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杨软软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了江南的身影。
没人了?
看了眼窗外,已有日光透进来,说明时间已经不早了。
阿鸿不会还没吃饭吧?
这么一想,赶紧从床榻起身,结果用力过猛,扯到了昨夜饱受摧残受累的某处,疼的她龇牙咧嘴的。
“嘶~好疼啊!”
明明都说不要了,也听了他的喊了那个混蛋“相公”“夫君”,就在她以为男人会放过她时,就见他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她了!
哼!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她现在浑身跟被重型卡车碾过似的。
好不容易坐起身,看了眼床头男人为她准备好的干净衣裳,本想抬手把衣服拿过来穿上,结果胳膊根本就没力气。
这狗东西到底上哪去了,不会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吧?哼!
也不知道阿鸿吃没吃早饭,小家伙该是等着急了吧。
“砰砰——”
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娘亲,你醒了吗?”
是阿鸿。
阿鸿?
天呀,她还没穿衣服呢,阿鸿要是进来怎么办啊?!
就在杨软软慌乱不知所措的时候,阿鸿现在门外开口了。
他说:“娘亲,爹爹做了早饭就去镇上了,让我不准进屋打扰你,临走前还锁了大门。说你若是醒了便来喊你,还说娘亲你若是想起就去厨房先凑合着吃点,若是不想起就多睡会,爹爹会赶在晌午前回来的。”
看样子会吃过了。
可是,他就这么跟阿鸿说阿鸿不会怀疑什么吗?
若是那狗男人跟阿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她……哎呀,好难为情啊~
“咳,阿鸿,娘亲还想睡一会,你……”这话说出来还挺不好意思的,毕竟她之前可从来没睡过懒觉。
“好的娘亲,那你先睡,我去我屋子里啦!”
杨软软嗯了一声,又躺下了。反正也起不来,门也锁了,也不怕有人会来还不如再补补觉呢!
昨晚一共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今早天还不亮就被狗男人拉起来……
话说,也不知道狗男人大清早的去镇上干什么。
难道是去找白胡子老头卖药材了?
脑袋迷迷糊糊的,没等想明白便睡的跟小猪似的。
……
另一边。
江南确实是来找白胡子老头儿了。
不过,却不是来卖药材的~
“老先生,说了这么多,你这里可有?”
“咳咳,不要急嘛——”
“这怎么能不急呢?我家娘子还在家等着我呢!你这里若是没有治疗撕裂伤的药膏,我也好早些去别处去问。”
“你——”
“行行行,呶,这个。”说话间从柜台上拿出一个小小的白瓷瓶。
“老先生,这药是何用法,里面的配方对我娘子的身子没什么副作用吧?”
“当然没有。这药性子极其温和,是我年轻时候在外游历时,一位道友与我说的方子,别看他小小一个,作用可大着嘞~”
“不过这配方,我可不能随便跟你说,不过我倒可以与你说说这里面的主要成分。”
“还请老先生讲来。”
“这药是由川穹、丹参、三七、乳香、没药、透骨草等药材捻成粉末调配而成,你与你娘子用时,一定要切记,先将其与酒进行调和,再涂于患处。”
“好,多谢。”说完便急匆匆的要往外走。
“诶你等等,我还没说完呢,你这小伙子,怎么这般急躁,莽莽撞撞的,怪不得会伤了她。”
这下轮到江南不好意思了。
他今日来镇上是来找这老先生求治疗女子初次上的口的。
本来就够别扭的了,结果这老先生还说的这么……直言不讳!
“……咳,老先生教训的是。老先生可是还有什么要嘱咐的?”
“有啊。”捋一捋白花花的胡子,“这药得一天三次使用,最重要的是,用药期间,最好是不要同房,懂?”
江南觉得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浑身不适过!
只是输人不输阵,虽然内心慌得一批,但是脸上依旧云淡风轻的淡定。
“懂了,多谢,先生可还有其他要说的?”
“嗯~没了……”
“在下告辞。”
说完又火急火燎的出了杏林斋大门。
独留白胡子老头在那,捋着胡子感叹现在的年轻人个个都是急色的。
……
江南回来时,家里依旧是他早上离开时的模样。
看样子小媳妇应该还没起。
一进屋,一股白脂玉兰膏的胭脂味扑面而来。
小媳妇果然还在睡。
看她凝白的肩膀露在外面,怕她着凉,赶紧替她往上拉了拉。
一抬被子,去发现两处……突出。
因为是躺着,所以自然比坐起站立时更……
呼吸一紧,咽了口唾沫,结果还差点把自己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