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灵?”温末浅问。
“我买了,两条。”没等老板答话,陆知深就按照价目表上的价格付钱了。
他问:“这上面是有寺庙吗?”
作者有话说:
“您和您的爱人”短短六个字深得陆哥的心。
崽崽?乖乖?猪猪?都好羞耻啊,会,还是咱陆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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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十张不重样的表情包,拍了再睡,猪猪。☆
“有的, 照灵寺,直走左拐上坡尽头就是。”老板拿起平安绳旁边的许愿牌,“这许愿牌可比平安绳灵多了, 你们要去照灵寺正好,在许愿牌上写好愿望,挂在寺庙里那棵百年银杏树上会更灵。”
温末浅听着一个又一个的“灵”字从他耳边穿梭而过, 有种掉进连环套路的错觉感。
当他看到一旁的陆知深默默付款时, 他可以确定他们被眼前这位看着慈眉善目的老板套进去了, 还是心甘情愿往里跳的那种。
一旁的温末浅默默表示:冤大头应该都长陆知深这样吧?
四十块钱就这样没了。
温末浅见老板还想推销其他“更灵”的产品时,他连忙来了句:“谢谢老板,这两样我都担心天官会说我们两个花钱开外挂,其他的改次, 改次我们在来买, 谢谢啊。”
“祝您和您爱人岁岁平安, 长长久久。”老板见此也懂了温末浅的意思, 在他们转身朝照灵寺的方向走去时, 她用鲸海的方言在他们身后祝福道。
陆知深听不太懂,但“爱人”两个字被他清晰捕捉, 他莞尔回头:“谢谢。”
温末浅紧跟回头:“祝老板生意兴隆!”
道路两旁的路灯给走在路灯下的两人镀上了一层暖光还拉长了两人时不时就会碰到一起的身影, 温末浅笑着伸出手:“帮我系上吧, 陆先生。”
“好。”
陆知深低着头在他纤细白皙的手腕上绕了两圈,打了个死结又在死结上又打个死结, 很牢固就是不太美观。
陆知深盯着那平安绳说:“听说会很灵。”
陆知深向来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但在温末浅这里迷信一点也没什么, 毕竟他连穿越这种梗都相信了, 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呢?
“灵不灵带上就知道了, ”温末浅拿过陆知深手里的平安绳, 帮陆知深系上,“小时候在外婆家的时候,外婆有去寺庙求过。”
“那你觉得灵不灵?”
“灵。”温末浅不想扫兴的说。
温末浅从不相信这些玄乎的东西,他举起手转了两下手腕,又看了眼陆知深手上绑成一个蝴蝶结模样的平安绳,灵不灵他不知道,就还挺好看的。
温末浅今天的话意外的多,他和陆知深聊着他以前的事情,陆知深听的很认真。
“那你们那个世界和现在这个世界一样吗?”陆知深问,这句话很玄幻,当他问出口时,他才真正的意识到他和温末浅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
温末浅退到他的身前和他对视着说:“不一样。”
那个世界没有你那么好的人,也有可能有,但我没有遇到。
“哪里不一样?”陆知深问。
“说不出来,有机会你去看看,”温末浅想到什么又说,“记住我家住在A市E区306号。”
温末浅本是开玩笑,这世界上玄乎的事情在他身上发生一次就够了,怎么会在陆知深身上又发生一次呢?
那他们可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陆知深听着他的话,答:“好,我记住了。”
A市E区306号,他在心里又默念了几遍,好似担心下一秒就会忘记。
陆知深伸手拉住了温末浅淡蓝色外套的下摆,说:“倒着走容易摔跤。”
“那我会往身前倒。”
“好,我会接住你。”
温末浅抬头望着头顶上的牌匾,只见牌匾上写着“照灵寺”几个大字,字有些脱漆,他探头往里望去,空无一人,没什么香火。
一眼就能望到头,头上就是那棵传说中的百年银杏树。
连唯一两盏路灯都是忽明忽暗的,婆娑的树影打在进门的怪石上像张牙舞爪的树怪,时不时传出的知了声将这寺庙的怪异气氛拉到了满格。
就是不知道这里面供奉的是那位神仙,这要是放在天上得被同行笑话吧?混那么惨。
温末浅扭头问:“先生,我们还进去吗?”
陆知深眼里只有那棵银杏树,他说:“黑,乖乖,你牵着我进去。”
温末浅牵起陆知深的手:“那你看着点路,别被这道路上的石头绊着。”
他们顺着杂乱长草的石子路朝银杏树走去,石子被他们踩的发出了沙沙声,这沙沙声伴随了他们一路,直到银杏树跟前才结束。
温末浅打量着他们身前的这棵高大挺拔的百年银杏树,树干粗壮,树叶茂密,上面还挂着许多红色的许愿牌,红绿相间映照在他的眼里。
温末浅张开双臂环抱了一圈,没抱完,树干粗糙,他歪头看去还差很多。
“先生。”
陆知深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张开双臂一起抱住了那棵粗壮的树干,两人的手掌交叠在了一起,抱完这棵百年银杏绰绰有余。
温末浅的目的达到后,心情雀跃,松开手却来了句:“有点傻。”
“还好。”
夏日的银杏树树叶呈现绿色没有秋季的氛围感,地面上稀稀疏疏的铺着伶仃树叶,树叶随风打着转落到了别处。
温末浅跳起来想要窥探挂在树枝上的红色许愿牌,可是太高了根本无法窥探上面的秘密。
银杏树下放着一个奇形怪状还有些破旧的竹篮,篮子里面放着几支笔,有支笔连笔帽都不见了。
温末浅试了几支笔都没墨,他扭开对着笔芯吹了吹,又甩了甩,最后对着笔头哈了口气,还是不行。
算了,反正他也不想写。
陆知深弯腰拿起那支被温末浅忽略了很多次的笔,在许愿牌上点了一点,有墨。
“给。”陆知深将笔递给他。
是那支没笔帽的。
温末浅努嘴拿起来随便写了一句,猛的扭腰借力挥手甩到了银杏树上。
“你写了什么?”温末浅歪着半边身子凑过去,陆知深快速挽手从温末浅身后将许愿牌抛到了银杏树上,“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