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瞎子,谁还会选秦淮茹?
何雨柱也是深深地看了秦京茹一眼,也是笑了。
“你们姐妹聊着,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去了。奎子还给我安排了任务呢!”所以,当下何雨柱就找了个理由,大门一关,再不搭理秦淮茹。
“诶,不是,傻柱,我话还没说完……”秦淮茹想要挽留何雨柱,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你找他是有什么事情吗?”秦京茹好奇地问了一嘴。
“还不是因为棒梗,傻柱到现在也不跟我说棒梗去哪里了,我心里牵挂啊!”秦淮茹为了脸面,当然不可能跟秦京茹说她是想要让何雨柱能再度帮她家。
就只有拿棒梗做借口了。
秦京茹还真听进去了。
“他不跟你说?那只有想办法让他开口啊!你这样干着急有什么用呢?”秦京茹想了想,给秦淮茹支招。
“想办法?想什么办法?他现在什么话都不愿意接我的了,我能有什么办法?京茹,你快帮姐想一想办法吧!”秦淮茹一听,心里愈发着急起来。
所谓病急乱投医,即是如此。
“他刚才不是说,吴奎给他安排了什么任务吗?我觉得,估计是让他给何雨水做饭什么的。毕竟,傻柱是个厨子嘛!你等下进去,就说给他打下手,然后趁机套他话,不就方便多了。”秦京茹想了想,给秦淮茹指出一条明路。
不得不说,现在吴奎跟何雨柱能达成共识的地方,就是好好照看何雨水。
秦京茹让秦淮茹从何雨水这个切入点下手,未尝不是个绝妙的法子。
“能行吗?他再把我轰出来,可怎么办?”秦淮茹有些犹豫。
“要是你不想这么直接,那就去找吴奎探探口风。傻柱现在跟他走得近,没准知道些什么。”秦京茹也有些犹豫,毕竟刚才何雨柱可是毫不犹豫就关了门。
现在秦淮茹再找过去,也是碰一鼻子灰的下场。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谢谢你啊,京茹,我现在就去准备准备,你也赶紧回去吧!”秦淮茹想到何雨水离生产没剩多久了,心里一合计,觉得自己有法子接近她了。
她兴冲冲地冲秦京茹道了谢,就回屋拿了点当初生孩子留的小衣服,直奔吴奎家门。
而秦京茹在门后看着秦淮茹进了吴奎的家门,心里却是生了其他的盘算。
如果秦淮茹此次跟何雨水走动得近了,那离她把何雨水的孩子害掉,也不远了。
秦京茹为什么突然要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那必然是顶着秦淮茹的名头,报复秦淮茹的。
不过,这个苗头,被吴奎扼杀在了萌芽里。
他替何雨水挡住了秦淮茹。
“奎子,这是我家孩子还小的时候,做的衣服,可能不像样,但也能做个参考。”秦淮茹一看吴奎在屋里,而何雨水不在,急忙挤出笑脸来。
反正她要找的就是吴奎。
只要能问出棒梗的下落,谁都无所谓。
“有心了,放那个椅子上吧。你来我家应该不只是为了送衣服吧?”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吴奎清楚秦淮茹登门准是有备而来,就直接问了出来。
“呵呵,是这样的,傻柱把棒梗送去上班了,但是我没问到他具体在什么地方,就为人父母,还是有点担心的。之前听说他跟你说过这件事儿,不知道你知道棒梗现在在哪里吗?”见自己的目的被吴奎一眼识破,秦淮茹也就不扭扭捏捏了。
对于秦淮茹的这个问题,吴奎自然是门清的。
但是他当初没有告诉许大茂,现在也依然不会告诉秦淮茹。
棒梗的下场,还没成定局,但最好是永远别回来。
“这个嘛,他还真没告诉我。不过,你也别着急,我听柱子说,棒梗很喜欢现在的环境,还让你们这些家长,最好不要去打扰他,耽误他的正常工作。对了,到发工资的时候,他会托人给带回来的。”吴奎把棒梗的后路给堵死了。
他让何雨柱三缄其口,自己也是滴水不漏。
现在,就除非棒梗哪一天从砖窑跑了,才有可能回来了。
但这个情况不现实,吴奎已经特意叮嘱过,好好监管棒梗。
无论他工作与否,都免不了每天挨三顿揍。
这是有指标的。
至于秦淮茹说想要去探望棒梗,暂时是不现实了。
等把棒梗的尖牙全部磨光之后,再议。
都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棒梗的白眼狼脾性完全改掉,起码也要七八十年了。
贾家最好还是把棒梗当作死了算了。
如果总是反反复复在吴奎面前提起,也只会凭空增加棒梗受到的苦难罢了。
然而秦淮茹并不清楚吴奎心里的真实想法,更不知道眼前这个温和的年轻人,就是把棒梗送走的幕后主使。
“那就麻烦你了!没想到你愿意帮我,真是感谢。”就这样,秦淮茹被吴奎忽悠得信以为真,甚至感谢起吴奎。
“小事。”吴奎把千恩万谢的秦淮茹送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秦淮茹能想到来找他,肯定是有人指点。
毕竟,这段时间,秦淮茹因为贾张氏住院,忙的焦头烂额,根本不该清楚何雨柱把棒梗送走的事情,跟吴奎商量过。
三位大爷,不会掺和秦淮茹家的琐事。
许大茂这段时间沉寂得很,又怎么敢到他面前跳。
当时开会讨论送走棒梗的问题时,还有谁在场?
秦京茹。
她当时很快就撇清了跟棒梗的关系,但对送走棒梗的事情,略有微词。
这算是一个理由吗?
但把棒梗送走的时候,也没见她多大反应。
现在跳出来,是因为什么?
吴奎挠挠头,算了,想不出来。
他现在依然还在处理跟纺织厂的事情。
这件事,拖拖拉拉这么久,都是有原因的。
那位叫吉大利的纺织厂厂长,不知为何,行程排得很满,根本约不到。
甚至,吴奎被放了三次鸽子。
他的脾气够好的了,现在也被这个吉大利,气得有些捉襟见肘。
“我就说嘛,你就是结婚太早了。要是你单身,这事儿轻轻松松就谈妥了。”杨厂长又一次没心没肺地调笑吴奎。
吴奎有些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