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摄政王驻守边塞,边城平静了不少,城中百姓终于能过上安逸的日子。
京中却传摄政王苛刻部下毫无人性,领兵手段残暴,士兵叫苦连天。
一声声凄凉的啜泣从营中传出,伴着哀婉的琴音勾起谁人伤心事,猛男落泪没有罪。
“小桃花。”
“呜呜呜……”
“弹得太好啦!!!”
……
花奴摆着个臭脸,脸色越臭弹得越狠。
柳凝桑在一旁鼓掌欢呼,营中部下兴致高昂。
“再来一首!”
花奴不爽的咬着唇,一举一动皆是撩在男人的心弦上。
柳凝桑成日让他跟在身边,营中的部下都看直了眼,对这个王妃越发敬爱有加,不仅会烤烧鸡犒劳大家,还让美女姐姐抚琴弹奏,这种好日子以前想都不敢想。
琴音一转,激昂的曲调有如万马奔腾。
花奴不动声色的弹奏,实则怨气满满,上辈子是个帝王命,这辈子受这窝囊气!奈何有求于人,只能把气撒在琴弦上,生生弹断了好几把。
柳凝桑感受到他的怒火冲到顶点,“今日辛苦小桃花啦。”
部下皆是意犹未尽,又不忍心累着美女姐姐,只能恋恋不舍的目送。
回到房里,花奴一把撩开裙摆跨坐在椅子上,粗鲁的扯下头花,再也装不了一点。
“你太粗鲁了。”柳凝桑上手给他拆下头饰。
花奴回眸瞪着她,“你还要耍我到何时?”
柳凝桑无辜的摊手,“我哪有耍你?”
“说好帮我找到她,你却成日拉着我给男人卖艺,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系统:【难道不是吗?】
“这哪里是卖艺。”柳凝桑实话实说,“分明是卖色。”
“你!!!”
“好了,你先别气,我这么做也是有道理的。”
花奴怒道:“有何歪理!”
柳凝桑淡定的解释着:“你看啊,我成日在这边城,身边都是男人。你说柳凝桑重生的因素是因为我,那万一这回她是个男人呢?”
花奴突然不说话。
系统:【对吼,也不没可能!】
“只要是她就行。”
???
花奴固执道:“我才不在乎。”
柳凝桑无奈摇头,他是真的爱惨了,可又有什么用呢,谁让他不珍惜。
叶裴修又推门而入,门框差点卸了。
这阵子不知又闹什么脾气,暴躁得很。
花奴漠然离场,系统识趣闭麦。
叶裴修看到这人总是莫名觉得不爽,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你别老是对人家板着一张脸,小桃花都被你吓跑了。”
柳凝桑也察觉到他的不满,怕是瞒不了多久,这大概就是兄弟俩刻在骨子里相爱相杀的DNA。
“你让我对别的女人笑?”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如今小桃花可是营里的宝贝,今日还弹了新曲,你那些哥们可开心了!”
叶裴修满是嫌弃,“难听。”
“你还想上热搜啊?”柳凝桑语重心长的说着:“我这是在帮你降黑热搜,你知不知道外头都造谣成什么样了!”
叶裴修不以为然,“能有你造谣的厉害?”
她诧异道:“关我什么事?”
“不举、欲求不满、纵欲过度……”
柳凝桑慌忙捂住他的嘴,听得脸都红了,“提之前的事做什么,我也是受害者好吧,名声都被毁了。”
他仰头避开,抓着她的手反咬一口,“反正名声都不好,凑一对刚好。”
“切,我如今在边城的名声可比你好着呢。”
“好好好,日后还得靠夫人罩着。”叶裴修拉着她往外走。
“去哪?”
“前阵子解决了一些麻烦事,今日带大家好生庆贺一番。”
柳凝桑急忙刹住脚,“不早说,我不得盛装打扮一下。”
“打扮什么,没时间了。”叶裴修直接把人扛走,怎能便宜了外头的野男人。“叫上那个谁一起。”
“小桃花,出来吃酒咯!记得盛、装、打、扮、哦!”
边塞的宴席没多大讲究,众人拥簇着篝火坐在垫子上吃肉喝酒。
花奴冷着个脸,刚拆下的头花又重新插上,端着姿态如坐针毡。
柳凝桑给花奴倒满,转身给叶裴修倒了两滴,“你别喝多了。”
叶裴修挑眼,“看不起谁?”
柳凝桑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你喝多了在这上吊很丢脸的。”
叶裴修羞耻的掐着她的脸,在部下眼里摄政王竟当众与王妃调情,大晚上的一群男人看他俩在眼前你侬我侬哪里受得了。
底下的人憋得面红耳赤,突然“咚”的一声闷响。
花奴灌了不少酒,猛的拔地而起,酒杯用力锤在桌上,极其不爽的瞪了某人。
这边塞的酒又涩又苦难喝至极,咽在心里越发苦涩。
有的人还找不到老婆,有些人却浓情蜜意下流无耻!!!
“哼!”
花奴抱着双臂负气离去,一抬脚整个人都在飘。
“小桃花喝多了,我先送她回房。”
柳凝桑扶着花奴,不忘扭头嘱咐着,“看着点王爷,别让他喝多了。”
叶裴修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待她走后,转眼含笑,嘴角忍不住上扬。
跟了他许久的部下哪里见过他这副嘴脸。
“王爷,你变了。”
叶裴修得意的说着:“看什么看,本王是有家室之人,能和你们一样?”
这魔鬼变得越发面目可憎了!!!
回到房里,花奴一头栽在床上,头花磕到床头戳进发间,痛得嗷嗷叫。
“你这酒量跟叶裴修一样差。”
柳凝桑只好帮他拆下头花,花奴在床上扭成蛐,缩在角落里阴暗爬行。
“别乱动,拆了再睡。”
他突然就一动不动,“我哪里比他差!”
“你这渣男差远了。”
花奴转身埋进被子里像小狗一样呜咽,啜泣中含着几声呢喃:“桑桑,桑桑……”
柳凝桑叹了叹,收起头花正欲起身,一只手却拽着她不放。
花奴翻过身拽住她的手,眼里只有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一时分不清她究竟是谁。
“桑桑,不要走。”
柳凝桑无奈扶额,“你喝糊涂了,我不是她。”
他发了疯的想她,可她一心只想离开他。
“我错了,求你不要走。”
“认错人了,你给我清醒一点。”
“我不要。”花奴整个人扑在她身上,如果这是一场梦,他宁愿长醉不醒。“桑桑,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我再也不那样了,我只要你,只要你一个。”
“你有点离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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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奴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粘在她身上,温热的双唇贴在耳边,瞬间竖起鸡皮疙瘩。
“撒手!别找我发春呀!”
她越挣扎他抱得越紧,再也不想放手。
“桑桑,你不要我了吗?你别不要我好不好?呜呜呜……”
系统喝完酒颠回来,见他哭得稀里哗啦,又惨又好笑:【嘻嘻嘻。】
“笑个屁,你快阻止他!”
系统:【啊?我吗?我怎么阻止啊?】
“桑桑,我喜欢你。你也是在意我的对吗?”
花奴已醉得不清醒,主动送上双唇,柳凝桑慌忙避开,脸颊蹭到一点他的嘴唇。
“死妖男还敢占老娘便宜!你死定了!”
“死就死,你杀了我吧。”
“你别再给我发疯,杀了你我还嫌手脏。”
“好,我不弄脏你。”他后退两步,痴痴的看着她,“我自己动手,只要你解气,我就死在你面前。”
“你要做什么?”柳凝桑有种不祥的预感。
花奴解下腰带,脸上有股淡淡的死感。
这感觉有点熟悉。
“你不会是要……”
话音未落,花奴跳上桌子,腰带挂在房梁上,快速打了个结,毫不犹豫的把头探过去。
刹那间,柳凝桑凭着直觉在他上吊前用力给他扯下来。
duang大一声响,花奴从桌上摔下来。
柳凝桑狠狠揍他,“小屁孩!跟谁学的死出!你也给我闹什么上吊?”
花奴疼得眼角含泪,嘴角却露出苦涩笑意,“桑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死。”
“我巴不得你去死,但不是现在。”
花奴顾不上疼,突然又紧紧拥住她,他哪里听得进去,固执的想讨得一丝怜爱,变本加厉的索吻。
“我去你妈了个哔哔哔,你疯够了没有!”
系统:【要死啦!】
柳凝桑用力推搡着,“系统!快想想办法啊!”
眼看就要亲上了,情急之下,系统大喊:【叶裴修!你老婆被人亲啦!!!】
“啪嗒。”
叶裴修手中的酒杯落地,一股冷风刮过,篝火映在眼中剧烈晃动。
酒宴未散,叶裴修突然起身离场,那架势比上阵杀敌还凶狠。
系统:【叶!裴!修!】
“砰!”
这回房门是真被踹烂了,叶裴修踏进屋里,看见柳凝桑被人抱在怀里。
举止亲密!令人发指!!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放肆!”
他一把揪起花奴,两颗大鸭梨从松散的衣襟掉出,“咔嚓”一声脆响,落在地上溅出甜甜的汁水。
叶裴修两眼一黑又一黑,盯着平坦的胸口,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花奴浑浑噩噩的抬起头,撞见这张讨人烦的脸,又勾起难堪的回忆。
他逼着她嫁给自己的兄长,表面装作毫不在意,却又怕她假戏真做,误以为她真的爱上叶裴修。
她怎么可以喜欢别的男人?
这个碍眼的男人!
花奴扯着嗓子怒喊:“叶裴修,桑桑是不会喜欢你的!”
一时间,叶裴修脸上的神情难以言喻。
震怒、诧异、心酸、委屈……
片刻过后,叶裴修缓缓回眸,眼中一片赤红。
“柳凝桑,你怎敢!?”
完了,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