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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夫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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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兵士送岳舒窈回了住处,便走了。

岳舒窈因着晚上的事情,心情有些繁乱,天色也晚了,便匆匆赶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刚到,却看见曹霖从贺知煜的屋子里出来,像是喝多了酒的样子,隔着老远就闻到一阵浓浓的酒气。岳舒窈心下有些疑惑,贺知煜又没在,怎么曹霖从他的屋子里出来,却也没有多想。岳舒窈最烦醉汉,掩住了口鼻,想离他远些,径直进了屋子。

谁知那曹霖路过她门口的时候,自言自语道:“还当贺知煜是什么正经人,竟私藏着这种东西。哼,今日正好给我派上用场。”岳舒窈听这话说得奇怪,一时好奇,透过门缝—看,曹霖手中,竟是那日柳姨娘手中的那瓶一夜春!原来,晚上曹霖把孟云芍支走后,便去她房门前截住了出来端东西的素月。曹霖开始客客气气,喊住素月,素月亦十分有礼,询问他有何事情。

曹霖看她懵懂神色,才知原来不管是贺清娩还是孟云芍,都压根没同她提来给他当通房的事情。

他心中有些怒意,又转瞬变成欣喜,怒骂这两个女人为着自己的私心没同素月说的同时,又觉今日自己必稳稳拿下。他把人堵到墙角,直白说了自己的想法。

他看得清楚,那素月脸上,先是惊异,然后转为疑惑,最后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嫌恶。她嘴上却是客客气气,滴水不漏,但表达的意思又是直截了当的拒绝。曹霖心中有些吃味,他堂堂国公府的嫡少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一个小丫头片子竟能给他甩脸子,还直接拒绝。

一个通房而已,他能亲自来说已是给了她天大的脸面。按道理,他根本不需要她同意。他又联想起连续这三个女人都拒绝自己,一个个都当自己是碟子菜了,眼神变得阴狠。素月觑着他面色变化,被吓到了,赶忙进了屋子关上了门。曹霖心中烦闷,一个人去镇子上喝了一晚上的酒。

喝着喝着,他突然想起了晚上岳舒窈同贺知煜去万和山园的事情,以及前几日陪伴贺知煜有个叫依柔的美人。

心道贺老弟自己左拥右抱,却只有他孤苦一人,不如他去求贺知煜,让他出面叫孟云芍把素月给了自己,贺知煜推己及人,必能理解。那孟云芍也定然不敢不从。

可他坐在贺知煜的屋子里等了许久,都不见贺知煜回来。

他一时无聊,见抽屉外露出一绺紫色的坠子,便打开来看,正是那秘药一夜春。

原是那日贺知煜四弟来送依柔时,还神神秘秘地把这药交到了他手上。贺知煜为着办事,也没拒绝,随手放进了屉中,却被曹霖摸了个正着。

曹霖是个风月场里混惯了的,拿起来闻了闻,便知此药作用。

他喝了不少酒,闻了此药有些上头,心道贺知煜装得明月清风,私下却如此多花样,他都用得,自己为何用不得?

不过一个丫头,今日大年夜尽兴,孟云芍也没在,不如对她用强,睡了也就睡了,事后她还能不从?那时倒要看他还想不想要了。

岳舒窈不知此中情况,却听他言语不对,拿那药说什么“派上用场”,又见他喝了酒,眼神邪恶,心中有些不安。

她犹豫了一下,披上了件衣裳,悄悄跟上了曹霖,心道若是他回的是自己的住处,也就心安了。

可那曹霖却直奔孟云芍的住处去了。岳舒窈之前特别注意了孟云芍的住处,是记得的。

岳舒窈心道孟云芍这次只带了素月出来,她自己又出门了,只怕现在那屋子也没人。岳舒窈放了些心,打算回去了。

她转身走了一段,却忽然想起,还有素月呀!那个一直跟在孟云芍身边的素月!那天饭桌上,曹霖对素月的心思,她也是真真看见的。

岳舒窈拧着眉想了想,为着一个不相熟的奴籍丫头,她何必给自己惹上些麻烦,那曹霖身份高贵,也是个不好惹的。便继续往回走了。

可又走出几步,她又想到曹霖可怕的眼神,良心上实在有些过不去。

岳舒窈一咬牙,转身往孟云芍的住处跑去。期间她还碰见了个懵懂的小丫头,让小丫头快快去喊贺清娩过来。

岳舒窈到了孟云芍的住处,正看见曹霖眼里迸出淫邪的光,他许是酒气上头,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喊着让素月出来,一边“哐哐哐”地一脚又一脚踹着屋门。岳舒窈心突突地跳,躲进了暗处,想看看形势。

这府邸原就是个度假的所在,房屋建的样式精美却不禁造,屋门自是不比侯府中结实。

他一个高大男子,几番猛踹下来,屋门吱吱呀呀响个不停,摇摇欲坠。终于,曹霖使劲儿“哐”的一脚,彻底把门踹开了。他几步便进去,揪住了早已吓得瑟瑟的素月,上来便开始扒素月的衣服。素月挣脱不过,外衣从雪白的肩头滑落,露出一段香肩。岳舒窈眼看着形势危急,跳出来叫道:“曹霖!你这是做什么!你出身名门,总该要些脸面!怎能如此!”

曹霖此刻已是色疾攻心,眼睛都红了,抬头见是岳舒窈在门外喊,骂道:“关你屁事,滚开!”说着一脚踹上了门。门“砰”的一声关了。岳舒窈急得没办法,左看右看,从地上拾起了块砖,猛的推开门朝曹霖后脑勺砸去。那曹霖一摸后脑,手上竟沾了一片血红。曹霖心下惊惧,虽不觉得有多疼,却着实有些后怕。

他怒急攻心,想他曹霖天之骄子,长得也是—表人才,他看上什么人,合该是这个人幸运,怎地一个两个全都针对他?

此刻他急红了眼,已顾不得岳家也不好得罪,上前几步就抓住了岳舒窃的长发,朝后仰去:“我虽不好动你,但你多管闲事,我该让你尝尝这一夜吞的滋味。今夜你不得解药,必定情欲迷乱,若是你求我,我也能考虑考虑。"

说着曹霖拿起那银紫瓶,要把整瓶的药都倒进岳舒窈的口中。

岳舒窈拼死挣扎,可力气相差悬殊,难以脱身。她头发被拖拽,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却死死咬着唇不敢开口,怕曹霖把药塞进自己的嘴里,只发出断续的呜咽。素月泪水都顾不上擦,衣衫也是凌乱不堪,赶忙跑出来帮岳舒窈。

可那曹霖在国公府长大,擒拿打拳哪个都练过,便是两个女孩相加也实在难敌,此刻他醉意朦胧,反倒更是力气徒增。

曹霖一脚踹开了素月,恶狠狠道:“待会儿再来收拾你。”又使劲儿掰开岳舒窈的嘴,眼瞅着马上就要把药倒进去了。

“住手!”

一声喝止惊得曹霖抬了头。

他一看,孟云芍正拿着一支短弩对着他。箭已在弩,堪堪就要发射。

孟云芍这边刚同贺知煜回来,贺知煜把她送到了门口便说还有事情要扫尾走了,还把弩交给了她说要明日去打野味。谁知她一进门,便看见了这一幕。

曹霖已杀红了眼,拽着岳舒窃的头发,道:“孟云芍,你算什么东西,敢拿智对着本大爷!你那身份眼我们国公府差着+万八千里!我看在贺知煜的面子上同你说几句,你还真当自己是碟子菜!有本事

你放箭射我,有本事你就射啊!我看看你们谁敢动我一根汗毛!"

孟云芍站在院门口,距离他有些远,是涂了迷魂药的碧彤针射不到的距离。

她想走近几步,曹霖怒喝道:“滚出去!今夜谁都别进来坏老子的好事!你再过来一步我马上踩花这小蹄子的脸!”说着把岳舒窈扔在地上,就要 脚踩上去。

孟云芍咬了咬下唇,心想若是万不得已,便只能用驾射他了,眼中手上都丝毫不敢怠慢,朝曹霖喊道:“曹公子,你若现在停手,我就当今晚的事情没有,你切勿坏了自己的名声!给国公府带来殃灾!”

那曾霖却浑不在意,□道:“这档子事,你们几个女的敢说出去2我要了谁,谁也只能把话吞肚子里罢了,只有你们女人才要在意名节!”说着他又拉起岳舒窃,又想把药灌进她端里。岳舒窈死死闭住了嘴巴,却也已坚持不住。

孟云芍眼看不行,正准备扣动机括,却有一人夺过了她手中的弩,朝着曹霖腿上射了一箭。

曹霖惨叫了一声“啊——”,白色的裤子立时洇出一片血红。

“啊啊啊!”曹霖倒在地上,一边惨叫一边辱骂:“我叫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竟然敢伤我!贺清娩,我要休妻!休妻!”夺过孟云芍弩的人,是贺清娩。

夜色中,她的表情漠然。没有怨恨,也没有激动,亦没有哀戚。似乎躺在地上血流不止的不是自己的丈夫,甚至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石头,一棵树木。孟云芍喃喃道:“大姐……”

贺清娩停顿了片刻,转头对孟云芍勉强一笑,做出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弟妹,交给我来处理吧。”

……

因着这件事情,温泉之行草草结束了。

那一夜,孟云芍也没把烂摊子真丢给贺清娩一个人去管。

曹霖整夜古嘶力竭的叫骂,侯夫人如临大敌的愁苦面容,还有贺知煜得了消息又匆匆赶回来的惊异,岳舒窃和素月两人瑟瑟的哭泣,以及贺清娩跪在侯夫人庭前的沉默,都混乱交织在孟云芍的记忆里。孟云芍想着此事必不能善了,可这件事却在那晚像唱到了一支曲子的最高调,待到第二日回京之后,却并没有孟云芍想象中直接预起巨浪,但又像投入湖中心的石子,泛起层层叠叠的连漪,编编不绝。转眼年节已经过了。

不久之后,江时洲州的请站已然送到她手上。贺知煜拿起看了那帖子良久,上面还列了要请孟云芍过去听何内容,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都是些经商相关的要紧事,他也没说什么,由着孟云芍自己去了。可家里多事,孟云芍听了半下午,不由得开始有些走神。

江时洲用书轻拍了一下她的头,道:“专心。多少人请我我都不去,给你讲你倒是心猿意马,浑不在意。”

孟云芍回过神,摸了一下脑袋:“江公子该是注意些言行,你讲课便讲课,动我头做什么?不合规矩。”

江时洲有些无可奈何:“你知道吗,你现在说话还真是像个高门贵妇了,张口闭口就是规矩。若是再在永安侯府待下去,怕是要变成第二个岳氏了!”

孟云芍白了他一眼,假装抱怨道:“听了这么久,老师也不让休息下。我只是在想着家里的事情。”

江时洲放下了书,坐到她对面:“还是贺清娩的事情?”

孟云药点点头:“上次那个曹霖做下了那么龌好的事情,清娩姐便提了和离。可是那曹霖毕竟被伤到了,他还喊着要休妻,两家 起秘空聊了这么多次,瞧着也没有真的撕破脸,可也没有最后谈下来。

我是没见到,但我听夫君说,清娩姐在侯爷书房里跪了三日,侯爷也没答允和离的事情,还生了大气,斥责她不孝不义,竟敢伤了自己丈夫。"

江时洲脸有些黑:"夫君?你叫贺知煜夫君?"

孟云芍蹙着眉上下扫了他两眼:“江公子这话问得奇怪!世子本就是我夫君,我喊一声夫君又有何稀奇?”

江时洲幽幽叹了口气,不欲与她争辩,忽然道:"和离或者休妻,都不会有的。"

孟云芍:“都闹成了这样,还能过下去吗?”

江时洲:“这是利益联结的婚姻,本就不是为着感情才在一处的。国公爷虽这两年没什么功勋,但根基深厚,永安侯不会允许她和离的。贺清娩性子再强,手里却没有筹码对抗父命。更何况,他们家的

子女有哪个是真豁得出去的。”

江时洲说着又看了看孟云芍,面露忧色:“还好伤了曹霖的人不是你,但我仍是有些担心。”孟云芍:“我倒是想伤他!当时他就要把那怪药倒进表妹的嘴里了!是清娩姐从我手中夺过了弩。”

江时洲:“我见过贺清娩几次,瞧着也是个有风骨的。她是觉得你身份有些尴尬,不愿你卷入这些争斗,给自己惹上麻烦,才会这么做。”孟云芍点点头,又叹息道:“清娩姐这么好的一个人,样貌品行昭昭如明月,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丈夫。”

江时洲:“但我怕,这件事虽会过去,但还是要有人负责。曹家不愿得罪侯府,若旭还和贺清娩继续这门亲事,也是不能闹得太僵。岳舒药是岳家的嫡女,怕是也能逃得了干系。最后只怕会怪到你这个无权无势的人头上。"

孟云芍没想到会绕到自己身上,强调道:“可我什么都没有做。”她自己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辩解有几分可笑,在侯府待了三年,她难道不知有些事情并不需要分辨的那么明白?

江时洲想了想,对孟云芍低声说了句话。

孟云芍听了惊讶:"都过去好一阵子了,这也没再提的事情,还会有麻烦吗?"

江时洲点点头,肯定道:"会。"

孟云芍蹙眉看了他片刻,心里对江时洲的信任占了上风,终是回答了一句:“好。”

两人怀着心事,一时无话。过了许久,江时洲忽然笑了,正色道:“今日课程竟全是浪费,你还想不想赚钱!为师觉得该罚!”说着又用书敲了一下孟云芍的头。

孟云芍有些心虚,一双杏眼明亮:“我自然是想。”

江时洲又换上了和风吹雪的温和神情:“好了,我说的这些你没听也就罢了,不过是些常规条文罢了,回头总是能补上的。楼下我请的人要到了,是棠枝记的女掌柜,你可要好好听了。”

孟云芍眼神一亮:“可是那位白手起家,现在却是汴京最大的头面首饰棠枝记的女掌柜纪芷兰?”

江时洲笑道:"正是。"

孟云芍起身下楼:“那我现在就下去了。”

江时洲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面上渐渐没了笑容,自言自语道:“阿笙,你可不要喜欢上贺知煜,那我就有些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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