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你们别闹了,好吗?”叶寻阳觉得丢脸极了,“今天这宴是给简小姐去晦的,她和傅少刚出院。你们两个,不过是顺带罢了。”
“什么?”叶夫人大叫出声,她气得快哭了。她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在自己家的酒楼却要被赶出去。
简直太丢人了。
“凭什么这么对我们?爸,我们是外人吗?他们才是外人好吧!”
叶老看着这拎不清的儿子两口子,一阵阵的头痛。
幸好寻阳自小就被自己带在身边亲自教导,这两口眼皮子浅的令人发指。
他疲惫的挥手,“赶紧带出去。”
他是一分钟也不想看到他俩的丑态。
傅砚沉冰冷的眼神落到夫妻二人身上,仿佛在看两个死物,强大的气场哪怕他只是坐着,也让人无法忽视那强烈的存在感和威压。
只消一眼,两个还想再闹一阵的夫妻俩顿时噤声,傅砚沉的眼神冷得令人心寒,好像下一秒就要被他冰封成冰块!
两人被带出去以后,包厢顿时安静许多。
叶老还指望着简初救兴品宴呢!
他露出一个僵硬尴尬的笑,“初初,他们两个脑子有点不太好使,没什么见识。你不要介意。”
傅砚沉气息沉冷,“叶老!初初没有义务帮助你们。”
“我自然知道,我自然知道。”叶老心里叫苦,人家简初主动说要帮忙,那俩棒槌给搅黄。
现在好了,傅砚沉明显不悦。
气,气得肝疼。
“傅少,你放心,我肯定好好教训林天他们两口子,他们猪油蒙了心,不清醒。”叶老话都讲到这份上,傅砚沉如果再追着不放……
叶寻阳也解释,“我爸平时就是挂个闲职,别人叫他一声叶总,其实他没有什么大的权利。我妈也是,天天跟着那些太太团们做做美容,逛逛街……”
言下之意父母都没有什么见识,不必将他们放在心上。
简初扯了一下傅砚沉的手臂,这才对叶老说,“叶老,自从与你结识,一直都给我一种是家里长辈的感觉,所以既然你请我吃饭,兴品宴这事儿我就帮你办了。”
“初初,你真是……”叶老感动的点头,“感谢。”
他一直都认为简初多少是有些玄学奇妙的感觉,所以他也很亲近简初,也默许了叶寻阳亲近沈心月。
毕竟,沈心月在简初心底多少占据了一定的地位。
他这入土了半截的年纪,他眼睛可不瞎啊!
“吃菜吃菜,这兴品宴菜肴的味道还不错。”简初笑了笑,反客为主的改变话题,反而招呼起叶老祖孙。
叶老看了一眼叶寻阳,“去把那两瓶珍藏的红酒拿出来。”
“好的,爷爷。”叶寻阳得令立刻去办。
下午一点半,傅家一行人走出包厢。
来到一楼大厅的时候,简初顿了一下脚步以后,径直来到收银台,她指尖捏起一只想要逃窜的妖破举到眼前,清灵的眸子盯着这只吡牙咧嘴试图要逃跑的小妖破。
“怎么?想跑?”
小妖破牙尖嘴利,像只丑老鼠。
它低头就想要咬简初的手,但是简初直接轻轻一捏,这小妖破就直接烟消云散化为乌有。
接着她又瞧了瞧收银台附近的风水布局。
“一楼大厅所有的风水布局都要重新设置。”简初神情淡淡,“尤其是这个收银台。”
“为什么要重新布局?”叶寻阳非常不解,他觉得这大厅非常漂亮耀眼。
“外观是古风,内里一楼却是现代风格,两者有冲突不说,风水学上也大有学问。尤其是一些不伦不类的东西,都需要清理出去。”简初说着就走到收银台后面,绕过收银台小姐姐,她将那个象征招财的金蟾蜍举起来。
“你们仔细看这金蟾蜍,三足金蟾被认为是吉祥之物,可以招财致富,而四足金蟾则没有这样的寓意。四足金蟾被称为癞蛤蟆。”
叶老非常震惊,“初初,你竟然真的懂风水?”
“爷爷,咱们这金蟾蜍竟然真的是四足!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呢?”叶寻阳也很惊讶,他有些目瞪口呆的瞪着简初手上举起来的那个金蟾蜍。
“最重要的是,金蟾不宜与鱼缸或其他鱼类摆饰品相对,这可能导致家人破财。”简初指了指柜台上面放置的一个观赏小鱼缸,“这个鱼缸不应该呆在这里。”
她说着又环顾了一下大厅的各方面,又讲了一些风水方面的知识。
她并没有讲有人故意拴了妖破的事,毕竟妖破这种东西只有她这种人才看得到,普通人是看不见的。
叶老痛心疾首,“我一直以为兴品宴生意不好,是因为我们兴品宴的饭菜味道不好。大厨换了好几个,没想到竟然是风水竟乱七八糟。”
“当初兴品宴开业的时候,爷爷还专门从港城请了风云大师布局,没曾想竟是这样的结果!”叶寻阳也非常无语,并且疑惑。“按理说爷爷花了重金请大师,这大师为何要吃里扒外?”
简初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叶老脸色泛黑,“我心中自有决断!”
傅砚沉站在简初身边,他眸子专注的盯着她,觉得认真的她,真的很迷人,仿佛一颗宝珠,熠熠生辉,璀璨明亮。
傅夫人满脸笑容,她就知道,初初是最棒的!
傅泽与也一脸崇拜,“我大嫂好厉害!”
告别了叶家,简初坐上了车,傅砚沉坐在她身边,温热干燥的大掌牢着她的小手,他凑近她耳边,呼出来的热气挠得她耳朵痒痒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风水?”
简初推了他一下,“你别离这么近……”
傅砚沉低笑一声,却帖她更近,几乎额头抵额头。
他霸道的将她拥入怀里,清冽的男性气息将简初迅速包围。
“吱!嘎——”
突然!
车子一个急刹车,开车的傅泽与脸色一白,疯狂操控方向盘!
“该死的!草!”
“天啊!”傅夫人惊叫了一声,脑袋就狠狠撞到车窗玻璃上晕了过去。
坐在后排的傅砚沉和简初都吓了一跳,就在此时,车子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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