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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丘子慢慢揭开盖头,眼前这女子虽说不能比肩天仙女,可也生的玲珑。
“怎么不像......”咸丘子好奇的说道。
“什么不像,是不是不像你们想象中的丑女,失望了?”新娘子说到。
圆脸、圆眼、俏鼻子,说话间也没有黄牙歪扭,有的倒是一口洁白整齐的牙口,而且脸上干净。
“你怎么长这样,麻子呢?黑痣呢?黄牙呢?”咸丘子蒙头蒙脑的连着三问。
“不然呢,是不是没有娶到第一丑女很失望?”新娘子轻轻一笑反问道。
咸丘子没有说话,用两手抱了一下新娘子的腰,被一把推开,新娘子说道:“流氓。”
咸丘子没管,拿着两手比划大小,跑去比划了一下木盆,小了很多,转脸不好意思的看着新娘子。
“哼,便宜你这小子了。”新娘子说道。
“什么叫便宜我,难道你想嫁给别人?”咸丘子说道。
“本来就不是要嫁给你的。”新年子说道。
“那你要嫁给谁?”咸丘子问道。
“当了这么多年的丑女,本来就是隐藏身份。娘亲收养我,目的就是要混入北宗,杀一两个乐天河最得意的弟子,让他知道什么叫丧亲之痛。”新娘说道。
咸丘子立马起身,说道:“你既然要杀我,何须这么麻烦?”
“你不配。”新娘子顺口就来,“后面我慢慢长大,娘亲便舍不得让我去北宗当个小弟子,怕受委屈。再者,别看她那么恨乐天河,我知道,她还是对乐天河下不了手。”
“那我们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咸丘子问道。
“心软了呗,所以便宜你了。”新年子说道。
“那你们抓我师兄究竟为了什么?”咸丘子问道。
“不为什么,就是想见识见识你们这位师父对他有多偏心。果然,他还是把你丢在这了,带他离开了。”新娘子说道。
“这还不是你们要求的。”咸丘子说道。
“哼,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新娘子说道。
“不许你这么说我师父。”咸丘子说道。
“切,你要知道,你们北宗最厉害的武学是什么,你学过了吗?”新娘子说道。
“宗门样样都是上乘武学。”咸丘子说道。
“你可拉倒吧,你们最厉害的是幽冥剑道,你见过吗?”新娘子问道,见咸丘子没有说话,又说道:“那恐怕只有你们那位三师兄一个人会幽冥剑道。”
“我们各有所学,有自己喜欢和擅长。三师哥沉醉于幽冥剑道,他会也不奇怪。”咸丘子说道。
“所以说你们太笨,就你哪位三师兄还算聪明,知道要什么。”新娘子说道。
“别给我说你们就是为了幽冥剑道才抓了三师兄。”咸丘子说道。
“幽冥剑道早已失传,谁知道呢。”新娘子不屑的说道。
“真搞不懂你们,嫉妒心如此之重。”咸丘子说道。
“不说这些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今天是我们大好日子,咱们喝杯合卺酒吧。”新娘子说道。
咸丘子看着眼前这个刚相识又亲切的女人,居然对其百依百顺了。
再看陈忆,出来后,与清远山庄和清风月协商以后,各自下聘礼,两家女儿双双下嫁陈忆,并且婚宴在同一天举行。
而那笑晓风,也似得到了白一一的芳心,缩在神龙谷不出。看来这个花花浪子是要收心了,纸醉金迷沉迷女人的日子都成昨日。而今还没有为了白一一改变的,也就是他对书法的追求了。
这次参加陈忆婚典的除了武林一些认识的人以外,还有冉蘅他们。等冉蘅他们还没有来,陈忆便带着抒儿和霖儿早早前去郊外迎接。老夫人下车看着眼前两个俏儿媳,甚为满意。还一人准备了一只罕有的玉镯于她们。
陈忆跪地,说道:“娘,玲儿的仇我给报了。”
老夫人并没有搀扶陈忆,只是说道:“我知道了,儿子,起来。”
等陈忆起身以后,这才摸着陈忆的脸说道:“孩子苦了你了,你的伤没事吧。”
陈忆摇摇头,说道:“没事。”
陈忆扶着老夫人上车,老夫人还不忘记多看两个儿媳几眼,嘴里念叨:“都好,都好。”
安排好住处,护卫里三层外三层,明里暗里都把持严严实实。因为冉蘅他们一早便接到一些不好的消息,南阳四门各出了五千精兵。五千人马来了北宗山下菩提镇周边密林隐藏了起来,而其余一万五千人马不知其去向。所以暗调三千家奴偷偷藏进北宗,随时准备应变只用。
虽不知来意,看这阵势,来者不善。
到了陈忆大婚的前一天,抒儿又偷偷穿起了凤冠霞披,坐在窗前,摆弄着首饰,让一旁的师姐帮着自己打扮。
“师姐,我这样打扮好看吗?”抒儿说道。
“好看好看,自从定了婚约,你这丫头一天一试,我看啊,你是太着急了。”师姐轻笑的说道。
“师姐,这是每个女孩子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所以得精心得准备着。师姐出嫁的时候抒儿也帮师姐打扮的美美的,对了,师姐可有意中人?”抒儿说道。
师姐没有实话,只是目光略向呆滞,轻轻抬头,便看见躲在远处偷看的陈忆。
师姐还是那么静静的一笑,说道:“那只馋嘴猫又来了,你们啊!”
抒儿看了看陈忆,背着头对师姐笑了笑。
抒儿这边是在师姑这边准备的,霖儿在师伯的书院暂做安排,大婚时便一起接上山,在正阳峰大殿完婚。
忽悠人来报冉蘅,老巢九嶷被南阳精兵猛攻,退至暗道,已经死了八百多兄弟。来人浑身带伤,面目血迹。一看便知杀出重围。
冉蘅他们一起来把此事告知陈忆,陈忆说道:“那便辛苦张中走一趟,带着没在位的血奴和两千铁骑回去驰援。”
“公子在这,三千人足以保证公子的安全,不必回去。退入深山,他们一时半会没事。”张中说道。
“瞎说,咱们弟兄的家人都在那。带出三千家奴,那里只剩老弱妇孺。况且已有八百兄弟命丧黄泉,怎会没事。一旦出事,后果不堪设想。”陈忆说道。
“那也不用那么多人马,血奴你留下,我带八百人马回去,守住要道,足够了。”张中说道。
“人家精兵数万,八百人马哪够,给你这么点人马已经难为你了。”陈忆说道。
“他娘的,陈平这个狗东西,我们都退避三舍,这么多年了,还是纠缠不休。”张中说道。
“你也别气了,我不死,他便不能安心。”陈忆说道。
“狗日的,我还想公子大婚,怎么着也能倚老卖老,坐个上席。被这狗东西一搅和,到嘴的鸭子都飞了。”张中生气的说道。
“你就别气了,回去我给你补上。”冉蘅说道。
“你可打住,这能一样吗?这可是公子喜酒,我们从小看他长大,哎,不说了,公子保重。”张中说完,便要走。
陈忆说道:“他日回去,给你补三桌。”
“好,一言为定。”张中说着,转头就走。
“他们人多,打蛇先打头,不行就退守,待我这边完事便回。”陈忆喊道。
只见那张中的身影急匆匆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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