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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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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李卫这反应,年珠是一点都不意外,她仍笑眯眯道:“户部这事儿倒是解决呢,可我想还有兵部、工部、礼部……这等事想必也不少,难道您桩桩件件都能管?”

“裕亲王能卖我几分面子,不再收库平银,像什么诚亲王、恒亲王这些人,难道个个都能卖我面子?”“想为大清,为百姓做好事,光靠着您一个人,起码以您如今的身份,是远远不够的。”"如今朝廷是个什么局面,想必您比我清楚多了。"李卫面上的喜色,顿时褪的是一干二净,这话未免太扎心了点。

年珠像没看见似的,自顾自道:“让我算算看,您一从五品的小官儿,想必如今连皇上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呢。若您想要在皇上跟前说得上话,起码得像我阿玛一样当个一品大员吧?”她摇摇头,再次叹息道:“可您进京多年,一直没能升官,别说一品,就连想要升个正五品都是难事儿,凭什么让皇上听您说话?”

这话不免更扎心了!

李卫脸色铁青,青中带白,白中带灰。

是啊,年美尧比他大不了几岁,如今已是四 巡抚,再看看他,如今竟落得这样一四面楚歌的地步!若不是他还想为朝廷,为百姓做些好事,恨不得想要辞官回老家去!年珠如今也算是半个生意人,深谙打个巴掌给个枣儿的道理:“李大人,您若是愿意收我为徒,不仅我将平库银-事原原本本说给您听,还能保证您在三年之内官至三品,这笔买卖,您可是稳赚不赔

啊。”

“户部侍郎,如今也不过正品,兴许您运气好,还能挣个侍郎当当,到时候您说什么,可不光皇上会认真听,甚至您跺跺脚,连路边的狗都会多看您两眼!”

三品官位……这对李卫来说可是有莫大的吸引力!

李卫姑且将年珠方才的话当成了夸奖,这些年他银子没少花,却一直在郎中的位置上打转,他夜里做梦都梦见自己升了官,如今已至走火入庵的地步:“你能有什么办法?若我答应收你为徒,三年后我

没能官至三品,我又能拿你怎么办?还能将你杀了砍了不成?"

年珠认真道:“我既能说服裕亲王不再收库平银,想必您就已见识到我的本事,若说一二品大员的位置,我肯定是不敢保证的,但官至三品,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若我没能做到……不如我给您写个字据,到时候您凭着字据来找我算账?嗯,要是我没能做到,就给您一万两银子?”

别看她一开口动不动就是几千几万两银子,但如今李卫一年的俸禄绝不超过百两,对李卫来说,一万两银子可是不折不扣的大数目。李卫再次认真思考起这件事的可行性来。

年珠也不催他,拜师和做生意也是差不多的,若是太上赶着,那就落了下乘,就算真成了师徒,两人一人高高在上,一人卑躬屈膝,多没意思啊!

年珠便转过身来与李卫那乳母继续写写画画起来。

年珠这才知道李卫从小就想要做官,在他尚未认字时就有这个想法,虽说如今他字还没认全,但这个想法却是越来越浓烈。年珠还知道李卫膝下有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女儿,李卫至今还未看过他那女儿一面呢。

年珠频时觉得人还是挺奇妙的一种东西,像年美完吧,不算是个好官,不算是个好人,但对自己而言,却不是个坏父亲,李卫呢,是个好官,是个好人,却不是个好丈夫和好父亲 人呐,真是既复叙奇妙。她脚边搁着暖烘烘的碳盆子,思绪渐渐飘得远了。

正当她想着也不知最近的年美尧怎么样,有没有再犯事儿时,终于听到李卫开口道:“好,我答应收你为徒,我并非想要你那一万两银子,而是真的想要为朝廷,为百姓做些实事。”

说着,李卫看向老家铜山方向,微微叹了口气:“小格格,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当官吗?”

年珠摇了摇头,方才李卫那乳母还未来得及与她说,她哪里会知道?

李卫道:“我是铜山人,铜山你知道吧?在江南,那里土地肥沃,我们家做的是蚕桑生意,是铜山有名的大户。”

“有一年我铜山闹了瘟疫,我随着家人一起去乡下的庄子上,一路走来,到处可见死人,卖儿卖女的更是不计其数。”

“那时候的我被乳母抱在怀里,谁知道刚下马车,就看到有个人爬了过来,那是个约莫二三十岁的妇人,她的小腿血内模糊,身后跟着几个孩子,一直抱着我娘的腿临头,说想要把她那几个孩子塞我们

家来,她不要银子,只要保证她那几个孩子不饿死就行。"

“我直到现在还记得她一双腿,血淋淋的,伤口整整齐齐,像是用刀子割的,因天气太热,伤口还散发着恶臭,上头还生了蛐……”

年珠好奇到:"那您的家人收留了那妇人的几个孩子了吗?"

没有。“李卫摇摇头,露出苦笑来,“时候家里当家的是我曾祖母,当时曾祖母拒绝了那人后,我哭了好几次,曾祖母却说像这样的可怜人,铜山起码有上万人,我们家若救了一个,只怕会有成

百上千的人找上门来,那些人身上兴许带着瘟疫,若到了那时候,我们家也会受到牵连。”

“没过几日,我一个人偷偷跑出去玩,在后门看到了那个妇人。”“那个妇人已经死了,她身边的孩子也死了,几个孩子死时还趴在她的腿上……”

他似是极其不愿回想这件事,长长叹了口气后,怔愣了好 会才再次开口:“我这才听人说那妇人腿上的伤口是自己割的,因没有吃的,她将腿上的肉割下来煮给自己的孩子吃。”“她死了,她的几个孩子自然也就活不长了。”

也不知是堂屋窗户缺了一角,有冷风灌进来的缘故,还是这故事过于骇人的缘故,年珠只觉自己的腿凉飕飕的:“生生将自己的肉割下来,该多疼啊!”

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决心当官,当个为国为民的好官。”李卫看向年珠的眼神里满是郑重之色,说道,“毕竟那一年朝廷是有拨下赈灾的米粮银钱的,却都被人贪了,在那个时候,一两银子能救活

一条人命,可那些贪官污吏一顿饭就要花上数百两银子,吃到数百条人命!"

“这几年,我碰到过许多像裕亲王一样的人,我也有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但每当我坚持不下去时,就会想想那个可怜的妇人,那几个可怜的孩子。”

他难道就不想当个好父亲,好丈夫吗?

他当然是想的,但他知道,他多努力一点,就能挽救很多无辜的生命,挽救很多像他小女儿一样年纪的孩子。年珠因投了个好胎的缘故,别说没能见到李卫所说的惨事,就连听都没听说过。“师傅您放心,您想要当个好官,我举双手赞成。”“以后您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就是了,咱们以后也不是什么外人呢。”

李卫:“….…”

这声“师傅”叫的可真快啊。

古人拜师收徒可是大事,先是写拜帖,其中写明学生的姓名、生辰八字等基本信息,表达求学意向,然后再行拜师礼,先是向孔子像等牌位行叩拜礼,再对师傅三跪九叩,最后再是呈通束馅,老师回

礼。

但年珠也好,还是李卫也罢,都是不走寻常路之人,两人省去了所有繁文缛节,年珠直接给李卫磕了三个头,就算礼成。

年珠想着今日怎么说也是个大日子,便差人去便宜坊定了桌席面,还是不花钱的那种。

毕竟如今她可是便宜坊的股东,这点小便利还有的。

不过因李卫幼年故事的缘故,这一顿饭谁都没有胃口,唯有李卫那老乳母是个例外。这耳聋的老乳母是笑容满面,看向年珠的眼神中带着慈爱,就像看李卫女儿似的。

年珠便也将如何说服裕亲王一事原原本本道了出来,因如今她与李卫也不算外人,便一五一十将她如何算计九阿哥,又是如何做生意一事都道了出来。李卫的眼睛渐渐瞪大了起来,从前他只听说过扮猪吃虎,这年珠……看着是可爱无害,敢情是扮兔吃虎?难怪她敢放下豪言壮语,说让自己三年之内官至三品呢!年珠没好意思说,就算没有自己帮忙,来日四爷继位后也会重用李卫这样的“犟骨头”,她如今心系台湾一事,便正色道:“老师,您对台湾之事有什么看法?”纵然如今的李卫没资格上早朝,却也知道朝中上下因台湾一事是众说纷纭。

他想了想,道:“虽说如今台湾郑家再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但台湾百姓却有十万之多,以后百姓是只多不少,我觉得皇上对台湾百姓过于严苛了些。”

“京城也好,台湾也罢,皆是大清之地,如何能厚此薄彼?更何况,台湾距离京城路途遥远,那些官员不免仗着天高皇帝远多行不义之事……”

说起朝中之事,李卫是滔滔不绝。

他的思路大致可分为三步:一,尽快惩治贪官污吏;二,减免台湾百姓赋税;三,增兵台湾。

这与年珠的想法是不谋而合,年珠点头道:"我先前曾听雍亲王说起过朱一贵之事……"

今年四月,朱一贵、黄殿等人在台湾起兵造反,他自称明宗室,很快就聚集了很多百姓,虽说这群乌合之众很快被朝廷剿灭,但就台湾这个局势看来,以后定还有什么朱二贵朱三贵的。很多事情,堵不如疏。

年珠与李卫又说了几句话,见天色擦黑,就回去了。

她一回到听雪轩,就开始给四爷写起回信来。

她将自己与李卫的政见一结合,越看越觉得自己这封密函是完美的无懈可击,她是真盼着台湾好好的啊,往近了说,只有台湾一片欣欣向荣,她才能做生意呀!年珠想了想,索性又另展开一张宣纸,请四爷务必要帮自己留意留意做生意一事。密函送了出去,认了个好师傅,年珠难得睡了个好觉。她一觉酣睡,一觉醒来时已是第二日,赖床时,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外头传来丫鬟婆子的说话声。

“这哪里是叫好消息……王爷一走,是愈发糊涂起来……哪里有庶子赶在嫡子之前出生的道理,王爷回来定又要生气的……”

呵,有八卦!

在维亲王府内,年珠一直与弘昼走的很近,对八卦的热爱也渐渐有朝弘昼靠齐的趋势。

年珠一起身,就去了年若兰屋里。

弘时妻子董鄂氏前脚刚走,年若兰正与秦婉娘说着这事儿:“当日董鄂氏说要将弘时身边的钟姨娘赶走,也不知HA时与福晋说了些什么,王爷前脚刚去台湾,福晋就派人将钟姨娘接了回来。”"这下好了,弘时与钟姨娘是愈发肆无忌惮,连孩子都有了。"

“王爷回来后,只怕又会勃然大怒。”

年珠已将整件事捋得清清楚楚,原来钟姨娘是有了身孕啊,以董鄂氏的性子,不将这件事闹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就不是董鄂氏呢。

年珠只觉得这个乌拉那拉氏是个很矛盾的人,既希望弘时能被立为世子,却又不希望过于出类拔萃,或者说,乌拉那拉氏想要借钟姨娘之手牢牢掌控住弘时?这样,别说弘时当世子,就算是当了太子,也得听乌拉那拉氏吩咐!

爱新觉罗一族多出情种,皇上对故去的孝诚皇后如此,四爷对年若兰如此,弘时对钟姨娘又何尝不是如此?

年珠正想着若乌拉那拉氏若是个男儿,定是个狠角色时,就听到年若兰道:"……昨儿钮祜禄格格与我说,李侧福晋好像不行了。"“说起来,当日我刚进雍亲王府时,她就看我横看竖看不顺眼,明里暗里没少给我使绊子,如今她要死了,我却觉得她怪可怜的。”“她活到这把年纪了,怀恪郡主刚死,儿子也不是她的儿子…..”

年珠一听这话就知道年若兰那圣母心又冒了出来,忙道:“姑姑,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李侧福晋落得今日这般境地,也是她咎由自取。”

顿了顿,她又道:“早在李侧福晋与福晋做交易时,就该想到会有今日的。”

乌拉那拉氏膝下无子,如今弘时成了她的儿子,弘时都已至娶妻的年纪,根本养不熟,若他们两人之间再横着一个李侧福晋,乌拉那拉氏只怕夜里睡觉都不踏实。

不过她好奇的是,弘时会想到这一茬吗?李侧福晋身子偏偏会在这时候不行了?乌拉那拉氏虽不得随意行走,但她向来不是个简单的角色,想对李侧福晋下手还是很简单的。

等着年珠傍晚与弘星 起吃锅子时,就问起了SA时:“咦,五阿哥,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为何四阿哥没来?你不是说这些日子三阿哥时常以长兄自居,冲你指指点点吗?你这光天化日直接逃学,他就没说什么吗?"

“三哥?三哥当然也逃学了啊!”弘昼一说起弘时,心情就不好,更有一肚子苦水要倒,“三哥这人真是的,自己逃学也就算了,也好意思整日教训起我来….”

如今赵女医已离开雍亲王府,如今曾女医是取而代之,京城女医圈子就这么大,曾女医虽不知道赵女医为何要离开雍亲王府,却也能猜到赵女医走的不那么光彩,所以行事是愈发圆滑。这不,这就有了谁有个头疼脑热,不管是真病还是假病,她都会要人歇一歇,圆滑的就不像朱太医推荐的人似的。

年珠若有所思道:“哦,原来是这样子啊,李侧福晋都病的只剩下一口气了,三阿哥竟还有闲情逸致在外头吃吃喝喝?我若是李侧福晋,定会伤心的。”“李侧福晋生他一场,养他一场,他不说去庄子上看看李侧福晋,就是连伤心难过都没有…”

可见这世上有些人是没有良心的。

寥寥几句话,她已知道弘时已如傀儡一般被乌拉那拉氏驯的是服服帖帖,这人眼里只有利益和权势,哪里还有什么血缘至亲?

接下来几日里,董鄂氏又来过听雪轩几趟。

董鄂氏性子耿直归耿直,却不是个蠢的,不喜欢、瞧不起弘时是一回事,却也知道自己能且只能与弘时同乘一条船,与年若兰等人根本没什么来往。

但如今她却不想钟姨娘早日生下孩子,若真是如此,来日弘时成了世子或太子,眼里心里只有钟姨娘,她董鄂氏只能靠边站呢。

哦,不,以弘时的性子,大概会将她远远送到庄子上,像李侧福晋一样。

董鄂氏想借舆论逼得弘时堕了钟姨娘肚子里的孩子。

年若兰圣母归圣母,却不愿掺和这等事,见过董鄂氏两次之后,就再没见这人了。

就在年珠以为董鄂氏再不会登门时,谁知董鄂氏又来了,还是在除夕前两天,放下了自己院子一大摊事儿过来的。

她没能见到年若兰,又转而要见年珠。

整个听雪轩上下忙成了一团,就连雪球都整日蹲守在小厨房门口,随时准备着尝尝刚出锅的肉丸子,没空搭理年珠,年珠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就见了见董鄂氏。年珠与董鄂氏见面的次数不多,每次只是打个照面而已,她对董鄂氏的印象还停留在成亲第二日与四爷告状一事上。

她觉得这人……挺不像这个年代低眉顺眼的小媳妇,觉得这人很厉害。

但今日……就算董鄂氏面上擦了厚厚一层脂粉,却也是掩不住的憔悴,身后丫鬟提着满满当当的礼物,她一开口就笑道:“年七格格。”

这样子,与当日那个敢恨敢骂敢告状敢与弘时对打的女子很不一样。

年珠心底只觉有点小小的可惜:“三嫂嫂,不知道你今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董鄂氏到底是高门出来的,说话很讲究技巧,先是拿出准备好的礼物好好恭维年珠一场,彼此拉近距离后,又开始诉苦起来。

“我到底是三阿哥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进来的嫡福晋,前几日额娘刚敲打过我要我对子嗣一事上点心,这钟姨娘就有了身孕。”

“偏偏额娘的意思是阿玛近来去了台湾,公务繁忙,这等小事就不必打扰阿玛。”

"可是珠珠表妹,你说这叫小事吗?这事儿传出去,旁人嘴上不议论,背地里肯定是要笑话我的……"

年珠顿时只觉更没意思了,按照当初董鄂氏刚嫁到雍亲王府的做派,要么回娘家搬救兵,要么抡起家伙来要与弘时、钟姨娘好好“理论”一番,而不是在这里哭哭啼啼,与所有怨妇一个样。纵然她与董鄂氏见面的次数不多,暗中却也一直派人留意着乌拉那拉氏和5A时那边的动静,董鄂氏出身高门,对李侧福晋这个正经婆母都不放在眼里,对乌拉那拉氏这个半道来的婆母更不会放在心上,虽说乌拉那拉氏几次教董鄂氏女子要柔情似水,但显然,董鄂氏根本没听进去。

既然董鄂氏不听话,乌拉那拉氏显然也没打算用她呢。

董鄂氏仍在絮絮叨叨,话里话外皆是请年若兰写信将此事“转告”给四爷的意思。但显然年珠没有这个打算,她是左耳进右耳出,思绪渐渐飘远了。

就乌拉那拉氏这德行,怎么……好意思教董鄂氏温柔似水的啊?这就好比和尚教尼姑如何谈情说爱,自己都不懂,还瞎指点别人?

还有,这女人成了亲都会变吗?那来日她成亲后,不会也会像董鄂氏一样,整日盯着丈夫的小妾庶子吧?光是想想,她就觉得有点生无可恋,人生亳无乐趣……董鄂氏见年珠神情飘忽,哭声顿时是更大了,哽咽道:“珠珠表妹,大家同为女子,这件事你到底愿不愿意帮忙,你到底给句话啊?”

董鄂氏只知道年珠很得四爷喜欢,想着年若兰再送信给四爷时,要年珠也送封信过去,四爷就算再怎么恨铁不成钢,想必也不会允许弘时这个庶子出生的。董鄂氏如今已是走投无路,连这个六七岁的小女娃都没放过。她原以为年珠不会答应的,谁知道下一刻年珠竟点点头道:“好啊,不过你能给我什么好处了?”

董鄂氏一怔,下意识道:“你想要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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