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萧如意的拳头倏地攥紧,她看着月海蓝:“你必须得死。”
“你个小丫头别太狂了,我是星球第一人,而你是第一株灵根,若不是我离开,你以为鹅会孕育你?等我出现,鹅会亲手摧毁你。”
月海蓝说的笃定,随后坐到床边,悠哉的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听上去你我之间,似乎只能活下去一个?”
萧如意发现了,但是其中缘由,大概只有鹅渣他们初代设计师知道了。
她看向蛇神。
蛇神吐了吐信子,冷酷的眼里突然划过一丝忧伤。
萧如意道:“你说,我扛得住。”
她想象得到,真相定然残酷。
蛇神闻言,道:“灵根是为了修补初代生灵的,这是因果,不管如何你们都会有一方会死掉,剩下的才能永生。”
大蛇缓了缓道:“决定谁能生的权利只有鹅渣有。”
萧如意闻言顿了顿,鹅渣要做选择……
“哈哈哈,死丫头,我跟它多少年了,你觉得它会选择你?”
月海蓝十分得意,她觉得不管如何,鹅渣必定会选择自己的。
萧如意见状上前一步,“那你愿意跟我去见他吗?”
“如意。”云羡闻言,一个健步上前。
他紧张,“如意,不要低估一
个男人对一个女子的深情。”
若是萧如意和任何人放在天平上,他会义无反顾的选择萧如意生。
他和鹅渣也许都会选择深爱的女人。
他不敢让萧如意赌心。
“丫头……”蛇神也犹犹豫豫的开口。
萧如意明白它也觉得鹅渣会选择月海蓝的。
她没去看云羡和蛇神,目光如炬的看着月海蓝。
“空间走一遭,敢吗?”
“有何不敢?”月海蓝嗤笑,很懂的挑起丝绸搭在萧如意的手腕上。
萧如意也在那一瞬间,扯住云羡,思绪一转众人又回到空间。
“大鹅,我想你。”
到了空间的瞬间,萧如意还没有站定,月海蓝就一定扑到了鹅渣身上。
萧如意无语。
她看向鹅渣,可此刻鹅渣的豆眼全都落到了月海蓝身上。
它的激动难以掩饰,音色都带着一丝颤抖。
这一切的表现简直就是让月海蓝更加坚定,不管如何,鹅渣都会坚定的选择她。
萧如意看到这一幕,神色还没有什么变化。
可云羡却心急,他上前道:“鹅神,你不能……”
“你闭嘴。”月海蓝厉喝,而后又扑到鹅渣身上,哭唧唧的道:“刚才这个人在外面要杀了我呢。”
萧如意:
“……”
云羡冷脸,他想出手把月海蓝推到一边去,可刚一出手就被突然盛怒的鹅渣直接拍飞。
萧如意见此,扑过去抱住云羡,两人在地上滚了数圈才停下。
鹅渣的选择仿佛定了。
萧如意扶起云羡,神色苍白的看了看我鹅渣。
“这么多年,我都忘了你的能力其实这么大了。”
鹅渣一听脖子转了转,沉声道:“没人能欺负海蓝。”
萧如意沉默了。
她拉住云羡:“走吧。”
她说着正想离开空间,便不知道鹅渣从哪里变出来一个笼子,直直从空中砸下来,将她圈禁其中。
云羡暴怒,他想去救萧如意,可却被电网的笼子弹开。
他想冲过去跟鹅渣还有月海蓝拼命,却被鹅渣一膀子从空闲掀翻出去。
在云羡出空间的瞬间,鹅渣的声音还尤在耳边环绕:“我早就说过,你没有能力跟R星人一起生存。”
云羡捶地,他那般出神入化的武功,难道真的比不上他们那个星球的生物吗?
还有,他此刻要怎么才能救出萧如意呢?
鹅渣会对她怎么样?会不会真的杀了她?
鹅渣懊恼,为什么他开始没有拉住萧如意呢?
……
“如意,你们两个我只能
选一个。”鹅渣走到笼子前,音色没什么起伏的对萧如意说。
萧如意不知道说什么,眼睛也没有看向鹅渣。
仿佛等待鹅渣给她个结果。
可最终鹅渣却直接将她推入原始丛林,接下来的事情萧如意全然不知道了。
她在丛林待了九日,空间里没有什么异常,晴空万里,升级等级都在自由运转。
萧如意不知道鹅渣有什么打算,它是打算找到时机再杀自己。
可她又觉得鹅渣不会……
可试问这么多年,鹅渣遇到什么事情不是淡然的,只有见到那女人的那一刻,表现出来的满是激动。
萧如意想想唇角泛起苍白的笑,即便天命如此,她却再也看到不到她的夫君她的孩子了。
不知道云羡能不能离开半月岛,不知道大蛇离开,那些村民会不会为难他?
萧如意思绪乱乱的,她试过鹅渣关自己的笼子是特质的,她冲不破,更不能在笼子里面去到空间之外。
她躺在笼子里,看着九日足够看够了的藤蔓,荆棘,心里荒凉一片。
她正想着,突然她的笼子动了,接着便快速朝着外面挪动。
直到,挪动到了鹅渣和月海蓝面前。
此刻月海蓝仍是依偎在鹅渣怀里。
大蛇和孔雀都跟他一样
,被关了。
萧如意蹙眉:“鹅渣,你疯了吗?”
鹅渣听到她的话,就跟没有听到一样,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而月海蓝却嗤笑一声:“我早就跟你说过,它为了我会疯狂的,这么多年,它心里在意的意识是我。”
萧如意闻言笑笑,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她干脆直接坐下,她没有什么想跟鹅渣说的了,至于云羡和福豆……
她没有办法给他们一个交代了。
“如意,也许一开始让你出生就是个错误。”鹅渣开口。
萧如意没应声。
错不错,命不由己才最难。
“如意……”鹅渣又叫了萧如意一声。
月海蓝蹙眉,催促道:“大鹅,你不会心软了吧?”
鹅渣闻言,沉吟道:“怎么会,发生了这么多事,总是要有个了解的。”
“就是呀,那你快点动手呀,这丫头在一天我就有可能被他取代。”
月海蓝心急,去推鹅渣,让它动手。
鹅渣向前两步,随后看向月海蓝:“这是夏禾的孩子,你没有什么跟他说的吗?”
“说什么?夏禾也是一个种子而已,至于这个丫头,不过就是更高级点的种子,可总是没有人珍贵。”月海蓝回应,将害人的话,说的也那般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