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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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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餐厅依旧是赵华致选的,春满进门时盯着招牌多看了几秒,赵华致注意到,问:“又是你之前来过的店?”

春满虽不太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见赵华致一脸严肃似乎开始思考要不要换餐厅,春满扯了扯他的手腕,说:“就这家吧。”

春满在这座城市生活多年,随处可见过去的痕迹,没那么容易避开。

赵华致垂眸扫了眼被春满轻轻触碰很快松开的手腕,嘴角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春满将他的反应收入眼底,并没有多解释。这家餐厅老板不是佟向琴那边的人脉,是春满的大学学姐,跟她更亲近些。

点餐的时候,春满向服务生问起:“杨歌今天在店里吗?”

服务生经过培训,说话柔声细语,笑容温柔:“老板在的。”

赵华致看春满一眼,等服务生出去,才说:“下次还是在家里吃吧,免得踩雷。”

不多时,服务生敲开包间门上菜。

杨歌紧随其后出现:“慢慢,好久没来了。”说完,她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赵华致,形象、气度,无一不拔尖:“这位是……?”

春满知道杨歌比姜早早还要没正形,在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猜测出口前,及时介绍:“朋友。”

杨歌意味深长地哦了声。

赵华致不介意被人审视,甚至没什么架子地打招呼:“你好,赵华致。”

杨歌并不在意这个名字代表着的社会地位,依旧挂着那副起哄朋友感情的笑容,倾身凑在春满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因为涉及赵华致,春满下意识瞥了他一眼,随后心虚地快速收回,仓促地说了句:“还不是。”

杨歌挑眉:“那就是快了,提前恭喜。”

春满无奈,杨歌倒没久留,走之前突然想起什么,低声提醒了句:“谢开阳和家人在隔壁包间。”

春满眨眼,将前一瞬的旖旎情绪都丢开。

杨歌和赵华致客套一番离开后,赵华致才问起:“她刚刚说了什么?和我有关?”

春满恍惚地回神,低眸摆弄着面前的餐具,状似随意地坦白:“她说,这个男朋友比上一个帅。”

见她不像撒谎,赵华致眼底浮出一层浅浅的笑,说:“看来我选对地方了。”

春满含糊地嗯了声。

二楼包间临湖,入眼的假山茂林很是清幽,菜肴精致地道,身心都是享受。

两人用完餐离开,从隔壁包间门口经过时,有服务生开门出来,春满特意朝里面望了眼,客人已经离开,正在做清洁。

春满莫名地舒了口气。

快走出餐厅时,春满准备给杨歌说一声自己吃完走了,一摸包没找到手机。

“怎么了?”赵华致问。

“手机应该是落在包间里了。”春满知道自己还是被杨歌那句提醒影响了。

杨歌和谢开阳是同级同社团的朋友,不清楚春满跟谢家的真实纠葛,在谢开阳的钱夹里见过春满的照片,误以为他暗恋春满。

春满和谢开阳出于各种原因并不方便告知真相,让她一误会就误会了这么多年。

“我回去找一下。”春满说。

“我去吧。”赵华致把车钥匙给她,“你先到车里等我。”

春满没争论这个,应声接了钥匙。

等赵华致走远,春满一改方才故作轻松的状态,扎进自己的思绪中。

和大学时相比,如今她和谢开阳达成一种平和的相处模式,但她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谢揾,并没有放下芥蒂。

自从那个暴雨夜,谢揾带着哥哥离开后,便没再主动联系过春满,好似没有她这个女儿一般。

明明他是那么一个儒雅温和的人,是怎么做出这般狠心又绝情的事呢?

“啧,你真是阴魂不散。”

听到谢宴迟的声音,春满迟钝地回神。她朝周围看看,发现只有谢宴迟一个人。

此刻他坐在石阶上打游戏,春满不知道他为什么没跟家人离开。

“你是在说自己吗?”春满从善如流地反击。

春满第一次见到谢宴迟便发现,虽然个性桀骜不驯,但他的相貌很好地遗传了谢揾的基因,有七八分像。

这让待人一向和气的春满每每面对他,难免会想到谢揾,加之谢宴迟随时随地看她不顺眼的态度,春满毫无心理负担地怼回去。

谢宴迟哼了声,起身拍了拍裤子,走了。

赵华致拿到手机回来,只看到谢宴迟的背影,问春满:“没事吧?”

春满轻轻摇头。

-

新的一周,春满像往常一样打卡上班,一路上注意到同事看自己的眼神说不上哪里的古怪。

等到了办公室,同事神秘兮兮地八卦:“小满姐,我听说你现在是咱园里两家主题餐厅的老板了?”

春满搁包的动作一顿,问:“你听谁说的?”

“大家都这么说。所以,是真的?”

春满郑重澄清:“假的。”

如果只是这一条谣言倒还好了。春满下午找章啸行签文件时,才听说另一件事。

“你跟谢宴迟没什么吧?”章啸行看上去被这个问题困扰很久。

春满记得自己先前跟他说过,简单回忆确认自己和谢宴迟近来连冲突都很少发生,相较起来,谢宴迟最近对赵昭儿的敌意比自己大,不解道:“为什么这么问?”

“园里有同事说上周末谢家家宴,看到你和谢宴迟在一起。不少人都以为你一边霸占着房家的产业,一边攀上了谢宴迟。”

“?”

佟向琴要把园里的两家主题餐厅写给她,这事城西餐厅的不少服务生都知道。在外面的餐厅遇到谢宴迟,有人路过注意到也不奇怪。

但有园里的同事知道,甚至同时知道两件事的几率便太小了。

若说没有人在背后推动,春满是不信的。

“不会是赵华致做的吧?”姜早早今天带家里的小侄女来动物园玩,听春满说完,沉默良久后,如是猜测,并且说明原因,“我知道你眼中的赵华致不会做这样的事,但你要明白,他作为从一次次商战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追人时不搞点小动作可能吗?说不准这次的事,便是他为了来场英雄救美故意安排的。”

赵华致的确具备知道这两件事的条件。

“我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春满还是说。

姜早早纯属猜测,赵华致的城府不是她能看透的。她毕竟没有证据,只道:“但愿是这样。”

-

八卦背着春满传播,并没有给她造成实际性的伤害,她也因此没有澄清的机会。

下班时间,她出发去给姥姥过寿。

舅舅一家都在,前段时间他们夫妻俩在满郁身上吃了苦头后,忙着给表哥找律师打官司,没再在背后给满郁搞什么小动作。

表哥今天来不了,老太太问起大孙子时,舅妈为儿子编排了一个清白的理由,氛围还算融洽。

这场生日是满郁操办的,寿桃蛋糕是春满订的。

老太太切蛋糕时,满郁特意说:“慢慢特意选的你喜欢的黄桃口味。”

老太太尝了口,看露出的表情是满意的。满郁正分切其他人的蛋糕时,老太太眯了眯眼,像是走神,道:“就是有点小,不如去年小赫买的大,也不如去年的好看。”

满郁拿着蛋糕刀的动作微顿,面上的笑僵了僵,给春满切了一小块便把刀搁下,没管其他人。

去年春嘉赫买的蛋糕是大,质量最次的植物奶油,一个十寸的双层蛋糕市场价还不如他一包烟贵。

更别提老太太得吃无糖的这么重要的细节都忘记了。

舅妈因为儿子被夸喜上眉梢:“小赫是很懂事。前几天他还说谈了女朋友第一时间带回来让奶奶帮忙掌掌眼呢,明年过寿,还让他给您买蛋糕。”

“好好好,我等着呢。”老太太念叨了几句孙子的情况,然后看向春满,仿佛才想起来一般,问,“怎么没见到小恺?去年让他拍全家福他不拍,说今年再一起拍。他怎么没来?”

春满刚要说话,被舅妈抬高声音抢了先:“妈您还不知道吧,春满厉害着呢,换了个男朋友,对方家里比小恺更有钱。”

“换了?”老太太年纪大了容易犯糊涂,理解起来估计要费些事,“怎么突然换了呢,小恺多好一个孩子。”

当初取消订婚,春满没跟人提过分开的实情;对姥姥解释时,更是没把话说死。

老人牵挂孩子终身大事,难免心急上火、过度操心。

姥姥只以为两个孩子性格不合,还劝春满再处处看,春满半推半就地应下,想着时间长了,老人自然便接受了。

“舅妈!”春满并不怎么礼貌地出声打断:“我自己都不知道事,你又知道了?”

眼前的中年妇女端着自以为良善的面貌,嬉笑着:“害。你单位同事们都这么说,还能有假啊。你就别瞒着我们这些大人了,都懂都懂,你爸当年不就是——”

春满当即脸色一白。

老太太歪着头听了会儿,算是听明白了,手里的拐杖乓乓乓地敲着地板,激动出声:“简直是胡闹!”

满郁和谢揾当年是自由恋爱,有过一段甜蜜日子,但变心也是真的。为了攀高枝宁愿当赘婿,这在街坊间都不是秘密。

满郁拿了补偿闭口不提谢揾的错处,但别人都有嘴,七嘴八舌从来没停过。

家里人因为这事好几年都抬不起头,春满那时候年纪小,流言蜚语像刀子一般落在身上的记忆却是深刻而清晰的。

“你真做了朝三暮四的勾当?!”老太太的拐杖敲在桌子上,一句话掷地有声。

舅舅要说话,被舅妈一胳膊拽回去。

春满语气坚定:“我没有。”

拐杖又一下,老太太问:“那你把小恺叫了来,现在打电话去叫!”

春满脸别开,没照做:“我和他已经分开了,他不会再来我们家。”

“胡闹!你跟你爸一样的玩意儿!”

满郁去车里拿了贴膏药,回来时正看到老太太的拐杖抡在春满右边肩膀上。

闷响惊得满郁母鸡护崽似的挡过去,才没给老太太抡第二次的机会。

满郁离婚后给春满改名,愿意让她随老太太姓,便是因为心疼老太太操持一辈子的苦劳。但重男轻女的恶习根深蒂固地植在老太太的心里,满郁以前抱着侥幸心理,没认清现实,又觉得人年纪大了,总归会变得开明仁慈。

谁曾想是更顽固愚昧了。

春嘉赫那么混的一个人,老太太连骂都没骂过一句,如今却上手打春满一个女孩儿。

这一拐杖打在春满身上,直接断送了满郁和老太太本就岌岌可危的母女情。

满郁心中有万千鸣不平的话即将喷薄而出,只是没等她发作,只见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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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身一僵,后背直挺挺地绷着,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整个人往后一栽,倒在地上。

“妈!”

“姥姥!”

医院被暮色四合的环境隆重在一种压抑的气氛中。

手术室外的走廊上,有人攥着拳神色紧张而交集,也有人言之凿凿不讲理地兴师问罪。

“春满你说你老大不小了,怎么这么不懂事。你姥姥年纪大了,经不住激动。你顺着她说几句话能委屈着你吗?”

满郁在安全通道打完电话回来正听到这些,当即急脾气地出声刺她:“在场谁比得过你懂事啊,五十岁的年纪,长了张八十岁的脸,操着祖宗的心。我看你是一点记性不长,少操心别人家的事,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懂吗?”

满郁走近后,把春满拽到自己身后,压根不用趾高气昂,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很有分量:“你要是觉得自己太闲,我不介意帮你找点事做。”

“你……我……!”舅妈在邻里间、婆媳间一向蛮横,但在满郁这里讨不到便宜,当即噎声。

旁边一直沉默当空气的舅舅不耐烦地出声,让大家安静地等。

门上红色的“手术中”的灯牌亮得人心惶惶。

满郁拍了拍春满的胳膊,让她去急诊看一下肩膀的伤。

春满本不想走开,但看满郁坚定地安排,便还是答应了。

刚走到电梯间,春满的手机响,她拿起看了眼,是赵华致发来的消息。

“还没下班?”

赵华致今天工作结束得晚,回家时已经是夜里,车子开进车库,注意到春满的车位是空的,才发了这条消息。

“家里老人住院,我今天可能得陪床。”春满回复完,准备收起手机,电话铃先响起来。

她顿足片刻,进了旁边的楼梯间接通。

赵华致关切的声音出现在电话那头:“怎么突然住院,情况严重吗?”

春满一想到姥姥脑梗的原因,当即鼻头一酸,内心自责又羞愧:“我不知道。赵华致……”

春满想找人倾诉一下,说一说具体的情况,不是为了撇掉自己的责任,只是想心里好受一点。

但话说出口她才意识自己语调里带着哭腔,最终没能说下去。

被连名带姓叫名字,并不是一件亲昵的事,但在赵华致听来,这个称呼十分有威力。

“我在,你说。”他耐心地等待着,静静地听着电话那头的一切声音。

春满避开手机做了次深呼吸,平复情绪后才说:“没事,就是姥姥住院,我有点儿担心。”

难受、害怕,等等形容词中,春满选择了程度对轻的一个。

赵华致原本应该搭乘电梯上楼,但因为这通电话站在车库的电梯间,迟迟没动作。

空旷明亮的环境衬得他挺拔又瘦削,微沉的嗓音温柔又有耐心。

“在哪家医院?我过去看看你。”

春满没有回答。

“偷偷见你一面,不被你家里人发现,行吗?我现在很担心你。”赵华致大步流星迈步走回自己的车,继续道:“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让人去查。”

春满抿唇,最终还是报了医院地址。

赵华致坐进车里,挂断电话,刚发动车子,赵昭儿的电话打进来。

“哥!嫂子那边出事了!”

赵华致以为她指的是家人住院的事,嗯了声。

赵昭儿听他反应平淡,误会他没当回事,很是气愤地加重了语气,说:“我该提醒嫂子的,那天听到有个同事背后说嫂子的坏话,我没当回事,没想到对方惹出这么大祸。现在动物园的同事们都以为她是攀高枝的拜金女!”

“怎么回事?你具体说说。”赵华致皱着眉,问。

半个小时后,赵华致在市中心医院住院部十楼的楼梯间找到春满。

她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像是已经跟楼梯结构融为一体。听到开门的声音后缓慢地抬头,露出个紧绷的笑容:“你来了。”

“坐地上不凉吗?”赵华致伸手揽了春满的肩膀一下,想扶她起来。

只听春满疼得嘶了声,赵华致立刻警惕地松开手。

“怎么了?”

春满轻轻摇头,慢吞吞站起来后,自个儿摸了摸他刚碰到的肩膀,说:“被我姥姥拿拐杖抽了一下,就是这个位置。”

赵华致当即皱眉,手抬着却不敢靠近,半晌后先问了句:“很疼吗?”

“只有一点儿。”身体的疼痛远不如心理上的伤害。

赵华致盯着她因为久不喝水而微微发干的嘴唇,后悔在楼下路过宵夜摊时没买盒热牛奶带上来:“为什么打你?”

“老人年纪大,认死理。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气急了。”

“和同事间的谣言有关?”

“你知道了?”春满看了赵华致一眼。

“你知道?”和“你知道了?”两种表述,却是不一样的立场。春满还是没能将姜早早的提醒放在心上。

“来的路上听赵赵说的。”赵华致抬着的手落到春满头发上,春满不知是精神不支还是想躲,脚步往前迈了半步。

赵华致没立刻撤手,低着头,轻声:“让我抱抱你,行吗?”

春满没回答,沉默中,脚步又往前迈了一步。

赵华致避开她受伤的那边肩膀,揽腰把人结结实实地拥在怀里,揉了揉她的头发,嗓音沙哑道:“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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