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摇曳,帐暖如春,室内弥漫着一层淡淡的梨香,温柔的光影映在雕花床帐上。
顾矜缓缓从屏风后走出,身上只着一袭轻薄的中衣,衣料轻软如烟,贴合着她隆起的小腹,隐约勾勒出她身为母亲的温柔曲线,却又不失少女般的纤细窈窕。
她的发髻松散,鬓边垂下几缕青丝,随着步伐微微摇曳,她面上多了一丝母性的光辉,可那低垂的眼眸和微微染红的耳尖,却又透出几分少女般的羞涩与青涩。
她不是第一次与萧临川独处,可今夜的气氛却不同寻常,静谧得仿佛连呼吸都放大了几分。
顾矜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着,心中生出几分不知所措的慌乱,连耳垂都染上了浅浅的绯红。走到榻前的短短几步路,却像是跨越了一场漫长的煎熬。
萧临川坐在榻上,目光静静地落在她身上,眼底含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他看着她迟迟不敢抬头,于是缓声开口,嗓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戏谑:“怎么?都快要做母亲的人了,还这般娇怯?”
顾矜的脚步顿了顿,抬眼瞥了他一下,随即又迅速低下头,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般,连耳根都红透了。
平时伶牙俐齿的她,此刻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言辞,只能低低地应了一声:“陛下取笑臣妾了。”
萧临川见她这副模样,眼中笑意更深。他伸手一把将她拉到身侧,顾矜猝不及防,轻呼一声跌入他的怀中,脸上的红晕更是蔓延到了脖颈。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他按住肩膀,低声道:“别动,朕看看你。”
顾矜僵住了,抬头正好撞上他的目光,那双眼睛深邃如夜,带着几分探究,又带着几分宠溺,令她的心跳顿时乱了节拍。
她慌乱地移开视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臣妾……臣妾今日见到家人,很开心。”
萧临川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问:“坐了一天,累不累?”
顾矜摇摇头,嗓音细弱:“不累。”
“真的不累?”他忽然俯身靠近,嗓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暧昧的笑意,“那怎么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顾矜闻言,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忙别过脸去,小声道:“陛下又取笑臣妾……”
萧临川看着她这般模样,眼底浮现一抹浅笑,心中却莫名觉得新奇。平日里的顾矜,总是伶牙俐齿,说辞一套接一套,不管是拒宠时的冷淡疏离,还是刻意讨好他时的巧言令色,总带着几分张牙舞爪的气势。
她的话虽义正词严,却总像隔着一层薄雾,叫人难以靠近,甚至隐隐透着疏离的冷意。而如今这副羞怯模样,却让她卸下了所有的伪装,柔软得像是初春的嫩芽,带着几分不知所措的青涩,反而让他觉得格外亲近,甚至心生怜惜。
他忽然伸手覆上她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温柔:“别紧张,朕给你按按肩。”
顾矜连忙摇头,想要躲开,却不小心撞上了他的胸膛,整个人更是羞恼,语气中也带了丝丝嗔怒:“陛下!”
正在僵持间,顾矜忽然感觉到腹中一阵轻微的动静,她微微一愣,整个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孩子动了。”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与不确定。
萧临川也愣住了,视线下意识地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只见她的肚皮忽然又轻轻凸起了一下,像是腹中的小生命在调皮地翻身。二人一时都屏住了呼吸,连空气都仿佛静止了。
“这是在踢你?”萧临川低声问,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顾矜忍不住笑了起来,眼中染上几分柔软:“应该是呢,看来他也很高兴。”
萧临川伸手轻轻覆上她的腹部,掌心传来的微弱触感让他一时间有些恍惚。他低声道:“真是个小家伙,倒是比你还大胆。”
顾矜被他的话逗得轻轻一笑,眼中却多了几分柔情。她低声道:“陛下,您高兴吗?”
萧临川抬眸看她,目光深邃而温柔:“高兴。”顿了顿,他忽然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声音低沉而笃定,“不过,朕更心疼你。”
顾矜怔住了,抬头看向他,却见他神色认真,目光中带着深深的愧疚与疼惜:“以后,朕会努力让你安心,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
她的心猛地一颤,眼眶瞬间湿润。那些压抑在心底的委屈与辛酸,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将头埋进萧临川的怀中,紧紧抱住他,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襟。
“陛下……”她的声音哽咽,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谢谢你。”
萧临川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抚:“怎么了,越发娇气了,朕在呢,一直在。”
顾矜靠在他怀里,忽然低声问:“陛下,要是臣妾捅了娄子怎么办?”
萧临川低头看她,眼中带着几分笑意:“还有什么篓子是朕解决不了的?”
顾矜忍不住噗嗤一笑,抬头继续问:“那要是天塌了呢?”
萧临川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语气笃定而温柔:“那正好,朕与你一起轮回,下辈子咱们再做一家三口。”
顾矜的眼泪被他逗得止住了些,目光中却带着几分认真:“陛下是真龙天子,自是无碍,只是臣妾作恶多端,是要去畜生道的。”
萧临川闻言挑了挑眉,毫不犹豫地接道:“那只好下辈子你做雪球球,朕去宠她了。”
顾矜一时怔住,随即又忍不住笑了起来,眼中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却被他这话逗得彻底软了心。她轻轻靠在他的肩上,声音低低地说:“臣妾真是拿皇上没办法。”
萧临川低头看她,唇角微扬,语气温柔:“那便一直拿朕没办法吧。”
……
这日之后,含烟发现自家小姐似乎心情好了许多,竟也愿意和自己多说说话了。
眼看着再过两月,年后便要生产,承乾宫内出入的婆子医女也多了起来,气氛比往日更显忙碌。
顾矜坐在窗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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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捧着一本书,目光却时不时飘向窗外。
虽说她开着金手指,能在这个游戏世界里游刃有余,但毕竟生产这种事游戏中从未设定过。如今自己成了NPC之后,无论是侍寝还是怀孕,这些完全不受控制的体验都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尤其是生产这种关乎性命的事情,哪怕她再淡定,也免不了生出几分顾虑。
“娘娘,您要不要再添件披风?这天虽晴着,风还是冷的。”含烟端着暖炉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
顾矜回过神来,微微一笑:“不用了,这样正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接着便听见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令娘娘,雪球球又抢了我的点心!”
顾矜抬起头,便看见和嘉小跑着进来,脸上写满了不满,身后跟着一只毛茸茸的白球——正是雪球球,只见嘴里叼着一块点心,显然是刚刚得手,正得意洋洋地摇着尾巴。
“令娘娘!”和嘉跑到顾矜身边,拉住她的手撒娇,“雪球球太坏了,您得罚它!”
顾矜看着这一人一狗,忍不住笑了起来,脸上的疲惫也被冲淡了几分。她伸手揉了揉和嘉的脑袋,语气轻柔:“你不是说要和雪球球好好相处的吗?它不过是馋嘴罢了。”
“可它总是抢我的东西!”和嘉气鼓鼓地嘟囔着,眼睛却偷偷瞄向雪球球,显然也不是真生气。
雪球球见状,叼着点心慢悠悠地走到顾矜脚边,仰起头看着她,尾巴轻轻扫动,似乎在讨好。顾矜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从桌上拿了一块点心递给嘉和:“好了,给你补一块,别和雪球球计较了。”
和嘉这才满意地接过点心,眉开眼笑地挨着顾矜坐下,小声与她说起宫里的趣事。雪球球则安静地蹲在一旁,低头专注地舔着自己的爪子,偶尔抬起头看一眼顾矜,那双圆润的眼睛里透着一丝依赖,仿佛只要在她身边,就能感到安心。
含烟站在一旁,见到这一幕,心中不由替自家主子感到宽慰,轻声道:“娘娘,眼见宫里的红罗炭快用完了,奴婢去内务府再取些来吧。”
顾矜抬眼看了她一眼,温声道:“天冷路滑,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含烟却笑着摇了摇头,道:“没关系,娘娘不是常说,要多活动活动身子嘛,奴婢正好乐意跑一趟。”
话音未落,她便带着笑意匆匆出了承乾宫,脚步轻快,似乎也怕主子多说什么将自己拦住。
顾矜无奈地摇了摇头,目送她离开,随后又低下头,继续与和嘉闲聊逗趣,雪球球也时不时伸出爪子轻轻拍她的裙摆,惹得她忍不住轻笑出声。
和嘉玩累了,靠在顾矜的膝头,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小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容。顾矜轻轻替她掖了掖衣襟,目光柔和地落在她的脸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日头渐渐西斜,金色的余晖透过窗棂洒在殿内,暖融融的光影笼罩着一切。
只是,含烟却一直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