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叶霜霜,则是眼神荡漾出了一层异样的涟漪,为什么这个家伙,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沉沦。
是的,叶霜霜知道,明明是在生林锋的气,可是这连续的相处后,不知道为什么,那怨气会一点点消失!
而在场的黑寨族人,一个个嘴巴惊讶的都快塞进鸵鸟蛋了,他们谁又能够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且,林锋能够这样简单的击败石青,岂不是说,他已经完全凌驾在了田冲和阿刀之上。
甚至他们觉得,林锋现在的实力,有可能还超过了苗寨主。
“该死,黑寨的人,你们记住,今天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等到石寨主苏醒恢复,我们会再来找你们的。”
“告诉你们,我们蓝寨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还有丢失的祖虫,我们一定会查出来。”
蓝寨的人,在扶起石青后,一个个怒目而视,今天他们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林锋淡淡扫了一眼,不咸不淡道:“你们有什么不服,可以随时来找我们,或者,现在继续来挑战我,解决这件事。”
蓝寨的人闻言,顿时脸色一僵,他们现在哪里还有这个本事解决。
眼前的这个林锋,就跟一个战神似得,谁人不惧?
随后,蓝寨的人只能不甘的咬着牙,带着石青,一溜烟离开了现场。
“做的不错,林锋,从今天开始,你不在是奴隶,而是成为我身边的护卫,你可愿意?”苗人凤看到他们灰头土脸的离开,那叫一个心情大爽,不过,她还是有意看了一眼林锋。
林锋不假思索道:“当然愿意,成为苗寨主的护卫,是我的荣幸。”
这个时候,林锋怎么会不明白,苗人凤不光是想褒奖他,还想彰显一下她的权利,看看他是否愿意跟他们站在一起。
毕竟他现在一鸣惊人,可能把苗人凤的风头都盖过去了!
“很好,我黑寨能有这样一名护卫,以后定然会更加昌盛。”苗人凤心中大喜,林锋的表态,让她十分满意。
而且,他们黑寨多了这么一名猛将,在九寨大会上的表现,一定会更加惊人。
阿刀却是一阵咬牙切齿道:“苗寨主,这不妥吧,他毕竟是一个外人,如果当你身边护卫,有什么异心的话,难保不会有什么乱子。”
“阿刀,我说实话,林锋他实力非凡,假如真有什么异心的话,至于还这么老实的被我们抓回来,何况,他也表明了态度,愿意成为我的护卫,最重要的是,你们又有谁可以像他一样退败石青?”
苗人凤这么一说,阿刀脸色抽搐,半天都说不出来一句话。
毕竟他们是手下败将,如果不是林锋,他们估计还要被石青继续羞辱。
“行了,今天就这样吧,各自安排好手头的事情,我稍后会挑选一些人,准备九寨大会。”苗人凤一挥手,在场的人,便是鸟兽作散。
“对了,林锋,还有霜霜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们说。”苗人凤想了想,还是决定单独跟林锋谈谈,而叶霜霜跟林锋关系不菲,要多照顾一下,才会让林锋更加心甘情愿。
林锋和叶霜霜对视了一眼,自然明白,这是他们的机会,只要跟苗人凤搞好关系,接下来调查事情,势必会很顺利。
只是这时,一个手下匆匆跑了过来,传话道:“苗寨主,老寨主传话,让你们过去一下,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苗人凤愣了一下道:“老寨主身体好些了吗?”
“这个,老寨主的身体,最近还是没太大好转,不过,还请苗寨主先过去再说。”手下道。
“行了,我知道了,林锋还有霜霜,你们先跟我一起去见见老寨主吧。”苗人凤决定把他们带上,去见一见老寨主,毕竟现在是要把他们当自己人。
只是阿刀有些坐不住了,连忙道:“苗寨主,这次老寨主召见,肯定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不我也一起过去吧。”
现在林锋和叶霜霜都成了苗人凤身边的红人,要是给人吹耳边风,那他在黑寨,还有什么立足之地?
尤其是他之前那么针对林锋,势必要盯紧点,免得他们算计报复。
苗人凤看了一眼道:“你刚才大战,不需要养伤吗?”
“这个,我是伤的有点重,但还能忍受,只要是为了黑寨,我愿意万死不辞。”阿刀这明里暗里的意思,也是在说,他这是为了黑寨受伤的。
苗人凤想了想道:“行,你就一起去吧,我找老寨主要一些金创药,给你和其他人疗伤。”
如阿刀所说,他是为了黑寨受伤的,现在就算有了林锋这么一个大帮手,那至少也不能让其他忠心黑寨的人寒心。
接下来,苗人凤带着林锋、叶霜霜和阿刀,一起前往了中心营寨。
这个营寨,是他们黑寨最大最豪华的营寨,除了采用稀有的红木建造之外,还有许多羽毛,兽皮,银饰,进行装修。
整体看起来,有一种地方特色的独有美感。
而这里也是苗人凤主持事务的地方,除了营寨内可以容纳数百人,营寨门口还有一个广场,可以让所有人集合议事。
不过目前,上一任黑寨寨主,也就是老寨主退位后,还一直居住在这个中心营寨里。
虽然传位给了苗人凤,但是老寨主毕竟统领了黑寨多年,还是有一些威望,苗人凤也十分的尊重。
“阿凤,你来了!”此刻,一位老妪正坐在营寨大堂的侧座上。
她约莫七十多岁,头发完全发白,身形略显佝偻,穿着简单的刺绣长袍,看起来面色很差,几乎已经到了残烛之年。
“老寨主,你身体不好,应该多休息,不用太操心我们黑寨的事情,现在一切都有我在。”苗人凤连忙迎了上去,关切道。
“有你在,我当然放心,只是最近的局势不妙,再加上我的身体情况恶化,应该时日不多了,我感觉就是在最近,我便要双腿一蹬,驾鹤西去了!”
老妪说着用手帕捂住嘴,咳嗽了两声,但是手帕一摊开,上面全是褐色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