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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客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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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也不全算没有收获。起码我知道了他沈裴二家倾全府之力在找的回春堂人间蒸发了的医师,其实是位女子,还是个半吊子。”

文韫从狗洞里狼狈地探出了头:“你才半吊子,死道士。快拉我一把。”居十方伸出了手,文韫抓住了他的手腕,费劲地从狗洞里爬了出来,“这么隐蔽的狗洞你都能找到?”

“这‘从天亮等到天黑’,自然不是白等的。”居十方注意到她脸上蹭到了泥于是指给她看,文韫便拿袖擦了去,“二位之后可有什么打算?咱们如今都是偷过鸡摸过狗的交情了,若真有什么好事可不能忘了小弟我哦。”

文韫闻言蹙紧了眉:“什,什么偷过鸡,摸过狗的?怎么什么话从你嘴里过就这么奇怪呢?话说回来今日若没有你非拽着我,我们又怎会错失与那位碧云姑娘对峙的机会。要是当时真能上去问她几句事情原委如何,现在也不会如此没有头绪。”

居十方这时倒突然掉了线:“碧云?哪位碧云?……哦,你说那丫鬟啊。她说她叫碧云了吗?你在这里面的时候不是还说名不对脸吗,那管家娘子叫她们名字时你说不知道谁是谁,现在这会儿又知道上了?”

文韫气得说不出话。想说他当时耳朵是不是给封住了,他倒是把她说的话听得很清楚,又或者说他是现在困了连脑子都开始犯糊涂了,他又分明清醒得可以与她盘这逻辑。

谢景云倒听出了这居十方不过是有意拿话在逗她:“既然她说沈府还了她的身契,”他云淡风轻拂去了衣上的落尘,“明日人离了府也可以问。”

他与他们出这沈宅的方式倒不同。谢景云当然不是爬狗洞出来的,而是又腾空而起,像来时那样如阵轻风似的从墙上飘了下来。只不过这次文韫宁愿选择和居十方从狗洞里爬出来这一更稳妥更有安全感的方法。

“李兄所言即是!”居十方急忙紧抱谢景云的大腿似有了底气对文韫道,“今后这对峙的机会多得是,何必非拣着这拿不出手的时候问。到时候你一声令下,我就将人一榔头打晕绑过来,你想怎么问就怎么问,如何?”

这画面有点血腥,文韫无法想象:“人一姑娘家,什么一榔头打晕,你别搞得我们跟人牙子似的。我们要坐下来,与人心平气和地谈,就算她不乐意说,那也是她的事情。”

旁边的谢景云似往她这方向瞥了眼。但文韫没有察觉,她正抱臂斜睨着看居十方低头在他兜里捣鼓什么。随后对方极宝贝地从兜里掏出了张道符似的东西,见要递给她文韫皱眉没接:“你给我这东西做什么?”

“除祟辟邪。”居十方见她不接佯装便要收了回去,“之前说你有血光之灾你不乐意,为这符的价钱还要砸我的招牌,如今这免费的符给你,你倒还不要了。”

文韫闻言旋即将他手里的符抢了过来,塞进了她的褡裢里护了住:“我本就不信这些,何况你还将那牛皮吹得如此天花乱坠,什么祖辈千子百孙上窥青天、下潜黄泉的,你当是我们三岁小孩呢,还能被你这套唬了去。”

她似还再要说什么时,转过头忽然见谢景云很头疼地拦了住她:“走了。”

文韫这才意识到他们好像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便指着居十方虚张声势警告道:“我们要回去了,这就别跟我们了。”

回头时谢景云已经走出了半米远,她急忙抛下凌乱的居十方小跑跟了上去:“我们去哪里?回客栈吗?还是去福来酒楼?”

谢景云走在前面:“这个时间还开门的,也就鬼门关了。现在自然是哪里也去不了,先等着那客栈开门吧。”

文韫不放心回了头,却发现身后茫茫夜色已经没有了人。她将头转了回来:“那尸体的事情,他居十方不信我,你信不信我?”

谢景云沉默了会儿然后道:“无论那尸体究竟是真是假,它身上定然是存在什么东西,能让沈家不得不将这副死尸领回去的东西。那人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尸体腐烂不排除鱼吃了的可能,我没有亲眼所见,无法定夺对错。”

“你倒是客观。”紧绷到现在总算悬着的心能落了地,文韫忽然觉着困意一阵又阵地袭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我算是知道了,比起我们说的,你更信你自己的眼睛。只是可惜你现在成了瞎子,也只能听我们说了。”

“但万事万物呢,也并非只有亲眼所见,才能判断是非对错。”文韫困得连路都要走不平稳了,“不然人只生这一双眼睛就好了,又何必再生这耳朵鼻子嘴,还有这颗心呢。”

听这说话声音忽远忽近的,谢景云便猜到了她此刻走着路的姿势定是东倒西歪的。他头疼地将走偏了的文韫像拎小鸡似的给牵回了身边。难怪给你个眼睛,你也没看出别人的不怀好意。你这眼睛能发挥的作用确实不大。

“那居十方你……”

但他话说一半又忽然不说了。

“嗯?”

她疑惑看他。

那居十方你离他远些。

谢景云原想告诉她,此人心思不纯,嘴上虽处处迎合着他,但行为做事又是紧盯着她,让她日后再与他打交道时,多少能留个心眼。

但提醒的话真的说出口时,他又似忽然清醒过来,他是出于何种立场,又有什么非说不可的必要告诉她这些。

“……没什么。”也是,夜深了,他应该也是困了。谢景云于是将目光挪了开,恢复平静道,“走吧。”

——

下了场细雪的浔阳似换了副全新的面貌,银装素裹,云遮雾绕,这迎面的风里还透出微凉的寒意。小二将客栈的门打了开,忽然见地上有个人倒在了脚边,他吓得直接弹了出去。

摔倒在地的文韫哎呦了句,揉着睁不开的眼睛,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腿还有些软扶着那客栈的门道:“你们总算开门了。”

反应过来还是个活人的小二长舒了口气,捂着那颗被吓坏了的心余悸道:“这,这位姑娘……你真是吓到我了。”

“李筠?”文韫回头去找谢景云,看见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她转回了身对小二道,“我们是前几日在这里要了两间客房的,哦,当时是在夜里,我拖了个他,还有个年纪与我相仿的姑娘……”

“啊,有印象,有印象。”要两间客房的人多了去了,他确实没想起来,但要说起夜里跟罗刹似的拖着两个浑身都是血奄奄一息的人,小二倒立刻反应了过来,“二位……”

客栈的掌柜远远地便瞅见这边的动静这时也到了这里,他倒是一眼便认出了他们:“原来是熟客光顾,这两日不见二位的身影,我还以为二位就不回来了呢。”

这短短两日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文韫现在看这眼前这黑心掌柜的面相都觉着亲切了许多:“前几日还得多谢掌柜为我们守口如瓶,没将我们卖给那沈、裴两家。”

“住在我这里的,五湖四海什么人都有,不能打听的事多了去了。既然是做生意,那便是将这口袋打开,嘴巴闭上。”掌柜引他们去客房,“之前与二位随行的那位姑娘在你们走的那日回来后,便托我给你们留了封信。”

他把信递给他们二人,文韫疑惑地接过,看了眼身旁谢景云,然后将信拆开,里面是张纸条,纸上寥寥写着些字。

“哦,她说她去她姑母家了,这里还有她姑母的地址,让我们看到这张字条后可以去这里找她。”文韫看到后面,忽然觉得奇怪,“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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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还问候你呢,她是不是还不知道当晚你被抓了去啊?”

谢景云:“……”

被抓是多光彩的事吗。

难道还要昭告旁人?

文韫将纸条收了起来:“掌柜,我还想与你打听个事。”看那掌柜却忽然眯起了眼,文韫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只是凑近了看他的眼睛,“你,眼睛不舒服吗?”

掌柜险些一口气噎住没喘过来,他剧烈地咳了起来,文韫好心要给他拍背,却被谢景云拉到了身后:“……人是要钱。”

“啊?哦,哦。”文韫这才恍觉,低头急忙从褡裢里掏出了个银两,然后塞在了这掌柜的手里,“我想问的是,那日福来酒楼出了个浑身起了疹子的人,他现今如何了。”

“福来酒楼?”掌柜心满意足摩挲着手里的那枚银两,随后便将它收入了囊中,疑惑道,“福来酒楼里有人起疹子了吗?”

这回倒轮到文韫疑惑:“你不知道?这么大的事情,你们离得这么近,没有听说吗?”

掌柜见她问得这么认真也愣了愣,看得出来他好像确实不知道此事,他正要招手叫楼下的小二上来,问问他知不知道有这么件事。

“就是句玩笑话。”谢景云忽然开口打断道,“她一贯如此,喜欢编些有趣的谎话,看旁人的反应,见笑了。其实我们就是想知道除了福来酒楼,还有什么别家好吃的地方。”

文韫奇怪回头看他,那意思是在问他为什么莫名其妙要岔开她的话题。

掌柜紧蹙的眉闻言松了开:“哦,好吃的?我们浔阳城北那边,有户姓张的人家开的包子铺还不错,二位有空可以去尝尝。”

“东叔,”小二跑上了楼,“怎么了?”

“哦,两位贵客回来了,你现在给他们打扫一下客房。”这时听见楼下有人在喊掌柜的,他应了声来了,“二位如果没有其他要问的,那我便先走了,其他客官正催得紧呢。”

旁边的小二有眼见地接过了话:“二位请随我往这边来。”

文韫见谢景云微点了头,她却插不上话,只能也随他们进了客房。谢景云在桌前落了座,文韫见四周也没其他可以坐的地方,最后还是坐了他的对面。

小二先恭敬给谢景云文韫沏了茶,然后对他们道:“这位公子,姑娘,我先去给你们打扫这位姑娘的客房,委屈两位先在此地共处一会儿,即刻便好。”

“好。”气归气,但终究不是旁人的过错,文韫对这位小二的态度还是极好的。

见人将门小心合了上,文韫将手里捏着的那茶盏重重一摔,里面的茶水溢出,反溅了她一手:“你什么意思,这我自己花钱问的消息,你还去馋这好吃还是不好吃的东西?”

谢景云没急着应话,只是先将那巾帕递了过去。文韫白了他一眼,最后还是接了过来,将手上与桌上的水都擦了干净。

他则是拿了另一块巾帕,徐徐擦去了自己手上被溅到的水:“他的意思不就是不知道吗。你也说了,这事这么大,而福来酒楼与客栈也就隔了条街的距离,他们不知道,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他们不知道,定然是有人不想让他们知道。当时福来酒楼里这么多人,竟没有一个人将那晚发生的事情说出来,想是已经被官府的人敲打过了。

文韫暗叹他心思竟深沉到如此地步:“那,那晚在后院你把我推出暗门后,酒楼里可还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吗?”

谢景云抿了口茶:“我被抓了。还能发生什么重要的事。再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不如去那纸条上写的地方,问问你那位在场的朋友。”

“你既已是铁了心要救那人,”他道,“那便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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