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白咳了一声:“刚好可以在家办公,天气太热了。”
“哦~学赵明晰嘛,我们懂!”
“话说是什么情况啊?秦墨白知道赵明晰在外头养人不打情人,直接打你?恼羞成怒了吧,也是好笑,不怪赵明晰,怪你扯开遮羞布?”
谢白瞪了他一眼,配上这副尊容实在是太过凶神恶煞:“你懂个屁。”
“也对,他要是怪赵明晰,你也是要和他打的,你舍不得哈哈哈。”
“果然从底层上来的就是不一样,这狠劲。”那人看着他的脸摇了摇头。
谢白被看低有点不爽,想说他是被三个人打的又忍住了。
“你被打成这样,没得到点福利?”
“有。”
“是什么是什么?”
“我要搬到他家里去住了。”
“我草!这福利太好了,带上我带上我!”
“滚。”
谢白回家收拾行李,谢夫人看到他这脸吓了一跳:“谁打的?”
“摔的。”
“摔的能摔成这样啊?你这是要去哪?这脸就别出差了吧,谈不成的。”
“我去明晰家里住。”
“真的!?他答应你了?”
谢白收拾行李的手顿了一下:“他说试试。”
“你...你要不再养两天再去?这脸也太难看了。”
“....真的那么难看?他不会心疼我吗?”
“...会吧。”谢夫人欲言又止。
谢父知道他居然要在家办公的时候气不打一处来:“我都没说他睡到日上三竿才去上班,他学赵家小子在家办公,倒是把他的能力也学一下。”
“同个学校,同样的资源,一个快顶天了,家里这个还扶不上去,怎么相差这么远?”
谢夫人笑笑:“还不是因为有你?你又不肯放权,他就只想当富二代了。”
“你不把他和明晰比,其实也不差。”
谢父:“他不喜欢赵明晰我能把他和人家比吗?喜欢还不追赶,人家怎么可能喜欢他。”
“....”
谢白脸上的伤好的很慢,期间谢夫人送了一些补品和鸡蛋过来,叮嘱他多用鸡蛋敷敷脸。
还给赵明晰买了不少礼物。
谢白要拆礼物,赵明晰都没让他动。
“怎么了?”
“伯母之后要是知道了,说不定会后悔。”
“后悔她也不可能要回去。”谢白边笑边用鸡蛋捂脸,还挺滑稽的。
赵明晰也笑:“也是,那你留着吧,别到时候没钱当嫁妆。”
“...那正好,我吃软饭。”
转眼就到了中秋,老太太要做月饼,其他人帮着打下手。
赵明晰虽然不怎么爱吃甜的,月饼倒是爱吃,特别是莲蓉的。
几个男人站在边上学着,赵明晰上手捏了个面团,不一会儿就捏了个小狗出来放在赵嘉与面前。
“还要个小兔子。”
赵明晰又挖了一团,一只奶白的小兔子就出来了,赵嘉与眼睛一亮就要去戳兔子屁股,这个兔子做的跟火锅店的酸奶小兔一样一样,就是看起来没有那么Q弹,一戳就陷了进去。
“再做个小老鼠吧。”
赵明晰的手本来都伸出去了,听到这话一抖,面色也不太好:“不做了。”
“你是想你小舅舅给你做个动物园呢?我的面团可不够你们折腾。”老太太解围道,知道赵明晰肯定不想在赵嘉与面前露怯,这孩子从小就怕老鼠。
温谦他们几个好歹跟他在一起一段时间了,怎么可能没察觉到他的异样,只觉得可爱,原来他还有怕的东西。
在他们眼里,人很大,老鼠很小,人不应该怕老鼠才对。
可赵明晰怕,这就很可爱了。
周时羡灵光一闪,想起在船上被赵明晰踢了一脚之后这人脸色发白,立马道:“原来你那天晚上把我当耗子了,我说你怎么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谢白是知道他怕耗子的,以前上学那些偏僻的巷子他都不走,就生怕有耗子。
嘲讽道:“可能你和耗子长得太像了吧。”
周时羡气得要反驳,但赵明晰没帮他说话他又闭嘴了。
秦墨白和温谦上手最快,老太太也教的有成就感,周时羡也还行就是慢,谢白就不太行了,他跟赵明晰一样是只爱玩玩不动手的类型。
皮不是太厚就是太薄,不是做的太大就是太小,偶尔馅还太多,露馅。
但在这群人面前怎么能说不行,埋头苦干,好不容易才包出个好看的,立马凑到赵明晰面前:“靠!你看,我成功了!”
赵明晰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温谦&秦墨白&周时羡:包的漂亮的突然就不香了。
周时羡印了一个花形的,递到他面前。
赵明晰:“很厉害。”
又对着温谦和秦墨白道:“太厉害了你们。”
有被敷衍到,但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月饼做了很多,老太太在这里,今年也不用去老宅过了。
中秋节当天。
赵明月和肖然大清早提着大闸蟹和酒来了,还有不少的生鲜。
老太太正看着温谦装月饼:“多带点回去给你爸妈尝尝,晚上还回来吃饭吗?”
“我下午就回。”温谦道。
“不陪家里人过中秋?”老太太诧异道。
“习惯了。”
父母是搞研究的,在家时间也不是很多,常年飞来飞去;这是他和赵明晰一起过的第一个中秋节,中午在家吃个饭也是团圆,晚上他想和赵明晰一起赏月。
回去主要也是想和爸妈谈一下赵明晰的事情。
赵明月在外头指挥着肖然和周时羡把后备箱和海鲜、肉和水果搬下来,还有一桶炭。
周时羡有点震惊,有钱人都这么过中秋吗?
“晚上烧烤。”赵明月道。
原来是烧烤,他还以为准备做满汉大餐呢,这准备的分量堪比年货。
赵明晰还没醒,和谢白睡在三楼。
这人跟愣头青似的,头一次跟他睡在一起还有点不敢动手,两人就这么各自平躺,倒是有高中时期一起去外面露营的感觉。
谢白拼命找话题,聊了很多之前的事,说哪个哪个给他送了情书,他对着谁笑了。
当年不能表现出来的吃味现在都说了出来,赵明晰也挺怀念,听着听着有了困意。
他呼吸放缓谢白才敢靠近,半搂着人静静看着,感觉和做梦一样,呼吸都放的很轻,生怕把人弄醒。
他埋在赵明晰的颈间嗅闻,清淡的好闻的香味充斥着鼻腔和胸腔,和他相处的那些日子在眼前浮现,追了这么多年,终于能抓住他。
整个人很亢奋,赵明晰睡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直到对方要醒来,他才假装睡着,手脚也没放开,想看看他会不会直接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