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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迁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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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正卿来泰安殿时,苏景同刚好睡醒,穿着亵衣指挥人把摇椅放在庭院中,又打发走宫人,他则懒洋洋地躺在上面,盖着羊绒小毯,优哉游哉地休息。

这场景太过熟悉,左正卿一时间恍惚,险些以为自己回到了三年前。

苏景同还是纨绔子弟时,最爱躺在摇椅上,闲闲地晒太阳,有时还会哼点小曲儿,“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苏景同听到脚步声,掀起一只眼皮,熟稔道:“哟,正卿来了,坐。”

左正卿缓步上前,苏景同神态自若,仿佛他不曾谋反,他们之间也不曾刀兵相向。

朝臣们总想不通左正卿和苏景同为什么能成为好友。

苏景同的爹是把“我准备谋反篡位”写在脸上的摄政王,左正卿的爹是把忠君爱国刻在骨子里的御史。左御史过往几十年的上朝生涯只干一件事,弹劾摄政王。摄政王在过往几十年的从政中也只干一件事,把左御史的话当屁放了,专注篡位。

左正卿苏景同和他们的爹没什么差别,苏景同是乱臣贼子,亲爹谋反、自己也谋反,且还谋反成功,左正卿则半生奋斗在救国之路上,初心不改,伤重到命悬一线,还在理智冷静地指挥全军。

他们是天然的敌人。

左正卿定定瞧着赖在躺椅上懒散没个正形的苏景同,失笑,他有时候也会想,当年是着了什么魔,顶着他爹的责骂,也要和苏景同做好友。

“你倒自在。”左正卿笑。

苏景同从躺椅旁的石桌上抓了个杯子递给他,“你可算来着了,兰芝姑姑做了桂花茉莉荔枝汤。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左正卿在他身旁的石桌处坐下,“懒鬼,起来啦。我看看你现在好不好。”

苏景同半眯着眼,往羊绒小毯里缩了缩,“不想起,我困死了。”苏景同半仰起脸:“看吧看吧。我好着呢。”

“没吃苦吧?”左正卿问。摄政王府覆灭时,左正卿在前线打仗,尽管第一时间派人来接苏景同,但来时人去楼空。再找始终未曾找到。后来苏景同又去了西南王处,成了敌人,更无从得知。

苏景同吹了个打着旋的口哨,“没。”

左正卿莞尔,抓着他缩起来的手腕,“你手怎么回事?”

苏景同无所谓:“镇西侯给我戴的手铐紧,磨破了,小事。你出去以后记得帮我打他一顿。你吃饭了吗?兰芝姑姑今儿下厨呢。”

“没呢,来找你一起。”

贺兰芝手艺极佳,一桌饭做得飘香四溢,颜色灿烂,两人难得胃口大开。

“你怎么会遇到镇西侯?”左正卿问。

苏景同道:“西南王败了嘛,顾朔登基,你也知道我以前缺德,旧账太多,我就跑了。我从城南跑的,想从桐谷转道去麟州,再出海。镇西侯在桐谷把我抓了,我就来了。老小子死不正经,平时没少看淫词艳曲吧,想得出这种贺礼。”

“昨晚你是不是提前离席了?”苏景同边吃边问,“我听着有人出来说了几句话,潘启就将我挪后殿了。”

“是我。”

苏景同笑:“我一猜就是你。得亏你在,镇西侯那老不羞,还想把我送大殿上,你都没见我昨晚穿的什么,哪能上殿呢,怪不雅的。”

左正卿心里难受,苏景同一口一句没事没吃苦,他完全不敢想苏景同落到镇西侯手中,是怎么变成昨晚的嬖人打扮的。

是否发生过激烈的冲突。

是否强行逼他换衣服。

苏景同满不在乎:“所以你出去一定要替我踹他一脚,最好踹屁股上,他说不定会像个球一样咕噜咕噜滚出去。”

“算了,”苏景同嘀嘀咕咕:“你太文弱,让顾朔踹吧,他力气大。”

左正卿哭笑不得:“他现在是皇帝,怎么可以直呼名讳?”

“你来之前他怎么说,要怎么处置我?”

左正卿想起顾朔那句“先养养”,一阵无语,“吃饭吧。”

一顿饭过去,两人默契地谁也没提苏景同为西南王效力的事,只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左正卿给苏景同留了两张新曲谱,苏景同教了左正卿调天青色的技巧。两人还随口提了苏景同流落到当铺的琴,苏景同想不起来是哪把了,他人来疯,经常一时兴起,做完就忘。

兴许是哪个仆人偷走卖了。

吃完,苏景同兴致勃勃问:“我学了占卜,你想来给我练手吗?”

“你行吗?”左正卿怀疑。

苏景同理直气壮:“我可是四大军师之一,军师怎么可以不会卜卦呢?”

左正卿沉默,如果他没记错,大周四大军师里,只有陪顾朔平定西北的军师姜时修会卜卦,“你学了多久?”

苏景同面不改色道:“我学了多久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可以算。”

“哦。”没学几天,左正卿说:“那给我算个姻缘吧。”

苏景同似模似样地闭上眼,摆出“掐指一算”的架势,左正卿看得直乐,架势还挺像,“结果怎么样?”

苏景同摩挲下巴,“可以啊你,闷声干大事。”

“苏半仙何出此言呐?”左正卿被他一本正经的算卦逗乐了。

“你喜欢谁?”苏景同问,“算出来你有喜欢的人,男人,就在你附近,喜欢了两年左右,身体不错,习武,年龄比你小一岁,别人眼中他锐利锋芒毕露,但你觉得他活泼可爱。”

苏景同每说一句,左正卿脸上的惊奇就加重一分,等苏景同完全说完,左正卿奇道:“半仙,你真的会算啊!”

“嗯哼。”苏景同得意,“说了会算。”

“所以是谁?”苏景同问。

左正卿温柔地笑,笑意中带点酸涩:“他不好南风,不提名字了,免得给他造成困扰。”

苏景同拍了拍左正卿的肩,“会好的。”他坚定地说:“一定会好的。”

“借你吉言吧。”左正卿苦涩地说。

顾朔只允了左正卿进来见苏景同一个时辰,时间转眼便到,苏景同送左正卿出门,临出门前,苏景同吭哧吭哧道:“我从前……诸多身不由己,稍有不慎粉身碎骨,并非故意瞒你,待你是真心的。”

左正卿转身,摸摸他的头,温柔道:“我知道的,没关系,别歉疚。我知道你心里苦。”

左正卿还记得他刚认识苏景同时的场景,苏景同不过八九岁的年纪,不知为了什么事在难过,外人眼里前呼后拥的摄政王世子,一个人悄悄躲在假山里,用扇子挡在脸上,悄无声息地落泪。

躲着。

挡着。

还要静音。

这不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孩会有的习惯。

假如他真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假如摄政王真有表现出来的那般爱他,小孩子怎会连哭都要如此克制小心。

反倒是和顾朔在一起的那一年,他才慢慢学会将真实的坏情绪表现在脸上。

可见真情和假意,并不难区分。

“总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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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把过去告诉我,对吗?”左正卿问。

“会的,”苏景同想了想,“最多一年就能彻底结束。”

左正卿笑:“我等你。需要我帮忙就开口。”

“对了,”左正卿想起来,“先帝驾崩前,有提过姜时修在哪么?”周文帝原本派人暗杀顾朔,但暗杀不成功,只把姜时修带走了,姜时修至今下落成谜。

西南王篡位后杀了周文帝,或许苏景同见过周文帝最后一面。

苏景同摇头,“他没提。你们很想找到他?”

左正卿拢了拢狐裘,“毕竟是平定西北的大功臣,生死未卜,不能不让人担心。”

“嗯,是该找。”苏景同说。

左正卿临上马车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别内疚,放过自己。”

“……好。”

苏景同送走左正卿,溜溜达达去躺椅上睡觉。

下午,顾朔下密旨,要他迁居永安宫。

弹琴、画画、写字、下棋、骑马都要用手腕,一概禁了,唯独剩看书一项——翻书也要动手腕,顾朔安排识字的宫女念给他听。

潘启亲自来宣的,宣完笑着和苏景同解释,泰安殿是办重大典礼的宫殿,长居泰安殿不合适,何况泰安殿后殿阳光少,不利于养伤。永安宫宽敞舒服,阳光好,离皇帝起居的广明宫最近。

苏景同笑笑没说话。

枯坐一晚的顾朔,下午没能补觉,忙得人仰马翻,新帝登基,百废俱兴,政治、经济、军事、民生样样要抓,连年战争的后遗症要挨个去补,西北、东北、西南都需要重新管理,西南王伏诛,但西南乱党要么关押待审、要么流窜在外,也需要安排。

虽然明日才开朝会,但今天已有许多事要办。

顾朔从烈日正浓忙到夜半三更,全皇宫一片黑暗,临到广明宫前,拐道进了永安宫。

永安宫正殿已经熄灯,只留两个守夜的小宫女在外间候着,两个守夜的小太监在里屋守着。贺兰芝和太医院院令还醒着,连忙起身接驾。

值夜的宫女太监们要点灯备茶备宵夜备沐浴休憩事务,顾朔摆手,叫他们停了,不过略进来坐坐,何必兴师动众,都熄了灯,动作轻些。

他径自进了东偏殿,先看贺兰芝,“今儿怎么样?”

“公子午时醒的,院令给换了药,饮了半盏桂花茉莉荔枝汤,康宁侯午间来坐了一个时辰,说了会子话,“公子午膳用了一块杏仁佛手、一块雪山梅、两筷子龙井竹荪、一勺鸡丝银耳、两筷子鲜蘑菜心、两勺红豆膳粥。”

顾朔的眉头微皱,宫里的杏仁佛手和雪山梅只有指甲盖大,两筷子、一勺子,他一中午吃的还没小猫多,难怪瘦了这许多。

“下午公子在庭院中晒了半个时辰太阳,搬来永安宫后,听了两个时辰的书。晚上用了两颗蜜饯金枣、一块翠玉豆糕,两口荷叶饭。现已睡下了。”

顾朔问:“心情呢?”

贺兰芝谨慎道:“瞧不出好还是不好,康宁侯来时,是高兴的。”

“不用早膳伤脾胃,明儿辰时叫他起来用点早膳再睡。白日莫叫他睡太多,在院中散散。”顾朔又看太医院院令:“伤口如何?”

“回陛下,公子伤口清理得干净,恢复得很好,只消继续换药,待自然修复即可。”

顾朔淡淡道:“他容易起烧,院令还是多留心吧。明儿给他瞧瞧脾胃。”

“是,微臣遵旨。”

顾朔提了盏灯,叫众人止步,自己进了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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