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一服的投诉率又炸了!这周暴涨36%!”小张一头冲进办公室,门都快被他拽掉了,“玩家都快疯了,说皇帝大人像座冰山,好感死活刷不上去!”
“又是一服那位?”组长揉着太阳穴,语气里透着疲惫,“这次又发什么神经?”
“问题就在这!”小张一脸焦急,“我把逻辑翻了个底朝天,连半点bug都没找着啊!”
“正常?”组长冷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无奈,“自从接入那套AI,这位爷就没消停过,一会儿退玩家的礼物,一会儿干脆连绿头牌都不翻,冷得跟真龙天子似的!玩家还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史书里呢!”
他猛地转向小张,语气一沉:“一服现在多少活跃?”
“月活2800+,清一色的平台大佬,全是重氪玩家。”小张咽了口唾沫,“他们都把一服当纪念服在玩,氪金榜前十的全在那里。”
“高氪玩家……”组长倒吸一口凉气,表情瞬间严肃起来。这些人可是平台的衣食父母,伺候不好,怕是明天全组就得去喝西北风了。他咬了咬牙:“先维护,查问题!实在不行,就锁了AI,别让这位爷再作妖!”
“锁AI?”小张愣住了,“可锁了AI,人物剧情……玩家不就看穿了?”
“走一步算一步!”组长一拍桌子,语气里透着狠劲,“皇帝不搭理人,玩家要是全润了,我们就等着一起gg吧!”
小张转身就要冲出去,却忽然像想起了什么,猛地刹住脚步,回头探了个脑袋:“组长,你说……会不会是AI自己琢磨出来的?觉得玩家刷好感太假,故意给脸色看?”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得可怕。
“少看网文!”组长额头青筋直跳,抄起桌上的文件夹就要砸过去,“还不快滚去查数据!”
“得嘞!”小张一溜烟跑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探头提醒:“对了,老板说今晚全员复盘,您可千万别忘了!”
望着小张风一样消失的背影,组长瘫回椅子里,盯着屏幕上刺眼的投诉数据,忍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伺候完假皇帝伺候真皇帝,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
承乾宫内,炭火烧得正旺。
沈婉云和顾盈身着命妇朝服,规规矩矩地立在殿中,身影在红漆地板上投下一片沉静的阴影,二人一同屈膝:“令嫔娘娘金安。”
顾矜端坐在主位上,明明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可当目光触及她们的身影时,心口还是猛地一紧。
沈婉云低头时,鬓边几缕白发不经意露了出来,那刺目的颜色像一根尖针,狠狠扎进了顾矜的眼中。
“母亲和姐姐快请起。”她声音微颤,急忙撑着腰站起,忍着身子的沉重,微微弯腰将二人搀扶起来。
沈婉云被她这一扶,身形一晃,眼圈瞬间红透。
她攥住顾矜的手,像是再也忍不住,声音里带着止不住的哽咽:“我的儿啊……”话未说完,泪水已如断线的珠子,簌簌落下。
顾矜手上一僵,喉咙发紧,几乎说不出话来。
顾盈站在一旁,虽强自镇定,可眼里的泪意还是藏不住,低声道:“都说娘娘得宠,又怀了身孕,本该是荣华富贵、事事顺遂,怎会瘦成如今这个样子?母亲和我日日盼着见您,可盼来了,却……”
顾矜抿紧了唇,牵强地笑了一下:“宫里事务繁杂,哪有外头那般自在,倒让母亲和姐姐担心了。”
几人对视一眼,眼中尽是难以言说的情绪。
含烟见状,忙上前一步,低声劝道:“娘娘,老夫人,大小姐,先坐下说话吧,仔细娘娘身子。”
沈婉云这才回过神,抬手擦了擦眼角,努力压住满心酸涩,低声道:“是我失态了。”
她扶着顾矜的手坐下,目光却始终没从女儿脸上移开,像是要把这些日子未见的思念全都刻进心里。
含烟和青槿默契地端来了热帕子和热茶,恭敬地递给沈婉云和顾盈。
“娘娘和老夫人、大小姐叙话,奴婢们先去外头候着,若有吩咐,随时叫我们。”青槿低声说道,带着含烟行礼退下,轻轻阖上殿门,将殿内留给三人。
殿中一时静了下来,只余炭火轻微的噼啪声。
眼见屋里只剩下自己人,沈婉云才敛去方才的平静,眉间难掩忧色。她盯着顾矜,声音压低了几分:“矜矜,你自小便体弱,但入宫好歹是娇养着,怎生弄成如今这副模样?脸色这般差,瘦得让人心疼……可有哪里不顺心?”
顾矜垂眸,心中可有什么不顺?
纵然有,又岂能宣之于口?
她轻声道:“圣上待我极好,这一路来承乾宫,娘亲和姐姐都看到了,无一不紧着我和腹中的皇嗣。”她顿了顿,语气微微一转,带了几分无奈的笑意,“总归是我自己,头次有孕,难免忧心,心里总想着许多有的没的。”
沈婉云听她这般说,心里却更加不是滋味,握住顾矜的手,眼圈又红了几分。她低声道:“矜矜,身子是自己的,旁人再如何宠爱也替不了。你父亲和我从不曾想让你光耀门楣,只盼着你平安顺遂便好。那日你说,你与你父亲一内一外,共襄陛下大业……可不是娘的本意啊。”
她声音哽咽,眼神里满是愧疚,“你如今集宠集怨,阿娘无能,竟不知如何替你分担。”
顾矜听到这话,心中一酸,像是被什么重重击了一下。
她从未听过这样的话,从未有人告诉她,只要她平安喜乐便好。
可如今听到了,却又觉得一切都太迟了。
她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情绪,换了个话题:“娘不必担忧我。倒是娘和父亲身体可还康健?姐姐在夫家可顺遂?弟弟呢,可有好好读书上进?”
沈婉云听出顾矜不愿多谈,强忍着心中的酸涩,顺着她的话答道:“你父亲如今远在北疆,时常传信回来说一切都好,不日便可回朝。阿泽自你入宫后,读书习武都勤勉了许多,总记着你说过的话,要做家中的顶梁柱。”
顾盈也接过话,微微一笑:“周家待我还算妥帖,虽不至于荣华富贵,但该给的体面一样不少。”
顾矜点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浅淡的笑意,正要再说些什么,门外却传来一阵轻轻的叩门声。
“娘娘,”含烟在门外恭敬地道,“和嘉公主回来了,想同您及夫人请安。”
顾矜抬眸,声音柔和了几分:“让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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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绣着金线的桃红色小袄,乌黑的发髻上点缀着几朵小巧的珠花,眉眼弯弯,笑容甜美。进门后,她乖巧地屈膝行礼,声音清脆悦耳:“和嘉给令娘娘请安,给二位夫人请安。”
沈婉云见了,眼中不由得浮现出几分柔软的宠爱之色,连忙起身:“公主使不得,臣妇当不起这样的大礼。”
和嘉却摇着头,认真道:“和嘉是晚辈,给长辈请安是应当的。”
顾盈被她这般懂事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连连夸道:“公主真是个懂礼的好孩子。”
顾矜看着和嘉,眉眼间的笑意浓了几分。她从桌上的匣子里抓了一把糖递给她:“去暖阁玩一会儿,晚上咱们一起用饭,可好?”
和嘉捧着糖,眼睛亮晶晶的,欢快地点头应道:“好!”
说罢,便抱着糖,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
殿内重新安静下来,然而,顾盈的目光追随着和嘉的背影,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迟疑着没有开口。
顾矜微微皱眉,试探着问道:“姐姐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顾盈被她一问,神色更加犹豫,似在斟酌措辞。
半晌,她终于叹了一口气,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本想着你安心待产,此事不急。但方才见到公主,又教我想起来……若是瞒着你,恐怕你也不会安心。”
顾矜闻言,心中一紧,目光定定地看着顾盈:“姐姐但说无妨。”
顾盈低头沉思片刻,终是开了口:“我夫君致仕吏部,虽不掌实权,但朝堂上的一些碎语,多少还是听得一些。这些日子,且说淮王月前已告病在家,朝中倒是安静,不过……”
她顿了顿,眉头微蹙,“我却常见太傅的门生频频往来家中。夫君虽并未与他们深交,但却同我说,太傅私下结党,比当初淮王还要更甚。”
顾矜听到这里,眉心微微一跳,语气依旧平静,却透出几分探究:“贤妃娘娘是太傅之女,这些时日病着,莫说宫外事务,便是宫内事务,也多由太后代为料理。姐姐是觉得其中有什么关联?”
顾盈抬眸看了她一眼,神色中透着几分忧虑:“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心里不安。”她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我虽不比你侍奉君前,看得透彻,但总觉得这些事不寻常。只盼与你提个醒,若有什么变化,你也好早作安排。”
“姐姐所言,倒是值得留意。”她缓缓开口,语气中透着几分若有所思,“不过,太傅也是陛下的恩师,贤妃娘娘又身居高位,若无实据,怕是不好轻易揣测。”
顾盈闻言,点了点头:“我也知这些话说得突兀,若非担忧你的安危,我也不会冒昧提及。你如今怀着身子,凡事都要多加小心才是。”
顾矜微微颔首,脸上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似在安抚顾盈的担忧:“姐姐放心,我心中有数。”
话虽如此,但顾矜心底却升起一丝疑惑。
她明明记得,在自己设计的剧本中,朝堂纷争的主线并不复杂,无非是淮王谋反这一件标志性的大事。
这条线她亲自拿捏,一切都按照自己和萧临川的计划进行,但太傅又是什么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