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士燮,有我在,你休想伤害我家陛下一根汗毛!”
太史享怒吼声,手持一双短戟拦截在士燮跟前。
这双短戟,是他父亲太史慈生前遗物。
太史享不求像父亲那样,使用这双短戟能够威震天下什么的,只求此时此刻能够使用这双短戟保护好孙权。
已经不再隐藏的士燮,身上散发着腾腾杀气,本身更是冷冰冰道;“如果不想死,那就快些给我滚开!”
“大胆士燮,我都说了,若你想伤害陛下的话,那就先从我尸体上跨过去吧!”
太史享又一次怒吼声,不再犹豫向着士燮冲杀过去。
下一秒,太史享宛若断线的风筝般被士燮拍飞出去。
“小子,你知道你格局有多低么?在我的眼里,你不过是宛若蝼蚁般存在。”
士燮看都不带看太史享一眼的,继续向着孙权走去。
“不……不许伤害我家陛下。”
太史享有气无力说着,现在的他身上肋骨基本被士燮全给拍断,可谓也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
唰!
见太史享和卫兵们全都士燮击败,孙权拔出腰间龙纹宝剑,指着士燮叫喊道:“士燮老贼,有本事就过来啊!”
士燮瞥着孙权手中龙纹宝剑,戏谑道:“哦?孙仲谋,这就是所谓的龙渊剑嘛?”
“传闻你父亲孙坚当年承蒙高人指点,获得了龙渊剑,战死后,又传给你兄长孙策,孙策死后又传给你。”
“这剑就好像是你们东吴大业一样,被传了三代。”
“可它不管是在你父亲还是在你兄长手中,都斩杀无数敌人,可到你这里呢?就完全埋没了啊!”
“合肥城前,你被张辽八百破十万,如此废物的君主,孙仲谋,你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哈。”
好家伙,被如此揭开伤疤,孙权自然是无法忍受了。
“士燮,你这个混账,朕跟你拼啦!”
孙权破口大骂着,旋即手持龙渊剑奋力向士燮劈砍过去。
士燮仍旧是满脸不屑的样子;“呵呵,孙仲谋,你算是什么皇帝,杀你,仅需一掌罢了。”
说完这句极度装那啥的话语,士燮也就狠狠一掌拍了出去。
以掌对剑,看似十分疯狂且作死举动,但修炼了内功的士燮就是这样有信心,觉得可以一掌将孙权连人带剑拍飞。
噗嗤~
随即,令士燮目瞪口呆景象发生了,他那一掌拍下去,孙权没有连人带剑飞出去不说,反倒是他自己的手掌被龙渊剑划破。
哗啦啦……
士燮手掌被划出道大口子,本身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惨叫起来。
“啊!痛死我也!”
痛感席卷士燮整个人的神经,使他本身再也无法控制惨叫起来。
他惊恐看向孙权手中的龙渊宝剑;“这剑……这剑被开过光了?”
又一次两级反转,可谓让孙权本身也是又惊又喜。
他抓住机会,立马向着士燮发动猛攻。
“哈哈,士燮,看到没有,这就是你小看朕的下场,给朕去死吧!”
孙权每说一句话,都会在士燮身上劈出一道口子。
眨眼间,士燮身上也就多出数十道伤口。
扑通!
最终,士燮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了。
为了避免他没有死透以及意外情况发生,孙权还是亲自走到士燮跟前,将手中龙渊剑给刺进士燮胸膛。
噗嗤!
伴随着士燮胸膛被龙渊剑给彻底刺穿,他本身也算是死得不能再死,彻底死绝了。
孙权杀死士燮后,太史享等人也缓过劲,慢慢站起来。
“陛下英武,士燮小人根本不够看的。”
“一个小小的士燮,焉能害得了陛下真命天子呼?”
面对太史慈等人的夸赞,孙权也没有骄傲。
因为他知道,若无手中这把龙渊剑的话,他怕是很有可能真要丧命于士燮之手。
想到这里,孙权忍不住爱惜地抚摸起手中龙渊剑来。
“父亲,大哥,多谢你们……”
噗嗤……噗嗤……
就在这时候,又一阵异动声响起,孙权抬起头看去,发现乃是太史享和卫兵们在劈砍着士燮的尸体。
孙权见状,不由得皱起眉头:“你们在干什么?”
太史慈答道;“陛下,弟兄们觉得这个士燮着实可恨,不把他给千刀万剐的话,实在是难解心头之恨。”
孙权默然无语道;“士燮好歹也为朕管理交州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已被朕斩杀,还是好好安葬吧。”
“当然,士燮造反也是不争事实,该罚还是得罚,传令下去,诛灭士燮九族,留存在交州的士家之人,不管男女老幼,一律诛杀之!”
“遵命。”
太史享等人应声就要把士燮那残破不堪尸体给拖下去。
看着士燮那即将被拖出去的尸体,孙权仿佛又想到什么,叫喊道;“等一下。”
太史享等人自然也就停了下来,奇怪转过头询问;“陛下,还有何事?”
孙权没有回答,而是来到士燮尸体前,在那满是鲜血尸体上来回翻找起来。
不一会儿,一本书籍被他翻找而出。
书名:《修身气功》
孙权满意笑道:“哈哈,士燮说他多年以来修炼某种气功才致长寿,看样子就是这个。”
“很好,朕如果按照他这上面修炼的话,必然也能够延年又益寿。”
太史享等人这才明白孙权打得什么心思,恍然大悟抱拳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
曹魏新都,邺城,天牢内。
前车骑将军徐清,仍旧被关押在重点牢房内。
时至今日,徐清已经坦然接受这一切,反正他所作所为都不后悔,爱咋咋地呗。
徐清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时,牢房门打开了。
以为又是狱卒来审问自己,徐清不耐烦转过头看去。
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来看自己的不是狱卒,而是自己的妻子,夏侯徽。
看到他,徐清整个人都呆住了:“徽……徽儿,你怎么来了?”
夏侯徽眼泪巴巴道:“夫君,你被关进牢狱这么多天,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徐清尴尬道:“想……我当然想你啊,但我犯了罪……我……”
话还没说完,徐清诧异发现,夏侯徽的肚子平平。
“徽儿,咱们的孩子生了?”
“嗯,生了,是个女儿。”
“女儿好啊,女儿的话,以后定然跟你一样漂亮。”
徐清乐呵呵傻笑着,脸上已经忍不住涌动那要当爹的喜悦。
然而,对于他如此这般,夏侯徽却是要打击一下的:“可是,她是夏侯家和徐家的女儿,徐家,现在背上了叛逆之命,她这一生,终究是要背负骂名的。”
听闻此话,徐清忍不住心中一紧,低下头道:“对……对不起,徽儿,我对不起你和咱们的女儿,我……我……”
真的,徐清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但,他帮助刘封,那就是无怨无悔的啊。
见徐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夏侯徽忍不住幽怨道;“为什么啊?夫君,为什么你要做出那种事情?”
徐清低下头道:“因为我跟刘封是结拜兄弟,他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必须帮他,我……”
夏侯徽道:“为了所谓的兄弟情义,你不惜卖国,让我们已经去世的父亲背上骂名,让我们的女儿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面对妻子的质问,徐清低着头,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
夏侯徽又问道:“你让我和女儿下半生怎么过?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些?”
徐清依旧默然不语。
许久以后,夏侯徽方才呼了口气道:“夫君,现在还不晚,还有弥补的办法,就看你愿不愿意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