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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蒐(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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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行宁愿相信是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也不愿意听见一个男人嘴巴里讲出这种话。

他眨了眨眼睛,有些木讷地将头扭了回来,没有回应祁行。

祁行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心只想说完钟令音交代他的台词,跪在地上往前挪了好几寸:“世子大人威名赫赫,不仅战功卓越,才学也是一等一的好!小人自小就听着世子大人的事迹长大,勤奋苦读,皇天不负苦心人,今岁春闱终于成了贡士!”

原来是这样子的钦慕,沈知行感觉自己稍微能接受点儿。

祁行继续哭诉,“又听闻世子大人回京,来祺灵围场参加春蒐,小人斗胆才闯进围场,想与世子大人一见。”

沈知行被他哭得耳朵疼,又见钟令音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闲适模样,他身上的药性还未过,幄帐又要比室外温暖些,他能察觉到自己的头又开始昏。

他抬手妄图打断男子的话,忽然觉得男子有些面熟,到嘴边的“闭嘴”两个字硬生生改成了:“祁行?”

祁行如望见天上掉钱雨的欣喜,昂首挺胸讲出了最后一句:“对!世子大人竟还记得小人!不辜负小人为了世子大人,特意改了名的决心!”

沈知行决定自己要离祁行远一点,他几乎没有思考就将旁边的钟令音扯了过来,挡在他和祁行中间。

祁行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绕过钟令音,又到他眼前,伸手去够他的衣摆,“世子大人,小人……”

沈知行没给他任何机会,一个闪身退到旁边的木柱后头:“擅闯围场,你是有几个脑袋可以砍?”

“啊?夫君不知道?”钟令音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惊讶,她低头看了看祁行,然后也往旁边挪了几步,“粟青说此人……”

她靠得近了些,身上皂荚的清香,还有茉莉花油的气味掠过来,像是平静的湖面突然坠入一滴雨水,一圈涟漪还未停歇,随后是大雨倾盆。

沈知行的理智也已经到了极限,他顾不上此刻钟令音想说什么,也顾不上祁行的真实意图,一把搂过钟令音的腰肢,将她也拉进暗里。

“世子……”祁行没反应过来,话才说了两句,就被茯苓捂住嘴巴,连拖带拽地拉走了。

帘帐被放下,密闭的空间只剩他们二人,茯苓走时,甚至还贴心地熄灭了几盏灯,只留了小小一盏,几乎派不上什么照明的用场,却有一点调情的意思。

钟令音决定以后再也不吃瓜了,刚刚自己一门心思全用在祁行身上了,忘记这儿还有只饿着的狼。

背抵在圆柱上,后脑枕在他的掌心,簪子早已经在拉扯间落了地,发丝散乱在胸前。

他的衣襟湿漉漉,将她刚换的新衣也沁透,不过一瞬功夫,凉意和他的温度一同贴在她的肌肤上。

“世子,你怎么了?”

沈知行的声音沙哑,护着她后脑的掌心微微下移,摁着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怎么,是夫君唤不出口了?”

炽热的吐息打在她的眼下,蒸腾起一片水雾,钟令音大气不敢喘:“令音已经备好醒酒汤。”

她想着苍蝇腿也是肉,就将那瓷瓶里剩余的粉末用水化了,也都混进醒酒汤里,应该也是会有点用的。

沈知行不依,喉间轻笑一声,他的鼻梁触碰到她的,微微的湿润感:“你觉得,管用么?”他的手揉捏着她的后颈,像是闲来无事把玩物件一样漫不经心,“那酒有问题,夫人不知道?”

“是么?令音只饮过一杯,暂且没什么感觉。”钟令音垂着眼,不敢与他对视,他的睫羽扫过来,酥麻的触感,她咬牙没让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过了许久,沈知行都没有下一步动作,可他的肌肤温度还在不断上升,钟令音深怕自己今天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壮着胆子又道,“御医也在随行之列,差人请来,给夫君瞧瞧。”

沈知行摁住她的后腰,强势地不让她挣脱:“夫人是想昭告天下,你我夫妻感情不睦?”

钟令音欲哭无泪,现在是除了他的肌肤温度,她还能感觉到有一个别的东西抵着她。

苍天呐,大地呐,她也不是什么都没见过的小孩子。钟令音恨不得钻进脑子里把想入非非的自己掐死。

睡就睡了,反正你已经和女主作对,还想独善其身?再说这个沈知行看上去还行,你也不算亏。

不行不行,这个沈知行也不是什么正经好人,感觉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以后甩都甩不掉。

钟令音脑子里天人交战,落在沈知行眼里,就是在分神。他很不满意地一口咬在她的耳垂上,声音稍沉,还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愠恼:“钟令音!”

钟令音被他咬得魂都要没了,再听他喊她的名字,更是吓得不知所措,她带着哭腔地“嗯”了一声。

沈知行本就在崩溃的边缘,这样的声音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怀中女子娇软,像是一汪水,比泊岚湖的水还要让人欲罢不能,所有的所有即将冲破禁锢。

他想要掠夺,不计后果和代价的攻城略地,想将眼前人拆骨入腹,想攫取尽甜美樱桃的最后一点汁液。

钟令音是解药也是毒药,但他此刻根本不想在意这二者有什么分别。

钟令音慌得要哭出来了,双手无措捂住他的唇,却被他一把捉住。

掌心灼热柔软的触感是他的唇,手背上粗粝的抚摸是他掌心的茧,所有的所有都在告诉她,她已退无可退。

钟令音听见他说:“帮我。”

他在蛊惑,在引诱,似乎也是他仅存的最后一丝妥协。

钟令音不敢再拒绝,克制着将眼泪憋回去,余下那只手颤颤巍巍地去解他的衣带。沈知行的衣带进了水,沉甸甸,也有生涩的顿感,很难扯下。

沈知行在她耳边轻哼一声,随后握着她的手,缓缓移到她腰间,指尖轻轻一勾,她的腰带就落在了地上。

钟令音明显急了,也不去管沈知行的死活,立刻挣开他的手,手下生风扯下了沈知行的腰带,扒开了他的披风,外衣。

最后一层,钟令音没敢再继续。

沈知行把持着她的腰,微微弯下身来,仰头封住了她的唇。他唇齿之间还有残留的茶香,辗转厮磨,没有料想中的急切。

他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忝足,让她心神一颤,“没学过?”

钟令音感觉自己快疯了,到一步,她是逃也显得狼狈。可若是再进一步,她该怎么办啊……

细密的吻落到耳后,一路蜿蜒到锁骨,沈知行的声音总挟带蛊惑,将她的心理防线步步击溃。

“别分心,我教你。”手再次被他捉住,钟令音大脑一盘空白,只随着他往下,又问他言,“花营锦阵,夫人该学学的。”

钟令音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手心灼热好似灯芯灼烧,她想缩回手,却被他制住手腕。

“夫人明知那酒有问题,却连一滴解药也不给夫君留。”他的吐息留在胸前,没再更进一步,“所以,我只能求夫人帮帮我。”

话毕,他的鼻梁挑开了她的衣襟,湿润灼热的触感,强烈的刺激让钟令音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

娇媚的嘤咛,像是欲拒还迎,呼吸急促也像是迫切的邀约。钟令音的手也在这一瞬间握紧,沈知行突然的轻喘和她的嘤咛混在一起,还来不及羞赧,思绪又被他掌控。

他道,“亲他。”

钟令音脑中绷紧的那根弦突然断裂,手就这样悬着,不敢再握,声音细碎又轻如蚊蚁,“你还没有……”

“我去过泊岚湖了。”沈知行所有的理智早已经被欲*念吃干抹净,他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香甜的滋味更是刺激,“不脏的……”

他的面容看不真切,只有眼瞳里有微弱的光,光里映出她的脸颊。还未干透的发没了簪子的束缚,此刻却早已湿透,不知是因为汗,还是因为他的温存。

沈知行又欺身而上,够吻住她的唇,手上动作未停,继续引导着她。

沈知行吻了一夜的眼泪。

第二日沈知行像个没事人一样,天刚擦亮就陪陛下狩猎去了。而钟令音快到午间才起身,双眼肿得像核桃,手腕无力,连握木箸的力气都没有。

她愁眉苦脸地望着一桌吃食发呆,茯苓笑着给她盛了一碗汤羹:“夫人。”

言语之间的喜悦让钟令音幽怨地瞧了她一眼,但没追问她为何突然改口。

祁行的事情,沈知行没再问,钟令音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完全没派上用场。她本来想借此机会在沈知行面前营造一个偏听偏信,蠢不自知的小女人形象,可惜玩脱了。

钟令音就着碗边喝了一口汤羹:“祁行呢?”

“早些时候,世子将他喊了出去。”茯苓挠挠耳朵,“也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他感动得涕泗横流,这下好像真的钦慕世子了。”

原书里,在祁行为了钟令音与沈知行作对前,他确实是沈知行看中的人,祁行为沈知行铺路,一步步将萧时桉的羽翼剪除,所以最后发现他的背叛时,沈知行才会不留一丝余地,将他全家送上黄泉路。

看现在的情形,祁行的性命算是保住了,钟令音索性就不想管了,但钟粟青总归是个麻烦,也不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沈知行难不成没遇到见她?

“对了,二小姐说是昨夜感染风寒,一早回京了。”茯苓嘟囔着,弯腰靠近她耳畔,“我觉着不像,像受了伤,一直捂着左边心口。”

……

不知为何,钟令音对旁人在耳边的呼吸尤为敏感,她浑身发麻,硬着头皮听茯苓讲话。

可偏偏这丫头又提到左边心口,她一想到昨夜沈知行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脸顿时羞红了大半。

“茯苓,我们今日也回京吧。”钟令音怕自己的要求太突兀,还补了一句,“清明就要到了,我想……”

“哇哦。”茯苓好像很激动,完全没理会她的后半句,“夫人和世子真是心有灵犀!世子早上吩咐过若是夫人想回去,他早已备好车驾候着。”

……

果真,全天下没有人愿意面对这么清醒的尴尬。

就连沈知行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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