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说了,小心被长官听到。”第一个士兵紧张地四下张望,确认没有其他人注意到他们的谈话。
“哼,怕什么,反正也没人管我们。”
第二个士兵满不在乎,但还是降低了声音,“说起来,最近军营里传得沸沸扬扬的,说咱们主公可能要被围攻了,这消息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第一个士兵听后低声回应“这事儿我也听说了,不过咱们只是小兵,操心那么多干嘛?只要咱们的粮饷不缺,管他谁当家。”
“说的也是,”第二个士兵点点头,又打了个哈欠。
“不过,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咱们也得做好准备,不能坐以待毙。”
第一个士兵不以为然地说道。“准备?你准备个啥?咱们能做的就是听从命令,别的事轮不到咱们操心。”
“话虽如此,但你没觉得最近军营里的气氛不太对劲吗?连长官们说话都压低了声音,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别瞎猜了,咱们还是老老实实巡逻吧,别让长官抓到偷懒。”第一个士兵说完,便继续沿着营地巡视,而第二个士兵也只得跟上,两人在夜色中继续他们的巡逻任务。
曹军的驻扎地坐落在一片辽阔的平原上,四周被郁郁葱葱的森林所包围。
营地内部,帐篷井井有条地排列着,篝火越燃越暗。
在不远处的一座小丘上,几名斥候身披草绿色的伪装斗篷,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几乎难以察觉。
夜色渐浓,斥候们不敢点燃火把,只能依靠微弱的月光和星光来辨认方向。
“队长,你去歇会吧,上头已经安排了新的巡逻队来接替我们。你已经连续工作了几个时辰,再不休息身体会吃不消的。”
队长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疲惫“有事情随时可以找我。”
他转过身,拍了拍旁边士兵的肩膀,“你们也一样,别硬撑,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夜色中,营地的篝火已经熄灭,只剩下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士兵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着,偶尔传来几声咳嗽声。
“队长,你说这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俺婆娘还在家里等着呢。”
“悬。”
忽然一股冷风从北方吹来,穿过营地的帐篷,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士兵们不由自主地裹紧了身上的斗篷,有的甚至开始搓手取暖“你在这守着,我先去后面。”
“小心有蛇趁你脱裤子时咬你。”
“队长,你这是在开玩笑吧?这荒郊野外的,哪来的蛇?”
“别大意,这地方以前是沼泽地,蛇虫鼠蚁多得很。你要是不注意,说不定哪天就真被咬了。”
士兵玩身后的灌木丛走远,寻到一块平坦的空地脱裤子方便,滋滋的水声打在地上。
“啧,真冷啊!”士兵套上裤子就要往身后走,一只手猝然从灌木丛中伸出捂住他的嘴巴。
篝火旁的士兵打盹醒来,看了眼身边无人“奇怪,怎么去了这么久?”
冷风呼呼地吹过,士兵看四周无人,暗自嘀咕“怎么这么安静啊?人都去哪?”
“嗯?这是什么味道?”
士兵突然闻到一种浓厚的血腥味,他心中一惊,急忙拔出腰间的长剑,循着血腥味走去。越往灌木丛深处走,血腥味就越浓烈。
终于,他看到了一幕让他震惊的场景灌木丛中叠着数具士兵的尸体,血迹斑斑。
“啊啊啊!有!”
“哗啦!”
士兵尖叫的话被一刀切断,紧接着是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士兵的尸体缓缓倒下,鲜血从他的喉咙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草地。
夏侯淳猛地睁开双眼,抓住枕边的长剑,掀开被子匆匆忙忙套上铠甲就要往外帐篷外冲去。
声音虽然微弱,但他没听错!迷糊间听见尖叫声,但眼下只听能听到狂风吹拂的声音,还有一丝微弱的呼吸声。
夏侯淳套鞋的动作一顿,猛地拔剑往床头狠狠刺去“谁?谁在那里?!”
刀剑相撞划出一道寒光,夏侯淳的长剑与潜伏在黑暗中的敌人手中的利刃激烈交锋。
剑气四溢,两人的身影在昏暗的帐篷内快速移动。
夏侯淳能感觉到对方的剑法异常高明,攻击精准无比,似乎对他的招式了如指掌。
“你究竟是谁?”夏侯淳怒喝道。
但对方并未回答,只是更加凶猛地发起攻势。
夏侯淳心中一沉,调整了呼吸,开始施展他最擅长的连环剑法。
剑光如水,一剑接一剑,连绵不绝。
黑影也感受到了压力,开始逐渐后退。
就在这时,夏侯淳瞅准时机,一个巧妙的转身,剑尖直指对方咽喉。
“噗嗤!”一声,剑尖刺入**,鲜血四溅。夏侯淳的对手发出一声闷哼,身体软软倒下。
夏侯淳立即上前查看,刀剑反射出的寒光一闪而过,令他看清到底的人身上的盔甲是——是曹军!
中计了!
“呵呵,你也不过如此嘛!”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有人在身后!
夏侯淳转身已是来不及,杀气直灌他的脖子,紧急之下,他头也不回反手将刀剑向后猛刺,只听“叮”的一声,刀剑与对方的武器相撞,火星四溅。夏侯淳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剑上传来,他知道自己遇到了劲敌。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夏侯淳一边稳住身形,一边厉声喝问。
对方并未作答,只是冷笑一声,趁着漆黑之色猛然抬脚向夏侯淳的腹部踢去。
夏侯淳猝不及防被背后偷袭的敌人猛力一击,他感到一股剧痛从肩胛骨传来。
头发被突然用力扯住,一阵剧痛从头皮传来,夏侯淳本能地向后仰头,试图摆脱那股力量。
对方早有预料,另一只手从黑暗中伸出,单手掐住夏侯淳的脖子,力道之大几乎让他窒息。
夏侯淳拼命挣扎,对方的力量似乎无穷无尽,自己的反抗越来越无力。
呼吸变得急促,眼前开始模糊,手脚变得沉重。
“啧,麻烦。”那人嫌弃他的手脚乱动,一脚踩断夏侯淳的脚腕,‘咔嚓’一声,夏侯淳痛得几乎晕厥。
吕布耳朵一动,忽闻帐篷外哨声的动静——是驻军!
“没时间陪你玩了。”
吕布掐住夏侯淳的五指收紧爆出惊人的力量,夏侯淳的脖子发出咔嚓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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