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莅临,我西梁女国必蓬荜生辉!”
文慧听到帝辛这话,立刻面露喜色,向帝辛深深的施了一礼。
不久之前,她们擒下那名玄凤军斥候,对方已是向她们训诫,告知了帝辛在宝象国等地的手段,让西梁女国之中人人不安,担心稍有不慎,便被夷为平地。
却没想到,今日一见,帝辛竟是如此平易近人,让她不安的那颗心长舒了一口气。
“走吧,带朕去西梁女国走一遭。”
帝辛笑了笑,随意一挥手,便骑着五色神牛,与文慧及那名西梁女国的女使者向雄城而去。
文慧提前赶往雄城通报,由那名女使者陪着帝辛随后而行。
“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你可知道这子母河是从何而来?还有西梁女国,又是因何诞生的?”
帝辛倒也没有急着赶路,而是向那名女使者询问起了一些关于子母河和西梁女国的事宜。
“我叫文婉,母亲她们都叫我婉儿,你也这么叫我就行。”女使者很是天真烂漫,笑吟吟道出自己的名字后,接着道:“这子母河的由来,我倒是不清楚,据说从盘古开天辟地后,便存在于此处,我西梁女国也是因此河而诞。”
子母河的由来,可以追溯到盘古开天辟地时代?
帝辛听到文婉这话,眉梢不由地微微一扬,仔细回忆盘古开天辟地之时的画面。
但就他回忆所见的画面,盘古开天辟地之际,似乎没有衍化出一条这样的河道。
明明并非是开天辟地之时诞生的河道,却被西梁女国说成是开天辟地之后便在,要么是此国之人故意夸张国运绵长,要么便是其中存有什么古怪。
“你们笃信梵教,难道梵教便不向你们索取什么吗?”帝辛也没有再追问缘由,然后向文婉继续询问道。
“索取什么?”文婉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只有十九岁,还未到喝子母河河水的年纪,不知晓政事,所以这个我也不清楚,或许我母亲知道一些。”
“你母亲?”帝辛闻声,向文婉深深的看了眼。
文婉听到这话,急忙吐了吐舌头,然后再不敢出声。
这个文婉,莫非是西梁女国的公主,她的母亲,便是西梁女国的老国王?
帝辛看着文婉的样子,立刻便将文婉的来历,猜出来了个七七开一面。
梵教的教义虽为慈悲,可是却未曾行过慈悲之事。
西梁女国而今的富足,只怕是付出了什么代价所换取而来的。
只是,这代价应当是被某些人刻意隐瞒了下来,不被如文婉这样的人所知晓罢了。
但这所有一切,或许在见到西梁女国国王的时候,就能够水落石出了。
而在这时,沿着前方,有一阵喧嚣声响起,紧跟着,华盖旌旗,一名名身着金甲的女侍卫,拱卫着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妪,从城池深处走了过来。
“西梁女国国王文馥,叩见皇帝陛下!”
而当看到帝辛后,这老态龙钟的老妪立刻住着拐杖,被两名侍女搀扶着,颤颤巍巍到了帝辛面前,向他恭敬行礼。
帝辛望着身前这老态龙钟,脸上布满风霜沟壑的老妪,不由得苦笑一声。
看来,来的路上苦思冥想,回忆起来的那首女儿情是要没有用武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