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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病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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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浔阳失踪案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但城南这边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

街道如寻常这般热闹,两侧商铺鳞次栉比,悬着市招旗帜,还正在招揽生意。街上行人不断,有驾车送货的,有挑担赶路的,也有驻足赏景的,男女老幼、三教九流,各色人物皆来往其中。

福来酒楼前有人摆起了个卦摊。摊边的竹杆上挑着一面红布幡,幡旗上赫然写着浔阳算命道生半仙等九个大字,大字的下方还批着一行小字:

晓阴阳,通天地,辨人吉凶祸福。

“日算一卦!可批八字、测字、问卦、面相、摸骨,男子可问财喜、功名前途,女子可问将来如意郎君!凶吉祸福一算便知,不准不收钱!”

文韫挽着阿乃从前面经过,忽然被那人一扇拦了住:“唉,这位姑娘请留步。”

“我看你印堂发黑,眉有阴云,”那人捏着长须,煞有介事打量了她一番道,“似这心里藏着很多怨气呀。”

文韫无语翻了道白眼,抬步要走:“我活得好好的,我有什么怨气。”

“唉,此话差矣。”他侧身拦住了她们的路,轻摇蒲扇绕着文韫仔细端量了一圈,看得文韫通身不舒服正要开口阻止时,“姑娘近日想是遇上了血光之灾吧。”

文韫倏地抬头看他。

阿乃惊讶得说不出话:“你……”

那人对她比了个禁言的手势,随后深不可测收起了蒲扇:“所谓天机不可泄露。这位姑娘时乖运蹇,如若想……”

他故作玄虚地停了话梢。

文韫紧张看他。

他忽然从身后拿出了沓符纸:“此符乃是我祖辈千子百孙上窥青天、下潜黄泉,耗尽多年心血所制,其可辟邪除祟,保人一世平安!放心,不贵,仅需一两银钱!”

文韫:“……”

果然是骗子。

她无情扭头就走:“阿乃、李筠,我们走。”

谢景云原就对这装神弄鬼的东西全然不感兴趣,待在文韫身后听他们扯了这么久的鬼皮,早就觉得厌烦要走。但谁又让他现在失了明什么也看不见,还全要仰赖对方给他引路。

“这位公子,”那人阴魂不散又贴了过来,“月德生辉,红鸾星动,看得出来绝非等闲之辈,吉人自有天照呀。”

他又吉人自有天照了?文韫实在无语:“你怎么还看人下菜碟的?”

“唉,非也,非也。在下只是个占星卜卦的,说的都是天命要我说的话。”那人摊手做无辜状,即刻又笑脸迎了上来,“姑娘,这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如欲知晓,还需一点儿……”

他把手往她前面这么一伸。

文韫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人怕是招摇撞骗惯了吧?

她故意低头盯着他的手盯了好些会儿,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随后又对他微微一笑,拉过谢景云径直便当着那人眼前走了过去。

那人才意识到他被耍了:“唉你!”他正要再追上去时,却看见谢景云回头冰冷的脸,最后连忙止住了脚步。

——

“老板娘!结账。”

福来酒楼里热闹非凡,里面坐满了人,小二端着酒菜飞快地在楼上楼下两头跑,有在吃酒划拳的,也有在凭栏作诗的。

这里管事的是位女人家:“来咯!总共是五十文钱。客官慢走,下次再来哈!……欢迎光临!这位客官请随我往这儿走。”

“你明日真不随我去我姑母家?”

文韫一天都没吃东西,饿得眼冒金星。她拿筷夹了块鱼肉进自己碗里点头道:“我与我那位朋友还有些事需要解决,等他伤好得差不多,我们即刻便要离开浔阳城,就不去叨扰姑母了。”

说着她又给自己盛了碗冰酪,也给对面的她盛了碗递了过去。阿乃似还想再作挽留。

“这些天你可有听闻隔壁风凌城的事?那里的人好像得了什么会传染的怪病,那身上全是红疹可严重了,听说官府都下令封城了。”

“封城?莫不是瘟疫吧?天啊!这可千万别传来我们浔阳!”

旁边有人闻言也加入了那人的对话。

“说来近日这天下确实不太平。元燕两国休战多年,如今这关系又紧张了起来,我们老百姓要有苦吃了。现在连那京城的大理寺卿谢景云前些日子都来了我们南陵,听闻是奉旨前来探查什么密案。”

文韫这时看见了谢景云:“李筠!这里!” 她起身朝眼盲的他走去,“你说你都瞎了眼了,能别到处乱走了吗。”

“谢?”隔壁那壮汉这时吃惊地拔高了声音,“是那四大世家谢家的谢吗?”

另一人闻言哈哈大笑道:“现在哪还是四大世家,东陵闻家早在十年前就没了。”

“你怎么了?”这时文韫注意到了谢景云脸色的不对劲。

他的气场忽然说冷便冷了下来,文韫很少见他如此。他平常跟她说话都是没有表情的,而上一次看见他眼前这副可怕的样子,还是她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

谢景云挪开了眼:“没什么。”文韫去搀他,却被他有意避了开。

阿乃忽然上前将她拉至一旁低声问道:“你这位朋友究竟什么来头?你不要骗我。我之前就想问你了,但你总与他待在一起,叫我找不到机会问。”

文韫被她突然这么措不及防一问,忽然心虚起来:“就路上捡的啊。”

“我知道你向来心软,见到个有难的人就想伸出个援手。”阿乃皱眉道,“但有时候你救的不见得是什么会知恩图报的人。”

“我方才听见你喊他李筠,你才来我们南陵你应是不知道。你可知李家?就那当朝权势正盛世代为官,位居曾经的四大世家之首的门第士族。他家的母家就是在这南陵。”

文韫还以为她是在唬她,觉着好笑:“那又怎么了?难道你还真觉着他是李家的公子?姐姐,话本子里写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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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都觉得落俗呢。”

但虽然她这么说,侧头看身旁人这身粗衣麻布都遮盖不住的矜贵玉质,倒还真像是哪家名门望族的贵公子。

但是她忽然又想起他背后的那些几乎要他脱了层的鞭痕,觉得此事又荒唐得说不过去。

文韫拉过阿乃:“放心吧,他绝不会是那什么李家还是世家的人,他是文盲,不识字的,你见过有哪个世家的公子会不识字的?”

这时忽然却听有前面茶碗落地的声音,随后传来道惊叫:“啊!快来人!快来人呀!”

文韫他们被惊动,连旁边还在高谈阔论的人都停了话梢,循声看了过去。

酒楼的老板娘连忙跑上了楼来,却看眼前地上倒了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口吐白沫,眼睛翻至一侧,全身还在不断抽搐。

最先发现的那位小二手指着那壮汉浑身发着抖道:“他,他忽然就倒了!我走过来原想问他怎么了,哪成想竟、竟然……”

老板娘面色严肃:“快去叫大夫!”

被喝令去叫大夫的小二为难道:“大夫昨夜都被官府的人叫了去,如今都不在医馆。”

倒地的壮汉身边此刻已经围了群看客,文韫被挤在外面进不去,便踮着脚探进头去看。

“他应该是得了癫痫。”

他们转过头齐齐看向身后说话的人。

旁边的阿乃连忙封住了文韫的口:“阿韫!你说什么胡话呢?女子不可行医!”

“她是大夫?”

他们窃窃私语。

“怎么可能?”

“女子怎能行医?”

“被女子问诊可是耻辱……”

“哪来的乡野村姑?真是不知廉耻!”

文韫忽然想起自己如今是女儿身的打扮。明明今日前些时候在沈府,她还是妙手回春的医圣,如今不过是换回了女儿装,竟然就成了不知廉耻的乡野村姑?

文韫皱眉将阿乃封口的手拿了开:“这里只有大夫或是不是大夫的人之分,没有在大夫里还要分究竟是女大夫还是男大夫的道理。”

“人命关天。奉劝各位还是少说些闲话吧。若要人真死在了这里,怕是夜里睡觉也难安稳吧。”

忽然冷漠惯了的谢景云开了口。他徐徐走到了文韫的身边,就这么与她并道而立,如山般挺拔的脊梁没有一丝晃动。

他这句话确实管用,即刻唬得那群人鸦雀无声,眼看着文韫走上了前却不敢有异议。

文韫从袖口扯了块纱盖在那壮汉的脸上,开始前后左右翻动他的脸,仔细观察他身上每处肌肤及脉络,没有遗漏任何一处角落。

阿乃却看得大吃一惊:“阿韫你真会医术?我原以为你也就是随便看看那些药理书,摆弄摆弄那些草药而已。”

文韫皱紧了眉:“这不是寻常癫痫。”

她忽然将壮汉身上的衣服一扯——

围观的人忽然惊呼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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