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莺莺推开房门,欢心地迎元初晞入内,“二姐姐,你且进来等等吧,我那丫头等会就来,对了,你的衣裙湿了,干脆脱下烤烤火,以免捂着生病才是。”
“无妨。”元初晞很是配合地走到房间里头去。
等上半会,元莺莺皱着眉说道:“那贱蹄子也不知道去哪儿玩耍去,我这就去寻她来,二姐姐还请稍等片刻。”
元初晞没有作回应,只是悠悠地提步往里头走。
元莺莺乐得麻溜地将房门给关上,像似套中了一条极大的肥鱼一般。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不知从何处来的迷-烟一下子就充斥着整个房间,元初晞连忙往嘴里塞上一粒解毒丸,继续穿过屏风,往床榻之间走。
只见得床上搁着各种样式的刑-具,哇-靠,玩的这么猛的吗?
正当元初晞思度之时,房门被轻轻打开,很快就又被关上,她急忙地转过身去。
只见一衣衫极其褴褛不堪,脸上污垢绵缠,一双红眼布满血丝,脚步轻浮,隐有已经吃了春-药之感。
“小娘子,哟哟,原来你在这等我呢,来来来,快过来给小爷我亲一个。”
元初晞连忙抽出几根银针,她只是想坏了名声,可没想毁了清白,况且就这么一个人,光是看,她就觉得恶心非常,更别说要下嘴了。
黄四见元初晞不应,便快跑几步,直往元初晞的身上扑。
元初晞立马左闪右躲,可这人毕竟是有些功夫在身上,每次她做反应之时,他都能立刻反应过来,更确切的说是处在上风。
一番较量下来,元初晞就被逼到墙角处。
“小娘子你躲什么?老子可是出了名的会疼女人,你乖,老子准保让你体验飞一般的感觉。”
“老娘这下就让你体验什么叫做飞一般的感觉。”元初晞把银针往黄四的身上一插,紧接提脚往他的下身踢去。
可惜这些活计落在黄四的眼里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毕竟他可是经常用刑-具办事的,这些怎么能够将他给痛倒,于是他一手将元初晞的脚给抓住,狠狠摔在地上。
元初晞急切地从怀中掏药,可很快随着黄四的覆身而上而洒落一地,她焦急地左踢右晃,可丝毫不能使之动弹半分,究竟男女的力量悬殊,这幅身子比她之前更是弱了些。
“小娘子,乖乖别动,老子这就来疼你。”
话落,元初晞便瞧着这人一张油嘴缓缓向她袭来,她抿起双唇,使劲地试着睁开被缚的双手,可越挣扎,黄四就越抓得紧。
气息越来越重,元初晞感觉胃里已经在翻江倒海,正以为要被狗啃之时,黄四的脖子被一条锁链给锁住,并缓缓往上提。
“天杀的,是哪个兔崽子敢动老子?”
“是你爷爷。”
顾墨添?他怎么来了?
元初晞连忙侧身溜到一旁,看着此时脸色极其冰冷的顾墨添正拉着锁链,如训狗的姿势,她就心虚。
她无疑就像人菜但自尊心强的小屁孩跟妈妈怄气,可自个儿出门闯荡的时候却发现外头的确险恶,被人打的落花流水,还要妈妈来擦-屁-屁。
顾墨添与黄四挣扎了一下,就折了这人的双手,将其敲晕甩到床上去,紧接丁言便拎着已经晕过去的元莺莺进屋来。
“将人扔上去,让她尝尝这种滋味。”
“是。”丁言毫不怜惜地将元莺莺给扔到黄四的身上。
元初晞眨着眼,在兜里翻腾药瓶子,最后选了一瓶药性最猛的,分别喂到两人的嘴里边去。
这刚将瓶子给盖好,顾墨添就已经将她给拎出屋外。
“谢谢殿下相救。”
“呵、你谢本王作甚?本王不是坏了你的好事吗?”
“没有,我只是想、”
“你想什么?”顾墨添一想起刚才那个情形就害怕,这万一他来迟一步,岂不是就...“你上次不是已经知晓那人武功高强,你还敢以身犯险,究竟是太看得起自己那三脚猫功夫。”
“我那是...是...”元初晞对上顾墨添那隐隐要喷火的眼神,就立马泄了气。
倏而,房屋里头动静开始大了起来,特别是元莺莺那‘啊!!’的一响声,让元初晞和顾墨添都红了眼,两人羞怯地分别转过身去背对着。
叫喊声持续不断,经久不绝,两人抓耳挠腮地往远一点的方向挪,元初晞转过身轻轻扯住顾墨添的袖子,“你可有吃解酒丸?”
“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那...那我的事又与你何干?”元初晞愤愤地将他的袖子甩开,气的直跺脚。
“你以为本王想管你?若不是你待会要给祖母医病,本王就让你死在里头了。”
这该死的女人,刚才在席上不还对他一副含情脉脉的模样吗?还作了一首情诗赠与他,说的什么可怜今夜月,不肯下西窗...西厢?管它西窗还是西厢,这女人口中就每一句真话。
“想我死?那我现在就进去,死好了。”元初晞气的拔腿就往前走,可这刚走一步,便见走廊处元苒苒带队而来,她急得转身。
正好,闯入到顾墨添的怀里,那人顺手将她给搂住,隐到竹林后头蹲下看戏。
元初晞恍惚间嗅到了金锭子的味道,便装模作样地往顾墨添的怀中掏去,可这小手刚触着衣领子就被打了回来。
“你可别跟本王在这动手动脚的。”
“我的手冷,想要暖暖~”说着就又往里头伸,结果又被打了回来。
“别以为本王不知你想打什么主意?本王是不会告诉你里头有十二粒金锭子的。”
“什么?”元初晞作死地又伸手往里头去,结果又被打了回去,她不信就又伸,结果就又被打,来来回回,她乐意伸,他也乐意打。
处在暗处的丁言和丁冶,赌-注从元姑娘几句话哄好殿下,到两人是否彻底闹掰,再到殿下怀里是否有钱,最后到这他们一共伸打多少回...
房间里头元莺莺的叫喊声喊的沙哑无力,这倒让前来的女眷们一时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