕里,长睫缓缓敛上。

她有意放空大脑,杜绝自己去想些什么。

不管将来还要面对什么妖魔鬼怪,新生的喜悦终究占了上风。

至少这个时候聂家人都还好好的,这一次,她定要弥补自己前世的过错,用尽全力好好护他们周全。

暖意慢慢盈满心田,她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进入了梦乡。

铺着红绸的乌木长案上,一对红艳艳的龙凤烛燃得正欢,跳跃的火光不时映得萧淳誉眼前一红。

他睁开眼轻轻坐起,目光瞥向布置得喜气洋洋的拔步床。

已经睡着的聂兰台嘴角噙了一抹浅笑,红唇雪颊,美不胜收,笑容却无端苍凉,勾出几分凄艳。

萧淳誉从没想过会跟聂家臭名昭著的三小姐扯上干系,上苍却跟两人开了个大玩笑,让他从水里捞起了落水的她。

众目睽睽之下,他把湿漉漉的、衣衫半敞的聂兰台从水池里抱出来,那时他还没想到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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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转头父母就托了人去聂府提亲,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聂兰台苦恋许清玦的事在京城闹得人尽皆知,这也是她声名狼藉的来由,萧淳誉自然是拒绝这门亲事的。

听说这女人起先是断然拒绝萧家的提亲的,还要死要活地闹过,但不知道后来是什么让她改了主意,同意了婚事。

聂家既有意结亲,萧淳誉要拒绝就难了。

因为他爹安定侯的性命,是聂兰台的祖母当年从战场上救回来的,何况萧淳誉把聂兰台抱出水塘时还伤了她的清白。

想到这里就来气,她一个满大街追着男人跑的女人有什么清白啊?

萧淳誉有些恼火又委屈地瞪了聂兰台一眼。

但如今无论怎样,这女人都是他的妻子了,他自己可以不待见她,却不能让旁人欺负她。

先前他出去见客的时候,已经抽空派心腹萧流去查了布置新房的人手。

那些丫鬟仆妇都是萧家的家生子,又是侯夫人亲自指派的,萧流不便兴师问罪,只不动声色地敲击了一番,虽然尚未确定,但已锁定可疑之人。

那可疑之人就是杨嬷嬷。

杨嬷嬷一个老奴婢,为何要害他的新妇?多半是受人指使。

对于这背后的主使者,萧淳誉略一思索便有了怀疑的对象。

若真是那人做的,那人却轻易动不得。真烦,这些人统统让他觉着烦。

一夜北风紧,人间满琼枝。

雪花扑簌簌的飘落声衬得冬日清晨分外清寂,聂兰台睁开眼向窗外堆满雪的冬青树瞧了好一会儿,才起身下床。

目光落到小睡榻上,只见萧淳誉裹着绣了鸳鸯戏水图案的锦被睡得正香。

前世由于许清玦画像的事,萧淳誉大婚当晚拂袖而去,现在他却在新房里过了一宿。

看来有些事,要变了。

丫鬟们早就在门外候着,听到屋里起了动静急忙涌进来,就见聂兰台已经自己穿好了衣裳,坐在妆台前梳头发了。

聂兰台指指尚在熟睡中的萧淳誉,示意丫鬟们先出去,只留蓝鹊一人服侍。

绿鸭往外走时调皮地冲聂兰台扮鬼脸,又对白鸽和翠鸟咬耳朵:“夫人对姑爷真好!”

她的声音可没有她自以为的那么低,聂兰台听得一清二楚,不过她没斥责绿鸭,只是摇头笑了笑。

她对萧淳誉好?自是谈不上。

而且萧淳誉也不会让她对他好,谁不知道萧世子心里有人,痴念了那人好几年。

不过,两人昨晚才约定过井水不犯河水,聂兰台如今既担着安定侯世子夫人的名头,便会在表面上做一个符合世道标准的好妻子,毕竟侯府管吃管穿管用管住,还很大方,她犯不着弄毁自己如今栖身的巢。

而对萧淳誉,她就只能相敬如冰了。

聂兰台的笑容映在泛着幽光的铜镜里,清浅而淡漠。

铜镜里那张清绝丽绝的脸,肤光胜雪,眸光潋滟,仿若夏日晨风中沾露而绽的菡萏,娇艳欲滴。

她不觉伸手触向铜镜中的人儿,这一世,得好好爱自己啊。

镜子里突然多出来一张脸,星目剑眉,薄唇高鼻,只是眉头蹙着,俊秀中添了几分冷峻。

“世子醒了,”聂兰台站起来,慢慢转过身,对着萧淳誉恭敬施礼,“让妾身伺候您更衣。”

萧淳誉微微眯眼,似在打量她这番举动有何目的。

聂兰台垂眸道:“让妾身为您更衣。”

“不必。”萧淳誉抬手挡开了她伸来的手,声音冷厉,“别碰我。”

“是。”聂兰台毕恭毕敬地退到一旁,神色波澜不惊。

萧淳誉不再说话,径自大步出去了。

看在眼里的蓝鹊低下头咬了咬唇,姑爷这未免过分了,小姐在娘家可是千娇万宠长大的,何曾这样做小伏低,而世子还这般嫌弃!

聂兰台一眼就知道蓝鹊在想什么了,微笑道:“你来帮我,我头发还没梳好呢。”

她的笑容带着安抚,但蓝鹊读出来就是隐忍,她越发心疼自家小姐,眼圈都红了。

收拾好后,时候尚早,聂兰台在院子里晨练小半个时辰,随意吃了些早点,方去荣安院。

她是新妇,今早要去拜见公婆及本家亲戚。

刚出蕙茝院的院门,就见萧淳誉已经等在那里。

聂兰台上前见礼,萧淳誉冷着脸不吭声,自顾到她和丫鬟后面走着。

一行人路上无话,唯有脚步踩在积雪上沙沙作响的声音,空气清冷,满目素莹,衬得新妇身上的大红羽缎斗篷分外鲜妍夺目。

萧淳誉眯了眯眼,转过头去,强迫自己不去看那抹红色。

荣安院里笑语鼎沸,门外的嬷嬷笑盈盈地迎上来行礼,扶了聂兰台进去。

一进屋,聂兰台就感觉到一道怨愤而狠毒的目光盯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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