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对外接触的增多,特别是他们这样的知识分子,又或者掌握一些资源的阶层,有足够的渠道了解一下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
巨大的差距让一些人变得不知所措,对于曾经坚持的一些东西,就开始从头到尾的否定,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拥抱未来,只有这样才算是开阔思维,迎接革新。
舒文科刚刚在宿舍那里大放厥词,说什么现在是改革的重要阶段,不应该节外生枝。
小英还毕竟是曾经的日不落,阿美利卡的爹爹,不能因为一地之得失,轻启战端。
徐建军本来听听也就算了,毕竟这家伙人微言轻,什么都影响不了,结果他却非要自己往枪口上撞,自己挨了一顿刨,还影响了徐某人心情。
什么日不落,现在都快变成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差点联合不起来王国了。
什么阿美曾经的爹爹,他们现在上赶着叫阿美利卡爷爷,甘愿当狗腿子。
国际秩序是谁在暗中不动声色的翘起来的,虽然说殖民地自由革命是大势所趋,不过这中间没有阿美利卡推波助澜,顺便输出自己的价值观,美元体系,小英也不会没落的那么快。
结果他们以后还不是捏着鼻子给曾经的儿孙辈当小弟。
就现在打一场损失惨重的长线作战,说是惨胜也不为过,看还是把一些人吓得,说话都没有底气,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敏感,徐建军只是嗤笑了一下,他就破防了。
老大哥李晓平负责安慰劝解无能狂怒的舒文科,剩下的人全部出来吃好的。
论文已经尘埃落定,他们待在学校的日子,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虽然大部分单位都在京城,但是毕业之后,想要这样聚到一起,机会应该就不多了。
毕竟没有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关系不是太亲近的,毕业即失联的又不是没有。
“老冯,你工作算是跟舒文科那小子一个系统的,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可别受我影响,面子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等大家坐定,徐建军把菜点好,随意的说道。
“银行系统分支多了去了,我又不是跟他分的一个地方,见他的机会不多,他跟老易待在一起的可能大点,我不太喜欢那种高屋建瓴,务虚的工作,所以直接下的一线。”
不管什么工作,只要不犯一些原则性错误,以后都是前途不可限量。
反而是那种耐不住寂寞,千方百计想要出国去的,天花板摆在那里。
在一些知名高校混到客座教授,或者在一些大型跨国投行里当一个中层领导,已经是了不得了。
这些是个人选择,徐建军也不会专门去提醒谁,顺其自然就好。
当然国内近几年新手期可能混的有些憋屈,但是厚积薄发,贵在后劲十足。
国外可能前期物质生活能得到满足,但是一辈子也就那样了,想在国外混个中产都不一定。
“老冯,现在咱们宿舍,个人问题好像就剩你这个困难户了,在学校解决问题这个选项已经没希望了,到了单位,把那些大姨大妈都给笼络好了,说不定中间就有你的贵人呢。”
说是在大学里不提倡谈恋爱,结果呢,等到毕业,成双成对是普遍现象,就连冯闯这种落单的,也是曾经做过尝试的。
“冯哥,我觉得建军说的特别对,单位里这种大妈,对当媒人都比较热衷,你在学校不受待见,出了校门就不一样了,大学生,有前途,肯定不缺给你说媒的。”
徐建军说就说吧,冯闯是没想到,连董思宇这个宿舍里最小的屁孩儿,都开始教育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