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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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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人的话……少爷自…自是听戏去了。”书童磕磕巴巴的回道,然后便再次用力的磕了一个头:“大人,今早就有人报了官,眼下孙县令已经带着人把那摘星楼给团团围住了!”他口中的孙县令正是长平县的父母官。

—听到这,乔江反而平静了下来,只见他一皱眉呵斥道:“慌里慌张的成什么样子?平日里本官就是这么教你们的?”

他和那个孙县令同住在城中,不过就是县衙在西,他的太守府在东。

对方可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岂会让他的儿子出事?

是以乔江在恢复了气定神闲后,又-屁股做回了椅子上:“既是孙县令已赶到了现场,那咱们只管安心的等待结果便是,本官相信大晟律法,只要兴朝没做过坏事就必定能还给他一个清白!”男人这话说的义正辞严,似乎在向主位端坐的陆彦极力证明着自己的清廉正直、大公无私。

只可惜,堂中跪着的书童都要被吓哭了:“大人,真的……”

见状,反倒是陆彦面上先露出了一丝不忍之色:“乔大人,不若您还是先过去瞧瞧吧?您要是尚未归家也就罢了,如今明明人就在这里坐着却不去,恐伤了父子之间的情谊。”“你放心,你虽为官,但也是个父亲,本官能理解,也没有那般的不近人情。”

“不如这样,接连坐了好几日的马车,我颇觉得周身乏累,此番便陪着乔大人一起走一趟,也算是活动活动筋骨了。”

话音未落,陆彦就站起了身,不容辩驳的迈开腿就朝着永晖堂外走去。

林安宁、青芜和六七自然毫不犹豫追了上去,徒留下乔江一人在堂内目瞪口呆的盯着前方那渐行渐远的四道身影。直到来到了摘星楼外,乔江还是没能想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当下这样的。

就在他依旧云里雾里的时候,忽然有一人从摘星楼内匆匆而出,拨开围观的人群来到了他的面前。

来人身材圆润,凸起的大肚子将身上的官服顶的变了形,头上的官帽因为尺寸偏小而略显滑稽,两边脸颊上的肥肉将五官挤的多少有些随心所欲了。瞧着年龄倒是不大,应该才刚过而立,偏就给人一种生活十分优渥的油腻之感。

“郡守大人!郡那守大人!您总算是来了,令公子现在就在楼上呢,大人尽管放心,下官没让公子受到半点的委屈!”长平县的孙县令邀功似的开了口,还抬起手顺势擦了擦鼻头上渗出的汗珠子。听到这话,乔江只觉得从头到脚的皮在一瞬间全都绷紧了,他掩饰般的清了清嗓子:“孙县令?我身旁的这位乃是当今圣上亲封的巡查御史陆大人,还不快见过陆大人?!”

胖县令足足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男人言语间的意思,急忙躬身作揖:“下官孙顺阳见过陆大人!”

“不必多礼,外面人多眼杂,咱们还是先进去看看吧!”陆彦笑的温和,十分随意的一摆手,率先穿过人群进入到了摘星楼之中。乔江和胖县令见状自是不敢耽搁,三步并作两步的也跟了上去。陆彦甫一进去,并未急着上楼,而是站在刚入门的地方,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摘星楼的内部布局。

一层有个还算宽敞的大厅,厅里整整齐齐的摆了十八张桌子以供客人们听戏,在这些桌子的后面还有几条七扭八歪放在那里的长板党。大厅的前方是一个搭建好的戏台子,上面布泉精美,一看这里的环境就不是普通平民百姓消费的起的地方。

收回了视线,陆彦便顺着大厅侧边的暗红色的木质楼梯一路向上来到了二楼。

二楼在靠近栏杆处单独用木板隔出了几个小包厢,包厢的门上还坠有半截的华丽珠帘,既能在一定程度上保证里面客人的隐私,又不影响客人坐在那里看戏的视野。

从包厢旁边的走廊继续向后走,入目的是几间上好的客房。

脚下一顿,陆彦似是觉得有点惊奇:"为何一个听戏的戏园子里会设有可以留宿的客房?"

乔江看向了胖县令,胖县令则是一招手把全程缩在栏杆边的中年男子叫了过来:“没听到陆大人问你话呢?你们这戏园子里的客房是做甚用的?”从外表上看,男子明显是上了年纪的,脸上纹路纵横,尤其是眼角的几条沟壑尤为瞩目。只不过他的身段很是挺拔,也没发胖,一头黑发还抹了头油,规规整整的束在了头顶上,若是光看背影会比实际年龄小上些许。

“回各位大人的话,我们摘星楼偶尔会开两场夜戏,夜戏结束的晚,所以才会特意留了几间房给有需要的客人。”男人一弯腰,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陆彦却一眯眼:“这位是……?”

胖县令忙抢先接过了话茬:“是摘星楼的东家!”

脸上闪过一丝了然,陆彦没有继续纠结客房的事儿,而是略微扬了扬下巴,示意几人继续在前面带路。

胖县令孙顺阳忙快走两步引着几人来到了最里面的那间客房外,不知是他体重太重了还是怎么的,狭长走廊里的木板地面竟屡次发出了不堪重负般的吱嘎声。伸出手推开了那扇半掩着的门,屋内的景象就这样缓缓的展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目光所及之处倒算的上是整洁,只是自房顶上垂落下来层层叠叠的纱幔使得大家伙很难在第一时间看清里面的情况。

房间的最内侧安置有一张精工罗汉床,上面隐约可见正坐着一个人。

许是听到了门口处传来的动静,那人头也不抬、语气不耐的呵斥道:“都说了人并非被我所杀!我昨夜只是吃多了酒……”

余下的话在他抬起头看清来人后,尽数吞回了肚子里,他的嘴唇复又动了动,嗫嚅着出了声:“父亲。”

原来此人正是乔江的长子,乔兴朝。

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即便是宿醉刚醒还一脸疲惫,也仍然能够看出平日里是个风度翩翩的如玉公子。

他的五官虽称不上精致俊朗,但凑在一起却意外和谐,唇角有着微微上扬的弧度,没什么攻击力的长相难免给人一种容易亲近之感。没有理会大跨步就冲进了房中的乔江,陆彦表面平静的将视线从床上之人的身上收回,紧接着便扭头看向了把自己隐藏在人群最后方的林安宁。林安宁若有所觉的掀了掀眼皮,意外的同他对视了个正着。

当她上一秒还在不解为何陆彦此时的神情看起来那样奇怪,下一秒就透过人群中间的缝隙瞟见了眼下乔兴朝的窝囊样子,当即便有些无语的一撇嘴。是,她与这乔兴朝之间确实曾有过婚约,但三年前林家突然满门被灭,这种只是双方家长口头上订的婚约当然早就做不得数了。

强迫自己将逐渐飘远的思绪拉扯回来,林安宁却意外的发现陆彦竟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的身边,是以她下意识的就开了口:“陆大人有事?”

陆彦保持着双手环胸的姿势,一边利用身高的优势继续悠然的看着父亲训儿子的热闹,一边压低了声音道:“以林件作对这乔兴朝的了解,他可是个会杀人的?”

眸光微闪,林安宁神情有些恍惚了起来,她发现记忆中的乔兴朝早就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了。

彼时林修远还是长平郡的郡守,而乔江只是一个小县令,几乎每年对方都会带着乔兴朝来长平县上门拜访几次。

乔江最开始是打着有事禀报的幌子,等到和林修远相熟了之后,更是连借口都懒得找了。

林修远和林安宁的母亲刘氏都是性格温吞的人,他们不大会拒绝人,多番走动之下便也渐渐接纳了乔江那一家子。

这期间她和乔兴朝年岁渐长,慢慢就到了可以议亲的年纪,之后的一切似乎都是顺理成章。

乔兴朝也算是林修远和刘氏看着长大的,身家背景清白,读书也上进。乔家又是土生士长的幽州人士,最关键的是,当时的乔江可是林修远的下属,把女儿嫁过去也不用担心她受委屈。权衡利弊了许久,林修远和刘氏最终才点了头。

对于林安宁来说,乔兴朝就只是个自小相识的少年郎,能嫁给一个见过的男人总比那些蒙着眼睛出嫁的姑娘要幸运的多了。

"林仵作?”一旁的青芜出声唤回了她的心神:“你在想什么?大人叫你进去呢!"

林安宁后知后觉的眨了眨眼,才发现陆彦不知怎地又回到了那房间里,正神情严肃的听着胖县令手舞足蹈的说着什么。缓步穿过人群,她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男人的身边,还未等站定呢,胖县令的声音就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大人有所不知,今早天都没怎么亮,就有人在县衙外敲鼓,大声嚷嚷着死了人!说实话,最开始下官压根没信,因为在那守大人的带领下,我平日里那叫一个兢辣业业,把这长平县治理的十分妥

当。平日里就连小偷小摸的案件都少,更别提杀人了!"

好一通漫无边际的吹嘘,林安宁听的有些牙酸,却意外发现陆彦不仅没有面露不耐,反而还用十分温和的眼神鼓励对方继续说下去。

“虽说没信,但下官依旧在第一时间命人打开了县衙的大门问清楚情况,就想着万一是真的呢?可不能眈误了正事儿,毕竟杀人案在我们长平县可算是几年都难得一遇的大案子哩!”

“结果来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下官便决定带着人先过来摘星楼看一看,没想到还真是死了人。”

亡者被挂在了摘星楼后院的一个八角亭里,衙门里的捕快循着地面上星星点点血迹-路找,最后发现那血迹竞在摘星楼附近毫无预兆的就断了!而血迹消失那处的正上方就是乔公子住的这间房呀!"基本了解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陆彦转过身踱着步来到了罗汉床前:“所以孙县令就带着人上了楼,强硬的破了门后闯了进来?”

胖县令点了点头,在接收到乔家父子的怒视后,委屈巴巴的皱紧了脸上的五官:“下官这不是不知道里面住的竟是乔公子嘛……要是知道了就……”

“孙县令慎言!屋内是谁并不重要,大家也不必因为兴朝的身份而有所顾忌,只管好好查案就是了!”乔江及时的出言打断了胖县令的话,并心有余悸的观察了一番陆彦的反应。

“是,那守大人教训的是。”胖县令唯唯诺诺的应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在陆彦满是鼓励的注视下继续说了下去:“下官和那两名捕快进门,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的乔公子,他的衣裳上到处都是血,手里还握着一把沾满了血的匕首!"

“衙门里的仵作说,凉亭里那名亡者的死因正是被人用利器割断了喉咙而造成的失血过多。”

乔江听到这,两步就来到了胖县令的跟前,一双眼因为愤怒而变得赤红:“这样卑劣的嫁祸手段,难道孙县令竟没有发现吗?!”

眼瞧着身侧的那个 肉团 打算开口应是,陆产抬起手拦住了对方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转而对着乔江劝道:“当然不能光凭着一些肉眼所见的证据就给乔公子定了罪,乔大人莫要过于激动,要相信大晟的律法。"

被自己曾经说过的话猛地噎了一下,男人就是再不乐意还是后退了小半步,表面上做出了退让。

“甚好。”见他还算识趣,陆彦满意的一颔首,旋即又看向了胖县令:“那么现在就由孙县令说说吧,你打算如何证明乔公子是清白的。”

猝不及防的被点了名,胖县令肉眼可见的有些慌张,他那双几乎都要看不见了的绿豆眼转了又转,最后依然没能说出个四五六来。

在他的心中,郡守大人家的公子在长平县出了事还用证明?想要怎么办不就是郡守大人一句话的事儿吗?

好在县令孙顺阳的小脑袋瓜子尚且能够正常运转,在面对安京城来的这位巡察御史,方才所想的种种并未敢真正的说出口。

见他久久都没有应声,陆产俊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为难:“看来关于这个案子,孙县令暂时没有什么头绪,可这样眈搁下去总不是法,毕竞按照大鼠律法,与死亡案件有关的嫌疑人可是要被临时下大狱的!"

此话一出口,不仅是乔江,就连罗汉床上坐着的乔兴朝都跟着变了脸色。

“不过以本官和乔大人多日以来的交情,当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这种事发生了,既然孙县令毫无想法,乔大人又因为与涉案之人关系密切需要回避,此案便由本官临时接手调查了,二位可有异议?”好一出欲抑先扬,陆彦仅凭着简单的几句话就成功的夺得了这桩杀人案的最终掌控权。

站在那里的乔江曾几度想要开口打断他的话,却一直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未了只能不甘心的咬了咬后槽牙,一拱手道:“下官全凭陆大人做主!”

眼看着他都松口了,胖县令就更没什么意见了,实际上孙顺阳早就想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出去了。

这桩案子办好了那自然是好,万一最后查出来人真的是乔兴朝杀的,那他这个县令也是算干到头了。

面露满忘之色,陆产转身走回了房门前,先是将之前县衙的人从外面暴力破门而留下的痕迹细细助查了一番。随后,他又来到了紧闭着的窗边,在确定窗上的栓子并不存在被插过的迹象后,便向上滑开

了木栓,用手推开了那扇窗。

将头探出去瞧了瞧,他果真在摘星楼后院的石头小径上发现了一些不大明显的血迹。

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探出去的头,陆彦像是终于想起来了什么,冲着自从进了屋就一直低垂着头的林安宁道:“林件作,还得劳烦你过去看看乔公子手边的那把匕首了。”

“是。”她低声应了,在屋中所有人的注视下缓步来到了罗汉床前。

起先,坐在那里的乔兴朝并未将这名女仵作当回事,但他在无意间的一个抬眸后,瞬间就愣在了那里。

那张温润的面庞上满是不加掩饰的震惊之色,甚至于都忘了要呼吸,直到心脏因为憋闷而泛起了阵阵的刺痛,他才蓦地回了魂,眼底满是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乔江在他无声的质问下,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兴朝,这位林仵作的确是你林世伯家的女儿,安宁啊!”

因为过于惊讶,乔兴朝的眼珠子都眼着颤了三颤,好半晌才调整好了情绪,小心翼翼的开了口:“宁妹妹,你当真还活着?那为何当初他们都说林家满门上下二十余口竞没发现一个幸存者…?”只可惜,他的这番情真意切更像是媚眼抛给瞎子看,林安宁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曾分给他,只见她动作娴熟的拎起了掉落在罗汉床上的那把七首,凑到了眼前认真的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确认没有遗漏什么细节后,她才站起了身,冷漠的视线不带感情的顺便将乔兴朝从上到下的扫视了一遍。

收回了目光,林安宁丝毫不留恋的回到了陆彦的跟前,呈上了那把匕首:“还请陆大人过目。”

“刀身上沾的血确实是人血,至于这把匕首到底是不是凶手用于杀人的凶器要在看到尸体后才能确定。”

陆彦闻言瞟了几步开外的胖县令一眼,对方立刻会意的向着房门所在的方向一伸手:“那尸体还在八角亭里哩,下官这就带着陆大人过去,陆大人您慢着些请!”

床上的乔兴朝见状,身子动了动,好像也想跟着,而且从方才开始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林安宁半分。

原本已经迈开了胆的陆彦对此似是有所察觉,回过头去特意额外叮嘱了两句:“为了不破坏公子身上存在的一些隐藏的证据,还是要委屈公子继续坐在罗汉床上了,切莫有过多的移动才是。”

乔兴朝本来已经抬起了半寸的屁股只能无声的落了回去,他有些不满的嘟囔道:“还真拿我当罪犯了?都说了这件事跟我没关系!”

"相比于下大狱,本官觉得这摘星楼里的客房环境可要好多了,你说呢?乔公子?"

见对方嘴唇蠕动着却不敢再出言反驳,陆彦心情颇好的一扬眉,脚下生风的快步离开了。

除了留下了两名负责看管乔兴朝的衙役,其余的人也全都跟着下了楼,他们声势浩大的穿过了一楼宽敞的大厅,直奔后院去了。

刚一踏上鹅卵石小径,陆彦的一双眸子深处就闪过了一丝赞赏之意,和印象中冬日里光秃秃的景象不同,眼前的院子倒是很有一些巧思在的。

不同于北方园林在设计上的大开大合,这院子的一草一木、一石一景更偏向于南方的清雅幽深。

明明院子的面积不算大,但却硬是被几条各类石头铺成的小径绕出了半天都逛不完的错觉。更令人啧啧称奇的是,远远望去各种树木的枝丫上竞都是一片的姹紫嫣红,好不热闹。

直到走近了众人才发现,那些花朵原是用各种颜色鲜艳的绢布缝制而成的,虽远不及真花的姿态万千,可胜在新奇少见。

在院子里走了约小半盏茶的功夫,传说中的八角亭终于出映入了大家的眼帘。

亭高约三丈,配色是常见的红柱碧瓦,八个檐脚向天上翘起,几条垂脊上立有兽像,模样精致好看。

可不同于普通八角亭的四面通畅,这座亭子的七面都悬挂有厚重的棉质布帘子,只留有一面可供人进进出出。

大抵是察觉到了陆彦的不解,摘星楼的东家急忙上前两步解释道:“大人,不光是这一个,我们将院子里的所有八角亭都做了这样的改造,为的就是在下雪天的时候方便客人们在此围炉煮茶,欣赏雪

景。”

“而且我们还在这几个八角亭的正中间打了一座戏台,到时候客人们一边吃茶、一边赏景、一边还能听戏,岂不美哉!”循着东家手指的方向,林安宁和陆彦果真看到了那个只搭建了一半的二层戏台,应该是已经初具雏形了。没有再多说什么,陆彦下意识的加快了脚下的速度,顺着小径一个转弯终于来到了八角亭没有悬挂帘子的那一面。只一眼,他便瞳孔微缩,好半晌都没出声。

而紧随其后的林安宁自然也将亭中的景象尽收眼底了。

亡者应该是一名男性,因为脸上被糊满了各色的油彩,所以并不能一眼辨认出他的年纪。

他的身上松垮的套着一件大红色的戏服,整个人被高高的悬起于亭内,隐约能够看到喉咙附近的确被划开了长长的一道。当然最令人吃惊的是,亡者眼下所呈现出状态极为诡异,四肢弯折的角度压根不是正常人能达到的。

忽而,一阵风越过众人吹进了八角亭里,亡者竟还在半空中缓缓飘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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