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寝室,把自己带来的那几件衣服颇有仪式感的挂进衣柜里,最后和黎圣若俩人一起去厕所打水,借来拖把,抹布和扫把开始拖地,擦桌子。
俩人一边拖地一边闲聊,身体素质都远超常人,不一会就把棕色线条金属木擦得干干净净,一点浮灰都没有。
“若,帮我拿个抹布,沾点水。”
魏莪术挂在床上,正擦着床架,黎圣若屁颠屁颠的拎着水桶给他递过去沾水的抹布。
出身福利院的魏莪术对于这种集体劳动自然不陌生,但从小就精英教育的黎圣若这还是第一次参与这种劳动,但他显得也挺自得其乐,被魏莪术使唤的来来回回。
“差不多,干净了。”
“嗯。”
俩人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如果要黎圣若自己来收拾估计会有些无从下手,但是听魏莪术指挥的话只用闷头擦地就行,自然也有些开心。
“等会一起去吃饭?”
“好。”
俩人收拾完寝室之后,就各自收纳自己从家里带过来的个人物品,很遗憾的是俩人都没带洗漱用品和盆毛巾之类的东西。
魏莪术是没啥好带的,都是福利院的东西,得留给福利院的弟弟妹妹们。
黎圣若则是偷偷从家里溜出去,来不及带那些。
俩人略一商量,决定一起结伴开荒北境校园,溜达溜达就一起出门。
在路上他们简单的聊了聊称呼问题,都是室友了还叫xx同学未免有些生分,但要说男寝常见的老大老二按年龄排序....寝室总共就俩人,大哥二哥光杆司令是吧?
最后还是叫小魏和若子,反正称呼只是个代号。
当他俩抵达超市之后,黎圣若很尴尬的发现自己其实兜里一分钱没有,信用卡和银行卡都被冻结了,但万幸还有钱包里的几百现金,v信里的几百余额。
但是有一个问题,北境内貌似所有的消费都是刷校园卡完成的,充值的手段他俩却不知道。
正当他俩茫然的时候,前面一个背着剑袋的清秀青年和一个短发哥们抱着俩红桶,走到了他们面前。
“我看刚刚两位也是从问道楼方向过来的,两位也是实习组的新生?”
魏莪术看着面前这位清秀的,斜背着剑袋,枯叶色剑穗搭在肩膀上的年轻人,总觉得有些眼熟。
“啊!我想起来了,列车上我和你交过手!”
魏莪术忽然想起来了那个异常,那个异常顶着无数铜钱与香炉,背着一把脊椎做成的长剑,那脊椎的末端缠着一截人类的大肠,像是剑穗一般轻轻搭在它突兀的肩膀上。
这不和面前的剑穗一模一样吗!
“别提了,同学,我那会还没反应过来,黑色异常就一拳把我砸到车厢墙壁里了.,....”
那个背剑青年苦笑了一下,介绍了自己。
“我也是咱们实习组的,我叫王溪玄,道号“道一”,这位是我的室友,也是咱们实习组。”
“李寅”
那个男生虽然穿着像是个精神小伙,紧身黑金lndny,小寸头,豆豆鞋,紧身裤,但性格蛮好,跟俩人笑着打个了招呼。
“叫我寅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