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这个时代的词汇还真是特别,应该就是负心汉的意思。
原主对珠宝设计有独特的天赋,嫁给楚逸帆的两年来,给楚氏无偿设计珠宝,楚氏才能在业内混的风生水起。
这婚约从头到脚都是一场算计。
原主和楚逸帆婚礼当天,原主的闺蜜秦婉儿跑过来参加婚礼,许是想搅黄两人的婚事,便现了一出摔下楼梯的戏码。
更不巧的是秦婉儿摔折了腿。
原主一时之间成了众矢之地,所有人都认为是原主因嫉妒秦婉儿与楚逸帆走的太近,才将她推下楼的。
故此楚逸帆嫌弃她蛇蝎心肠,一直对原主厌恶至极,移情别恋了秦婉儿。
时依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份婚前协议,冷笑道:“楚逸帆赶紧滚出去,从今天起,这是我时依的房子。”
“什么?”
楚逸帆一愣,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
可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依将婚前协议重重甩到了他的脸上。
她扬了扬红唇,极具挑衅道:“这份婚前协议写的很清楚,我无条件给楚氏提供珠宝设计图纸,若是离婚,这栋别墅就是我时依的。”
签这份婚前协议,估计是原主做最的聪明的一件事,更关键的是在原主要求下,这栋别墅的房产证是她的名字。
看来原主也不傻,只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罢了。
楚逸帆闻言,眸底浮起一抹寒意:“时依你真的要撕破脸吗?跟我离婚,我看谁还要你?”
时依轻笑出声:“这就不劳驾楚总操心了,我随便找一个也比你这个不中用的强上百倍。”
楚逸帆被彻底激怒了,额头青筋暴跳:“时依,你说谁不中用呢?我只是嫌弃你脏不愿碰你。”
“呵,是么?你若中用,放着我这么个大美人在身边竟然无动于衷?”时依眉梢轻挑。
“你胡说什么?时依你死定了,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有多强。”
楚逸帆上前一步就准备将时依就地给办了。
岂知下一秒,时依一拳抡到了他的腹部,打的他吐了一大口血。
“时依,你,你什么时候会武术的?”楚逸帆一张嘴又吐出了一口血。
出招狠厉,且招招直击要害,一看就练过。
“你不知道的还多的呢!”时依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只可惜啊,你没有机会知道了。”
时依懒得与疯狗胡扯,直接抡起门口的扫把连敲带打将楚逸帆赶到了楼下。
这两日要去买几件趁手的武器防身。
直到将楚逸帆赶出了大门。
时依还好心地提醒一句:“夫君,记住明日一起去将和离书领了。”
楚逸帆根本来不及说一句话,他被直接丢到了门外,重重的关门声响起的那一刻。
他依旧是一脸懵逼。
时依这女人抽什么风,这次她玩大发了。
明天就算跪下来求他,他也要跟她离婚……
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电话接通后。
他挂着哭腔说:“妈,时依那个疯女人刚才竟然又打我。这婚我是离定了。”
电话那头正在做美容的中年妇女皱了皱眉:“她怎么敢打你?你是不是将人惹毛了?”
楚逸帆委屈说:“妈,没有,儿子心里苦啊,那女人真是个疯子。”
宋雅诗咂咂嘴劝道:“儿啊,你听妈跟你说,近两年咱们楚氏珠宝效益不好,全指着时依那个女人设计图纸呢,你有没有想过,跟她离婚后,她如果去凌氏上班,咱们楚氏还能有活路吗?”
“可是妈,婉儿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要对她负责,再说时依那个女人太毒辣,我真是受够了。”楚逸帆皱眉。
宋雅诗讪讪一笑:“儿子,你听妈跟你说,那个时依就是个没有脑子的货,你只要让她怀上你的孩子,这辈子她都要给咱们楚氏当牛做马,懂了吗?”
楚逸帆不情愿道:“好吧,妈,儿子听你的,不过今夜我要去看婉儿,她怀了我的孩子,不能冷落了她。”
宋雅诗眯了眯眼:“凉凉时依那个女人也好,省得她不知道天高地厚,料想明天她一定会哭着来求我儿子的。”
楚逸帆笑了:“妈,你说的对。”
……
这偌大的别墅,唯有时依一人。
原主当牛做马惯了,别墅里一个丫鬟,嬷嬷都没有。
顷刻间,一股燥热自身内升起,像万千在啃噬一般,四肢百骸泛起了一阵酥麻感,浑身燥热难耐。
她刚穿越那会儿,魂体还未与这副身躯完全契合,感受不到体内的燥热。
而此刻,她彻底魂穿了过来。
该死,这是春药的药性还没完全挥发出去!?
时依张了张嘴,情不自禁地轻喘了一声,脑子里升起了一些龌龊的想法。
她拍了拍晕乎乎的脑袋,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体内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
“水,冷水可以缓解不适……”
她呢喃了一声后,冲到了一楼的卫生间,还好有原主的记忆,她打开水龙头,撩起凉水,猛朝自己脸上拍打了几下。
看着镜子里那张脸,犹如白雪落入了朵朵桃花瓣。
她倚着门框站了好一会儿,只觉得药劲越来越大,额头鼻尖沁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这些后生都成精了吗?谁造的春药这般厉害。
时依一个未经人世的少女,竟有了男欢女爱的想法,而且还是特别的渴望……
她踉踉跄跄走到客厅,一头栽到了沙发上。
千军万马,她都不曾惧怕,只是中了小小的春药,她一定能扛过去的。
可是,真的很难受……
她抬起滚烫的掌心顺着衣领朝下,抚上了自己的身体……
……
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向凤凰城别墅。
男人身姿锋锐,身着一件黑色冲锋衣,周身气质斯文清贵,戴着黑色墨镜,将眸底翻涌出的情绪尽数敛下。
“凌少,您出国两年,刚刚回国,不先回家吗?老爷和夫人都在等着给您接风。”一旁的助理何问恭敬问。
凌司夜如同一尊石像坐在后排的座位上,摩挲了一下手腕上的名贵手表,沉声道:“听说她嫁人后,过的很不好,拐个弯,先去看看她吧!”
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