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大爷被于莉这么一说,也就缓和了态度。
说来也是,他看刘光福对于海棠的事情点头,就知道这小子准是动了心。
为了防止于莉在过后反悔,所以二大爷就开出条件,喜事成,坏事消。
现在看来,这反倒成了他给自己挖了坑。
没辙,也只能认了呗。
于莉很显然也是看准了二大爷想要给儿子找媳妇的心理,尽情显摆。
谁让三大爷现在的权威已经大不如前,连一个贾张氏都敢指着他的鼻子骂。
这样下去,阎家以后早晚成了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于莉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形,也是在情理之中。
反正海棠早晚要嫁人,嫁给谁不是嫁呢!
到时候,她们两姐妹在四合院里说一不二,那副光景,如何不值得她们现在做出规划!
说回何雨水,她看何雨柱气势汹汹地夺门而去,不禁有些着急。
“是不是我在他面前多嘴了?不会出什么大事吧?”何雨水一刻也不敢耽误,赶紧找吴奎商量。
“你的意思是,何雨柱他要阻止于海棠嫁给刘光福?”吴奎来不及安慰何雨水,对何雨柱此举,表示不解。
“大概是这样的,我也阻止不了他。”何雨水面露难色。
“哈哈,你别太担心了,他现在做事还算是有分寸的。况且,他也是一番好意,就随他去吧!”吴奎稍作思索,联系到自己之前跟何雨柱说过的话,有些理解他会这么冲动的原因。
其实二大爷的见利忘义,对吴奎的影响不大。
但是,因为这次的事情,吴奎也的确不准备再用二大爷。
正好是何雨柱上升的一个机会。
吴奎就拭目以待,期待何雨柱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卷了。
说到底,吴奎对于以后的规划,从来都不局限于四合院里这一片天地。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大好的时代,正在向吴奎招手,错过就是一生的遗憾。
就在四合院里因为二大爷家的一双新人,闹得天翻地覆的时候,吴奎的事业又一次迎来了转机。
“吴奎啊,经过我和其他人的反复讨论研究,一致决定,委任你到纺织厂作为厂长,开始崭新的事业,你意下如何?”这一天,杨厂长突然对吴奎说了这么一番话,让他感觉到猝不及防。
“领导的安排我当然要遵守,无论在哪里,我都要恪尽职守,尽可能发光发热。不过,厂长,怎么突然要把我调走?该怎么说呢,有些惊吓多过惊喜。”吴奎收起惊讶的表情,回复了杨厂长的问话,并且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杨厂长一听,先是笑了出来,随即拍了拍吴奎的肩膀。
“你呀,有时候就是容易想的太多。我可跟你说,你的厂长职务,相当于跟我是平起平坐的。你小子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实话,杨厂长也舍不得把吴奎放走。
算起来,吴奎是他亲自挖掘出来的人才,当然是要给自己的轧钢厂做贡献最好。
但是,跟纺织厂接触比较多的,整个轧钢厂里算来算去,就吴奎一个。
虽然吴奎过去在采购部的部下们,像是蔡武、王松他们,现在也成长了起来,但距离作为一个合格的领导,还是差一点距离的。
而作为代理副厂长的吴奎,一直以来,谦逊知礼的协助着杨厂长,都被他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这次机会,杨厂长根本不用像是第一次提拔吴奎当部长一样力排众议,收到的一水的都是对吴奎的支持。
吴奎听了杨厂长简单的介绍概括,大致描述了提议会上所有人的反应,就让他感觉到身上的担子重了许多。
他是从轧钢厂过去纺织厂的,并且是所有人都予以厚望的,所以绝对不能让大家失望。
更不能让他自己失望。
“好吧,多谢杨厂长的提携!”最终,吴奎还是同意了下来。
就在四合院里所有人都在为新一轮模范评选努力的时候,吴奎潇洒地离开这个圈子,前往纺织厂任职。
这份喜讯,不到一天,又传遍整个四合院,乃至整条街上。
按理说吴奎已经足够低调,但架不住大部分街坊邻居,都是轧钢厂的员工。
他们对吴奎的羡慕,完全转变成了崇拜。
别人累死累活,别说升职加薪,能不被小领导骂已经谢天谢地。
反观吴奎,就离谱。
他的每一次升迁,都来得毫无征兆,真正诠释了平步青云一词。
然而,就在一片祝贺的声音中,跳出来一个不和谐的冷笑。
“要我说,吴奎他这是明升实贬!”不是别人,正是许大茂。
他在被吴奎拒绝帮他升职之后,一直怀恨在心。
哪怕是被秦京茹安抚着,暂时按下情绪,努力工作表现,也因为吴奎的突然调任,变得愤恨不已。
人都走了,他还表现给谁看!
不装了,爷就要说你的坏话,把你诋毁得一文不值。
“噢?许大茂,你很懂嘛!说来听听!”何雨柱正在门口晒太阳,一听许大茂张嘴就来,瓜子皮一吐,就斜着眼睛看他。
“嘿,你还别不爱听!咱们就说,轧钢厂跟纺织厂这才合并多久?没多久吧!之前一直是杨厂长统一管理,现在把吴奎推过去,虽然也叫厂长,但不过是一个名头罢了。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归杨厂长管,这样一来,吴奎升了吗?好像也没升吧!瞧你们一个个德行,咧着嘴露着牙,好像院里真出了个厂长似的,出息!”许大茂鼻子一扬,继续给自己的话题补充理由,争取让在场所有人都成为他这一派的。
不就是个厂长的虚名嘛,谁稀罕一样!
切!
“合着你这么说,吴奎是被杨厂长撵走的?许大茂,你这么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所有人的腿呢!你别跳脚,就问你一句,换让你去当纺织厂的厂长,你干不干?”何雨柱呵呵一笑,慢腾腾地站起来,绕着许大茂走了一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露出嘲弄的表情。
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就是这种人吧!
“我,我,那性质不一样!”许大茂被何雨柱的话臊得满脸通红,气急败坏地狡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