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送到嘴边的肉,瑶光君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了?
【宿主,你冷静冷静。不要去刺激他,尝试用缓兵之计,稳住对方情绪。】
楚伶深吸了口气,尽量放松,忽视身上的异样,强作冷静地对楚摇道:“瑶光君好歹也是一宗之主,乘人之危不合适吧?”
楚摇挑眉,轻笑了一声,伸手拂过他的眼角,低沉暧昧地道:“师兄可知,我最喜师兄哪里?”
楚伶抿了抿唇,要不是想起萝娘提醒他不要刺激楚摇,他差点就想吼一句“你说喜欢我哪里,我改还不成吗”。
考虑到敌强我弱,楚伶最终理智地保持了沉默。
大概是也没准备听到楚伶的回答,楚摇接着道:“喜欢师兄的眼睛,师兄强作冷静的眼神真的特别勾人,让人控制不住想要摧毁你眼底不堪一击的伪装,将所有软弱和恐惧全部暴露出来。”
“啧,每次看见师兄一副高高在上如九天谪仙般的样子,就想把师兄拉下来,狠狠欺负到哭呢。这么漂亮的眼睛,哭起来一定更好看。”
楚伶:“……”
楚伶闭了会眼睛,整理了一下一团乱麻的思绪,睁开眼,对楚摇道:“我们打个商量吧。”
“嗯?师兄可先说来听听。”
楚摇挑眉说道,手却仍不规矩。
“强扭的瓜不甜,强迫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何不先放了我,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楚伶见他无动于衷,不由加重了语气道:“你说那狐妖馋我的身子,如今你若乘人之危,岂不也是馋我的身子?”
楚摇手下一顿。
楚伶见有转机,忙放软了语气接着劝道:“阿摇,其实你的感情和真心,我都感受的到。只是一时无法接受……请你多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毕竟,克服抵触本能也需要一个过程不是?”
“阿摇,拜托,不要亲手毁了你我之间最后一点羁绊……”
许是楚伶眼底的真诚太打动人,许是他用温柔缱绻的语气说的话太过诱人,也或许是最后那句叹息正好击中了楚摇内心最后一处柔软。
只见他目光深沉复杂地盯着楚伶,脸上的轻佻笑意渐渐消失,抿了抿唇后道:“若是师兄答应我,事后三个月内定赶赴玉虚山见我,我便相信师兄,没在骗我。”
楚伶忙不迭的点头,别说三个月内去玉虚山了,只要能暂时避开这一劫,就是说事后三天内上刀山他都答应啊。
楚摇收回了扣住楚伶手腕的手,下移到了腰部。
楚伶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抓住了楚摇的手腕。
说好只要他答应就放过他呢,这么快就反悔了?!
“你……”
“我只是想帮师兄把衣衫整理整齐而已。”说完,楚摇勾起一边唇角冲他坏笑道:“莫非师兄还想让我做些什么?”
说着,手下坏心眼地搔过楚伶的腰窝,本来后者想要保持理智清醒就已经很难了,被对方暧昧的一搔,差点没把持住想往对方身上蹭的冲动。
怒(娇)视(嗔)了楚摇一眼,任由楚摇帮自己穿戴整齐。
无力地靠在楚摇怀里,楚伶却反倒又觉得身上整齐的衣物束缚他愈发难受起来,又是蹭又是扭,身体里那团火烧的愈发旺起来,饶是咬着下唇都没控制住哼唧声。
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抓住楚摇的衣领,“赶紧,送我走。”再这样下去,怕是迟早得****。
楚摇眼神幽暗,低下头咬了一下他的耳朵,用沙哑的嗓音撒娇:“师兄,我这么乖,你不打算先奖赏我点什么,就这么急着要离开吗?”
楚伶努力转了转迟钝的大脑,用力拽紧他的衣领往下拉,然后,亲了一下他的侧脸,皱眉问,“可以了吗?”
楚摇眼神一暗,嘴角笑意渐盛,勾起楚伶的下巴,拇指擦过那抹被楚伶咬的殷红的唇瓣轻笑道:“你以为在打发小孩子吗?师兄难道不知如何做才能取悦一个成年男子?”
楚伶摇头,想甩掉扣住自己下巴的手。
现在的处境太危险了,这个动作也很危险。
“呐,没关系,我可以教师兄。”
当楚伶感受到压在唇上的那抹火热柔软时,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愣住了。
他……他居然跟个男人接吻了……
他的初吻啊!!!!
瞪大了眼睛,正好与眯着眼睛的楚摇视线相撞,墨绿色的瞳仁泛着狼一样的光。
怔了怔,眼睛的瞳色,和五音好像!
可意识不过清醒了一霎,紧接着就被如潮水般涌上来的异样感淹没了。
楚摇念念不舍地离开怀里人的唇,看着楚伶**的脸,那双一向冷清的眸子里尽是春情绯色,不由又有些心猿意马,心跳怦然加速。
不过,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一是因为本就没有打算在这里就要了楚伶的打算,之前那些行为,不过只是因为实在被楚伶气急了,所以想吓吓他而已。
毕竟此刻自己不过只是一介分身,他并不想就这么**、毁掉他和楚伶的第一次。
二是,他从来没有给人上演活春宫的嗜好。
偏过头,脸上的温情迅速转变成了阴冷的杀意,“滚出来。”
黑暗依旧沉寂。
楚摇冷哼一声,周身虚空处钻出数条藤蔓来,“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自己出来,不然,以后都不用再出来了。”
“别别别。”
伴随着一道娇媚的女声,一个女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恭敬地朝楚摇行礼道:“嘿嘿,瑶光君息怒,不知瑶光君有何吩咐?”
“解药。”楚摇也不废话,开口直奔主题。
女人摇头,“我说过,‘情动生香’没有解药”
楚摇嗤笑一声,“你觉得我会信?”
女人挑眉,看了眼因为难耐而在楚摇怀里扭动挣扎的楚伶,语气不知是嘲是惊,说不出的戏谑古怪问:“送到嘴边的肉,瑶光君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了?”
“不要试探我的耐心和底线,解药,给是不给。”
触及其眼底躁动的杀意,女人缩了下脖子,撇撇嘴,扔过去一个小瓷瓶后,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