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押上来的官员,一个个面色苍白,但是却纷纷抬头看向陈震南。
陈震南坐在龙椅上,一看这场景才想明白,这些人应该是暗中勾结,一起联合起来对抗圣旨。
微微眯眼,陈震南发现这些被抓来的官员,最前面的竟然是魏云鹏,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魏侍郎,那天没有处置你,没想到你竟然还敢违抗圣旨,胆子不小啊。”
魏云鹏闻言微微皱眉,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辩解道“皇上,微臣昨日受了风寒,今日实在是没什么力气,难道皇上连这点小事儿都要降罪于臣下?”
随着魏云鹏的话,他身后被押着的官员纷纷随声附和。
“魏大人说的没错,皇上,微臣等这些时日都在为了计算家产而忙碌,夜不能寐,身体虚弱不堪。”
“皇上,微臣府中已经乱作一团,还望皇上见谅。”
陈震南一听这话,连连点头,忍不住夸奖道“好,够硬气,我陈震南就喜欢你们这样的人。”
说着,陈震南缓缓站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魏云鹏等人的面前。
“魏侍郎,有句话叫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话总应该知道吧?”
魏云鹏一愣,有些错愕的点点头“知道,可是臣等并不是存心违抗圣旨,还请皇上体谅微臣。”
“嗯。”
陈震南微微点头,然后一把抽出严世宇腰间的长刀,架在了魏云鹏的脖子上。
长刀冰凉的触感一瞬间让魏云鹏哆嗦起来,但脸上仍旧没有半点服气的样子。
“体谅你?可以,但是谁体谅我呢?你魏云鹏的家产我已经调查过了,在京城有八处房产,两处赌坊,外地还有三百顷土地,全部加在一起有五百多万两,你手里的钱,跟现在国库的现银差不多。”
一听这话,魏云鹏瞳孔瞬间放大,这些陈震南怎么会知道的?外地的账本从未在京城出现过。
看他怔住的样子,陈震南忍不住一笑“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知道的?我虽然才刚刚登基称帝,但是整个大武到处都有我的人,你以为我手下的人都是吃白饭的?”
话音一落,还没等魏云鹏反驳什么,陈震南便一刀划开了他的脖子。
这一刀来的过于突然,谁都没想到陈震南竟然真的会下杀手。
鲜血顺着魏云鹏的喉咙喷出,染红了陈震南身上的龙袍,仿佛刑场上的刽子手。
随着魏云鹏倒地抽搐,陈震南伸手指了指龙书案,严世宇急忙走过去,拿过来十几个信封。
陈震南接过这些信封,看都没看直接扔在了魏云鹏的身边,慢慢被他的鲜血浸透。
这下,魏云鹏身后那些被五花大绑的官员纷纷跪倒在地,大声喊着饶命。
陈震南把长刀还给严世宇,然后转身坐在御阶上,一脸懒散的模样。
“记得那天我说过,朕登基,先杀贪官!整整六天时间,你们上缴国库的藏银一共是五百五十八万两,别说还真不少,但你们这六天来藏起来的家产,足足有三千七百多万!”
随着陈震南的怒声,整个立政殿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窗外的天空也随着开始变得阴云密布。
这紧张的压迫感让所有人都低下头,没人敢正眼看向陈震南。
左右看了看,陈震南惊讶的发现,竟然没有人站出来认罪。
“既然没人认罪,那么好,我要开始点名了,王赫!”
随着陈震南的一声大喊,一名四十多岁的官员从人群中走出,急忙朝着陈震南的方向跪下。
“王大人很清廉啊,京城的府邸年久失修,破旧不堪,看来这么多年并未有过贪污受贿,对吗?”
王赫闻言急忙抬头,带着满脸的诚恳,重重嗯了一声。
“皇上明鉴,微臣确实未曾收过一文钱,家中老母体弱病危,连抓药的钱都没有了。”
王赫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感人肺腑,语气中满是情真意切,陈震南听了都为之长叹一声。
“好啊,能有你这样的官员,何愁国家不繁荣昌盛。世宇,立刻派人去将王大人的母亲请入宫中。”
严世宇闻言刚准备下令,陈震南又忽然补充道“对了,把王大人府邸给我拆了,如此清廉的官员,怎么能住在如此破旧的宅邸?从那个谁,对,魏侍郎的八处宅邸中找出一处给王大人。”
“是,皇上!”
严世宇转身走出大殿,去下令让人拆了王赫的家,而立政殿内,王赫本人已经傻了。
陈震南缓缓起身,慢慢走回到龙椅上坐下,伸手拍了拍龙书案上成堆的信封。
“户部刘大人,赵大人,礼部金大人,孙大人,吴大人,工部……”
陈震南一边说,一边将龙书案上的信封扔出去,被喊到名字的官员纷纷站出来跪倒在地。
陈震南光念这些名字都用了五分钟,但龙书案上剩下的信封还有上百个。
此时,立政殿内的官员已经跪倒了一大半,剩下的官员面面相觑,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陈震南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后懒散的靠在龙椅上。
“各位大人,这些都是你们转移资产的证据,我给过你们机会了,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我冷血无情了。”
此言一出,跪倒在地的官员们纷纷磕头如捣蒜一般的开始求饶。
“皇上开恩呐!微臣知错,这就回去清算家中资产,将那些贪污受贿而来的金银上缴国库!”
求饶的声音此起彼伏,陈震南见状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
“各位大人真是诚心悔改?”陈震南带着一丝玩味问道。
“臣等真心实意悔改,恳请皇上开恩!”
“开恩?”陈震南啧了一声,微微摇头“想吃后悔药?我也得有才行啊!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
说着,陈震南目光忽然变得狠厉起来。
“世宇!把这群王八蛋都给我推出去斩了!然后派人抄家!”
严世宇闻言大手一挥,殿外忽然跑进来上百名队员,将那些声嘶力竭求饶的官员们拉出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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