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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见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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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了他良久,最后没有应,也没有不应,他摆摆手,让看样子还有话没说的大皇子退下。大皇子离开御书房后,去了淑妃宫里,自然是被知道这事的淑妃又狠狠骂了一顿。

年家那个脑子不正常庶女的事你去管做什么?”淑妃真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年家不知废了多大的力气,还有本宫母家帮忙,才将那个庶女与年家的关系所分开来,你倒好,上赶着上去。"

说着,淑妃伸出染着总丹的 利指甲,毫不客气的在大皇子额角一截一个红印,丝毫不手软:“你啊你,你要清楚你的未婚妻足年家的嫡长女,年华笙,她才是与你定亲的人你未来的表你要搞搞清楚自己到底该是帮哪一边的!"

大皇子抿着唇,一言不发。

淑妃看到儿子这个倔驴样子就生气,她戳的更厉害了,戳的大皇子都忍不住皱眉:“你倒是说话啊,听明白没有?”

“可是,”大皇子迟疑的抬眸看了眼淑妃,轻声辩解道,“年安笙确是冤枉的,儿臣知晓她平日里是什么模样的人,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淑妃更加头疼,比满太阳穴指甲印的大皇子还要疼百倍:“年安笙?你知晓?你又是什么时候同她混到一起去的?”“不是混。”大皇子不服气的反驳,对上他母妃的眼神又蓦然放轻声音,“她是个很好的姑娘,母妃您别这么说。”淑妃踉跄的扑坐在一旁的矮榻上,身子趴在矮几上哀叹:“天杀的,本宫作什么孽了,老天爷你为什么要派一个狐媚子来迷惑本宫的儿子,作孽啊!”

大皇子连忙去扶自己的母妃,被后者一把甩开手。

淑妃自己坐起身子来,抹了一把眼角:“不行,无论你们是怎么回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都必须给本宫断了,这事你不许再渗和,记住你未来的妻子是年华笙不是年安笙,再不然筝儿也是个性情温顺

的好姑娘,你和年安笙那个狐媚子,不许再沾染上任何关系!"

大皇子急道:“母妃……”

“你若是再与年安笙不断干净,”淑妃打断她的话,“你母妃我,死不瞑目!”

大皇子果然退却了:“母妃您别这样。”

到底是自己生的孩子,还是在意自己的,淑妃软下眉目,怜惜的拍拍自己儿子的肩:“本官的好儿,听话,母妃不会吉你,这天下的好姑娘多的是,何故要挂死在那一棵脑子有病的上头。”大皇子默默低下了头,垂下的眼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你以为这瓜结束了吗?

*还没有。

就在大皇子为年安笙求情、被淑妃怒斥一顿的后两日,城门口为太后求医的皇榜再一次被人揭下。这一次进宫医师的形象,显然要更加符合小太子印象中的固有认知。

这位医师,是一位游历人间的得道高僧,和所有话本中所描述的一样,头顶无发,排列着九道戒疤,一身半旧不新的僧袍,一串佛珠执于掌间,面容慈和,眉目间写尽了悲天悯人。即便已经失望过很多次,但“皇上仍旧十分礼貌的接见了这位高僧,不说别的,就对方这个身份,即便只是路过皇宫不能医治太后,他们也是该礼待的。这位僧医跟在太后身侧,仅仅只花了五日便让太后的病情肉眼可见的好起来,皇上欣喜若狂,太后十分感激。

更重要的是,这位僧医为太后医治,仅仅只用了中药调理,再加上针灸作辅,根本没有像年安笙所说的,“必须要剖腹切除肿瘤,不然太后难以得活”。

一个歇斯底里嘴里血淋淋的喊着要剖人肚子,一个慈眉善目效药针灸妙手回春眼见就能治好大后,这个修烈的对比更是让皇帝确信,那个年家庶女就是个脑子不正常的骗子,好在他脑装还没糊涂到听信她的话。

就连大皇子,也因为太后的病愈而对年安笙感到存疑。

太后当时久病命不久矣是事实,所以他才觉得,年安笙说的治疗方法未必就是假的,放手一搏,兴许就能活命。

可是僧医的医治没有放手一搏,也没有什么剖人肚子的特别疗法,然而太后她就是好了。

难道年安笙真的是在骗人,是在说胡话?

大皇子心里很是难以接受,可再也为她找不来其它借口了。

禅悦自然也听闻了这件事,不过她觉得,或许肿瘤真的是肿瘤,却或许是良性肿瘤,并不是非要开刀不可,是以僧医外灸内服,这就将太后医治好了。

不过她不懂医理,这些也全都是她的猜测,不过太后病愈了就好,没必要纠结那么多。

因为僧医揭下皇榜成功医治好了太后的病,太后大喜,皇上龙心大悦要给那僧医进爵建庙赏金银,却都被对方摇头 否决。

僧医道,他本就游历世间,金银之余对他都是阿堵物,官职爵位更是如浮云般的存在,便都拒了。

皇上为他的崇高大为感动,思虑再三过后,做出了一个决定——大赦天下,且当年减税三成。

此事乃大德大善之事,实乃功德一件,这项“报酬,高僧很是高兴的接受了,一时间高僧高兴,太后高兴,皇上也高兴,牢里的囚犯高兴,天下的百姓亦高兴,人人都高兴,独独除了一人。大赦天下,并不是说天牢里所有的犯人都可被大赦,被大赦的有那些小偷小摸的,有曾对大弗朝有功的,有已经被关了许多年的囚犯,但并不包括才刚刚进去的年安笙。但年安笙也并不是没完全捞到好,鉴于她做的不是大奸大恶的事,且还未造成实际性的后果,砍头的判决给她免了。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年安笙仍旧需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中待上十年。

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若同砍头比起来,用十年换取可以算是幸运的,可十年也很长,特别是在年安笙与年家脱离了关系,毫无背景无依无靠之后。正如年华笙所说的,年安笙所渴望的“人人平等”的世界,怕是真的唯有在牢中可实现,也不知,她自己对这结果满不满意呢。

高僧从皇宫辞行后,大皇子也曾去过一趟天牢看望年安笙。

大约是因为结局已定,短短 旬,年安笙整个人的气质都颓然下来,再不复那个柔弱却娇俏的小姑娘,听到狱卒打开天牢的大门,看到大皇子踏入牢房,年安笙亦没任何表示。她的一双眼平静、没有感情,倒好似有了一些那日年华笙的影子。

“你,还好么?”大皇子话 出口,便犹豫的放轻了声音,无他,年安笙此刻看着她的眼神,冷漠的犹如一个陌生人,完全不像是从前柔柔的唤他“大皇子殿下”的模样。大皇子一时竟有些恍惚,她“们”,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还好的样子吗?”年安笙的目光缓缓巡视着他的身上,锦衣玉带,环佩摇曳,仍旧是高高在上的那个皇子。

两人一高一矮,一明一暗。

其实他们从来都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只是这个时候更加明显了。年安笙想着想着,忽然就笑了,笑得发丝散乱,整个人扑倒在稻草堆上。看着她的模样,大皇子一时间没有说出话。

他不说话没关系,她可以说。年安笙抬起头问他,脸上的笑容又有了几分从前的样子:“怎么了,殿下,你是来带我出去的吗?”

大皇子不知怎么竟有些发怵,不是害怕她,而是因为年安笙那同以往截然不同的样子,他沉默片刻,回答:“这是父皇的决定,我无法更改。”年安笙仍旧笑着: "你不是喜欢我么?喜欢我,什么不帮我呢?"她说着脸色突变:“还是说你又不喜欢我了?以前的那些,全都是假的?”

喜欢不喜欢的,明明白白的随意挂在嘴边,大皇子听着稍有些不适,可他仍乃耐着性子解释:“涉及天牢,这不是我能管的事情。”至于年安笙是否也有错,是否真的招摇撞骗,大皇子退缩着不敢询问。好像是头一回这般喜欢一个姑娘,结局已经回转不了了,可他却仍旧不想破坏那一份纯粹而美好的感情,即便那裂缝明显的任何人都能看得见。

“呵,”年安笙再一次冷下了脸,“说什么喜欢我,全部都是假的,连这一点小忙都不愿意帮,算什么喜欢。”

年安笙对着大皇子,好像要把全部的委屈全吐露出来,她的语气带上了埋怨:“你若是真的在意我,就该去求你父皇将我放出来,皇上若是不愿,你就跪下,若是还不愿,你强逼、自残,只要温着他

将我放出来就好。且我本就没有错,好心想要医治太后,是你们宫里的御医愚昧无知,连我说的医治方法都不会,凭什么…"

大皇子听着她的话,心越来越冷,直到听到她再一次提起太后的病,他终于再听不下去,低低的道了句“你自安好”,不管身后传来的声声咒骂,扭头就走。

这一场七零八落的爱恋惨淡收尾,大皇子难过时,陪在他身边的是连清筝,表妹温柔的安慰让他好受了许多。

后来又遇到年华笙,大皇子实在不知该以什么态度来面对她。

虽然现在没有了年安笙,不用再在她们姐妹中摇摆,但是大皇子喜爱的仍旧不是年华笙那样的女子,他偏爱的,是连清筝那边温和清雅的姑娘。可年华笙偏偏是他御赐的正妃……

想到连清筝再过小半年就要入府了,大皇子的眉眼柔和,他握紧了连清筝的手:“筝儿,待我迎你过门。”

“表哥殿下,筝儿等你。”连清筝望着他的目光如一汪春水。

可自古以来,正妃与侧妃都是不可调节的敌对关系,年华笙又是个不愿吃亏的火爆脾气,她对未来夫君亦是有着期待的,自然不愿看着他与别的女子卿卿我我。

终于有一日,两个女人之间的火药味愈来愈重,在大皇子看不见的视角,一场战争一触即发。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眼下,为着明日与步家的会晤,禅母命侍女为禅悦挑着第二日见客穿戴的首饰。

毕竟是头一回见对方长辈,禅悦虽然有些不大坐得住,但还是表示理解,乖乖巧巧的坐在镜子前任小花在她娘的指使下替她搭配头上的首饰。

禅母:“不行,这个太素净了,小姑娘带着不讨喜,换一个鲜艳的。”

禅母:“不行,这个太艳丽了,过于招摇,换一个活泼些的。”

禅母:“这个……勉强,这处还能加一支细簪,小花,把那匣子拿来我挑挑。”

禅悦感觉自己就像某399或者某k某k的换装小游戏中,那个任由玩家用鼠标戳脸的小娃娃,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会儿换一个风格,都是漂亮的,说实话感觉不赖。就是坐久了背有点酸,然而但凡她的背驼上一些,她娘就会一巴掌将人拍直,训道:“明日见人可不能这种仪态,坐直些。你也是个大人了,能不能懂些事?”禅悦委屈,这不是还没到明天吗,她也没在人家长辈面前坐得像个吗喽啊。

呵,她娘,刚穿来时还说她是个小姑娘,这会儿就说她是个大人了,没爱了,心伤。

禅母可没心思理女儿这些小情绪,她忙着呢,准备明日第一次见人的见面礼、礼单,厅里的摆设,招待客人的糕点与茶水,甚至是说什么话都要提前演练好。

那可很大几率就是自己以后的亲家!

盯着禅悦收拾完,她就挪步回前院,将刚下朝回府的禅父抓了过来同样拾捣拾捣,虽然明日步夫人过来只会同他见一面,但是一点闪失与差池都不能有!询问后得知小儿子今天又逃课了,禅母把他抓过来打了一顿,哭都不许人哭:“明天可是你姐的大事儿,能不能争气些啊?”

禅母还专挑着儿子不裸露在外的地方打的,禅明熙又是委屈又是生气,他已经连续很久不逃课了,今日就是偶尔又逃了一次,就被禅母抓到了,而且被打的比以往都狠。被禅母揪着耳朵斥责,禅明熙暗暗撇嘴,新姐夫还没有进门,他对对方的好印象已经没有了。

哼,他要去和他姐说,这样不旺弟弟的姐夫,他们家不要!

“你还不服是不是?”禅母发现这小子还在偷偷朝天上翻白眼,又是一顿打,然后直接将人关到了屋子里,人都出不去,看他怎么闹。

禅明熙默默流泪,他讨厌新姐夫。

第二日来的只有步家夫人和步三公子,步大人是没有来的,用的还是那个老掉牙的借口,什么手帕交巴拉巴拉带孩子来玩巴拉巴拉……

头一次过府拜访,步夫人带着儿子到了长公主府大前厅,先拜访了长公主,连带着见了禅父。

长公主早就在前厅侯着了,同儿娘妇聊过,她亦是知道掩盖这场拜访下双方的真正目的的,她慈和的叫步夫人坐下:“你这孩子,许是不记得了,本宫啊,是从你母亲认识的,在你小的时候还去过你的

满月礼,还抱过你呢。"

步夫人一脸高兴与惊喜的模样:“这可真是我与长公主殿下的缘分。家母从前的确是总是提过您,说是十分怀念从前年轻的那个时候呢。”“是啊,都是许久以前的事了。”长公主一副怀念的模样,片刻后回过神笑笑道,“现在啊,都是你们年轻人的时代。”

您可别这么说,您看您如今这容光焕发的模样,哪里像是老了,可别折煞了臣妇,您养的好,臣妇这模样,才是真真羞惭。”步夫人说着,很不好意思的碰了碰自己的脸。长公主道:“可别为了哄本宫净瞎说,你还年轻着呢。人啊,就得服老,这没什么不好的,本宫想的明白。”

说完她扭头,终于将视线放在了从始至终一直乖巧坐在步夫人身边的步时空身上,她道:“这就是你那三儿子吧?一表人才,长得真是俊,面孔似和你有几分像呢。”这话可不是为了靠近乎瞎说,步时空的这张脸的确肖母,他与步夫人两个站在一道,一看就是母子。“是呢,三个孩子,悟儿长得像他爹,存儿不知怎么,长得像他祖父,空儿长得是与我最像的。”说到这个,步夫人的笑容真切了几分。

都说人多是疼幼子的,却不知她最疼三儿的原因,不仅仅因为他是老幺,更因为,老幺同她长得是最像的。

早上听了禅母的训,一直安安静静坐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的禅悦心里嘀咕:步大人挺会取名字啊,不失误。

步夫人笑完,很快将话题引到了禅悦身上:"可别说他了,再好呀,也不过皮小子一个,臣妇可做梦都想要一个能和自己说贴心话的女儿,要是像乐舒那主这样活泼讨喜的,那是最好不过了。"“步夫人说笑了。”禅母用帕子掩着嘴,话虽这样说,却是谁都能看出来她心里是高兴的。

约莫说了一刻钟的话,长公主抻抻自己老腰道:“本宫也乏了,你们自回院子里说话吧,不必再顾及着本宫。”禅母向婆婆行过礼后,带着女儿与步夫人母子离开了青桐院。

一行人的背影刚消失在院子尽头,禅父哼了一声:“就是那小子,看样子尽会装乖,一副没出息的样子,悦姐儿就是被他那副假模样给骗了的!”

禅父平日里上朝,是和步大人有过接触的,从前从未有其它感觉,只觉得步大人虽身在户部,却难能是个清正廉洁的好官,对其亦抱着欣赏敬仰的态度。然而此时他气哼哼的想,步家那三小子,约莫就是学他父亲装的那纯良模样,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子必有其父,如今看来,步大人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都是从这时候过来的,长公主不管儿子这些作为人交的小脾气,与禅父相反,她首先关注到的,是步夫人的态度,她暗暗点头:“步夫人看起来,是一个明事理的人,相来嫁去步家,悦姐儿也不会受婆婆磋磨。"

禅父大叫:“什么,悦姐儿还有可能被婆婆磋磨?!”

一来到小院子里,两个夫人不仅没有无话,反而不在长辈的面前更加亲近了,手帕交是借口,两个母亲从前是没什么接触的,可这时候,她们却好似有说不完的话。

一开始是互相夸,夸容貌,夸首饰,夸衣裳,夸家庭,夸儿女。

夸到儿女,把好不容易即将接头的禅悦和时空一边一个分开拉过去,又开始新一轮的一波夸夸,两位母亲兴质高昂,一双儿女生无可恋。

好半响,这段夸夸总算告一段落,步夫人呷一口茶对神母诚悬道:“禅夫人,我不瞒你,你这女儿,我是真喜欢,多水灵灵的一个小姑娘,又漂亮又懂礼貌,适力我在你婆母面前说的也不是假话,我正想要这样一个贴心姑娘呢。"

禅母听未来亲家这样说话心放下大半,又看时空站在步夫人身边,听她们聊天一句话不插,也没有不耐烦的样子,与自家儿子相比,不知是多好的一个孩子,心下喜欢。又想着反正女儿对那步家三公子也铁了心,这也是个不错的孩子,她顺势便张口夸道:“哪里,我才是真想要一个像时空这样的儿子。”

祥夫人听她松口,大言,连忙将禅悦召至身前,褪下自己手头上的镯子往她手上套:“我看这镯子,同悦儿相配的很,便当作见面礼送给悦儿了,我年纪大了,这种水头的玉就是要你们小姑娘戴才好看。”

禅悦低头看自己手上的玉镯子,在这炎季触手生凉,颜色介于青与白之间,水汪汪的,像是牛乳灌成的镯子。

这玉手镯,一看就不便宜,遂禅悦抬头,将询问的眼神投向禅母,见后者微微点头,才放心的收下:“谢谢步夫人,悦儿很是喜欢。”

明明禅悦才是收礼物的那个人,偏偏那个送礼物的人看起来比她还要开心,禅悦心里稍稍疑感,但是也没问出来。她不确定的想,可能步夫人,真的,很喜欢她吧?

收了那么贵的镯子,那她以后多去尚书府做做客?

送礼是一个互相的举动,在禅悦收下步夫人送的镯子之后,禅母招招手,侍女端来一个精致的木盒子,打开木盒,锦缎之上静静的躺着一块羊脂玉佩。

"时空,你过来。"

在众人都看不到的角度,步夫人心急的推了推儿子的侧腰,时空顺势走过去,在母亲的示意下接受了这份礼物,禅母当场便亲手将这块玉佩挂在了他的腰上。她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孩子,这块玉佩同你很相配。”

步夫人道:“您真是破费了。”

“礼尚往来,况且以后都是一家人,哪里有什么破不破费的?”步夫人笑的合不拢嘴:“说的是,说的是。”

两位夫人相谈甚欢,唯有站在一旁的两个小辈,越听越觉得奇怪,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什么家人,怎么就不用计较了,这听着不像是寻常拜访,怎么那么像……绞尽了脑汁,心中所想越来越明确,越来越同两位母亲的交流所贴合,一个答案在两人的心头呼之欲出。直到步夫人笑吟吟的试探:“我看,明年三月就是个好日子,您觉得如何?”两人心里一咯噔,同时醒悟的抬起头,两道目光在半空中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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