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人,池镜一旦出差工作,他就没那么黏了,甚至还显得有?点?边界感。
差不多隔了半小时,池镜临睡前才看到手?机又?亮了一下,屏幕上?是余闻嘉发来的消息:想你了。
池镜发了条语音过去:我也?想闻嘉。
为着这句“想你了”,池镜结束完这边的工作就立刻订了回国的机票,连给自己缓口气的工夫都没留,当天就飞回国了。他没提前通知?余闻嘉,提前说了余闻嘉肯定?得来机场接他,落地太晚了,他不想让他大老远的赶一趟。
池镜到家的时候,家里没人,他给余闻嘉打了通电话?。
“镜哥?”
“人呢?”池镜去厨房倒了杯水喝,“还在医院加班?”
余闻嘉没在医院,他在实验室,池镜不在这几天,晚上?只要不加班他就会去实验室,待得晚了就直接住宿舍。
余闻嘉停下手?头?的实验,拿着手?机站了起来,“你回来了?”
“啊。”池镜笑着喝了口水,“到家了都。你还在医院?”
“没,在实验室。”余闻嘉边说话?边收拾桌面,“我马上?回来。”
池镜放下水杯,走到玄关拿了车钥匙,“我来接你。”
“不用?。”
“这个点?地铁都停运了。”池镜出去关上?门,“等我。”
“嗯,好。”
这个点?还在实验室的除了余闻嘉,还有?苏文。余闻嘉收拾好东西就下了楼,在实验室一楼大厅坐着等池镜。没多久苏文也?下来了,看见他脚步一停:“师兄你坐这儿干嘛呢?
“等人。”余闻嘉低头?看消息,池镜已经到了,他站了起来。
池镜坐在车里,看到余闻嘉和苏文一前一后从实验室大楼里走了出来。
苏文朝池镜车子的方向看了一眼,车窗开着,他能看到里面坐着的人。这一位他有?印象,之前见过两?面。
自从上?次表白被拒后,苏文很干脆地接过这茬了,权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也?没有?刻意跟余闻嘉保持距离。没必要。两?个人一个组的,经常会碰面,正常相处就行了。
余闻嘉当初说他结婚了,苏文第一反应不信,后来回过味来就信了。他知?道以余闻嘉的性格,不可能拿这种事当回绝别人的理由。
他其实还是挺好奇的,好奇车里坐着的那位是不是就是跟余闻嘉结婚的人。
苏文笑着问了一句:“你等的人就是那一位吗?”
余闻嘉回头?看他一眼。
苏文朝池镜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师兄,你之前说你已经结婚了,是跟车里的那位吗?”
余闻嘉说:“是。”
苏文点?了点?头?:“看来我的直觉还是没错啊。”
余闻嘉看着他。
苏文淡淡一笑:“第一次见你俩就觉得不对?劲。”
余闻嘉没说什么,只道:“走了。”
“好,回见,师兄。”
余闻嘉坐进副驾,池镜看向窗外?,跟不远处的苏文对?视了一眼。苏文冲他礼貌地笑了笑,他也?回以微笑。
“看他干什么。”余闻嘉出声,“看我。”
池镜转过头?来,笑道:“看着呢。”
“说了才看。”余闻嘉系上?安全带,“没自觉。”
一见面这黏人劲儿就又?冒出来了。
池镜失笑:“把我眼珠子抠出来粘你身上?得了,省得我再去看旁的。”
苏文从车旁经过,池镜目光往他那儿掠了一眼,挑着眉问余闻嘉:“这是你实验室的师弟?”
“是。”
“叫苏文?”
余闻嘉转头?看他一眼,说:“是。”
池镜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准备发动车子。
余闻嘉问:“没什么要问的了?”
“嗯?”池镜动作一停,扭头?看了他一眼,“什么?”
“苏文。”
池镜没太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我问他什么?”
“你都知?道他叫苏文了,还没什么想问的?光确认下名字就行了?”
池镜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笑了声:“弯弯绕绕的说什么呢,把话?说清楚了。”
“他那天发我的微信,你是不是看到了。”
池镜挑了挑眉:“嗯,看到了。”
余闻嘉淡淡道:“那你反应倒是挺平淡,看起来没个吃醋的样?子。”
池镜终于跟上他的脑回路了,合着是自己没吃醋,不高兴了。
他笑道:“谁跟你说我没吃醋,我那天不是问你为什么没戴戒指,你当我随口问的?”
“今天呢,”余闻嘉故作较真,“今天怎么不吃醋。”
池镜笑得说不出话?来。
某人今天三?岁,不能再多了。
“行,我立马来吃个醋。”池镜说醋就醋,立刻拉下脸,“我问你,你跟他怎么大半夜的还一块在实验室?还一块从实验室出来?”
余闻嘉看着他,眼底有?不太明显的笑意。
池镜问他:“这醋吃得还对?味儿?”
“表演痕迹太重。”余闻嘉评价。
池镜乐了,坦言道:“今天有?点?表演的成分,那天可没有?,我那天是真有?点?吃醋。”
余闻嘉咬文嚼字:“有?点??”
池镜笑着捏了捏他的脸:“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幼稚。”
余闻嘉抓住他的手?,歪着头?脸在他手?心蹭了蹭:“不幼稚怎么让你哄我。”
第67章 你要打报告你就别用了。
67
一到家,灯还没开,门刚关上,池镜就?被余闻嘉压在门板上吻住了。行李箱在池镜脚边,他转身靠过来的时候,膝盖不小心在箱子?上撞了一下,挺大的一声响,池镜赶忙推开他,抬手去摸墙上的开关,把廊灯打开了。
“撞哪儿了?”池镜低下头?看了眼。
“没事?。”话音未落,余闻嘉又?捏住他的下巴吻了过来。
池镜抬起胳膊环住他的脖子?,余闻嘉往前一抵,压他更紧。两个人胯抵着胯,轻轻磨蹭。余闻嘉搭在池镜腰间的手缓缓下移,抚到他腿侧。他微微下腰,手托住池镜的大腿把他抱了起来,转身朝客厅走去。
家里只有廊灯亮着,越往里走越暗。
余闻嘉没回卧室,抱着池镜走到沙发那儿,俯身把池镜压倒在沙发上。客厅空旷,阳台门开着,窗帘也没拉,他们在一个相对开放的空间,这让池镜有点不习惯,他被余闻嘉困在身下,深入触碰让他气息不稳。
“闻嘉……”他喘息着叫余闻嘉的名字,“去把窗帘拉上。”
“没人看见。”余闻嘉手上动?作不停,“已经?很晚了。”
他今天有些急躁,以往都会注意不在池镜脖子?上留痕迹,今天却没收住,唇抵在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