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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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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白婳殷勤为宁玦准备早饭,想趁热打铁,借着昨晚疗伤时的接触,进一步把好感度往上刷一刷。

她亲手包了一屉馉饳,鲜肉小白菜作内馅,又熬了养胃的银耳桂圆甜粥,食材还是臧凡昨日带来的呢,正好她拿来借花献佛。

宁玦从浴房洗漱出来时,白婳正将餐食摆放桌上,注意到来人,她抬头对宁玦笑了笑。

碗筷放好后她便准备退下,脚步正要迈动,听到一句——“一起吃吧。”

宁玦眼神没往她这边瞅,可话却明显是对她说的。

前几顿,她一直恪守丫鬟本分,自觉不上桌,宁玦也未主动邀请过,她便默认了这种主仆相处模式,虽有身份落差带来的不适应感,但她没那么矫情,主动克服,放下矜贵,也没觉得屈辱或委屈。

眼下他突兀提及,白婳有些困惑,原地迟疑未动。

宁玦视线落定,又说了一次:“以后都一起吃,不必回避。”

白婳懵懵点了点头,依言照做,与宁玦面对面坐下,想到自己还没有碗筷,又出门跑了一趟,重新落座后两人都未继续言语,闷头享用热腾腾的鲜肉馉饳。

气氛过于安静,咀嚼声都被放大数倍。

白婳慢吞吞用汤勺舀着馉饳汤,边喝边掩饰着向前偷瞄几眼,宁玦慢条斯理,用食动作不紧不慢,似乎对她的手艺还算满意,一碗里面总共八个馉饳,他已经吃到最后几个了。

白婳想刷好感度,尽快得宁玦信任,于是鼓起勇气,主动关切道:“公子伤势如何了?”

宁玦没有抬头,回她:“已无碍。”

那么重的伤,岂会愈合神速……这显然是宁玦不想与她讲实话的敷衍说辞。

白婳没有追问,只嘴甜关怀一句:“馉饳和甜粥都是好消化的,适合养伤之人食用,公子一碗够不够吃?若不够的话,阿芃再去为你盛来一些吧。”

这是她的小心机。

方才盛碗时,她刻意给宁玦盛了不够一个年轻男子寻常饭量的馉饳数目,目的就是想他回碗时可以主动与她说话,或叨扰,或支使,只要不是无动于衷把她当做透明人就好。

宁玦正好吃下最后一个馉饳,闻言有些迟疑,最后还是把碗递了过去。

他没有心安理得将白婳视作仆婢,言语间还带着不自然的客气:“多谢。”

白婳冲他微笑,抱着碗跑出去,回来后眼睛不眨地盯看着他,没立刻把碗还回去。

宁玦抬眸不解。

白婳瞳眸深深,笑意盈盈地凝着他:“公子,阿芃做的馉饳可合你的胃口?”

已经吃光一碗了,答案显而易见。

可她偏偏要再问一句,好加深宁玦的印象,既然费了心思,付出辛苦,自然要多争得一些利我的效果。

宁玦默不作声,接过碗,没有言语也不再看她,低下头继续食用,好似没听到她的话。

白婳见状,垮下笑容,没勇气继续追问了。

心里惆怅作想,还是慢慢来吧,眼下时刻她不能太得意忘形,还是本本分分最安全。

她陪着宁玦又吃了会儿,心思却不在宁玦身上,只一心琢磨着该如何通过今日的考验。

考验忠心,可哪种程度算忠心足够呢?

臧凡没有说清楚标准。是尽心尽力照顾好主人的生活起居?还是不离不弃帮助主人解决眼前困境?再或者是忠诚护主,自我牺牲?

可这些都是需要日久见人心的,哪能一天体现出来,臧凡出的考验题目从一开始就存在明显的漏洞。

好难啊……

白婳闷头喝着鲜美的馉饳汤,却越喝越品不出可口滋味。

她怅然放下汤勺,没想到宁玦突然出声,将她心脏吓得怦怦。

“你为何模样沮丧?”

白婳:“我……”

她的情绪这么明显外露在脸上了吗?

白婳先是一愣,意识到失误后赶紧遮掩,表情恢复平静后,抬眼与宁玦目光相对。

她一时心虚,说话也支支吾吾:“没,没有的。”

宁玦没有为难她,反而回答了她先前的问题:“很好吃。”

白婳:“什么?”

这一篇不是早已经翻过去了吗?

宁玦反问:“你不是因为这个沮丧?”

不是啊!

白婳心口不一,点头回答:“是!”

宁玦一副果然的表情,罕见耐着性子重复一遍:“你的厨艺,我很认可,别让我失望。”

白婳诧然,有惊更有喜,冷静下来立刻唇角挂笑,表情殷勤到位:“若公子想吃,阿芃随时给公子做,分量保证,味道也保证。”

宁玦“嗯”了声,低头舀汤,面色微微有些不自在,接着想到什么,又立刻改口道:“先通过考验再说。”

“好的,公子。”

白婳楚楚凝着他,无论表情还是眼神皆挂感激之色,可惜这次,宁玦已经不再看她了。

……

吃完早饭不久,不速之客臧凡便来势汹汹现身竹屋。

白婳惧怕见他,不是伪装的,毕竟每每面对都要受他审视猜疑,哪会那么心大的无所谓。

臧凡对她的针对显在明面,进门便问:“考题昨日已经告诉你了,若今天通过不了,麻利下山去。”

白婳听到要求,赶紧问:“臧公子,我们何时说好一天为限了?”

臧凡不答,转头看向宁玦:“你不是说她一天过一关的吗?”

宁玦如实回复:“是。”

白婳赶紧解释:“先前我是一天通过一关,但宁公子从未与我说明过具体的时间期限,你不能因为我头脑灵活,过关迅速,就想当然的压缩我思考的时间吧,再者说,关卡难易程度还都不一样呢。”

臧凡嗤笑,看她像看一个笑话,问宁玦道:“行走江湖多年,你可曾见过如此自吹自擂厚脸皮的人?”

宁玦本不想表态,但见白婳垂目窘赧的表情,嘴角不自觉地浅扬了扬。

于是睨向白婳,评价道:“是有点儿得意。”

白婳委屈看向宁玦,试图打价还价,后者却一副爱莫能助,看卿表现的样子,叫白婳心里更加没底。

臧凡幸灾乐祸,打量着白婳说风凉话:“看谁也没用,只能看你的本事。还有,这些药现在拿去煎了,一日两顿,不可落下。”

原来是宁公子的养伤药,但据白婳观察,臧凡带来的这些内服草药效果一般,远不及宁公子屋里的那些瓶瓶罐罐。

宁玦表情不佳道:“还有很多服没有吃完,怎么今日又带来了?浪费钱银。”

臧凡实诚心肠:“浪费什么,提前蓄着当然是以备不时之需啊,你这伤得慢慢养,我觉得这些还不够呢。”

听到这话,宁玦味蕾不自觉弥漫出一股苦涩味道,内心实在抵触。

白婳暗中观察,很快琢磨明白是怎么回事,宁公子或许是……怕吃苦药?

威凛四方的剑客高手,天不怕地不怕,竟然怵头吃药。

怀着这样的荒唐猜想,白婳笑意盈盈行动起来,端起砂锅,带上草药,动作麻利地走去屋外檐下起火煎煮。

余光偷瞥宁玦,见他果然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不禁莞尔弯唇,她猜对了。

宁玦察觉,回视目光。

白婳立马心虚低头。

宁玦摇摇头,在督促他吃药一事上,她与臧凡倒是罕见战线统一,不再针锋相对了。

白婳在檐下忙活着,宁玦与臧凡前后回了主屋。

闭上门,臧凡不咸不淡问宁玦道:“有漂亮的小姑娘守在身边殷勤伺候着,是不是比孤家寡人时舒服得多?”

宁玦眉头锁住,言语不善:“你舌头若不想要,可以直说。”

这臭脾气……

臧凡立马叫屈:“你想入非非什么!我是说你一日三餐、养伤吃药都有人照顾着了,你以为是什么舒服?”

宁玦不作答,懒得与他呈口舌。

……

一上午,风平浪静过去。

窗外竹落簌簌,秋意盎然,三人待在木屋里,屋子正中央燃着炭火热炉,温度适宜,气氛融融。

宁玦与臧凡聚精会神博弈棋局,白婳则在旁不言不语,安静侍候奉茶。

下过两盘,臧凡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假装善意地开口提醒:“阿芃姑娘,眼看半天都快过去了,你再不好好想办法自证忠心,等太阳下山,就只能卷铺盖走人了。”

白婳皮笑肉不笑地上前给臧凡斟茶,恭恭敬敬:“一心一意候在主人身边,也是尽忠心的表现啊。”

一杯斟满,她又给宁玦倒上,面上笑容更明媚一些。

可惜宁玦没看她,他捻棋落定,专注棋盘,静心理着自己的行棋思路。

臧凡嘲弄一笑,不紧不慢喝了口茶,开口打破白婳的幻想:“若这样简单就算你通过,还要我来干什么,宁玦一人斡旋时你还能耍耍滑头,但我在这儿,门都没有。”

他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把话说的决绝。

白婳抿唇,心头惴惴,看着宁玦心无旁骛执棋的样子,知晓不可继续天真寄希望于宁公子的心软。

她必须自己争取。

快到晌午,该做午饭准备,白婳能感觉到宁玦对她厨艺的满意,昔日在京歧时,她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伯府大小姐,后来辗转季陵寄居姨母家里,她勤学勉练,为讨长辈欢心才学了不少厨房技艺。

当时怎会想到会有今日境遇,擅制馐馔竟能成她安身立命的优势。

想到今日初五,表哥曾说过,每月临五逢七,岘阳山上都会开放集市,不少卖货郎都会挑担背篼,上山贩卖。

略微一琢磨,白婳心头有了主意。

情势危急,她不能再听天由命下去,与其观棋不语,内心焦灼,倒不如去集市一趟,采买回新鲜食材再露手艺,好勾住宁公子的胃。

在静谧悠宁的小村庄里,哪有刀光剑影的危险等着她献身护主,她能尽的忠心不过是好好准备一桌热腾腾的合口饭食,以此,做最后的争取。

……

白婳原计划是一人出门的,谁成想,臧凡怕她耍花招,坚持要三人同行,方便监督。

她不愿,却也没有拒绝的份,只好听之认之。

下山一路,臧凡嘴巴喋喋不休,要么挑她的刺,说什么擅动主人钱银买东西是僭越行为,要么装模作样故意吓唬她,压着嗓音说山林里有狼,昼伏夜出,专爱挑细皮嫩肉的吃。

白婳当然听出臧凡是有意为难,刻意寻她不痛快,既然如此,她正好配合着演一演。

听到臧凡在旁得寸进尺地模仿狼叫,白婳忍无可忍,故作受惊模样,战战兢兢牵住宁玦的一侧衣袖,一边软着腰肢主动朝他贴去,一边声娇语柔地启齿询问:“公子,他说的是真的吗,山林里真的有狼?”

见她突然扭捏造作起来,臧凡脸色一沉,赶紧伸手试图把人从宁玦身边扯开。

结果手还没碰到她,白婳已经灵活闪身,躲到宁玦右手边去了。

她眨巴眨巴眼,仰着头看向宁玦,可怜兮兮道:“阿芃不会武艺,若真遇猛兽袭击,全靠公子保护了。”

说完,又伸手摇了摇宁玦的袖角,一副诚恳祈求模样。

臧凡看她花招一个接一个,咬牙切齿道:“宁玦,这么拙劣的戏码你也惯着?”

宁玦没拂开白婳的手,保持步速不变,淡淡反问:“山上无猛禽,你何必吓她?”

臧凡瞠目:“你……”

他无话可说,干脆甩手,负气加快步行速度,离他们远点眼不见为净。

白婳没管臧凡,安静跟行在宁玦身侧,此刻心头砰砰跳着。

宁玦提醒她:“还不松开吗?”

他示意自己的衣角。

白婳反应慢半拍,闻言赶紧放手,心头后知后觉涌上一股不真实感。

方才她伸手拉扯宁玦的刹那,其实心头很是忐忑,害怕被无情甩开,但没想到最后却是臧凡被气走。

不知是她可怜兮兮的表演奏效了,还是臧凡过于聒噪,吵得宁玦心烦?

白婳思绪是乱的,却也无暇继续多想,下山路程不远,他们很快走到半山腰的绿萝村,村口附近,村民商贩络绎,孩童追逐打闹,今日的集市好生热闹。

臧凡突然冒出来,手里拿着两串山楂糖葫芦,显然是刚刚买的。

他忽略白婳,自己吃一支,递给宁玦一支。

宁玦接过,想了想,转头问白婳要不要。

在臧凡凶巴巴的警告目光下,白婳笑容欢欣地接过糖葫芦,香甜吃下一颗:“谢谢臧公子。”

宁玦懒得加入他们有来有回的眼神交流,一人走动到鱼贩摊口询问今日鲤鱼的价格。

臧凡趁机靠近白婳,不怀好意说:“好吃吗,不怕我下毒?”

白婳手下一颤,惊惧看向他。

臧凡得逞一笑,这回轮到他得意:“你若当真忠心可鉴,宁玦遭遇危险时,你会不会舍身护主?”

这种问题都不用考虑,反正是假设的情况,她自然怎么嘴甜怎么答了。

于是白婳毫不犹豫:“当然,我会义无反顾。”

臧凡嘲弄笑她:“是嘛,那我拭目以待。”

说完,人转身便走。

白婳立在原地,心里直打鼓,臧凡这番话实在叫人容易多想。

拭目以待……赶集而已,他有什么可期待的?

难不成是!

白婳吸了口气,脑海里忽的冒出一个可能性极强的猜测——或许臧凡打算找人假扮杀手,佯作袭击宁玦,以此试探她的忠心程度?

按照臧凡大行我素的行事风格,这完全是有可能的。

白婳不禁提起警惕,目光左右环视,寻找可疑之人。

奈何她眼力不足,盯看半天也没瞧出什么名堂,不得不缩小逡巡范围,着重留心在宁公子身边走动的村民行人。

于是,喧嚣集市中,白婳寸步不离跟紧宁玦,看他与鱼贩菜贩交流,全程不松警惕,宁玦困惑看她,她便拿过他的钱袋,借口说自己负责付账事宜;而站离稍远些的臧凡,此刻心无旁骛只盯白婳,他戒备心强,唯恐她会暗中对宁玦施偷袭动作。

虽然那是自己找死,但也不得不防。

没一会儿,从村口跑出一群追逐打闹的总角稚童,他们叽叽喳喳围在卖货郎的轮车前,等着他像往常一样,带上美猴王的面具与他们逗趣玩。

这一幕,似曾相识。

上山那天,白婳就曾见到卖货郎与孩子们的温馨互动。

然而这次,眼前这位眼生的卖货郎对孩子们的态度并不友善,语气更满满的不耐烦:“去去去,一边玩去,没钱缠我做什么?”

孩子们都被吓到,脸上没了笑容,眸底憧憬更不见。

他们有的红了眼眶,有的忍不住地眼泪啪嗒啪嗒直掉。

白婳看不惯,想出头又考虑到身上钱银不是自己的,做不成那个善人,只好迟疑顿步。

宁玦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询问道:“怎么了?”

白婳抬头,为难看向他:“公子,我可以跟你借些钱吗?我……”

宁玦也听到了方才的动静,猜到她要做什么:“你想把那个美猴王面具买下来?”

白婳不好意思点点头,明知自己此举多事,但还是不忍心看到那些孩子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面具不值几个铜钱,何况你先前做饭辛苦,该获酬劳,若你想花费一些,不算借用。”

白婳眸光一亮,心有所动,感激地望向宁玦。

宁玦扬了下眉梢,示意她一起过去。

他走在前面,白婳紧跟在侧,两人一前一后走那卖货郎的车摊前。

“这个多少钱?”宁玦指着货架上的美猴王面具,问道。

见有买卖找上门,卖货郎不耐烦的表情立刻换作殷勤微笑:“三个铜板。”

白婳冷淡着脸色站在一旁,闻言从钱袋里掏出三个铜板递过去:“我们要了。”

“得嘞。”卖货郎嘿嘿一笑,踮脚从架子上层取下面具,回身后看了白婳一眼,又将目光落定在宁玦身上,“公子,您拿好。”

宁玦接过,把美猴王面具交给孩童中看起来年龄稍大些的一个,说道:“给你们了,拿去玩吧。”

原本一脸委屈样的小男孩,仰头不可置信,眼睫眨眨。

白婳蹲身摸摸小男孩的头,声音温柔说:“拿着吧,哥哥送给你们的。”

孩子们这才相信,眼神天真明朗,笑意稚气真实:“谢谢大哥哥,谢谢大姐姐。”

说完,领头的小男孩高举着美猴王面具跑在最前面,身后跟着长长的尾巴,孩童结伴,嘻嘻哈哈往村庄跑去。

白婳目光跟随,嘴角不自觉扬起。

收回眼时,余光无意向旁一扫,竟看到方才的卖货郎正意味深深盯着宁玦,目光不善,绝不寻常。

更叫人难以忽略的是,他一只手藏在身后,上半身略微前倾,作出一副攻击架势。

白婳心头一跳,正要提醒宁玦,可转念想到臧凡,紧张感立刻卸去,又存侥幸心理。

他方才都已经漏题了……

假装的刺客有什么可怕的,反正都是臧凡的人,即便对宁玦出手也是做做样子的,到时候她假意护主,挡身在前,岂不是能轻松通过宁公子的【忠心】考验?

怀着这样的心思,在卖货郎手执匕首冲过来的那瞬间,白婳眼疾手快扑进宁玦怀里。

宁玦何等人,他早发现不同寻常,原本嘴角现出嘲意,准备抬起剑鞘抵过匕首的力道,将偷袭之人擒住,结果猝不及防被扑了个满怀。

几乎同时,耳边响起微微待颤的悲壮声音:“公子小心!”

这一抱,他心神荡了下。

于是,抬起的剑鞘脱力偏移,没能将刺来的匕首完全弹回去,剩下余威冲过来,划伤了白婳的左侧肩头,不严重,但见了血。

白婳细眉一蹙,腰肢无力,软在宁玦怀里嘤咛呼痛,眼眶一下就红了。

“公子……”

宁玦眼神一戾,将追击而来的杀手一掌击溃。

白婳拽着他衣角,有气无力,宁玦垂目,艰难回应了声:“我在,别怕。”

卖货郎失手,立刻招呼周围藏匿的同伴一起合围宁玦,臧凡及时赶来,跟几人缠斗在一起。

刀光见血,围观村民和卖货商贩见状惶然大骇,乌央乌央全部慌乱奔逃,杀手们眼见无得手机会,果断撤离,伪装着与当地村民混在一起,趁乱遛逃。

“莫追。”

宁玦脸色苍白,右臂无力,唤回臧凡。

臧凡回头,一片物杂人喧的混乱中,宁玦起身抱起白婳,脚步加紧,直往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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