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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归家和城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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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七月半,计家便数着日子等计晨归家了。家里没别的事,娘几个在一处给他做衣裳,走几针董素娥就停下问:“不知走到哪里了?怎不再来个信,好准备着。”

终于,七月二十五日收到一封短笺,已是从彭城发出的。董素娥问过丈夫又问大儿子,将路程核了几遍,算准计晨二十八下午到家。

二十八这天,董素娥一早就吩咐厨子预备下酒肉菜蔬,要为计晨接风。申时过了两刻,还不见儿子进门,她有些坐不住,唤柳乐来陪她一起等着。柳乐安静,她也跟着安宁了片刻,不一会儿又埋怨:“是不是算错了,要到明日一早?都到家门了,还不快跑几步,唉,你两个都不是急性子。”

柳乐说:“母亲莫急,晨大哥在公事上是急性子,恐怕他要先销了差才能安心。可能他到了看天早,便往衙门交代去了。”想想她蹙了眉,“怎么不见贵朴他们回家报个信?再不然就是碰见朋友,请他去吃饭,那两个嘴馋的吃酒给吃忘了。”

她又想,衙门里那些人都知道计晨在外半年,不会这样没眼色,家都不让回,硬拉他去吃酒,或许计晨是进宫去了。当初皇帝下旨委任,命他立即出发,足见事情重要,他回来自然要先面圣,复了命才好归宅。两个小厮大概在宫门口候着,也不敢乱走动。只是皇帝留他谈了这么久,不知是对他满意不满意。他写信倒没多说公事,应该并没有差错吧。

柳乐一边心中胡乱猜测,一边嘴上宽慰着婆母。董素娥实在候不及,差家人添福去衙门问问。

添福这一去,半个时辰不见回来,计衔山和计春先已下值到家了,见不开饭,都去书房坐着。柳乐自己也觉得肚饿,只怕董素娥更撑不住,悄悄吩咐厨房热了简单的饭菜,往书房送了,又请来高娴计晴,好容易劝董素娥坐下,刚吃两口,就见添福上气不接下气跑进屋说:“不好了,二爷被人抓了去。”

柳乐和董素娥一下子站起来,“谁抓他?”

来福慌慌张张答道:“还没探明白。我去二爷衙门上一问,都说不知他今日到家。我正要回来,半路碰上原先住在隔壁的刘万顺,他说去乡下看田地,刚打北门进城,看见那里有官兵拦下了几个人带走,像是咱们二爷。我一听,又赶紧跑去北城门,守门的差官不肯说,我身上也没多带银子,还是门口摆摊的货郎告诉说,一早就有十来个差人在那儿了,也没盘查过谁,不知怎的,有几个人刚进城,就被他们强拉上一辆马车,几匹马也全带了走,就一眨眼的工夫,只看清是三个人,斯斯文文的,不像匪类,这说的莫不就是二爷还有贵朴贵实他们两个?太太赶紧让大爷再去问问看吧。”

这一下如晴天霹雳,董素娥吓得全没了主意,柳乐本还报一线希望是计晨的上司在城门接他,可听描述又完全不可能。

计衔山和计春听见动静都跑来了,添福将前后再说一遍。董素娥不停打断他,一时向计春说:“刘万顺算什么东西,你还找你借过银子不是?他下乡卖田地灌了一肚子黄汤,拉扯咱们!”一时问计衔山,“晨儿定是由北门进城来?”一时又自语,“货郎是看错了,他又不认得晨儿,贵朴贵实两个小猢狲,哪里算得上斯斯文文,说的不是他们。”

计春劝住父母:“你们莫急,我去问问。”急忙让人牵马。这里几个人捱一刻如三秋地等着,过了九个秋,计春仍是独身回来,说各处衙门俱挂上了锁头,只好等明日一早再问。

董素娥不顾两个媳妇都在跟前,大骂计春不济事。柳乐劝了两句便出来,想带话给哥哥柳图,要他也帮着打听,又怕爹娘听见受惊吓,正在犹豫间,丫环来报:“柳大舅爷来了。”

柳乐忙到前面去,见了哥哥顾不上叙礼,直问道:“哥哥你听见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柳图亦是满面惊疑:“我听人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才来问问你。计晨是今日回来?你没见到他?”

“没有,他信里说今日到家,等了一天,这时还没见人。我们只听见他可能是在北城门被不知哪个衙门的差人带了去。”柳乐拣紧要的几句话对哥哥说了。

“他信里再没提别的话?”

“没有,就两行字,说他快要抵京。先前的信也都是寻常家书。”

柳图皱眉思索:“计晨一向做事小心,不可能是得罪了人吧?”

柳乐摇摇头:“我觉得不可能,晨大哥肯定也没做坏事。”

“那是一定。”柳图考虑一番,“事情有些蹊跷,还是早点搞清楚好。我认识个人,他和刑部尚书吴大人府上一个买办相熟,买办又识得吴大人身边的僮仆——你别看这些小门路,能打听出的并不少。我这就去问问看。”

柳乐吃了一惊:“刑部尚书?难道晨大哥犯了案?什么案子,怎要刑部的大人过问,晨大哥他……”

“所以我说里头有蹊跷。”柳图小声说,“妹妹你想,妹夫他一个五品官员,圣上钦点的差事,就是府尹要拿他,也得掂量掂量,不是轻易拿得动。何况是在城门口,又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让我们不得一点儿消息。”

柳乐冷笑道:“若明日还没消息,我就去衙门告状,说晨大哥光天化日被人绑了。连个由头都没有就抓了人去,还不知是谁抓的,抓去了哪儿,这不是强盗是什么?我就不信还没有王法了!”

“妹妹你别急。”柳图急忙劝她,“八成是一场误会,明日就一定见分晓了。放宽心,不是还有计大人吗,他总有办法。好,我这就去了,先不去拜见计大人了,若他问起,你说我明天再来一并告罪。”

“可千万别让爹知道。”柳乐叮嘱。她对计晨倒还不很担心,只怕父亲骤然又听见他的另一个学生也……这打击一定不小。

“这我晓得。”柳图在门口转身说,“要是得了消息,再晚我也让人捎个话来;若是一时打听不到,你也切莫心焦。”

这一晚计宅没有接到任何信儿,柳乐一夜辗转反侧,天未明就急忙爬起来,去婆婆屋外候着。

其他人也都到了,只听屋里传出计衔山的咳嗽声,计春的劝说声,计晴的哭泣声。

原来计衔山毕竟有了年纪,昨日一早还欢欢喜喜盼子归来,到了傍晚却忽闻儿子被官府缉了去,且不明情由,不免急火攻心,夜间犯了痰疾。这时候他气喘得说不出话,还坚持要出门,要进宫面见皇上。大家劝说不住,乱作一团。

“请了太医没有。”柳乐问。

“请过了,往常给你父亲看病的卢太医被宫里召去了,说是另派一位吴太医来,现在还没来。”董素娥呆呆望着面前不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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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突然哭起来,“是不是晨儿真出了事,如今连我们家人家都不肯沾惹了。”

“母亲别这样想,他们事情多,恐怕一时走不开。我知道一位太医,先前给我爹看过,看得也还好,不若我去医馆请他。你和父亲要好好保重。现在什么都不知,我们先别自个儿吓坏了自个儿。晨大哥的事,我哥哥已经去打问了,一有消息他马上就来。今日散朝,无论如何会有准信了,若那时还没有,我就进宫求见皇上。”柳乐坚定地说。

“今日是二十九,没有朝会。”高娴从旁提醒。

董素娥拉着柳乐哭道:“我的儿啊,你要进宫,不知准不准你进去。”

“父亲身体要紧,我先找大夫来。”柳乐匆匆出了家门。

她寻着太医,请他尽快去计家出诊,再拐过两条巷子,便是柳宅了。柳乐让马车停在巷外,要巧莺悄悄去叫柳图。

不一会儿,巧莺一人跑回来说:“大爷这时不便出来,让我们快回,一会儿怕就有人去。”

“谁去?做什么?大爷知道什么了?”

“大爷说他实在没打听到更多,只知今早上便要宣旨,他说事情怕是不太好。不会要姑娘接旨吧,咱们快去看看。”巧莺着急道。

柳乐这时也真正惊惶了,一路心急如焚。走到计宅的巷口,马车停下,她掀帘一看,一行人正朝外走,居中一人身着绯色官服,大摇大摆骑在马上,前后又有十来人跟从,看来正是宣旨的官员。

等他们走远,柳乐下车一瞧,又是一惊:四五名持刀兵士立在门首,围得宅门连只飞虫都不得自由出入。看她走近,兵卫们倒是让开了,也不喝问阻拦,但随即将马车查检了一番。“速速进去,老贼驴。”他们将赶车的粗暴一搡。这车夫在计家多个年头了,极是个忠厚人,见状敢怒不敢言,含泪拉马进去。柳乐强忍愤怒,奔至前厅,只见董素娥和高娴啼哭不住,计春在一边长吁短叹。

“怎么了?父亲怎样?”

“扶他去躺下了。怎样?他连路都走不得,还想带他去!”董素娥大放悲声。

“晨大哥他……”柳乐不敢再问。

董素娥说不成话,高娴便指指计春,计春道:“说二弟从荥阳走以后,又派去一位钦差督工,刚去便发现坝上偷工减料,填的石料不够数。查下来,那边供出是二弟作准的,说二弟早就收了贿赂,故意出了少工少料的方案,为的是能缩短工期,好名利双收。”

“已经定了罪?”柳乐问。

“还没有,现在是收监候着,还要拘荥阳那边的人犯进京,双方对理后再审。”

董、高原是吓得呆了,只弄明白三四成,计春再讲一遍,方晓得了个大概,一时都止了哭,愣着听二人说话。

柳乐此时心已放下一半,“知道缘由就行。晨大哥为这一处大坝费了那么多心血,他说要建成什么样子,用多少工料,一定就该是那样,绝不是糊弄人;而且那方案早就有人看过,都说可行。就算他对筑造过程不是每一步都在行,被那边瞒报了石方,只要再重新算一遍,两边一对,很容易对出来。荥阳的人何时能到,这期间难道一直关着晨大哥?”

“可不是要关着他!我也说晨儿不会,可他们为何,为何还要抄咱们家呢?”董素娥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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