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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少年似是在蛊惑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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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扇往内,拉起一股细风。

细风似河流汇聚,推动着他们的衣摆往内去。

楼泊舟眼疾手快,将少女揽进怀里,一个转身将衣摆卷走,便侧转到屋旁。

头上与身上的银饰格外听话,行动中稳如泰山,半点儿不该发出的轻微动静都没有。

也不知他是怎么办到的。

变故突生,云心月不敢乱动,怕自己挣扎引来少年对抗,闹出什么动静,只能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努力忽视自己手上的感觉。

——濡湿、温热的感觉。

还有那将手指间细细小小的可爱绒毛染上露珠似的水汽,轻轻搔动盘桓的呼吸。

她不敢抬眼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只能盯着他颈圈上微微晃动,并没有撞在一起的锥铃、银片,还有太阳纹的衣领。

可衣领旁边,就是少年细腻的一片白皙肌肤,以及吞咽时扯动的小片皮.肉。

看着它滑动,云心月莫名就觉得自己有些口干。

少年轻微吞咽时,舌尖总会往上顶着指腹,那种被拉扯着,好似随时会滑落对方咽喉的感觉,就像被滑腻的爬行动物缓缓缠住一样,令人不由自主轻颤、战栗。“真是麻烦。”

“嘘,别说了,赶紧走,小心被人发现。”

屋里迈出来两人,脚步很轻地离开黑屋,在黑暗中穿行如流星。过了好一阵,再听不到任何声音,她才迅速将自己的手指抽出,背到身后去。彼时,那种温热潮湿将她全部包裹,密不透风纠缠的感觉,还难以挥去。

她的手指在秋风里抖动。

手指抽走时,楼泊舟不情愿松开,还合了一下牙齿,稍作阻拦。

不过,他长大所吃的食物特殊,牙齿咬合力比常人要强很多,如同野兽的利齿一般锋锐,能将金银直接咬下一块。面对少女比金银要脆弱得多的手指,他不敢用力,怕一不小心就将它咬断,只好缓缓松开。

脸上泛起几丝热意,凉风也无法带走,云心月生怕从他嘴里听到什么新的虎狼之辞,赶紧扯住对方说正事儿:“走,看看里面什么情况。”两人离开,里面应该只剩下一个人。

他们两个制住对方,问清楚情况,应该不难。

楼泊舟侧耳细听屋内,没听到里面有任何动静。

少女小心翼翼推开老旧木门,入内找了一圈,果然什么都没有。

“奇怪。”哪怕无人,这样的环境也让云心月无法敞开嗓子说话,一直用的气音,也下意识放轻脚步,“怎么会没有人?”

那两个人离开的时候,似乎并没有抬着什么离开。

难道她看错了,两人扑倒拖拽的并不是人,而是其他东西?但能反抗挣扎的,起码得是活物吧?这里只有废弃的桌椅和木柴,根本就没有其他活物。

屋内无火,只有屋外枝叶漏下的斑驳月光透进来的迷蒙光线,她看得不甚清晰,也找不到什么线索。“这里有密道?”云心月只想到这个可能。

嗅觉不差的楼泊舟告诉她:"这里有新鲜的血腥气,至于密道,我不清楚。"

这里被简单清理过,无法光靠一双眼睛去找密道,但要做些什么动作,必定会把人引来,打草惊蛇。他们不熟悉这里的布置,很容易吃亏。若只有他一人,倒是无论怎么闹都无妨。

云心月刺激得寒毛倒竖。

那肯定有密道!

看多了港片的人,“黑店”和“人.肉包子”几个字,几乎马上跳进脑袋里,循环播放。

“我们回去告诉云太守,让他来处理吧。”她另一只手忍不住搭上少年手臂,紧紧握着,“我们毕竟不是大周的人,不好越俎代庖。”在别人的地方上乱探查,万一扣个刺探情报的帽子,那就不好办了。楼泊舟无所谓:“嗯。”

两人离开黑屋,摸到西楼底下,才从另一侧楼梯上去。那边僻静,背对楼梯面向外的两个黑衣打手无所事事,在小声闲聊,云心月路过听了一耳朵。

“欸,你那晚真的没听到吗?城里都传开了。”“听到什么?”"南郊竹林闹鬼的事情啊!"“说有鬼女在唱地狱曲,想找替死鬼?”“是啊,那曲调从未听过,阴森森的,特别疹人。”

……

那女鬼,说的不会是她吧……

她唱歌有那么难听吗?

简直就是污蔑!

没想到只是路过,还能听到跟自己有关的流言。——还是那么扎心的流言。

云心月心情复杂地快步回到顶楼,与着急得快要转成陀螺的春莺汇合。"公主,圣子,你们这是去哪里了?"怎会从更衣的房里进去,从楼梯处上来。

“一言难尽,先回雅间,我们找云太守有些事情要说。”云心月提起裙摆,恨不得自己飞起来,直接到对面去。

只是还没走,旁边的更衣间就有个美貌夫人推开门出来,一脸不虞:“真是晦气,不过想透透风,却瞧见了那等脏污的东西。”

透风?脏污东西?

这边几乎都是更衣间,只对着黑屋一侧有窗。

云心月当即推开自己刚才进去的更衣间,往窗边大步走去。只见刚才黑樾樾的林间小屋,已经被火把围住半边,敞开一条路。火光之中,有两个黑衣人用木板抬着什么东西往后门方向走。距离太远,还有遮挡,她眯眼看得辛苦。

看得清清楚楚的楼泊舟告诉她:“板上有一块白布盖着一团鼓起来的东西,白布边上露出来两条羊腿。”

黑衣人走到枝叶稀疏处,云心月也隐约看见了一团红白,下意识扭起眉头。“他们是发现我们去过了吗?”

为什么动作那么快,他们刚离开,那边就已经有了应对的措施。看对方这大摇大摆的样子,也不清楚那被拖拽的到底是羊,还是人。

如果是人的话,便可以肯定,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应对的法子,将现场彻底打扫干净,不留什么把柄。

就算他们立即告诉云太守,恐怕也没有丝毫作用了,反而要给南陵和西随惹麻烦。

“来得这么快,应当不是发现了我们,只是谨慎使然。”楼泊舟立在窗边,垂眸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轻笑了一声,“看来那送纸条的人,也不是无的放矢。”这云霄楼,说不准当真会夺命。

云心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感觉自己背后像是有人一直在阴恻恻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一样。

“那人到底是谁?”她完全想不到,“为什么要对我们发出警示?”难不成,云霄楼还想对他们一行人不利?先前遇到的那些劫匪,不会就是云霄楼派出去的吧…..对方要命不要钱,也不太像寻常山匪。

细思极恐。

“不知。”楼泊舟收回视线,落到她身上,“你的百戏应该要开始了,要回去看吗?”他似乎完全不受刚才的事情影响,脸上淡淡的笑意一直挂着,不曾落下。好像世间万物变动,都与他无关一样,看一眼便当真只是看一眼,绝不会关心更多。

云心月叹气:“回吧。”

这件事情想管就得深究下去,短时间内肯定无法解决,他们只是过路人,并不能在此长待。

若是不能管,掀起涟漪反倒会祸害牵涉其中的无辜者。

察觉到她兴致下降,楼泊舟有些不解地看了她一眼:“为什么突然不高兴?”

云心月在想刚才的事情,没听到,便没有回应。

楼泊舟盯着她有些乏乏的侧脸,唇角温和笑意拉平了一些。

等两人回到雅间,几乎要坐不住,想出去寻人的沙曦明显松了一大口气。

云太守摸着自己圆滚滚的大肚子,笑得跟福娃娃一样:“圣子和山月公主怎的去了那么久,菜都凉了,我着人换-批。”

他挥了挥手,让手下去办。

云心月打起精神应付:“只是从更衣间出来,碰上圣子,和他一起下楼转了一圈,消消酒气而已。”“是下官思虑不周了。”云太守马上着人去点了热的甜汤,替代酒水。等弹琴唱曲表演百戏的伎人陆续进来,云心月慢慢就把糟心事给忘记了。古代的百戏到现代已经失传不少,她看着很新鲜,捧着甜汤边看边喝,没一阵就重新展颜,使劲给人鼓掌。

“好!”

烧伤的老人家和他八岁的盲眼孙子压轴登场,唱的《偏上月》是一首思念家乡的曲子。大概因为老人家自己就是作曲填词的人,自知曲中真意。琵琶 响,咿咿呀呀的调子配上略带沙哑的歌喉,十分催人泪下。

云心月听得眼泪汪汪,让沙曦多给他一些打赏。

贵客打赏,烧伤的老人按例到近前跪谢。

不好意思受老人家跪拜的云心月,让他赶紧起身,不必多礼。

“我只是折服老先生精妙的词曲,每一个调子都落在人心弦上一样,一弹一颤一相思。”“贵人过誉了。”

老人家虽然年过半百,须发全白,但是梳得整整齐齐,就连身上的粗布衣裳也干干净净,要不是有小半边脸烧得全是疙瘩,还有些扭曲,称得上一句儒雅。就是——

他的容色实在愁苦,眉头像两团拧在一起的石头疙瘩,看得人心里怪难受的。

那瞎眼的小孙子也格外乖巧,没有这年龄小孩子的咋咋呼呼,除了帮忙提东西之外,只安静跟着老人,低垂脑袋。云心月只能看见他蒙眼的布巾和发顶。

谢过贵人,老人家双手抱紧琵琶,行过礼后便躬身退下。

一直退到门槛处,才转身离开。

云心月托腮看着对方转身时露出的半边完整脸庞,小声感概:“看这模样,老伯年轻时候也是俊俏书生一个。”

说不准能考个探花什么的。

只可惜,这年头能上殿试的条件,容貌端正就是其一。哪怕他能作出《檐上月》这般催人泪下的曲子,还精通诗书礼乐,也没办法有更大的施展空间。

“你喜欢书生?”

一直对百戏没任何表示,全程都端着毫无变化的平和笑意看戏的楼泊舟,忽然便开口问了这么一句话。

云心月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只如实道:“还好。只是温润君子,谁不爱多看两眼呢?”跟温柔的人呆在一起,就算不说话,那也是极其舒适自在,没有任何压力的愉悦时刻。想到自家母上大人那温柔如水的性格,她就忍不住唇角的笑意,容色比饮酒听曲的时候还要陶醉。楼泊舟撑在额角的食指,轻轻敲了敲乌黑的发丝。

温润君子么……

夜宴告一段落,他们本想告辞,但是云太守说:“这云霄楼最有趣的地方,绝非面上吃喝玩乐的五座楼,而是他底下的拍卖场。不知圣子和山月公主,可有兴致一观?”底下?拍卖场?

这五个字就有些意思了。

云心月忍不住凑到楼泊舟耳边低声问:“你们南陵,有地下拍卖行吗?”

“南陵圣子不处国政,只行蛊与医,我亦不知。”楼泊舟这次倒是多解释了两句,“不过,国法应当不允。”礼官夏成蹊忍不住道:“云城还有这等存在?”

哈哈,诸位莫要想岔了,这不过就是寻常的拍卖交易,只是宝物珍贵,怕被人抢,才没放到明面上来,进出拍卖场也要着斗篷戴面具。”云太守乐呵呵道,“要是谁拍卖成功,便能提前从雅间退场,

雅间背后就是通道,谁也不知你离开,便不用担心自己怀揣宝贝的事情被发现了。"

着斗篷戴面具什么的….

云心月忍不住道:“我曾在客栈听客人说过,前往一个叫什么楼的仙家之地,也要披上斗篷,戴上面具,拿上请柬才能去。”

“幻天楼。”云太守补充完,才解释道,“不过云霄楼只是我云城的商人所建,并非幻天楼那样的仙家之地,无需请束,只要是客人,提前定好雅间便能进。”“既然如此……”云心月瞄了一眼楼泊舟,“圣子想去看看吗?”

楼泊舟:"去罢。"

她想去看看,那便去。

他国面前,两位礼官和主将也不好反驳圣子和公主的面子,更不好在云太守面前说这样实在冒险,只能提高警惕跟上。拍卖场在地底,地方比上面楼宇狭窄不少,且要用各国能流通的银票证明自己的购买力才能入内。许是给云太守面子,他们一行人不必证明也可入内,只是拍卖场规定,每个雅间最多容仁人,如何分配便成了问题。

因此事涉及三国,云太守肯定要和两位礼官或者楼泊舟和云心月一道,那才叫有所交流往来。

不等一众人商议,楼泊舟直接牵了云心月的手,率先进入一个小雅间。

"我们选好了,你们随意。"

云心月:"….…"

拍卖场昏暗,她又戴着面具,连个眼神都没留下就被拽进了垂下绣帘薄纱的雅间里。

雅间很窄,就设了一张小桌,三把椅子。桌子正中放上一盏莲花灯,灯火如豆,把四周放着的糕点照得模模糊糊,只能看出大概的轮廓颜色。隔着一道薄纱帘子,云心月能清楚听到外面动静,却看不清他们的身形。

沙曦和扶风选了他们右边的雅间,副将选了左边,把他们包裹在中间。

选好雅间落座,薄纱帘子另一面的高台亮起一点灯火,有人敲击金锣,让一众人安静下来。“诸位贵客安好,今夜的宝物拍卖即将开始,请诸位将雅间灯火吹灭,以免暴露身份。”云心月听到一阵阵“呼呼”声,又看薄纱帘子外的点点暗光彻底灭掉,便也吹熄灯盏。灯盏灭掉之后,她总疑心四周藏了什么不确定因素,特别是他们前后都只有薄纱遮挡,谁要进来,直接掀开帘子就能进入。

看过的恐怖片,不打招呼就往脑子里钻,弄得她老觉得会有第三个人出现在雅间。

“怎么了?”

黑暗之中也不能完全遮挡视线的楼泊舟,立即就发现了她的异样。

“没事。”

云心月悄悄挪了挪椅子,靠着右边的石墙,寻找点儿安全感。

看着她离远的身体,松开的手掌,楼泊舟眉眼冷淡下来,起身将自己的椅子搬过去,与她并排,拉过她的手,重新插.入五指。薄茧从掌心滑过,撑开指根,填塞指缝的力度很轻,但是直到十指紧扣了好一阵,那种若有似无的痒意,还停留在掌心与指缝交接处。就连指根上小小的脉搏跳动,在黑暗中都是那么明显。

"咚咚——咚咚——"

一下又一下,仿佛跳的不只是静脉。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在这样黑暗窄小的空间中,牵手都显得过分亲密了一些。

云心月有点儿不太自在。

感觉到她的挣扎,楼泊舟扣着她手背的手指更用力了一些,并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腰腹上搭着。

这更要命了。

掌背温硬的触觉,明显的起伏线条,都烙在上面似的鲜明。云心月挣扎着把手拉回来:"这样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

怎么觉得他们的对话有点儿奇怪。

“椅子的把手咯着我的手肘,会疼的好不好。”云心月倾身过去,放低声音跟他讲道理,“我不能一直这样侧身跟你说话,腰会被我扭断的。”楼泊舟在其坚持之外的事情上,还算是个听得进意见的人。

他伸出另一只手,搭上椅子把手处:“既然咯手,那就断了它。”

说话时,压低的嗓音更显轻柔,像春日落在肩头的垂柳一样。

云心月:"….…"

她伸手,握住少年手腕,问:“有没有不损害公物的办法?”

个人素质什么的现代教育产物,请让她多保留一段日子,别这么快给她全部磨光了,好吗?倒是还有个办法。

楼泊舟牵她的手上用力,直接把人从椅子上提起来,放在自己岔开的大腿上。这样,他的手还能绕过少女后腰,与她十指紧扣,放在她柔软的腹部上。

可称半个拥抱。

他是满意了,但是从来没有和谁这么亲密过的云心月,差点儿要热到炸开,化身爆米花。

“你、干、什么!”

她发现,自从穿越之后,这句话都快要变成她的口头禅了。“可以牵手又不损坏物件的法子,这不就是了?”黑暗中,楼泊舟的嗓音没有半点起伏,十分平静。云心月:“….…”

来了来了,这种熟悉的哑口无言的感觉,它又来了!正想说点什么,“当——”—长声,高台金锣响。“灯起!”

霎那间,围绕高台中心一圈,七八盏灯火自顶上往下照射,把置放期间的宝物照得纤毫毕现。光自中心往雅间渐弱,透过薄纱帘后,更是朦胧迷离。

她被声音吸引,只往外看了一眼,对那被拍卖师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宝物没有丝毫兴趣。拉回视线看少年,打算好好讲道理时,云心月直直撞上了一对直勾勾盯着她的深邃眼眸。

那眸子极其黑亮,像是一汪幽深的静水。当它映照着午夜的天,那便是群星闪耀;当它映照着静谧的海,那便是静水流深;当它映照着山间的雾,那便是朦胧迷离。如今——

那双眼里映照着她,却像生了火。

“你……干嘛这样看我?”

好奇怪。

云心月往外挪了挪,想跑。

楼泊舟手上用力,又将她揽了回去,一张脸也霍然靠近,近得眼睫毛都快要扫到她的鼻梁了!这下,她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少年抬眸看着她的眼睛,不知在探究什么,看了一阵便垂眸,睫毛像蝴蝶一眼,颤动着,将眼神落在微微开启的红唇上。

"我想现在就亲亲你。"

楼泊舟睫毛一颤,又抬眸对上云心月双眸,眼神深深,语调柔柔,似是在蛊惑她一般。

"可以吗?"

远山般冷白的脖颈上,棘突难以抑制地滑动。

“你、你是嘴巴痒了而已吧。”云心月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伸手抓过桌上的一盘糕点,塞进少年嘴里,“多吃东西少说话吧你。”一天天的,说什么虎狼之辞引.诱她。

紧张之下,她也给自己塞了一块糕点,找点事情忙活。怕对方还用脸蛊惑她,她转了一下,面对桌子,不敢看他。

这一转头,发现盘子挪开后,桌上多了一张裁剪潦草的纸条,发黄的纸张隐隐透出点红。

熟悉的感觉,让她暂时忘记了现在的处境,甚至连咀嚼的动作都忘了,叼着糕点松开手,放下手中盘子,伸手去拿纸张。纸张展开,上书三个大字:危!速离!

红色的扭曲字体被水迹晕染,像淌下的血泪一样,令人毛骨悚然。云心月下意识找楼泊舟说这件事情。

一转头,正对上俯身贴住她后背靠过来的少年,嘴里的糕点不偏不倚,怼到了他唇角边上。楼泊舟瞬间眉笑颜开:“这也是给我吃的糕点?”他凝注着少女双眸,偏头,张嘴。轻轻咬住了糕点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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