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们可以卖个好价钱!”
名为星爵的男人,拿着手中的宇宙灵球在卡魔拉的面前晃了晃,这是他带回来的理应由他处置。
但很不幸的是,他面对的并不是过去所面对的那些人,他的很多招数,对面前这个女人根本无效。
这让他有了很浓厚的兴趣,毕竟都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人,一个让他产生浓厚兴趣的女人。
面对星爵的建议,卡魔拉并没有理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宇宙灵球的危险,这是一件可以毁灭全宇宙的宝物,也是灭霸所追寻的力量之源。
她做了这么多,为的就是阻止灭霸,她的星球已经被那个所谓的养父毁灭了,她不想再看到更多的星球,步入她的星球的后尘。
很多人都知道灭霸非常残暴,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灭霸这样残暴的原因。
那家伙就是个疯子,为了一个所谓的目标开始不断的杀戮,每到一颗星球,都会将那个星球上一半的生命屠杀。
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尽管在屠杀星球的时候,他能看到灭霸眼中的泪水。
这是鳄鱼的眼泪,一个残暴的暴君,又怎么可能会对那些因他而亡的人而悲伤?
所以,卡魔拉在面对灭霸时,总是小心翼翼,即便她的身份是灭霸的养女,也没有让她因而骄傲万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宇宙灵球是星爵带回来的,并且被星爵牢牢的掌握在他的手中,她可能会自行处理,让这个宇宙灵球与世隔绝,就此,成为一个真正的传说。
“走吧,收藏家就在前面。”
“希望他能给我一个好价钱,这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才拿到的东西,如果没有收益,我宁可砸在手里!”
几人匆匆走进收藏家的地盘,作为宇宙最知名的收藏者,收藏家的地盘很大,在这里栖息的人员也十分复杂。
这些人中有的是星际佣兵,有的是星际扫荡者,还有的是星际掠夺者,甚至于还有一些身份特殊的宇宙猎人。
他们但身份各不相同,但在这里,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那就是为收藏家呈现宝物的寻宝者。
“哈,我喜欢这里,我爱死这里了!”
看到一旁聚集在一起进行赌博的众人,面相憨厚的毁灭者德拉克斯,一脸兴奋的挤了进去,相比起和收藏家打交道,他更愿意和这些人一起赌博。
“算了,别管他,反正也不给他分钱!”
看了眼挤在人群中的毁灭者德拉克斯,星爵耸了耸肩,转而看向了一旁的火箭浣熊。
比起那个野蛮的家伙,他对这只小动物更感兴趣,在宇宙中闯荡,武力才是根本的标准,而火箭浣熊正是一位武器专家以及机械专家,如果他们两可以搭档的话,他们将会收获更多。
“不管怎么说?我绝对不会和收藏家交流的,但是你们也别想把我和格鲁特那份钱吞掉!”
火箭浣熊很讨厌这个地方,也很讨厌这个叫做收藏家的人。
作为一只宇宙浣熊,他经历过惨无人道的改造,才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而他曾听说过收藏家的一些癖好,他可以肯定这个叫收藏家的家伙,一定会对自己感兴趣的,这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收藏家的地盘非常大,而这里也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藏品,有的是水晶宝石,有的是金属饰品,还有的是宇宙中的奇珍异宝,以及各种神奇的奇特生物。
“I'm Groot!”
“我也很讨厌这个地方,这里给我的感觉就像是那个改造所!”
火箭浣熊骂骂咧咧的说道,他和格鲁特的想法是一样的,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值得探索的地方,如果不是为了那些赏金,他宁愿现在就掉头离开。
“这里还不错,我倒是很喜欢这个地方。”说着星爵的眼前一亮,面露喜色的跑上前去“嘿,我识这个,这是我小时候曾经见过的!”
这里不愧是收藏家的地盘,竟然连地球上的留声机都有,在他还在地球的时候,母亲经常会打开留声机播放音乐,那古朴的声音是他心中最美好的回忆。
“一个破喇叭,有什么好吃的惊喜的?”
火箭骂骂咧咧的说道,而卡魔拉则是忍不住的扶额,她在监狱中就看出来了,星爵就不是什么靠得住的人,现在这家伙果然表现出了他那令人脑仁疼的行动力。
当然,除了对星爵感到头痛外,卡莫拉对火箭浣熊和格鲁特的印象倒是不错,不管怎么说火箭浣熊的专业素质和格鲁特的能力都是十分强悍的。
说话间,一个白发男人走了出来,他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几人,尤其是星爵手中的宇宙灵球。
他就是闻名于宇宙的收藏家,这里的一切藏品都是他从宇宙各地收集而来的,而现在他的注意力完全被星爵手中的宇宙灵球所吸引,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宇宙灵球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对于他这个收藏家来说,宇宙灵球根本就不是秘密,他明白宇宙灵球的一切,甚至于宇宙灵球打开的方式她都一清二楚。
“嗯……别告诉我这个白头凋就是我们要找的收藏家!”
看着收藏家的面容,火箭疑惑的看向一旁的卡魔拉,他没见过收藏家,但在他的印象中,收藏夹应该是一个富有的且稳重的人,而不像这家伙一样冒冒失失的。
“喔喔,这个家伙是你们的宠物?真是个没礼貌的浣熊!”
收藏家嘲讽的看着身材矮小的火箭浣熊,他一眼就看出火箭浣熊经历过的事情,不过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毕竟他对于动物改造并没有什么兴趣。
相对于收藏家的恶劣笑容,火箭却是怒火中烧,对于他曾经经历过的事情,他有着非常强烈的抵抗情绪,即便那个人是无意中说的,他也会想方设法的报复。
那是他心中永远的痛,那种非人的痛苦,是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而他就是从那种折磨中逃出来的幸运儿,他厌恶着自己的过去,厌恶着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