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接受?!”
“是的。”
“即使这些会让你不舒服甚至痛苦?”荚乐进一步问。
林怀远依然表示肯定,比起人类的安危,荚小姐能提供的帮助,他付出这点□□根本不算什么,这是交易,无关感情或者自不自愿,虽然自己对她也抱有一些憧憬,但那是对强者的崇拜。
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而荚乐,她单纯地认为这是恋爱,恋爱就是要两情相悦,起码得是互有好感,更浅层一点,也可以是见色起意。
她对林怀远的感觉很复杂,这大概是因为上次自己临阵脱逃,而林怀远又攻势迅猛。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想和我在一起?”
林怀远对感情不太开窍的脑子飞速运转,他直觉自己说实话,肯定不讨人欢心,努力组织了下措辞回答:“你很强大,美丽,善良,很有人格魅力,你吸引了我。”
“真的?你老实说,是不是沈老安排?”实在是这种戏码太像男频小说,上面安排美女秘书来拉拢龙傲天男主。
“不是。”林怀远斩钉截铁。
她开始头痛了,这是什么桃花债?
“那你考虑清楚了吗?我占有欲很强,从今往后你只能听我的,跟在我身边随我处置,像刚刚发生的事情,以后可能会有玩得更过的,但你都只能顺从,做我的狗。”
“……我可以接受。”
这都能接受?!她可是用尽了以前看过的h文储备,绞尽脑汁地去劝退。荚乐站直了身体,浮起的被褥遮住了男人一半的脸,更显得眼前这一幕之刺激。
林怀远倒三角的绝佳比例完全显露,内陷的床榻掐出腰身,修长腿微微弯曲。他的装束简约,只有黑白二色,西装外套敞开,胸前系的领带也散了大半,这些都是男人窒息时挣扎抖散的,一副被蹂躏彻底的样子。
或许直接拒绝是更好的办法?但不知为何,荚乐说不出拒绝的话,这让她有种罪恶感,好像自己是提裤子不认人的渣女。
“你先别急着接受,我给你时间再考虑,有了答案明天再来找我。”
“好。”林怀远哑着声音应道,但动作又十分冷静地重新打好领带,将西装外套一丝不苟地扣好,直到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之后,才走到门口停下,礼貌性地回身鞠了一躬:
“打扰您了。”
关上门,他看见自己握在门把上的手微微颤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心脏已然跳错了节拍。
荚乐当然不会等到林怀远主动来敲门,她一大早就起床洗漱,然后将自己的信物——一片晶莹剔透的叶子放在桌上,撕下一张纸条书写:
林怀远,当你看见这张纸条,代表我已经离开了避难所,不过我还会在地球待一段时间,有事用此物联系,使用方式为握紧叶子,默念我名讳。
下次见面不知年月,一路顺风。
签下署名,她用IC卡压住纸条,出门去找周伏。
这个点周伏居然也醒了,见面时,他穿着简约的卫衣,长发绑在身后,但尤晓还在睡觉,两人便放低了声音。
“你想得怎么样了?”
“我想好了,我不回去。”
面对这个回答荚乐很是诧异,她一直以为周伏都渴望回家,如果她是他,一定会回去,不管有什么顾虑,也总比待在危机四伏的末日好得多。
“为什么?”
“我想找到释放的方法,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周伏背脊挺直,只是人看上去有些憔悴,他一夜没睡,眼下一片青黑。
“你可能永远也找不到方法,甚至到死,都找不到,即使找到,也极有可能做不到。”
“我想试试。”他没有被荚乐所说的可能给压弯,吓倒。一如开始,他没有畏惧神明的威胁恐吓,周伏真正服软的时刻,是从他得到星辰开始的。
荚乐忽然发现,此前温顺,任听差遣的周伏都不是真实的周伏,周伏作为读书人的气节从未消失过。
“那尤晓?”
“我会照顾他的,他很好。还有,谢谢你给我取的名字,我知道了伏的意思,是潜伏的伏。”
周伏微笑,他对邪神的仇恨从未消失,终有一天,他会以凡人之躯逆伐神灵,他做不到,尤晓将接替他继续做。
“好,我尊重你的决定,但你没有职业,不会魔法,你甚至很难活下去。”
要知道周伏现在能安稳地活着,全托她的福。荚乐虽然答应了,却依旧质疑,一个没了自己都活不下的人,做这样的决定太不理智了。
周伏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或许真是太自大了吧。
“我会找到自己的路,请您给我这个机会。”
“……不是我不给,而是之后我会离开这里,具体的期限并不清楚,如果我长时间没回来,你可能会被赶出研究所,到那时你要怎么办?”
周伏垂下头,不知如何作答,他有种浓浓的挫败感,这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他可以忍饥挨饿,但尤晓呢?
且不说倘若荚乐不认可,完全可以把他强制送回。总不能让一个孩子为自己的冲动买单,跟着他吃苦……
这时,一片叶子出现在他面前,半透明状,反射着天花板的灯光。
“这是我的信物,如果你撑不下去了,用这个通知我。”
“谢谢您。”
离开地下,她朝着避难所出口走。
这时,林怀远正准备敲门,指节刚碰到房门就叩开了,这门压根没锁,他意识到不对推门而入,在看到桌上纸条时,荚乐已经通过了卡哨。
她从执法者手里接过自己的职业者身份证,看了眼太阳的方位,估算了下时间,身影便消失在了密林中。
此前一直没有机会去找孤儿院的院长爷爷,不是因为实力不够,就是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现在可算空出了时间。
大口呼吸着夜晚的新鲜空气,确保离避难所有一段距离后,正准备从空间里掏出飞行扫帚加快赶路进度时,一只大手在背后悄然出现,用手帕捂住了荚乐的口鼻。
刺鼻的气味从帕子里传来,她忍不住皱眉。
“嗯?怎么没用?算了,直接打晕吧。”
说着,荚乐后脑勺一凉,她迅速避开拉开距离,回头定睛一看,是个长相凶蛮的大汉。
“张治?你个狗娘养的,你不是说这娘们是被包的吗?被包的有这么厉害?”
对方边骂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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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身而上,粗厚的手掌朝着荚乐的脖子抓去。
她没有避开,一根藤蔓从袖口飞出,以一种看不清走势的速度,擒住大汉的两臂,毫不留情地玩身后拧,两臂并起捆住,上面的尖刺穿破衣服,扎进肉里,将大汉牢牢固定在空中。
“啊啊啊!还看着做什么?救我!”
壮汉疼得大吼大叫,灌木丛后面才又冒出三个人,一团火球从其中一人手中飞出,接过不仅没有烧断藤蔓,还顺着烧到了壮汉身上。
“你#@%,会不会看着点烧!”
放火的幸存者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啊。”
看两人话说得起劲,荚乐幽幽插嘴:“你们是来帮他的?”
“……不好意思啊,我妈喊我回家吃饭。”
“我突然想起衣服还没收,回见啊,朱鹏。”
人在尴尬的时候总是会显得很忙,两人看看自己的脚尖,又看看天上的白云,无视了身后壮汉的叫骂声,灰溜溜地往回走。
张治也想浑水摸鱼地离开,可偏偏荚乐不遂他愿,叫住了他:
“我让你走了吗?”
他没有因此停下,反而拔腿狂奔,可惜无济于事,被荚乐用藤蔓拽了回来。
“说说看,你们想干什么?”
朱鹏秒怂,抢先解释:“都是张治的主意,您过卡哨的时候他看到了您,说您被所里的大佬包养,身上肯定很多钱很多食物,说我要是能打劫,最后绑架勒索,肯定能一波肥。”
“你胡说!都是你见色起意,鬼迷心窍……荚乐,我们是老同学啊,怎么会对你做这种事。”
“你不会吗?”荚乐一脸狐疑。
张治见有希望,更加油嘴滑舌:“是啊是啊,我怎么会对你起歹意,我们是同学不是吗?同学之间互帮互助还来不及呢,就念在同学的份上,饶我这一回吧,实在气不过就把朱鹏杀了算了。”
闻言,朱鹏不可置信,怒目圆睁。他真是错付了,以前没看出来这小子脸皮这么厚,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骂才得劲。
“那上次骂我贱人的是谁?挑唆的是谁?要我给个说法的又是谁?”
“啊?有这回事吗?你是不是记错了?”
死到临头还装傻,荚乐皱了下眉,一根藤蔓贯穿了张治的肩膀,血花扑溅在四周树木的枝叶上,张治低头,才缓过神意识到自己受伤了,剧烈的疼痛一下子让他破了防,本就易怒的情绪一点就炸,什么脏词都从嘴里蹦了出来。
朱鹏二次震惊。
但接下来再一根藤蔓让张治恢复了理智,意识到自己的命拿捏在别人手里,又开始低声下气地求饶。
“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不能死,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骂你是我不对,我该死,我欠揍。”
张治“啪啪”地往脸上扇巴掌,也不手软,荚乐不叫停,巴掌就不停,哪怕脸都打肿了也不敢停下,裆下也因为恐惧传来了腥臊味。
竟然失禁了。荚乐眉头皱得更深,索性直接结束了对方的生命,藤蔓直插心脏,求饶声戛然而止,松开束缚,张治便如一滩烂泥般倒在地上。
她将目光转向同样被固定在半空的朱鹏。
朱鹏:哦豁,完犊子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