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还是饭点,食堂那边实在是忙不过来,何雨柱没待多久,马华就过来请他回食堂掌勺了。
在何雨柱离开之后,许大茂依旧还是和原剧一样,留下来陪酒。
这一顿酒从中午十二点多,一直喝到下午四点。
只不过许大茂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何雨轩,真的就是他们轧钢厂的后勤部主任。
而且刚进厂就享受正科级待遇。
每个月的工资足足有89块多。
甚至看厂长的那个意思,这何雨轩还被列为重点培养对象,将来说不定会接厂长的班!
尼玛,傻柱他们家是不是祖坟冒青烟了,竟然运气这么好!
这叫啥来着,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好小子,有你的!
许大茂心情极度郁闷,他本身就是心胸狭窄之人,见不得别人的好,耳畔听着何雨轩与领导们谈笑风生,心里就更郁闷
被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压在自己头顶,老子不舒服!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整整何雨轩!
.....
而就在许大茂喝得五迷三道,嘴里嘀嘀咕咕着要好好收拾一下何家兄弟俩时,他忽然觉身上凉嗖嗖的,睁眼一看,把他吓了一跳!
坐在自己对面的不是杨厂长,不是李副主任,更不是何家老二何雨轩,而是嬉皮笑脸的死对头傻柱!
“傻柱,你他么的要干什么?怎么把我捆起来了,你快点把我放开!”
许大茂急了,大声骂道。
“嘿嘿!”
傻柱干笑两声,翘起二郎腿,一脸得意的看着被扒了裤子,露出两条大白腿的许大茂,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说许大茂,这件事你不但不能恨我,还得感谢我呢,你知道你刚才喝多了都干啥了吗?”
“我干啥了,我刚才就陪领导喝了几杯……”
许大茂咬着牙,回想起刚才在酒桌上的表现,他确认自己没有多说话,更没有得罪人,最关键的是喜欢对女人动手动脚的老毛病也没犯……
“还干啥了,要不是我拦着,你刚才就得犯生活作风错误!你刚才是不是耍酒疯对人家小姑娘动手动脚了?
“我没有!”
许大茂死不承认。
这年代耍流氓可是重罪,说不到得吃枪子。
“嘿孙贼,你还别不承认,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找保卫科长聊聊去?”
“傻柱别闹,咱们都一个院住着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知道咱们是一个院住着的,你还冤枉你家的鸡是我偷的?”
“喝多了甚至还说要报复我们兄弟俩?”
就在刚才,何雨柱过去送菜的时候。
正好听到许大茂这孙子嘀咕着说要报复他们兄弟俩。
何雨柱顿时就怒了。
昨天这许大茂冤枉他偷鸡的这件事,他还没跟这王八蛋算账呢,今天他就自己撞枪口上了。
不让这孙子好好出出血,他何雨柱把名字倒过来写。
所以他趁着这孙子喝多了,把他绑到了这里。
听到何雨柱的话之后,许大茂顿时愣住了。
他没想到自己在背后嘀咕着要报复何家兄弟的事儿,竟然被傻柱给知道了。
“许大茂,没想到吧,你念叨的话,被爷爷我听到了,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儿法咱家这事儿没完!”
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不让许大茂出点血,他就不会长记性!
听到这话,许大茂顿时慌了。
先不说自己调戏妇女这事是不是真的,要是自己背后念叨要坑何雨轩这事被何家老二知道了,自己怕是连工作都要黄了。
毕竟何雨轩这小兔崽子是轧钢厂的主任,但凡他跟领导说一句自己的坏话。
他许大茂怕不是要被送去扫大街了。
顿时,许大茂的心思回转,冲着何雨柱谄笑道。
“柱哥,咱都是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何雨柱闻言,顿时就笑了。
“孙贼,你就是一个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我今儿要不打疼了你,你就不带长记性的!”
“别别别,我的好哥哥唉,我认罚还不行嘛,您说个数,但凡我许大茂能拿的出来,绝对不带打磕巴的。”
“给钱?你还想拿钱贿赂我,我是差那点儿钱的人吗?”
“再说了,你那钱是哪来的,你没点逼数吗?不都是从老乡那里坑蒙拐骗来的吗?我拿你这钱我都觉得丢面儿!”
听到这话,许大茂更加慌了,直接把刚发的工资掏了出来。
“柱哥,您不是嫌我拿老乡的钱脏嘛,这是我这个月刚发的工资,您看这样行嘛!”
何雨柱冷笑道:“这次我就先放过你,下次你在想着坑我弟弟,小心我把你调戏妇女这事儿告诉娄晓娥!”
于是何雨柱便抽了一张十元面值的大团结,便转身就走。
见到何雨柱转身要走,许大茂急哧忙慌地冲何雨柱喊道。
“哥哥诶,您倒是给我解开啊!我这还光溜着呢!”
何雨柱一拍脑门,才想起自己还没给许大茂松绑呢!
他都被这家伙给气懵了,都把这事儿给忘了。
转身给他松了绑,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怒骂道。
“麻利儿的给爷爷把衣服穿上,少在这丢人现眼,缺德玩意儿!”
......
对于这些,何雨轩并不知情。
现在的他,正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刚走到四合院门口,便看到一个头发雪白,佝偻着腰的老太太,正咧开仅剩几颗牙的嘴冲他笑。
老太太冲他招招手,何雨轩走过去,扶住老太太的手,“太太,你这要出门?”
“你哥他回来没?”
聋老太太干枯得如老树皮一般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胳膊,大声问道。
“我哥他在厂子呢,您要去哪?我带您去!”
“你说啥?”
老太太开始选择性耳聋。
“我说,我带您去!”
“哦!”
老太太一笑,“老了,走不动了,那就让雨轩你背我去吧!”
何雨轩二话没说,直接蹲在地上,把老太太背在身上,直奔传说中的鸽子市。
鸽子市其实就是黑市,刚到黑市,就看到很多人躲在树荫下嘁嘁喳喳,手伸进袖子里,在讨价还价。
“老太太,你来这地方干啥啊!”
何雨轩故意问道。
其实他知道这聋老太太来这鸽子市干嘛。
不就是为了把手里的粮票换成钱嘛。
“别吵吵!”
老太太一双老眼四处观察,凭借多年倒卖粮票的经验,在搜索靠谱的买家。
“往那边走!”
老太太看到了一位中年妇女,拍了拍何雨轩的肩膀,向一棵大榆树下边走。
没有太多的语言交流,老太太和中年妇女相视一眼,微微点了下头。
老太太颤巍巍的解开衣襟,从怀里掏出一个花布手帕,她向四周看了看,确认没有人盯着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手帕。
看着架势,老太太这活干了不止一次了!
经验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