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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大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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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修宁单手拖着苏遇臀部以下的位置,另一只手拎着她的白色运动鞋,步履从容地迈开腿往外走。

苏遇怕掉下去,两条手臂死死抱住傅修宁的脖子,像只抱着树干不松手的树袋熊。

她前段时间因为跟项目作息不太规律,经常熬夜加班结束以后吃夜宵,虽然最近已经有意调整了,但前段时间长的肉估计也没那么快减下去。

体重少说也涨了有三五斤,也不知道傅修宁单手能不能抱得住她。

苏遇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因为紧张疯狂乱跳的心脏,和搂得越来越紧的手臂。

走出电梯,傅修宁忍无可忍声线隐忍地喊她的名字:“苏遇。”

“嗯?”苏遇下意识低头看他。

傅修宁:“你想勒死我?”

“?”

苏遇有些不明所以,反应了两秒才发觉自己手臂搂他脖子搂得有多紧,她连忙松开手:“不好意思啊没注意到,我是怕我掉下去所以才……”

“是吗?”

傅修宁睇了她一眼:“我还以为你想是谋杀前男友。”

“……”

苏遇无语凝噎,这人今天吃错什么药了,怎么老是把前男友挂嘴边?

还没等她回过神,就听见傅修宁幽幽开口:“不对口误,应该是前前男友。”

苏遇:“?”

是她的错觉吗,她怎么觉得傅修宁说第二个“前”的时候咬牙切齿的,好像要撕了谁似的?

停顿两秒,苏遇抿了抿唇试图缓和气氛:“怎么会呢,傅总带我来医院看伤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傅修宁脸上没什么表情:“你就是这么感激的?”

“……”

苏遇战术性咳嗽了一声:“其实我是最近长了两斤肉,怕掉下去所以抓紧点么……”

傅修宁轻轻扬了扬眉,反问:“你确定只长了两斤?”

“……”

苏遇沉默。

见状,傅修宁唇角翘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心情明显愉悦了不少。

实际上苏遇身上并没有几两肉,比上大学那会儿重不了几斤,傅修宁常年都有健身的习惯,就算是单手抱她再多走几圈都绰绰有余。

傅修宁既然直接把天聊死,苏遇也懒得再没话找话,索性靠在他肩膀上。

医院走廊里的灯光有些暗,影影绰绰的光线落在男人轮廓清晰的侧脸上。从苏遇的角度,刚好能够看傅修宁清阴影下的那半张清绝俊逸的脸。

跟在公司时严肃冷淡不同,此时的他神色温和,唇边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整个人清隽斯文,俨然一副贵公子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傅修宁这样的人,就算是现在的她多看几眼也要忍不住动心。

就像五年前,她明知他们只是建立在那一纸合约上明码标价的关系,却情不自禁地动了不该动的心。

苏遇回过神时,傅修宁已经抱着她走到车门前。

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把她放在车座上,还没等她开口,就看见傅修宁低下头半蹲在地上,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苏遇连忙收回脚:“不用了我自己……”

“别动。”

傅修宁冰凉的掌心覆上她的脚踝,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握住,语气暗含警告。

脚踝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瞬间禁了声。

看着傅修宁小心翼翼将她的脚放进鞋子里,苏遇心中五味杂陈。

她尤记得当年他们情意正浓时,有一次一起去滑雪,她穿不好雪具傅修宁也是这样,在大庭广众下不顾别人的目光蹲下来替她穿好鞋子。

当时她还开玩笑说要是他不在怎么办,她还记得傅修宁说了什么。

他说。

那就帮你穿一辈子,又不是什么大事。

“好了。”

熟悉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苏遇抬头,猝不及防对上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

她轻轻动了动眼睫。

刚才思绪万千,这会儿她半点俏皮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一句干巴巴的“谢谢”。

傅修宁也没再说什么,关上副驾驶车门转身走向驾驶座,上车启动车子缓缓驶出医院。

回家的一路上车内始终安安静静,谁都没有出声。

到小区门口,苏遇照例客客气气地道谢,除此之外没多说半个字。

回到家室友已经睡了,她尽量小声关门,回到自己的卧室以后才像是终于解脱了似的瘫在沙发上放空,

今晚对苏遇来说无疑。是个极具诱惑性的夜晚,和许多年前的那次一样,稍不留神就会再一次跌入深渊。

可她忘了有些情感是她控制不了的,就像是刻在基因里本能的渴望,在她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基因替她做好了选择。

如果不是过往那两年的牵扯和纠缠,已经让她清楚地认清了她和傅修宁的差距,如果傅修宁对她来说仅仅只是一位刚认识的新上司——

她想,她可能会就此沦陷。

就像五年前。

这一晚傅修宁给她的温柔太多,让她又有些认不清自己的位置。

苏遇去卫生间里狠狠用凉水洗了把脸,才清醒过来。

十月分已经步入深秋自来水冰冷刺骨,她却像是毫无知觉似的,洗了整整五分钟。

抬起头,苏遇对着镜子轻轻擦拭已经冻得有些麻木的脸。

有些事情就应该及时止损,人只有在年少时才会为爱奋不顾身。

-

折腾了这一趟,傅修宁到家已是深夜。

男人穿着深蓝色睡袍,带着一身的水汽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边用毛巾揉着头发,一边低头查看手机里没处理的消息。

点开微信最上面就是陆熹的狂轰乱炸,十几条微信都是问他去哪了还回不回去。

傅修宁回了两个字“有事”,发完就把手机反扣在沙发上。

消息刚发出去没多久,手机就响了一声。

傅修宁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眼底不自觉地暗了暗。

停顿几秒,他点了接听嗓音低低地喊了声:“妈。”

“你回京市了?”电话那头的女声温柔清冷带着疏离。

傅修宁的神色暗了暗,没什么情绪地应了一声:“嗯。”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人通知我?”宋婉的声音冷淡下来,透着不悦。

傅修宁能察觉到,同样冷淡地开口:“上个星期。”

宋婉:“去过你外公那了?”

“还没有。”

傅修宁补充:“外公在新西兰度假,不在国内。”

“那正好。”宋婉自顾自地要求:“下周你回港城一趟,我有事跟你谈。”

沉默几秒,傅修宁克制着那股不适,应着:“好。”

“下周是什么日子不用我提醒你了吧。”

“嗯知道。”傅修宁没什么情绪,习惯了机械地应着。

下周是他父亲傅津的五十五岁生日。

宋婉:“别让我失望。”

说完,便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傅修宁沉默许久以后才将手机从耳边拿走。

虽然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如履薄冰的母子关系,可有的时候还是会有某种厌世的情绪出现。

那个冰冷的、用金钱和利益堆砌起来的地方,甚至没有人愿意称它为家。

随后,他按灭手机将手上的毛巾放在一旁,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眉宇之间带着淡淡的阴郁。

客厅里只开了头顶的射灯,光线极暗,从头顶照下来拓出薄削的影子。

傅修宁靠在沙发上,仿佛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刚才那通电话让他不自觉地想起苏遇。

在他深陷泥潭孤军奋战几乎看不清前路的那些年里,只有苏遇是唯一的曙光。

她那么美好明亮,懵懂又莽撞地闯进他的生活。

突然想起什么,傅修宁起身拿起茶几上的小袋鸟粮走向阳台。

看见来人,笼子里的那只浅绿色的牡丹鹦鹉扑腾着翅膀,像是在跟他打招呼。

见状,男人眉宇之间的阴霾散了几分,唇角也勾起薄薄的浅笑。

他把鸟粮放进掌心,然后把笼子打开,嗓音格外温柔:“今天回来晚了,饿坏了吧。”

小鹦鹉十分听话地从笼子里飞出来,稳稳落在傅修宁的手腕上,低着头一下一下地在他掌心里轻轻啄。

傅修宁神色温柔地看着掌心的那只浅绿色的小鸟,不自觉地开口:“突然想起来有件事情忘了告诉你。”

“我遇见苏遇了。”

顿了顿,他喉结轻轻动了下,嗓音低沉出声:“但是,她好像过得不是很好。”

或许是扑捉到了某个关键字眼,小鹦鹉停顿了一秒,随后扬起脑袋邀功似的一句接着一句地叫:“苏遇、苏遇、苏遇……”

见状,傅修宁低低地轻笑了声,眼中明显带着几分笑意:“别叫了,她不在,我知道你也想她。”

他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教会这只牡丹鹦鹉说话,但由于先天基因问题,即便如此也只学会这么两个字。

他立在原地静静等待着小鹦鹉吃完,然后把它重新放回笼子里。

返回客厅,傅修宁再次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今晚发生的事,每一件似乎都不在他的意料之内。

仿佛从他走进那家清吧就开始失控,这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滋味并不美妙,甚至让他有一些焦虑。

他能感觉得到,那股许久未曾有过的渴望正在蠢蠢欲动。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放在嘴边,蓦地想起今晚在清吧里看见的那一幕。

女人红唇微张,动作娴熟地将烟放在唇边,点燃。

心里的那股火越是克制烧得就越旺。

傅修宁不自觉地轻滚了下喉结,重复着苏遇的动作,将唇边的香烟点燃。

烟雾袅袅升起,昏暗的光线下男人的表情看不真切。

熟悉的尼古丁气息在喉间游走,许是刚才宋婉那通电话的缘故,他不自觉地想起五年前的某个下午。

那会儿他刚和苏遇“在一起”没多久。

宋婉不知道是从哪里得知了他和苏遇的事,特地从京市飞回来,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过来了。

好在那天他在家,苏遇因为学校有活动不在。

宋婉向来不是迂回的性子,进门视线环视了一圈以后,才定格在他脸上,声线冷淡:“她人呢?”

傅修宁眼底暗了暗:“您说的是谁?”

宋婉抬起漂亮的眼眸警告地睨了他一眼,随后挎着包包走进客厅:“不用跟我装糊涂,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她俯身坐在沙发上,瞥了一眼茶几上的奶黄色水杯,举手投足都是豪门贵妇的做派。

傅修宁沉默。

见状,宋婉继续道:“那女孩的背景我调查过,小地方出来的,父母都是不入流的货色,这种家庭出来的玩玩也就算了,要是动真格……”

“没动真格。”

傅修宁倏地开口打断。

宋婉没说话,这是傅修宁从小到大第二次打断她的话。第一次是两年前的一个雨夜,具体因为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但那天她狠狠给了他一次教训。

盯了他许久,宋婉才收回视线,像是大发慈悲不同他计较:“没有最好,有些事情不用我提醒你了吧,孰轻孰重你自己心里有数。”

傅修宁立在原地垂着视线,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

他的婚姻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够支配的。

“那我就放心了。”

宋婉也没有多留的意思,拿起包起身漫不经心地交代:“到底是缘分一场,到时候记得多给些补偿。”

说完,宋婉转身离开。

当天下午,傅修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完了一整包烟,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就是觉得胸口闷得慌,心里也隐隐透着烦躁压都压不下去。

直到下午五点到了跟苏遇约好的时间,他才换上衣服去学校接苏遇下课。

车子就停在港大门口,他靠在驾驶座上,看着刚刚下课的人群鱼贯而出。这些人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或美或丑,可这些人在傅修宁眼里都没没有任何不同,见一面就忘了,他甚至看着人群都记不清那些人的样子。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竟会在人群里一眼就看到苏遇。

她穿着最普通不过的黑色大衣,因为天气冷脖子上围着一条克莱因蓝色的围巾,扎着简单的高马尾,素面朝天。

少女长相普通,唯独那双眼睛却格外清澈,或许是看到了他,远远地朝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那时的他从未想过,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女孩,会成为他往后许多年里深深扎进心里的一根刺。

耿耿于怀,又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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