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凡？
全场的老师对这个名字已经十分熟悉了。
“这，不就是上次一模全科满分的那个吗？”
“他的数学试卷每一道题目都写了十种方法，那个画面我还历历在目……”
“听监考的老师们说，他每次考试都会提前交卷，这次考试更是十几分钟就答完。”
“这次林凡答卷的风格显然是十分简约，分数完美的控制在满分，林凡的笔试答案与参考答案毫无差异，一字不多，一字不少。”
当阅卷老师得知这份卷子出自林凡之手时，感觉只有一个：这份卷子没有引起他的兴趣。
“不过，全科满分的天才，不意味着就能教好学生啊，清大毕业的老师教出来的学生也不都能上清大啊。”
一众老师对此感到十分疑惑，对林凡这人的敬佩之心再次加深。
郑毅吩咐助理调出靖阳一中高三二班所有人的卷子，幕布之上刘大壮等人的试卷赫然在目。
“请问，林凡究竟是如何教学的，他们班的同学，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
投影仪投出的答题卡格外清晰，在座的全体成员都抬起头来，认真的观摩着。
“比如，这个刘大壮，陈超云……据说当时都是提前离
场的，而且他们的答卷，都有一个共同点。”郑毅老练的目光之中流露出一丝惊讶。
“他们只做了自己会的题目！”台下一个老师惊呼道。
赵连城皱眉：“何以见得？”
“这些考号为0226,0227……一直到0250的刘大壮同学，他们都是提前交卷的，他们的卷面十分整洁，只有做对的题目，和没做的题目。”
“那……那些没做的题目，他们为什么没有选择试一试呢？”
在场老师认真打量一番，刘大壮没有做的题目，都是一些偏难的题目。
“怎么会这么巧？”
一般学生，就算题目不确定或者有难度，至少会写一个答案，就算是蒙的，那也是有可能答对的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王启年看了屏幕上的内容，惊骇道。
“王校长，我也正想问你啊！”郑毅真诚的看着王启年：“我从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奇观！”
“另外，林凡同学的这篇作文，也是惊为天人！”
郑毅此言一出，门外的欧阳远传教授正好进来。
“欧阳教授，您来了！”银大附中的校长站起身来，毕恭毕敬。
郑毅见了欧阳远传也连忙握手。
“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郑毅对这位德高望重的教授也满怀敬意。
“我来这里，不为别的事情，我就想再试试，这个林凡真是国学奇才，不做国学专业，实乃我神州国一大损失！”
欧阳远传拿出林凡的作文，看着纸张上的文字，连连投出赞许的目光。
“这林凡的笔墨，丝毫不亚于诗仙李白！”
此言一出，众人皆为震惊。
林凡的作文界面，随之跃然荧幕之上。
“天呐，林凡竟然用五言绝句来写作文！”
“这样的作文，谁能看得懂？”
郑毅惊叹道：“语文组的阅卷老师们，你们辛苦了。”
语文组：“郑局长，这次的阅卷，多亏了欧阳教授的帮忙，我们才能打出分来，不然只能坐在电脑面前查古诗词字典……”
欧阳远传连忙摆手：“这没什么，我只是想来观摩一番林凡先生的文采！”
天呐，先生？
欧阳教授的这一声尊称，是多少人做梦都不敢想的，而林凡小小年纪，就获得了如此殊荣！
“王校长，可否能再让我见林凡一次？”欧阳远传面目虔诚的看着王启年。
“这……”王启年回想起上次模拟考试之后，这欧阳教授带着记者来到林
凡家中，为了就是抛出银海大学的橄榄枝，那这次让这欧阳远传去找林凡，岂不是引狼入室？
“放心吧，王校长，都这个时候了，我不会挖你的学生，我只是希望他能在高考报选专业的时候，多考虑考虑我们专业！”
欧阳远传补充道，现在的他深知这银海大学入不了林凡的法眼，不求来此大学，但只希望林凡能够走进国学的这个圈子。
“考虑什么专业！”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只见一个身材高瘦，头顶稀疏白发，戴着一个无框眼镜的人走了进来。
“杨剑宇……杨教授？”
郑毅惊愕的站起身来，这杨剑宇可是北大的物理系教授，只是靖阳市物理竞赛的时候会下来组织一番，可今天怎么会不请自来？
“林凡，以他的天资，应该学物理！”杨剑宇的眼神坚定，语气肃然，对林凡报志愿的事情，当仁不让：“幸亏我来得及时，要不我的得意门生可要被你抢走了！”
哟？来踢馆的？
欧阳远传先是一愣，然后笑道：“杨教授，物理学现在已经发展到瓶颈期了吧，林凡报了这个专业，不过是浪费人生罢了，不如来我们国学界，还能弘扬一下神州
国的文化，成为下一个诺贝尔文学家的得主！”
此话一出，杨剑宇气的差点没站稳，两个腰子被气得隐隐作痛。
“呵呵，一个搞文学的，对物理一无所知，谁给你的勇气来说这个话的？林凡，他要拿也拿诺贝尔物理学奖！”
两人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
欧阳远传恼羞成怒：“王校长，带我去林凡，别带这个老家伙！”
老家伙？这欧阳教授也年轻不了几岁啊。
“呵呵，这家伙急了，还文学家呢，说话就这水平？”杨剑宇指了指旁边的欧阳远传，哼笑道。
在座的老师们也满面错愕，这欧阳教授究竟是有多敬佩林凡，能为此对一个北大教授出言不逊。
见这两人争执不休，郑毅连忙上来劝服：“两位教授啊，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让林凡双修专业呢？”
两个老教授沉默下来，仔细思虑。
“这林凡全科满分，是万中无一的天才，他学生什么专业都不会有问题，双修也不是难事。”
“好吧，这事情还是交给林凡定夺吧！大学里双修也是正常的！”
欧阳远传和杨剑宇两人思绪一番后，冷静下来。
“那王校长，你快带我们去见见林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