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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走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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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魏王氏的贴身侍女携轻红一同离去,魏王氏站在闺房门口,又抬手招来一名侍女。

此人正是先前在院门前,向众人答话的少女。

少女低头步入屋内,眼神时不时地偷偷向上瞟,小心翼翼地窥视着主子的神色。

见魏王氏对柳悬恭敬有加,那俏皮又灵动的少女不自觉地收敛许多。

少女低垂下眼帘,细密的睫毛轻轻地覆盖在不安的眼眸上,她再也不敢直视宋旌与柳悬,生怕自己一个不经意的举动,会冲撞了主子的贵客。

魏王氏端坐于正厅中央,她故意抬高声音,在宋旌与柳悬面前,向那怯生生的少女,叮嘱了几句。

她嘱咐少女,对柳悬所问之事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得有丝毫隐瞒或懈怠。

更特意吩咐少女,要她领着柳悬与宋旌,前往院中起火的地方,去亲自查看一番。

言辞间,满是魏王氏的诚意。

少女得了令,如获大赦,赶忙退至房外,守在闺房门口的游廊上。

等柳悬向魏王氏致谢完毕,他与宋旌一同行至少女身侧。

这时,少女才上前引领,带着他们向院子南侧走去。

魏凡的院子,占地约三亩五分。

院子北侧,一座气势恢宏的八角小楼巍峨矗立,飞檐如翼;东侧是长约六丈二尺的东厢房,也就是魏王氏的寝居;西侧,三间长约两丈的上等客房,房门紧闭,毫无生气;而南侧十间规格一致的房间中,只有两间是用于装人,余下八间则是用来藏物。

在西南侧的下房与八间装满奇珍异宝的库房间,有一道狭窄的垂花门若隐若现。

柳悬与宋旌随少女,沿着游廊蜿蜒前行。

游廊外,花木扶疏,清风徐来。

在衣袂随微风飘动时,柳悬与宋旌终于行至那一排长长的库房外。

此刻,库房的门窗紧闭。

少女正专注地低下头,用灵巧的手指拨弄着门上的铁锁。

那铁锁在少女的手中发出阵阵冰冷的“咔咔”声。

柳悬的声音温柔而富有磁性,如同春风拂面般,十分和煦地打破了现场的静谧:“敢问姑娘尊姓芳名?”

柳悬状似随意地询问出声,语调轻松且自然,令人不觉唐突与冒犯。

少女一边用力地拧开门锁,一边顺从地俯首帖耳道:“郎君唤奴芝兰即可。”

随着“吱呀”一声清响,门锁应声而开。

宋旌推着柳悬的轮椅,跟随在芝兰的身后,同芝兰一起步入库房。

屋内昏暗而幽深,一缕缕苍白的光线从门板上方那扇狭小的窗缝间溜进,洒在堆满各式物品的地上与木架子上。

屋子的正中央,一袋袋金黄的稻谷与雪白的面粉码放得整整齐齐,宛如一座座小山,散发出诱人的稻香与麦香。

环顾四周,高大的木架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物件,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其中,北侧的架子上,放满了成捆的绫罗绸缎,五彩斑斓、熠熠生辉;旁边还摆放着适用于不同场合的金银器皿,闪耀着璀璨光芒。

东侧则放置了许多的陶罐,罐口被蜡封得严严实实,仿佛盛着酿制多年的美酒或腌制入味的酱瓜、咸菜。

南侧也摆放了许多精美的木盒或瓷瓶,盒盖或瓶身上贴着一张崭新的标签,标签上写着人参、灵芝、鹿茸与珍珠粉等名贵药材的名称,亦或是各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滋补药丸与膏方。

相比之下,西侧的架子显得最为平平无奇,上面只放了些再寻常不过的物件,譬如镶嵌珠宝的铜镜、琉璃制成的梳篦与名贵的笔墨纸砚等。

柳悬的目光从右向左,在库房中一扫而过。

他打眼一瞧,便瞧见屋子的东南角有被火灼烧过的痕迹。

那里,一片焦黑,有几分狰狞的狼藉景象跃然眼前。

仔细瞧去,可以从残存的痕迹中依稀分辩出诸多的细节:

打碎的陶罐碎片散落一地。

酒水与腌制品的混杂,在尘土的掩映下,显得浑浊不堪。

被烈火肆虐过的粮食布袋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袋子的边缘被火舌舔舐得卷曲发黑,其间的稻谷泼洒在泥泞般的地面上,只剩下几个空掉的布袋无力地垂落在边缘。

地上那一摊形状诡异的凝固物似是火与物的交融之证,正散发着一种焦糊与咸香交织的奇怪味道,令人闻之,不禁皱眉。

当你身处其间,若能用心嗅探。

或许还能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油香。

“芝兰姑娘,”坐在轮椅上的柳悬缓缓扫视过屋内的场景,在粗略查看过一番后,将目光定格在紧随宋旌的少女身上,声音沉稳,且带有几分探究的意味儿,“柳某记得前宵,天降大雨,滂沱不息,彼时,众人理应早已安寝,此间库房重地,素日鲜有燃烛之理,今朝观此地,走水之势甚烈,不知是何缘故?莫非有何隐情?”

柳悬轻转轮椅,面向芝兰,神色一如往常,平心静气。

芝兰亦步亦趋地跟着,眼见宋旌也随柳悬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芝兰心头一颤,不露声色,忙不迭地调整步伐,与宋旌保持一段适当的距离,以免丢了礼数,惹得主子不悦。

“回官爷的话,”芝兰将头又向下埋了几分,努力保持着镇定,用轻颤的声音回复道,“那夜……其实是,是厨娘打翻了烛台,才……才引起了大火。”

“厨娘?”

柳悬轻轻蹙眉,他只是下意识地重复了芝兰话语中的关键之处。

那语调陡然上扬的尾音,在寂静的库房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芝兰像是被这一声吓得不轻。

她浑身猛地一抖,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紧张地点了点头。

柳悬淡然地凝视着芝兰。

芝兰言辞闪烁、目光游离,显然是心中残留了不必要的顾虑。

或许,此刻的芝兰也在暗中权衡着哪些话该说出口,哪些话又必须烂在肚子里……以至于芝兰仅仅是吐露了一句话,便似惊弓之鸟,生怕言多有失,谨慎地抿紧了双唇。

“请姑娘宽心,姑娘所言,唯存此时此地,绝无外泄之可能,”柳悬的声音清缓而深沉,他柔声细语,像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夫子在耐心地引导一位稚童,“烦请姑娘,将那夜走水时,亲历的前因后果,细细道来。”

芝兰的心思被柳悬一眼洞穿,而柳悬对此坦然处之,这让芝兰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好感。

芝兰回想起魏王氏的嘱托,如今又得到了柳悬的明确指示。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一向谨小慎微的芝兰慢慢放下了心中的戒备,不再遮遮掩掩,而是坦诚地、一五一十地将当夜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郎君有所不知,奴家夫人自幼养成了一个习惯,不论春夏秋冬,每隔三个时辰,必服一小碗三白汤。”

“那汤药,于夫人而言,乃是驻颜养生的秘方,是一日、一次也断不可缺。”

芝兰神情严肃,一板一眼地强调着她对那汤药重要性的认识。

“因此,厨房的灶台上,日日都熬煮着新鲜的、上好的药材,夜深人静时,夫人还会特地命厨娘将熬好的汤药提前温在她的小灶上。”

芝兰的目光渐渐变得深远,脑海中有关前天夜里的经历,如潮水般不断翻涌而出。

那天夜里,大雨倾盆,天地间仿佛被一层密不透风的水帘所笼罩,每一寸空气都弥漫着湿润与沉闷。

芝兰侍奉魏王氏多年,如今她已养成习惯:每当距离魏王氏服药仅剩半个时辰,芝兰便会自然而然地从梦中苏醒。

当夜,芝兰从床上起身,恰逢一道闪电劈开夜空,如同天神怒睁的双眼,那犀利而短暂的光芒,将芝兰视线所及之处瞬间照亮,犹如白昼一般。

芝兰的目光在那一刹那的明亮中闪烁,随即又沉入了无尽的黑暗。

下一刻,漆黑的院落静谧得令人心悸,偌大的院子里,只有雨声如鼓点般急促而有力,一下接一下地敲打着窗棂,也敲打着芝兰的心。

“可是前天夜里,也不知是那厨娘一时疏忽大意,竟忘了要提前为夫人熬煮汤药,还是哪个不省心的小丫头,错把夫人的汤药当作了厨馀,顺手便给处理掉了。”芝兰的语气中有几分无奈与埋怨。

那夜,她从魏王氏寝居旁边的耳房中离开。

出门时,她还不由自主地远远瞥了一眼魏凡的小楼。

只见那小楼上灯火通明,犹如一座风浪中的灯塔,灯塔中有两道颀长的黑影,似灯芯般,在风浪中翻腾挪动。

借着八角小楼所散发的光,芝兰手擎一盏摇曳不定的烛台,穿过那条曲折的游廊,一路向南,行至前院北侧的小厨房。

“那晚,亥时末刻,奴如往常一般前往厨房,欲取夫人的汤药,却惊奇地发现,本应该在灶台上的药碗与药锅竟不翼而飞、遍寻不得,就连厨娘平日里存放药材的罐子,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芝兰面露疑色。

那时,她一寸一寸地仔细搜寻过小厨房的每一处角落。

然而,除了那火势熊熊、木柴烧得噼啪爆响的灶台,与灶台上那孤零零的甑具外,其余地方已被清扫得干干净净,整洁到近乎诡异。

“眼瞅着子时眨眼便要到了,即将错过夫人服药的时辰,奴再也不能耽搁片刻!”芝兰的眉眼间显露出一抹焦急的神色,“奴不得不转而唤醒厨娘,让她与奴一同前往库房,尽快寻得所需的物件,为夫人熬制那救急的药汤。”

雨夜沉寂。

雨水汇集于屋檐,凝聚成豆大的水滴,似密集的箭镞般,噼里啪啦地射落在铺得整整齐齐的石板上,溅起一朵朵晶莹的水花,好似池塘中绽放的白莲。

芝兰心急如焚,她全然不顾斜入屋檐的雨水,一手紧紧提住被雨水侵袭的裙摆,在游廊上疾奔,随后急急敲响了小厨房旁的一间房门。

门“嘎吱”一声开了,四五个睡眼惺忪的丫头,从温暖的被窝里,迷迷糊糊地探起身来,望向门外浑身湿漉漉的芝兰,眼中满是好奇与诧异。

芝兰二话不说,她伸手拽起神志未清的厨娘,胡乱地从一旁拿起一两件外衣,往厨娘身上一套,又顺手抄起厨娘屋内那盏未点燃的油灯,脚步匆匆,径直朝内院南侧最东面的库房赶去。

“那时,奴只觉事态紧急,三白汤的熬制是一刻也耽误不得,万般无奈之下,奴只得跟厨娘分开。”芝兰的眉心紧锁,似有一丝懊悔。

库房外,那一点昏黄的烛光在夜风中晃动,顽强地点亮了围绕着芝兰的黑暗,映照出厨娘那张茫然无措的脸庞。

“为了力求省时,奴让厨娘去南侧最靠东的库房找寻药材,而奴则去另一间库房,取一口崭新的药锅。”

芝兰点燃手中油灯,将灯火跳跃的烛台递给厨娘,向厨娘简短交代了眼前的紧迫情况。

厨娘缓了一会儿,才慢慢清醒了一些,找回了一丝神智。

彼时,芝兰那张稚嫩的脸上已爬满了焦急之色,她心中警铃大响,暗叫不妙:“糟了糟了,今夜怕是难逃一顿责罚。”

但事已至此,未免事态升级,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转身,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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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不远的另一间库房快步行去。

哗啦啦的雨声不绝于声,混杂着芝兰在幽暗的库房中不断搬动各种瓷器陶罐所发出的撞击声,不断地在屋内回荡。

也不知是芝兰穿得太过单薄,还是这雨夜的风太过寒凉,芝兰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身子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屋外的风突然变得狂野起来,它疯狂地拉扯树枝,发出阵阵呼啸之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卷入这场风暴之中。

树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扭曲成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它们挥舞着长长的利爪,似乎正朝那蹲在地上、紧抱着一只陶罐的芝兰扑来。

芝兰紧紧扣住陶罐的边沿,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揉了揉一直跳个不停的右眼皮。

“就在奴费尽周折,终于找到那口多年未用的药锅时,突然,奴听见厨娘发出一声刺耳的惊叫!”

厨娘“啊——”的一声尖叫,打破了夜的宁静,让芝兰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吓得她手中的药锅险些跌落在地。

“奴慌忙将药锅往旁一放,一边焦急地呼喊厨娘,一边慌慌张张地向她所在的库房奔去,待奴赶到时,那库房已燃烧起滚烫的大火。”

惊慌失措的芝兰在抵达厨娘所在的库房时,竟被突如其来的大火惊得怔愣在游廊上。

那火光越来越亮,倒映在芝兰的瞳孔中,越烧越旺。

直到芝兰想起厨娘一直没有回应她的呼唤,她赶紧强行镇定下来。

“当时,”芝兰那颤抖的声音带有一丝后怕,“我见厨娘已经失去了神智,瘫软在地上,不省人事,外面的雷雨声又大,风吹得紧闭的窗户发出哐哐的声响,可四周依旧黑黢黢的一片,半天不见一个活人的影子。”

芝兰为了先救厨娘,毅然冲进了库房,她用手臂紧紧地挡住那刺眼的火光,即便那炽热的火焰烤在她那娇嫩的皮肤上,烫得她生疼,但她还是忍着燎人的热度,将昏死在地上的厨娘拼命地拖拽出库房。

“仅凭奴一人,奴只能趁火势还未完全失控,将厨娘拖出火海,搬至游廊上,再往西侧尽头的下房奔去。”

着火的库房位于内院南侧游廊的最东面,属于内院的东南角,而侍从们的下房则位于最西面,属于内院的西南角,两者相隔约十五丈之遥。

芝兰一路狂奔,脚下的石板被雨水冲刷得如同镜面般湿滑,她踉踉跄跄,几近摔倒,却不敢停歇。

“那夜,”芝兰在回忆时,心头倏尔涌上一种委屈的滋味,她眼含热泪,哽咽道:“奴边跑边喊,一路跑至院中侍从的房门前,用力地在门上拍打了好几下,才算是将下房中的侍从们完全叫醒。”

风,肆意地吹动着雨丝,它们无情地洒落在芝兰那张冻得惨白的脸颊上,与无助的泪水混在一起,让人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门猛然从内拉开,露出含光那张睡意朦胧的脸。

芝兰望着他,结结巴巴,几乎是哭喊着说出:“走……走水了!快去救火!”。

芝兰的声音略带沙哑,显得有些狼狈,但当她看到含光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心中涌起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含光一听,脸色骤变,原本的睡意瞬间被凝重所取代。

他迅速拍醒所有侍从,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每一个人。

一时间,满屋子的人仿佛被不同的绳索牵引,腾地一下窜了起来。

有的忙着点灯照亮;有的忙着穿衣套鞋;还有的已经率先起身,往屋外瞧去。

“侍从们见库房起了火,都急急忙忙地去救火,而奴则将厨娘扶至更远的地方,以免妨碍了众人。”

不知何时起,雨势虽有了渐小的趋势,但院子里已然火光冲天,那灼灼烈火,映红了每一张焦急而紧张的脸。

侍从们那粗犷的吵嚷声惊醒了沉睡在各屋的人们。

他(她)们纷纷披衣而起,或亲身救火,或指手画脚。

顷刻间,院子里人声鼎沸,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

有人匆匆跑至井边打水,水桶在众人手中上下传递,水花四溅;有人则忙于搬运湿泥,盛满湿泥的簸箕显得异常笨重;还有人担着被火灼伤的风险,在搬运库房中的贵重物品。

数不清的草鞋踏在积满雨水的青石地基上,冰凉的雨水又被踩得飞溅至众人的身上,只有“哒哒哒”的脚步声在雨中显得格外的响亮。

“幸亏火势被及时发现,”芝兰轻声说道,后怕中又带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众人当晚只忙活了半个时辰,就彻底熄灭了那场大火。”

芝兰的目光紧紧盯住她的脚尖。

她十分配合柳悬,将自己当时的经历,一丝不苟、事无巨细地描述出来。

柳悬一边听着,一边看似漫无目的地,在库房中悠闲转悠。

他认真审视着这间屋子,目光掠过之处,都在他的心里刻下了一道规整的印记。

屋子十分宽敞,是一个长约一丈八尺、宽约一丈六尺,四壁严实,由石砖垒砌的房屋,房屋无窗可透,倒是极易诱发火情。

柳悬检查完库房,发现除了那被烧黑的一角略显惹眼外,似乎也瞧不出别的异样。

阳光从敞开的房门处斜斜地射入密闭的空间,如金色的绸缎般,铺洒在屋子中央的粮食布袋上。

“那日,你们是何时瞧见蒋公子离开魏公子的房间?”柳悬的目光在房间中游走,最终定格在正中央的粮食布袋上,他从布袋上拾起一小段细小的麻线,如古钟般悠扬的声音在库房中响起,面向一步也不敢轻举妄动的芝兰,发出低沉而有力的询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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