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耀的声音很大,曾经就在师部工作的一些人知道面前这个长官是发火了。
这个长官一般不会在这,一旦他出现在这里,那就是要来部队待一段时间的。
一些人都清楚,这个年轻的长官办事情绝对不会跟你讲什么情面。
也许今天,那个炮兵营长,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师长, 他是副师长的亲侄儿,你看着……”
公孙耀冷哼了声;“他今个就算是小诸葛的儿子,我也宰了他。”
这话,王守绝对相信,面前的的这个长官绝对有这个本事。
他点头看向了站在身边的传令兵:“去,让赵营长过来一趟。”
传令兵敬礼后就出了门。
炮兵营,正在办公室内吞云吐雾的赵琦正在想着今天晚上应该去什么地方过一个晚上。
这地方的枯燥无味,让他很不舒服。
他虽然说是炮兵营长,但其实他根本就不懂的火炮,甚至连火炮的射击调整什么的都不知道。
一直来,他在其余部队担任营长的时候,也都是副营长在进行指挥。
这一来二去的,他一窍不懂的,居然还真的就在众人眼中成为了一个合格的炮兵营长。
炮兵这一次在战斗中是首先就让对方摧毁的。因为是在半夜发起的进攻,原本的炮兵机会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就被完全摧毁,营部更是在对方密集重炮的轰击下,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损失的干干净净。
所以这一次炮兵就完全是从桂军那边调动过来的。
满编营,白长官是打算将这个师打造成为一个主力师的。
所以他一点都没有不舍得,清一色的88野战炮。
赵琦的副官,一直来就担任着赵琦的指挥角色。
“营长,听说镇子东边的那家 酒楼不错,姑娘也长的水灵灵的,你看今天晚上是不是……“
这边的姑娘,虽然说没有自己家乡的那么开放,但是也是水灵灵的别有一番风味。
赵琦连连点头;“好,好,今天晚上咱们就在哪里休息。”
他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的副官;“还是你懂我啊。”
“报告。”没有等副官奉承他两句,门外的侍卫跑了进来;“报告营长,师部传令兵让营长立即去一趟师部。”
去师部?
这是打算对自己兴师问罪嘛?
自己的叔叔都没有说什么,他们有什么资格。难道他们忘记了嘛,现在这是桂军的地盘,他们有什么资格在这指手划脚的。
“告诉传令兵,营长正在指导炮兵进行射击训练,等事情结束过后,立即就会过去。”副官的话让侍卫没有迟疑的转身走了出去。
站在外边的传令兵根本没有想到。
炮兵营营长居然不去。
他看向了跟前的侍卫;“师长到了,难道营长也不去。”
师长到了。侍卫听到这话明显有些不确定。
他想了想看向身边的传令兵,那你稍微等一下。我再去问问。
“怎么又来了啊?”赵琦见到侍卫进来,心中不快的问道。
侍卫来到他跟前;“ 营长,传令兵说,师长已经到了,让你过去。”
到了就到了呗,多大一点事。他不过就是一个 调在这里来的长官而已。还能将自己怎么样。
别忘记了,现在这支兵力是谁组成的,就算是这件事闹到上边,白长官也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一个忠诚山城方面的人,有什么资格来这里指手划脚。
“他很了不起嘛,要我去见他。”赵琦的话让副官有些担心。
对方毕竟是长官,如果不去的话,到时候怪罪下来怎么办。
“ 营长,要不就去见一见吧。”
见?
见什么见,自己为什么要见他。有自己的叔叔在,自己还怕他怎么的。
开什么玩笑。
“想来,长官了解我正在训练兵力,也是能够理解我的。”
副官听他这么一说,知道他是不可能去见了。只能是看向了侍卫道;“就这么去说吧。”
他相信应该不会出事,不然的话,副长官早就已经来消息了,不可能到现在都还没有来消息。
指挥部。
前线的生活比不得后方,当前公孙耀吃的东西,也不过就是一些大米混合了罐头熬制成为的稀饭外加一点咸菜。
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宋莉,在面对着这些食物的时候,明显着有着一定的抗拒。
可是他见众人都吃的津津有味,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我让你不来吧,你非得跟着来,现在知道这的日子不好过了吧。”公孙耀看到了宋莉那委屈的小表情笑了下。
宋莉抬眼看了下公孙耀,见他满脸都是对于自己的嘲笑。
不由得哼哼了声;“有什么,本小姐又不是没有去过前线。
去过,当然是去过的,而且去的次数还不是一次两次。
公孙耀见她不服气的模样, 也不说什么。
只是低头吃着饭菜。
“长官。”王守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公孙耀微微抬起头,就见到王守的脸有些不 好看。
不用说,恐怕这个炮兵营长,并没有将自己放在眼中。
“我去将人给抓来。”神机叶一看王守的表情,就明白是什么原因,她将手中的饭碗放下就要出门。
公孙耀微微抬手,示意她不用出去后看向了王守;“怎么?他不来?、
王守咬了下嘴唇;“是的长官,传令兵说,赵营长正在训练炮兵,等事情结束后就过来。”
训练炮兵?
这是什么时候,这是晚上。
晚上没有任何的参照物,甚至来说也看不清楚前面的情况。他训练哪门子炮兵。
“这摆明了就是甩你脸子 。收拾他吧。”宋莉 虽然没有去过炮兵,但也很清楚,这漆黑如墨的天,训练炮兵简直就是瞎说。
根本就看不清楚前面的情况,你让炮兵怎么看,难道炮兵一个个都是夜视眼怎么的。
“长官,你看这件事?"王守脸变得有些僵硬,浑身带着气愤的看着跟前的公孙耀。
他似乎记得,以往,还没有谁敢敢给他甩脸子。不该见面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