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秀一除,小野已经从马车中提出了一个钱箱来到了公孙耀跟前数落;“哎呀,真够缺德的,两千大洋,他们就来带过来五百。”
什么?
五百?
公孙耀一听忙回头对正准备下手的神机叶道;“等一下。”
神机叶不明所以将匕首放下不解问道;“怎么了?”
公孙耀将情况一说明,神机叶的脸也瞬间变得相当不好看,最终,她的匕首并没有刺入,而是将李文秀的脸给毁了冷哼;“如此缺德的人,杀了她,脏了我的手。”
的确是这样,公孙耀冷哼了一声上前也将李文秀的双脚打断扭头对小野道;“你去将钱送给钟家在回来吧,就说她姐姐就带过来了五百银元。”
小野提着银元就走,公孙耀看着面前已经疼晕的根本没有苏醒的李文秀,在离开的时候猛的一脚踩踏在了脖颈上,算是将她除掉后和神机叶先回到了四九城松井的家中。
松井还没有回来,但是饭菜已经摆放好了,宫本玲这几天做的饭菜都是不少的,而且还有神机叶和公孙耀喜欢吃的菜。
小野是和松井一同回来的。 大概情况,小野是跟松井说了。
松井进来都没有问,而是直接展开了另外一个话题;“久宫次郎已经在昨天调动去了东南亚方向,恐怕你要杀他的话,那就要去东南亚那边了, 至于藤田,已经给送到了军法处,你也没有必要去了。”
这到是奇怪了。
两个人,一个调走,一个去了军法处,公孙耀都有些想不通的放下筷子不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有谁运作了吧??
运作还是没有运作,松井到是不清楚,不过藤田,却是冈村亲自下达的命令,以扰乱当地治安为理由,抓捕进入了军法处。
“冈村,看来他已经是知道我来了,在对我示好吧。”公孙耀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笑呵呵的说出这么一个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的理由。
不过,还真的就是这样。
在公孙耀恬不知耻的说冈村给他面子的时候。
冈村的确是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喝着有些冰凉的茶水发呆。
关外第五后勤处被炸了,守卫的士兵全军覆灭,山海关警察署被灭了。然后又是文县也出现了情况。
这种多年没有见过的阴狠手段,第一时间,就让他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应当被挨千刀万剐的公孙耀。
只有他才会如此的心狠手辣不留任何情面。
这让心里面直接发慌,在询问了情况后,直接就将藤田给抓捕了丢进了军法处。
“将军,藤田不过是隐瞒了一些事情,让那个李全肆无忌惮,他并没有做什么恶事,怎么将军是打算除掉了他呢?”副官看着案桌上已签署的文件,困惑的将命令拿起来看了又看抬眼问着正在喝茶的冈村。
副官才调来这几个月。
这几个月的时间,公孙耀根本就没有出现在这边。他自然不会了解,那个凶狠的人一旦过来,是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
“你不了解这个 人,我若是不除掉了藤田,他会在这停留不走的,他早走一天,我们的生活就能安稳一天。”
有这么厉害,眼神中渗透出来的不相信让冈村将茶杯放下。
他看了下自己的副官,其实,他很想告诉他一件事,那就是当初华北方面军司令部厕所被炸的问题。
可是一想到这件事早就已经隐瞒了多年,他不想再提,也就想到了另外一个人后试探性问道;“你知道松井石根嘛?”
怎么会不知道呢,这个人可谓是在帝国没有什么好名声了,原因就在于,当年他下达了一场错误的屠杀命令,正是因为这个屠杀命令,让帝国在国际上的地位一落千丈,好多年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他好像也没有得到什么好下场,祖坟好像被雷劈了。
“知道的,听说是上天都认为他做错了事,将他家祖坟都给天雷给劈没了。”
天雷?
这传的可真是。
冈村苦涩一笑;“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家的祖坟的确是没有了,但不是劈的,而是被……被炸的。”
说这炸字的时候。冈村的肌肉不自然的抽了下。
他想到了自己的老祖坟。
自己那青山绿水下,庇佑家人的繁荣昌盛的祖坟,何尝又不是这么一个王八蛋炸掉的呢。
可是,心中虽然知道,你难道真的敢去到处宣扬,我家祖坟他炸的嘛。
不敢啊,只能是说泥石流什么的淹没了。
“什么,将军,你的意思是 ?”副官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人究竟是何德何能,居然能够将人家祖坟给刨了。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难道他对于那边,很熟悉。”
这说起来话就长了。
说白了,还是当年的内阁有毛病。
明知道和对方关系升温就是一种假象,麻痹对方,可是他们当真了,吸收对方的人员过来学习。
这一学习,却是学习出来了一个妖孽出来了。
这个妖孽啊。
“他本就是一个妖孽,在这边学习后更是妖孽,处处以帝国优秀学生自居,以陛下最为优秀的学生自居,恬不知耻啊。”
副官听到这也大概是有些明白了。
这是担心引火烧身,想要送走这么一个瘟神呢。
嗯。
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面前这位指挥官阁下的祖坟也是没有了的。
难道,这和他又有着什么样的联系不成嘛。
心中虽然有这样的困惑,可他不敢问,问了估计要被挨巴掌。
不过,藤田好处理,可是久宫次郎。
久宫次郎调走了,若是对方不依不饶,那又怎么办呢。
“将军,藤田可以找一个理由将他给枪毙了,可是久宫次郎。怎么办啊。”
久宫次郎?
冈村想了想却是淡然一笑;“那个人不用管了,毕竟不是我下达的命令,而是其他东南亚那边调动的命令,常言道,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跟我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他应当不会找到我头上吧。”
试探还相当不自信的话,让副官心中一阵嘀咕;“你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