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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可真是快,一晃又是三年。在看北道崖的陈忆,也是在师叔祖的细心教导之下,对宗门武学已是各个精通,应用自如。
几个月前,师叔祖也不见了踪影,游历天下去了。剑阁中就陈忆一人,好不冷清。而这天夜里他依然像往常一样在剑阁打坐,突然一道黑影闪过,就觉得后脑勺被什么狠狠地的砸在了上面。顿时觉得眼前发黑,没有了力气,摊倒在地。
又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自己一直在摇摇晃晃中赶路,就是醒不来。当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在一个昏暗的山洞。只听一声门响,又进来一人。此人白衣青衫,光着双足,步履之间可见得脚背凸起的几根筋络。脚踝细,足见骨感。手如白玉,面如桃花。再细看时,原来是抒儿。几年不见,已然是大姑娘了,生得一幅好皮囊,如美如画。
“抒儿,你怎么来了?”陈忆问道。
“师兄,我被一个老妖婆抓了过来,封住了我的穴道,没得一点力气。”抒儿说道。
就在陈忆想为抒儿解开穴道时,突然觉得丹田剧痛,陈忆说道:“糟糕,我的穴道好像也被封住了,丹田剧痛。对了,抒儿,什么老妖婆。”
“我也不知道,只觉得声音很熟悉,就是不知道是谁。”抒儿说道。
“很熟悉,老妖婆?究竟什么情况?”陈忆问道。
“我也不知道,你呢,怎么也被抓来了?”抒儿问道。
“我也不知道,难道是九玄宫的人?”陈忆问道。
“我不知道,忆哥哥,我好热。”抒儿说道。只见抒儿的手情不自主的开始抓自己的衣服,两个脸颊开始变得慢慢红起来。
“你是不是被老妖婆吃了什么药?我在中途隐隐约约感觉到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陈忆说道。
只见抒儿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轻轻的点头,嘴里还发出娇滴滴的声音。
“抒儿别急,先慢慢坐下,试着调理气息,运用大顺天德将药物逼出体外。”陈忆说道。
只见抒儿娇滴滴喘着答应,陈忆也立马打坐运功冲穴逼毒,可是提不起内力。连着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这时只见抒儿已将衣服慢慢脱去,犹如画中仙女一般。窈窕身段,婀娜多姿,看的陈忆心脏喷喷直跳,嘴巴干涩。陈忆准备过去帮抒儿穿好衣服,抒儿却直接扑到陈忆怀中,说道:“忆哥哥,我......我......”抒儿一边说着,一边又撕扯刚搭拉好的衣服,在微弱的夜光下慢慢一点一点的露出若隐若现娇羞的身体。
“好热,你怎么了?”陈忆问道,“难道是快活散。”
这时的抒儿已经神志迷糊不清,不断的去亲吻陈忆。陈忆这时也是把持不住了,两人便如同干柴烈火一般翻云覆雨起来......
年轻气盛,桃花初开。风花雨露一番后,两人汗流浃背。这时陈忆坐着把抒儿搂在怀中,慢慢的给抒儿盖好衣服。却见得衣服上沾有血迹,陈忆轻轻的亲了一下抒儿的额头,说道:“痛吗?”抒儿先是点头,又是摇头。
“回去我便让家人安排媒人聘礼,去清遠山庄提亲。”陈忆说道。
抒儿慢慢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说道:“你当年不是说不去吗?”
“那能一样吗?”陈忆说道。
“嘟...嘟...嘟......”抒儿嘟着嘴巴,不停的说嘟嘟着。
“你在嘟什么呀?”陈忆一边说,一边用额头顶了顶抒儿的额头。
“有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抒儿在哪里居然数起绵羊来了。
“然后呢?你是不是要给我生很多小绵羊?”陈忆问道。
“你才生绵羊,你才是羊,你是八角饿狼。”抒儿说道。
“狼有角吗?你怕是傻了吧,嘿嘿......”陈忆说道。
“你才傻了,我说有就有。”抒儿说道。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对。”陈忆又轻轻的亲了一下抒儿的额头。
就在这时,山洞里面的一堆草后面有些异动。陈忆立马帮抒儿穿好衣服,自己也穿好。便走了过去,靠近便看见修长的双腿从脚趾往上到腰间裸露在外。细看时一姑娘赤裸的躺在地上,身上只穿了件羞涩的红色肚兜。在余光下,纱薄的红肚兜,微微的萤火之光,都掩盖不住妙龄女子的芳体。反而显得若隐若现,足以勾起男子无限的遐想。
“看够没有?”抒儿说道,拿自己的青衫披在了那女子的身上,说道:“霖儿姑娘,霖儿姑娘,快醒醒。”
这时,陈忆才反应过来。立马脱下外衣,给抒儿,让抒儿给霖儿穿好衣服。
抒儿又一边掐人中,一边喊,霖儿才慢慢的醒来。发现自己衣服不见时,她便紧紧拉扯衣物,双手抱在怀里,只觉得身体发热难耐。只看霖儿的双脸发红,浑身上下有些轻微的颤抖。
原来霖儿也是被一个老妖婆抓过来的,陈忆又四处看了看,山洞再无其他人,看来只抓了他们三人。
这时霖儿时不时的看陈忆一眼,抒儿也看出霖儿肯定被那老妖婆下了药。只见霖儿强忍着,可身体却不停颤抖起来。
“陈忆,过来。”抒儿说道。
“干嘛?”陈忆问道。
这时霖儿转身就抱着了抒儿哭了起来,抒儿摸了摸霖儿的头又说道:“你还不过来,这就你一个男的,你说还能干嘛。”
“这......这怎么成。”陈忆说道。
“你还是个男人吗?过来。”抒儿说道。
“如果我和她那个啥,你不憋屈啊。”陈忆说道。
抒儿这时慢慢的放下,立马起来抱着陈忆,就在陈忆肩膀上哭了起来。又说道:“这肯定是那老妖婆做的局,肯定是没办法脱困。如果不那个,她会很难受,会死掉的。”
抒儿虽然这么说,可嘴巴已经瘪的豆角一样。这时,陈忆抱着抒儿的额头重重的吻了一下,用手擦了擦她委屈的泪水。陈忆立马坐下,用气提神。将混沌阴阳配合归元内功运走一番,重新汇聚于丹田,忽然两肋发力,气冲天灵,瞬间将穴道冲开。陈忆口吐鲜血,不过这次的天灵汇鼎也帮陈忆打通了全身的经脉。旁边的抒儿看陈忆口吐鲜血,心疼的用手一直帮陈忆拍着后背。
这时的霖儿更是抖得厉害,陈忆立马起身,将抒儿身上的穴道解开。又拈起一枚石子,抓起霖儿的左手,在洁白的中指上轻轻一划,便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陈忆又让抒儿帮着将霖儿扶起来坐好,借用归元内功,使出大顺天德。双手手心推向霖儿的后背,将霖儿体力的毒素尽数逼了出来。又帮霖儿包好手指,已是深感疲累,腰膝发软。正准备坐下休息下时,突然又觉得眼睛一阵昏眩,便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外面一阵阵叫嚷之声,又觉得自己两只胳膊酸痛,陈忆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发现她们两人都赤裸裸的躺在自己怀里,陈忆刚准备拿出胳膊时,笑霖儿就醒了。
“啊......流氓。”笑霖儿大声说道,看来她已然清醒。
这时抒儿也醒了,霖儿她立马起身,准备找衣服穿起来,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陈忆便把自己的外衣递了过去,霖儿立马拿起穿了起来。抒儿也穿起了衣服,只听得外面有人大骂:“杨九凤,你这个狗东西,挨千刀的,快把女儿还我。不然老子就算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挫骨扬灰。”
“是我爹,陈忆,你这流氓,以后还叫我怎么见人?”笑霖儿说道。
“笑天霸,别急啊,你女儿正在和你未来女婿在山洞里快活,该让你见到的时候自然让你见到。”一老太婆正在用千里传音说道,明显能感觉到此人内力及其深厚。
“杨九凤,你作为江湖长辈,如此对待晚辈,就不怕遭天谴?”笑天霸说道。
“这话你更应该去问问乐天河,看他怕不怕遭天谴。”那妇人说道。
“该遭天谴也应该是我,干嘛为难孩子们?还在装神龙鬼,出来吧。”只见宗主随音而至,师姐,师兄弟也都来了。
“乐兄。”笑天霸一边施礼一边说道。
“笑兄。”宗主也回了礼,然后用手一指,便将山洞洞口封堵的石头击的粉碎,然后对二师姐说道:“去吧你师弟师妹接出来。”
“是。”师姐便走进了山洞,看见眼前的一幕,顿时羞红了脸。对陈忆说道:“还不穿好。”
陈忆忙的起身,赶紧穿整衣物。
“杨九凤,你是活腻了吧?”在不远处传来一个及其浑厚的声音。
“杨天绝,是你们当年逼迫我成为现在这个样子,现在还来教训我,你也配?”那妇人说道。
这时只见一群人走来过来,中间一人身穿紫袍,偏瘦,长须,浓眉。此人正是清遠山庄庄主杨天绝。
师姐也将他们接了出来,一眼就可以看到衣服上的血迹。
“爹。”抒儿看见杨天绝便一边喊一边跑了过去。
杨天绝也快步走向抒儿,抒儿便钻到杨天绝的怀里哭了起来。
“杨九凤,亏你还是抒儿的小姑,如此下流。来人,给我杀。”杨天绝说道。
只见和杨天绝一起来的人中出来四人,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追杀了出去。可以看得出各个轻功了得,都是高手。
而一边的笑晓风也是立马冲上前去,护住妹妹。说道:“陈忆,你这王八蛋,老子把你当兄弟,你尽然做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陈忆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走到师尊面前跪下了。又见四人和远处的三人缠斗起来,一时也是分不出胜负。
杨九凤又说道:“杨天绝,这么多年你还是如此绝情。”
“起来吧。”师宗说道。
“师父,我又做错事了。”陈忆说道。
“你这小子,敢动我女儿,你有几个脑袋。”杨天绝对着陈忆问道。
“我就一个脑袋,那又怎样,我娶她便是。”陈忆说道。
“怎么?听你这口气娶我女儿还委屈你了。”杨天绝说道。
“停停停,你们这说,难不成我女儿还得做小的不成?”笑天霸说道。
“笑师伯,我和霖儿都是清白的,她的毒都被我逼出来了。”陈忆说道。
“嗯?怎么,我的女儿就不清白了?”杨天绝问道。
“不是,是......”陈忆语无伦次的答着。
“爹,多羞的事,就不要说了。”抒儿说道。
“怎么,难不成我这老太婆还真办好事了?不要急,这才刚刚开始,以后定叫你们徒子徒孙身败名裂,以平我心头多年之恨。”杨九凤说道。
“杨九凤,有什么怨恨可以冲我乐天河来,对付晚辈,为人不耻。”师尊说道。
“乐天河啊乐天河,我今日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报复你,那又怎样,你来杀我啊。”杨九凤说道。
“走吧,回山去。”师尊说道。
“就这么算了?我女儿的委屈还没讲个明白。”笑天霸说道。
“你让孩子回去慢慢想想再做商议,不要再众人面前伤孩子自尊心。”师尊说道。
“好吧,你们先走,我去找老妖婆算账。”笑天霸说道。
“事已至此,走了。”师尊说道。
“你还是这么护着她,哼。”杨天绝对师尊说完便甩手而去。
“你以为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杨九凤说道。
“你还想怎地?”笑天霸说道。
“我要你们身败名裂,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杨九凤说道。
“就凭你?”笑天霸说道。
“怎么,还是这么的嚣张跋扈?转身看看你们后面,你们休想走出云梦泽半步。”杨九凤说道。
众人转过头看时,并无异常,就在山头后面多了几面旗帜而已。
“小儿把戏。”杨天绝说道。
“先天八卦阵?”突然咸丘子说道。
“什么,兵家先天八卦阵,此阵不是早已消失?”笑天霸问道。
“看来她是早有准备,抓住他们几人,故意引我们至此。”杨天绝说道。
“听说此阵厉害,一步走错则丧命于此,至今也未曾一见。”笑天霸讲道。
“此阵必须由六十四人或以更多数倍人数增加,要破此阵不难。西北为主,东北为生,此阵可破。”咸丘子说道。
“怎么,乐天河,你们中还有如此高人?”杨天绝说道。
“师叔说笑了,书中有记载,只是没有仔细注明。”咸丘子说道。
“好小子,小小年纪能有此见识,孺子可教。”杨九凤说道。
“不敢。”咸丘子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施礼。
“这样,我们打个赌,若你能破的此阵你留下,其他人都可离去,日后也不寻他们一点麻烦。若破不了,那你们就得死在这里,可否?”杨九凤说道。
“好,你可要一言为定,不可反悔。”咸丘子说道。
“老五,这怎么行?我的罪过我来抵罪,你和师傅回师门。”陈忆说道。
“师兄不用担心。”咸丘子说道。
“老五你可有把握?”师父问道。
“此阵虽然凶险,可我们已然入阵多时,我想我们的这个位置就是天元之地。如果入阵的人比布阵的人武功高出很多,此阵也只能困住,目前还截杀不了。放心吧,师父,我去师伯那里看到过零碎阵法的演练。可惜的是,文王巧改八卦,偷天换日,已西北为天。虽然不以后天定固方位,却乾居西北,可也葬送了周王朝八百年的气运。”咸丘子说道。
咸丘子对着杨九凤的方向又说道:“不用那么麻烦,让他们都出来吧,也不用故弄玄虚。”
话音刚落,只见飞出六十四人,以摆好阵势。
“四位师兄,我们一起去会他一会,可好。”咸丘子说道。
“正合我意。”东方杰说道。
这时陈昱把幽冥剑和黑铁笛拿给了陈忆,几人也都准备入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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