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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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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山之巅,仙雾萦结。

数座巍峨华美的宫殿如明珠般嵌在峰尖,廊檐下坠着的琉璃悬铃晶莹剔透,折射出天光凝晖,不时随风轻晃,发出悦耳的脆响。

殿外玉阶下,聚集着众多姿容俏丽的女子,有条不紊地依次排开。她们的腰间或挂笛或背琴,整装待发地等候在阶下。

烬花十二宫只听命于宫主一人,如今副宫主们率领各弟子齐聚主宫殿前,必然有大事要发生。

此时此刻,众弟子翘首以盼的寝殿内,鲛绡织金的幔帐后,贵妃榻上正在盘腿打坐着一个窈窕曼妙的女子身影。

纱幔浮动间,显露出女子的绝艳姿容,一朵绽开的烬花虚影正在她的心口处缓速运转。

她仿佛遇到了难解的瓶颈,双眸紧闭,黛眉轻拧,细密的汗珠打湿了额间碎发,体内气血翻涌不停,白玉面颊上覆着一层反常的绯红。

糜月仍保持着打坐的姿势,缓缓睁开眼,眸底闪过些许疑惑。

腹中传来的阵阵异痛宛如烈火灼烧,疼得她眉角直抽。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她的肚子怎么会这么疼?

难道是因为晌午吃多了核桃酥饼?

糜月皱眉腾出手,翻着面前的经书功法《烬虚诀》。这是烬花宫的独门秘法,只有宫主有资格修炼,修炼到九重满境后便能脱凡飞升。

可如今这部功法仅剩残卷,只记录着到七重境的修炼心法。

半年前,她便已修至七重境圆满,这份残卷也已经被她翻到头了,想要突破到第八重,只能全靠自己推演。

翻也是白翻。

因为缺少心法,她硬生生压制了半年境界,偏巧在准备讨伐隐剑宗的今日,境界松动得实在压不住了。

强行突破虽然冒险,但一旦修成,她不但能突破停滞多年的桎梏,此番前往东洲讨伐隐剑宗,也能多几分胜算。

糜月感觉到自己距离破境就差临门一脚,现在放弃,实在不甘心。

她暗暗咬牙,强行压下腹中异痛,闭眼加速运转起心法。

……

时辰如流沙般悄然而逝,残阳将落,天边已然泛起了夕岚霞光。

有些弟子已经站到双腿发麻,却依旧腰背挺直,面上不敢露出一丝怠慢之色。

在十二位副宫主里,以紫薇宫主廖红叶资历最深,眼看太阳就快落山,弟子们先前磨刀霍霍的斗志都快被站没了,主宫内却毫无动静。

廖红叶忍不住看向廊檐下同样在袖手等待的粉衣男修:“沈侍宫,可否进去问问宫主,弟子们皆已到场,我们何时出发?”

粉衣男修生唇红齿白,灵气俊逸,看着是个温和可欺的脾气。

面对众宫主,他不紧不慢道:“请各位副宫主稍安勿躁,我方才瞧过,宫主正在修炼。若今晚宫主未能出殿,讨伐隐剑宗一事便延后再议罢。”

廖红叶闻言猜测:“宫主还在修炼,莫非是要突破七重境了?”

“这……灵淇也不知。”

沈灵淇虽然只是个侍宫,可是他自幼同宫主长大,感情非比寻常,又是宫主身边唯一的侍宫,在烬花宫内,任谁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廖红叶只好耐下性子,继续率领众弟子等待。

身后的弟子们也听到了二人的谈话,低声窃语,眉眼间带着与有荣焉的骄傲。

“宫主久久不出,肯定是在破境!”

“那东极剑尊跟宫主百战百平,等宫主成功破境,他定然不是宫主的对手,我们此行讨伐隐剑宗,必能大胜而归!”

沈灵淇抬眼看向天边晚霞,虽说破境的时辰越久,说明突破成功的可能性越大,但宫主这次冲境未免太久了些。

廖红叶的脸色同样有些凝重,寻常弟子不知内情,但她们这些副宫主心里都清楚,前任宫主留下的《烬虚诀》残卷,只到第七重。

宫主这番强行破境,但愿不会出什么岔子。

又等了一炷香,听到宫殿里传来一阵异响,似是杯盏落地被砸碎的动静,沈灵淇和廖红叶同时面色微变。

沈灵淇转身叩了两下殿门,轻唤:“宫主?”

并无人应。

他犹豫片刻,推开殿门,迈步向里走去。

还未靠近与内殿相隔的屏风,一道呵斥声传来:“站住!”

沈灵淇刹住脚步。

这语气听起来是宫主的语气没错,可是这嗓音怎么听起来奶里奶气,像是小孩子的声音?

少年眼底划过疑惑,难道——西境最近流行奶娃音?

不过宫主性情乖张,喜好捉摸不定,此时他也顾不得她嗓音的变化,隔着屏风问:“宫主,我方才听到殿里有摔盏的动静,您破境可还顺利?弟子们都在殿外久候多时,正问何时出发?”

对面的人声顿了顿,回应道:“让弟子们都回罢,今日本宫主身子不适,征讨隐剑宗之事……改日再议。”

糜月已经极力压低嗓音,可仍遮掩不住脆生生的童音,愈发显得怪异和刻意。

这份“刻意”的嗓音,却让沈灵淇更确定了心里的猜想,可她话里的“身子不适”更让他担忧。

“宫主……”

他似是还想再问什么,却直接被打断。

“退下!”

嗓音虽稚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

沈灵淇顿时不再多言,朝着屏风施了一礼后,转身退去。

听到殿门关合声,屏风后的人彻底泄了气,瘫倒在面前的矮几上。

方才打坐的俊丽少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五岁左右的女童,鬓边的海棠流苏似是吃不住重量,快斜歪垂到了肩膀,明显大了一圈的玉钏珠链从她的手臂上脱落。

她没好气地将镯子拍在桌面上,手肘撑在矮几边沿,似是还无法接受这个荒诞离奇的事实,皱起的小包子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

一炷香前,她因为那腹中奇痛被疼昏了过去,再次醒来后,疼痛感倒是消失了。她还未来得及检查是否成功破境,便看到杯盏里的倒影,惊吓之余,失手打翻了几案上的杯盏。

老天奶啊,怎么没人告诉她,自家宫门的不传秘法,怎么还有返老还童的作用?

不是,关键她也不老啊,正值妙龄,怎么就还童了呢?!

更不妙的是,她感觉到体内的功力全失,连一丝灵气都凝聚不起来。

糜月低头看着胖藕似的胳膊、肉嘟嘟的小胖手,就这?还讨什么伐?不得被谢无恙那厮秒成渣渣?

不行,她变小孩子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糜月思忖半晌,作出了一个决定。

撑着贵妃榻的边沿轻轻蹦在地上,踩进鞋里后习惯性地想提上鞋跟,却发现平时合脚的鞋,此时已经大如船,根本没法穿了。

她干脆踢掉鞋,赤脚走到侧殿的书桌边,研磨舔笔,飞快地写完了一封信。

以她现在身高需要踮着脚才能够得着纸张,小手费力地握着笔杆,字也写得歪歪扭扭,但好在能看出是她的笔迹。

糜月搁下笔,走到窗边,用手指捅破油纸,看到殿前阶下灯火煌煌,树影寂寥,各宫的弟子们皆已散去了。

她又转身来到靠墙的整排书架前,左右看了看,把书桌旁的椅子搬了过来,爬上去拿起第三排书架上一本不起眼的书。

随着书册被抽出,檀木书架缓缓向两侧分开,露出了一个幽暗的暗门。

这是她专门给自己修建的密道。

如今的主宫殿是她继任宫主后新建的,目的就是修建这条密道。她这人惜命得很,担心哪天被仇家打上门来,万一不敌,给自己留条后路。

只是没想到这么早就派上了用场。

糜月提着裙子,钻进了幽暗逼仄的密道,身后的书架在她的身影没入黑暗后,严丝合缝地复位原状。

……

一个时辰后。

琼山脚下的溪水潺潺,星辰月辉在清透的水面抛下碎光,这条小溪是从山涧流下的山泉水,清澈冰凉。

糜月光脚站在溪边的碎石地里,双手掬起一捧溪水,洗了洗脏兮兮的脸。

密道的出口就在山脚不远处,但尚在烬花宫的辖地里,她刚出密道,就碰见了两个下山的弟子。

那两个弟子看见她的背影,以为是哪家的孩子乱跑便喊了一声,倒是她自己心虚,跑得跌跌撞撞,还不小心在草丛里跌了一跤。

一路从山脚走到这里,跟逃难似的,小脸上抹得全是灰,糜月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

倒并非是她不信任宫中弟子,而是烬花宫人多眼杂,她执掌烬花宫的这些年,恣意肆行,从仇家多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宫主失踪,总好过变成幼崽还功力全失。

前者传出去,大家还会猜忌她是跑去哪里游山玩水,短时间内不敢擅动,而若是后者,只怕今日不慎露出风声,明日烬花宫就要被仇家踏破了门槛。

糜月就着溪水一边洗脸,一边沉思。

她尚有几处秘密藏身处可以当临时落脚点,暂避风头,她陡然返老还童,定是冲击境界时功法的推演出了问题。或许静养几日,身子就能恢复如常。

可若是……

一直变不回来呢?

糜月怔怔看着星光下的水面倒映出的小包子脸,一时透心拔凉,悲从中来。

要想恢复原身,最直接粗暴的办法,就是找到原版的《烬虚诀》,知晓第八重的心法,自然便知道是哪里的推演出了错。

可是不恢复原身,她如何能攻得下隐剑宗,又如何能拿到完整的功法?

仿佛陷入了死局。

更何况,隐剑宗有她的死对头谢无恙坐镇,别说她现在功力全失,换做先前,她也没有十足把握能攻下隐剑宗。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强行突破,走这一步险棋。

可恶,那姓谢的真是她毕生死敌,命中克星啊!

“怎么会这样啊!该死!——嘶。”

糜月将这笔账全然归在了谢无恙的头上,朝着流动的溪水忿忿咒骂一句,顺脚地踢了一脚碎石。

她太高估这副五短小身板,石子滚进溪水,溅起朵朵水花,脚趾后知后觉地传来剧痛。

小姑娘强作镇定,黑着脸原地忍了两息,嗷地一声抱着受伤的脚丫痛呼出声。

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过羸弱,疼得糜月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完全没有留意到她身后不远处的丛林里,一双双萤火般翠绿的吊睛正在锁盯着她。

软垫悄然地落在草地上,伏低的黑影不知不觉地在向溪边那个幼小的身影靠近。

等糜月察觉异常,愕然转头时,那数道黑影已然一跃而起,张开血盆大口,尖利的犬牙朝她脆弱的脖颈咬来。

糜月下意识地便想凝结神相,翻身朝偷袭的狼群丢去。

一掌出去,无事发生。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粉拳:“……”

再度抬眼时,野狼已袭至她面门,她甚至都能闻到狼嘴口中的腥气。

糜月压着眉,眼里闪过怒气。

虎落平阳,如今连这些畜生都敢欺负她。

她转而迅速摸向腰间的小乾坤袋,还没来及掏出杀器,与此同时,一道裹挟着杀意的剑风破空斩来。

月光下的剑刃反射出雪色寒芒,白光闪过,几滴温热的血喷溅在了她的面颊上。

只一剑,三头野狼尸首分离,轰然倒地。

糜月搭在乾坤袋上的小手悄然松开。

“咔。”

剑刃抖落血滴,扣入剑鞘的声响,伴随着一道年轻男声,清润似浸了泉水,温沉好听:“小丫头,可有受伤?”

糜月循声看去,树影下站着一道身影,天太黑了,看不清脸,只能隐约看到他身形挺拔隽秀的轮廓。

他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竹青色的绢帕,细致地擦着握剑的手指。他的指骨清瘦肃白,分明没有沾染上血,却被他翻来覆去地擦。

糜月摇摇头。

哪怕他不出手,那几头畜生也伤不了她。

倒是脚指头还在隐隐作痛。

“这里荒郊野外,常有野兽出没,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哭?”那人又问。

糜月扭过头,死要面子:“谁哭了,是风大吹了眼睛!”

那人似乎也不想戳穿小姑娘的自尊心,只问:“你家住何处?我送你回家。”

糜月闻言更悲伤了。

家?

她现在哪里还有家?

她如今说自己是烬花宫主,都未必有人信。

糜月心情不佳,对于这多管闲事的救命恩人也吝啬言语。

那人见她不应,从树影暗影中走了出来。

皎皎月光下,他白衣胜雪,墨发及腰,星月在他眉眼间映出一抹清冷细碎的棱光,腰间坠挂着九玄寒玉铸成的剑鞘,夜风袭过,空青色的剑穗随风微晃。

身姿如兰亭玉树,端得比风清,比月朗。

糜月盯着来人的面容,被泪水糊住的杏眼却不敢置信地惊恐睁大,再睁大。

谢、谢无恙?!

救命!这厮怎么还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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