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偷偷地说好了这个见不得台面的条约之后,便匆匆赶去何雨水家。
毕竟,此刻时间就是金钱,要是晚一步,吴奎回来了,那之后的事情可就难办了。
“一大爷和二大爷不在,只有三大爷在,于是我就把三大爷请来了,虽说是开不了全院大会,但是毕竟也是有三大爷作证,何雨水,你还是相信三大爷的吧?”
何雨水心思简单,根本就想不到就是这短短的几分分钟时间,棒梗和三大爷就勾结在了一起。
所以,在何雨水的眼里,三大爷在这里,还算是有个保障。
于是何雨水点点头。
表示对三大爷还是很放心的。
“三大爷,你要为我做主啊,这秦淮茹母子,上来就问我要一千块钱,你说这有道理吗?”
看见阎埠贵,何雨水也像是看见救命稻草一样,主动为自己申辩。
三大爷听完,没有说话,而是把目光转向了秦淮茹。
“三大爷,当初槐花就是因为吴奎才被逼得离家出走的,要不是因为这家人,我的宝贝女儿槐花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你说我问他们要一点钱补偿自己,不行吗?”
秦淮茹也是不敢示弱,装的楚楚可怜的说了一遍自己的委屈。
“你胡说,吴奎什么时候逼你们家槐花离家出走了?”
何雨水反驳道。
“什么时候?人都是有记忆的,不信你问问大家伙!”
说完,秦淮茹就把目光转向周围的人。
不过秦淮茹也根本就没指望有人会站出来替自己说话。
“好了,你们别吵了,事情的经过结果我都清楚了。”
阎埠贵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
见状,何雨水满脸信任的看着阎埠贵,期望阎埠贵可以给出一个公正的处理。
“是这样!”阎埠贵咳嗽了声,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这件事,我也认为何雨水你们应该给人家秦淮茹赔钱!”
“毕竟人家姑娘现在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于情于理,咱们都应该帮衬一点吧!”
“就算是出于邻居的角度,我们也应该关心帮助一下槐花。”
“毕竟,远亲不如近邻,互帮互助可是我们民族的传统美德。”
这几句话要是放在平时说,何雨水肯定是举双手赞成,可是放在现在说,这不是明显的睁眼说瞎话吗?
就连棒梗听着阎埠贵这番话,都是忍不住的翻白眼。
不过现在毕竟阎埠贵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所以棒梗还是强忍住了自己心里的恶心。
“三大爷说的对,咱们都是邻居,你好意思这么对我们家这样吗?你好意思看槐花变成现在这样吗?”
棒梗乘胜追击。
何雨水看看棒梗,在看看阎埠贵,知道今天是不会有人站在自己身边说话了。
不过何雨水也是个性子烈的,可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反正三大爷也在院里也没什么威望,此时何雨水也是直接鸟都不鸟三大爷,直接就要抱着两个孩子进屋。
“三大爷,既然你也这么说,那咱们就等着吴奎还有一大爷、二大爷回来之后,一起开全院大会,看看其他人都是怎么想的!”
“吴风、吴雪,走,跟我回家!”
何雨水说着,一手抱起吴雪,一手拉着吴风,就要往家里走。
秦淮茹一见,急了。
要是今天何雨水就这么回去了,等晚上吴奎回来了,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不说,单说是这个钱也不好到手了。
但是棒梗可是不会轻易地就这么放过何雨水,而是直接抢先一步,就要扑上去拦住何雨水的去路。
“你干什么?”
何雨水呵斥一声!
“棒梗,你还有没有王法了?”
“哼!王法?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今天这一千块钱你也必须赔给我!”
棒梗说着,居然上手就要抢吴雪。
何雨水根本没有想到棒梗会来这么一招,而且她的手里还有一个吴风呢。
于是,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吴雪就被棒梗抢到了自己的怀里。
“吴雪!”
何雨水大喊一声,就要上手去吧吴雪抢回来,但是她一个女人,哪里是棒梗这个大男人的对手。
小小年纪的吴雪,哪里受过这样的惊吓,瞬间就哭了起来。
“妈妈!我怕!妈妈要抱抱!我要爸爸!”
吴雪奶声奶气的哭喊着,这可是让何雨水的心都要化了。
“棒梗,你快点把我女儿还给我!”
何雨水此时就像是一头暴怒的母狮子,也不管会不会伤到自己,直接就往棒梗身上扑去。
棒梗眉头一皱,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的胆子居然这么大,居然还敢往自己身上扑。
“棒梗,你这是干什么,你把孩子放下!”
阎埠贵也是没有想到棒梗会来这么一招,也是瞬间心慌了,毕竟吴雪还没那么小,要是伤着碰着,阎埠贵可于心不忍。
“妈妈,我不要这个坏哥哥,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吴雪在棒梗的怀里不断的扑腾着,两只小脚还不算的踹着棒梗。
而吴风此时也很勇敢,他见吴雪被棒梗抱在怀里,也是上去用自己的脚去踹棒梗的腿。
"烦死了!何雨水,你快点把钱拿出来!不然你就别怪我下手没有轻重!"
棒梗一声怒吼,显然也是没有了耐心。
“哎呀,这棒梗怎么还对孩子下手呢?”
“就是啊,这还是不是男人啊!居然欺负两个小孩子!”
“这贾家一家可真每一个好东西!”
“就是就是!看吴雪哭得那可怜样儿,真是让人心疼呀!”
院里众人看见这场景,心里都是一揪,每个人此时对棒梗的厌恶都达到了顶峰。
“哼!何雨水,你现在明白我的感受了吧,我们家槐花受苦的时候,我比你还要难受百倍!千倍!”
“我叫你们都看戏,现在好了,让你女儿也哭一哭,让你体会一下心碎的感觉!”
秦淮茹看着何雨水着急的样子,心里不由的扭曲了起来。
仿佛这么多天自己身上受到的痛苦全部转移到了何雨水身上一样。
就在这关键时刻,棒梗突然觉得自己的脖子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