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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边关消息,陈昱也来到南阳城,看见城门增加了卫士。虽然陈昱已经乔装的很严实,头戴斗笠,脸遮粗布,还弄了点泥巴。有一人却很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借故便把城门令给引开了。陈昱立马低头混进城去,可这个人的眼神太过犀利。若不是一等一的高手,恐怕寻常将领没这般杀气,不过也透露出一种可信之气。
这些年一直在外,南阳城内认识的人也不多,但凡和自己有点关系的,都已不知去向。回想起这些,不由的想到多年不见的兄弟故右......反正都要进城,进来再说。
陈昱没敢再多想,进城便藏匿在巷子和人群之中,快步去往宫门口。除了硬闯,看来他是没有机会顺利进王宫。
来到南阳宫门,只见城墙高耸,宫城防卫增加了几倍不止。众多甲士见有奇怪人来,便围了上来。
宫门守将说道:“来者何人?”
陈昱慢慢的拿下斗笠,摘下面巾,慢慢说道:“公子昱。”
“来此何事?”那守将说道。
“面王。”陈昱说道。
“可有诏令?”那将说道。
“没有。”公子昱说道。
这时又来一人,正是宫防司马,说道:“别废话,拿下。”
众军士立马手持长戟,向前冲来。公子昱见状,知道不硬创宫门是不行了。城墙高耸,上面也有护卫,想要翻过去,根本不可能。
公子昱拔剑而出,紧握泰阿,准备孤身创进去。就在这时,宫防司马后面一人突然剑出,从后面刺穿了这司马。还没等这厮倒地,他又顺手拿下司马腰间的腰牌。看见司马被杀,又有几人干掉了几位偏将,众人愣在原地。
杀司马那人高举令牌说道:“全部退下。”
只见众人退下,那人走向前,把令牌递与公子。说道:“见过公子。”
“你是何人,为何助我?”陈昱问道。
那人说道:“我等奉主公之令,在此等候公子多时。”
“你等?”公子昱说道,“还有何人,你家主公是谁?”
这时只见四人骑马而来,到宫门口下马,对着那人作揖说道:“参见甲子大人,四门已拿下。”
“好,交与公子。”那人说道。
几人朝公子昱抱拳施礼,齐声说道:“见过公子。”
陈昱说道:“甲子大人?你们是勍公府家奴。你们四人便是丙子、戊子、庚子、壬子。”
“是。”几人一边说,一边交上四门令牌。
“还真好奇你们真实姓名叫什么?”公子昱说道。
“名字也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叫什么都一样。”甲子说道。
“你们主公呢?”陈昱又问道。
“我等只是奉令行事,今以办妥,告辞。”甲子说完,几人转身,纵马而去。
公子昱从宫廷正门堂而皇之的一步步走向王庭大殿。当他踏上每一块玉阶,就像是踩在了每一块冰冷的尸体。这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感觉。
来到大殿,文武群臣分列两边。
这时有个寺人,大声说道:“大胆陈昱,未经宣召,竟敢佩剑擅自入殿。”
“放肆,昱公子乃寡人亲弟弟,他自小就在宫里来去自由惯了,以后也是一样。”陈王平说道。
陈昱立马行礼,见过陈王平。
陈王平又说道:“王弟不必多礼。”
“王兄,现在前方战事如何?真叫人心急如焚。”陈昱急忙问道。
“王弟,你近日赶路恐有些疲累,去偏殿休息,过些时候咱们再议。”陈王平说道。
“王上,现在火烧眉毛,哪还有心思休息。倒地情况如何,倒是说啊。”陈昱有些急了。
但看着周边位列的大臣,除了丞相半眯着眼,其他人一脸的颓丧之气。
“你这不看见了,现在我们都只能集中在这。大军出征迟迟不进,定有变故。五门守将,现在还不确定是否听召。现在就是不要急,静观其变。”陈王平说道。
“王上,可是边关守将人手不够,哪能顶得住公孙寮猛攻。”陈昱说道。
“王弟啊,你要相信白武军卒,一定能替寡人守好边关。”陈王平说道。
这时的陈昱好像明白了什么,拉着脸说道:“白武军卒自建军以来,这么多年了,未曾亏欠过君主,未曾亏欠过这个国家。反而......”
“王弟,你不要说了,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寡人也没有想要把他们怎么样,他们替寡人守边疆,寡人感激他们。但现在兵马已出,寡人以多次催促,毫无进展。”陈王平说道。
“那我们再征集人马,出二路将军火速驰援。若三关破,那便兵临城下。”陈昱说道。
“二弟,你说的没错。此事不能操之过急,不然敌军未破三关,就以兵临城下了。”陈王平说道。
“那现在如何是好?”陈昱问道。
“没事,既然你能安然出入宫廷,出入王城,那便没事了。”陈王平说道。
陈昱越想越后怕,脑门一热便创了王庭,说道:“一时情急,我就直接闯了宫门......”
“闯宫门没多大点事,就怕宫门有心怀不轨之人,没闯进来反而害了性命。”陈王平说道,“你能进来,王城便安全了。这样,你和丞相一起着手办理征粮征兵事宜。”
“诺。”那个半死不死的眯着眼的丞相诸葛言上前答了一声。
公子昱看了一样这丞相,有些不屑,回道:“诺。”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慌乱来报:“报,王上,王城发生命案。”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慢慢说来。”丞相说道。
“特大命案,大将军府上下三百余口,皆被杀于府中。”那人说道。
“是何情形?”陈王平有些慌乱,立马站起来问道。
那人又说道:“只听路过的人说,去了六人,一个出口看守一人。其余人进门便杀,护院,家兵,都抵挡不住,无一幸免。”
听完,陈王平锒铛坐下,两手紧握,额头惊出冷汗。
“听这表述,应该是勍公府的家奴六子没错了。”丞相说道。
“刚刚进宫之时,见过五子,才能顺利进来,他们还给了令牌,按理说应该没这么快。”陈昱一边说,一边拿出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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