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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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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大了”

这是时隔半月两人头回线下见面,司机很有眼力见地放下隔板,隔出一个二人独处空间。

朱伊伊歪倒在坐垫里,头抵着窗户,上车就犯困的毛病这会儿消失得一干二净,整个人清醒得能做心算。昨晚视频中的呼啸海风。还有稍显落寞颓倦的男人,再次浮现在眼前,犹豫着问:“昨晚出事了吗?你状态不对劲。”“贺家举行了晚宴。"他回。

朱伊伊不懂他们这些阶级中的弯弯绕绕,但对宴会有所了解,想到另一个人,她猜到些什么,贺绅几乎与她心中所想的同一秒道出:“为了宣布我跟吕珮的联姻。”

她呼吸慢了一瞬:“那你?”

“拒了。”

“……你妈是不是挺生气的?“朱伊伊埋着头,想他在海边的模样,应该不只是生气,没准还骂他了。

“嗯,大发雷霆到动手了。”

她蓦地抬头,望向他。

今天雨雾蒙蒙,车内光线也暗淡不清,朱伊伊的目光像雷达一样来回扫视贺绅全身,最后视线定格在他的左脸。

她曾经打过的同一个位置。

没什么变化。

只是靠近他耳根的地方有条浅淡红痕,一看就知道是被女人尖锐的指甲划的。

朱伊伊搭在小腹的手握了握空拳。

被亲生母亲压制逼迫,很难受吧。

以前朱女士性格强势,千万个理由压着朱伊伊结婚相亲,但在心里永远都把她这个女儿当心头宝,即便她未婚先孕闯了祸,朱女士气得骂骂咧咧,可别人是万万不能说朱伊伊半个字的,不然朱女士能驮着杀猪刀跟人家对着干。可贺安清不会。

比起其他人,她更像是悬在贺绅头顶的一把锋利钢刀,时时刻刻地束缚、禁锢、威胁。一旦发觉她的孩子有丁点不听话的迹象,那把刀毫不留情地劈下来,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她才会高抬贵手地收回。她张合双唇半天才轻声问一句:“是不是挺难受的?”在公然反抗贺安清后,所有人都在顾虑他能否扛得住,在这场母子相争的局势里他是输是赢。只有朱伊伊懂他,比起生意场上的争斗,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母亲。

贺绅静静地望着她,什么也没说,伸手从储物箱里捧出一个黑丝绒四方首饰盒,问她:“看看喜不喜欢?”

朱伊伊想起他在微信里发来的那颗钻石。

叫Fire.

与以前他送的Tender是两个极端,一个温淡如水,一个炽热如火。想想还挺像贺绅对她的感情。

以前平平淡淡里夹杂一丝算计,现在轰轰烈烈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她看。虽然她今天的确是个让他无端两头奔波的“罪人”,错也认了,哄也哄了,但复合这事上朱伊伊还是很有原则性的。

她没接,直白地问:“送钻石什么意思?”“婚戒。"他毫不遮掩。

下一刻,又道:“不过那是几个月前的想法,现在只是一个单纯的饰品。我觉着色泽好看,配你,所以拍下了。”

听到只是饰品没其他意义,朱伊伊原本该松气的呼吸却莫名堵了下。她把盒子接过来,捧在掌心,打开,是一枚耀眼的钻石,在车内灯光下,微微旋转,还会散出不同颜色的细碎光芒。

“好看,多少钱?”

“不贵。”

朱伊伊睨他,在贺绅那儿便宜就是不要钱,说出不贵两个字价格应该顶破天了,她试探:“单位是什么?”

百万,千万,还是?

说真话她指不定会推拒,贺绅随口应了一个中等价格,朱伊伊听完仍不免倒吸一口凉气:“城北金融街的几套房啊。”她默默地把小盒子塞在包包最里层。

一夜奔波,匆匆赶去拍卖会,还饮了些高浓度酒精,贺绅额头隐隐不适。他弓着脊背,双肘撑着膝盖,单手扶额,闭眼休憩。车内只有滴答雨声,朱伊伊偶尔偷瞄他一眼,就在她以为男人已经睡过去时,脸隐藏在阴影中的人忽然开口,提起包厢内的一番话:“刚才的话是赌。他低语:“别当真。”

“我没当真,"朱伊伊摸着孕肚,小宝在里面不老实地动弹,“我知道你不会。”

“不会什么?”

她嗫嚅双唇,没回。

心底涌出一股悸动,贺绅睁开眼的刹那,人就靠了过去,一手撑着坐垫,另一只手撑住车厢,将小姑娘严实地罩在怀里。目光从朱伊伊的眉眼描摹到红唇,她涂了少量润唇膏,晶莹剔透得像水蜜桃。在她的凝视下,缓缓低下头。

只要她有一点推拒的意思,他都会及时停止。但她没有。

朱伊伊心脏扑通扑通地乱撞,红着脸,在贺绅的唇近在迟尺时,自觉地闭上双眼。想象中的吻并没有落下,一个微凉的触感印在了脸颊,是她的梨涡位置他稍稍用力,脸颊凹陷,露出小梨涡。

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很快离开。

朱伊伊略显茫然地抬眼,见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忍不住羞恼:“耍我?”贺绅握拳抵唇笑:“我喝酒了。”

唇齿相贴,舌尖吮-吸时免不了交换口涎。孕妇不能碰酒精。

朱伊伊冷哼一声。

搞得好像她求他接吻似的,路过这村还没这店了!快到城南时,雨已经停了,京城的天气总是一阵一阵的多变作怪。不过司机还是升起隔板,递来一柄伞。

朱伊伊接过,笑着说了声"谢谢"。

记起上午章特助送花扑空,贺绅在下车前提醒:“今天的花和包放在邻居家,回去记得拿。”

这半月以来,除了各种各样的新鲜花束,还有许多小礼物。有时是小孩子的连体睡衣,也有孕妈妈防辐射服,还有从各地淘来孝敬朱女士的茶叶,听说今天是包包,朱伊伊如常地收下:“记得了。”贺绅低下头给她摆弄伞骨,避免尖锐的伞角划伤皮肤。男人低头专注地一点一点检查伞,指节修长,肤色冷白,与纯黑色的伞形成鲜明对比。

朱伊伊盯了会儿,想起另一件事,掏出手机,点开微信,看着贺绅的备注,编辑出"43/100"的打分数。

送钻石:+3(超漂亮,酌情再+1)

比上回39多了整整四分,这可是泼天的富贵。刚要退出,想起他刚刚那要亲不亲的欠揍样,朱伊伊报复心大起,坏笑地偷摸减了一分,变成“邪恶资本家--42/100.”正在摆弄黑伞的身影僵了僵。

趁小姑娘没注意,悄悄贴近,在她耳边控诉,语气里透出一丝幽怨:“没及格就算了,怎么还掉一分?”

朱伊伊把手机扣在怀里,瞪他:“偷窥狂。”“没偷看,把伞给你不小心瞥见了。“他把边角都检查一遍的伞搁她腿上,不死心地追问,“所以为什么扣一分?”

朱伊伊掷地有声地狡辩:“考生没资格了解老师改卷规则。”贺绅:……”

当晚,凌麦又回了朱伊伊家,眼睛红通通的,嗓子也哑了,一看就知道是跟家里大吵了一架。

朱伊伊心底也不好受:“钱还回去了吗?”“五万块还是还了,我舅舅借的二十万没法还,太多了。“凌麦坐在床边,抽搭两声,“我妈说这事委屈了我,他们也没想真让我嫁给那男的,就是想借相亲的由头缓一缓,让我舅舅好筹钱。可我还是很难受,他们根本没考虑我的想法“这些说白了是你舅舅自己的事,跟你没关系,如果他们再提出要你相亲的话,直接拒绝。“朱伊伊坚定地站在凌麦这边,“别想太多,这几天你就住我家,大不了不理他们。”

凌麦抽噎地点了下头:“主要是我爸难说通,家里数他最顽固!我妈还没说话呢他就先骂我一顿,整个一大男子主义!”“伊伊,真羡慕你只有朱阿姨。”

朱伊伊拍她肩膀的安慰动作停了停。

其实凌麦不知道的是,少时的朱伊伊最羡慕的就是别人有爸爸妈妈,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唯独她是个特例。

年纪小时,一些不懂事的男孩子故意取笑她:“猪伊伊,你爸爸呢?猪伊伊没爸爸,她爸爸在猪圈里嘻嘻嘻。”

为此她暗暗打听过很多次自己的父亲,可不管是外公外婆,还是朱女士,都为此避而不答。

后来长大,渐渐得知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畜生,朱伊伊由过往的遗憾渐渐转为庆幸,她开始觉得有没有一个健全的家庭也没多重要,与其有一个像材海福那样不负责任、狼心狗肺的父亲,那还不如没有。听着凌麦的感叹,她微微失神:“……也许吧。”凌麦哭得太狠,澡都没洗就在榻榻米上睡了过去。朱伊伊却一下子没了睡意,在床上摆了个“大”字,脑袋里一会想林海福,一会想贺安清,忽然觉得她与贺绅在某种意义上倒是同类人。过了会儿,她闷闷地翻了个身。

有朱女士就够了。

她才不要什么爸爸,呸!

凌麦在朱伊伊家龟缩了几天,为了清净,还专门把手机关机。两天后才敢开机,一打开,全是电话轰炸。她耷拉着脸,成年人的世界没有象牙塔,躲了几天还是得面对现实,上午吃完饭,就收拾收拾自己东西,准备回家。朱女士在陈婶家学了酒酿圆子,朱伊伊怀孕不能碰酒精,她就专门做给凌麦吃,听到小姑娘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个劲竖着大拇指说好吃,朱女士笑的跟朵花似的,骤然听她要走,还有点舍不得,拿了盒酒酿圆子塞过去:“正好我早上做了点,你带回去吃。”

她叹气道:“你爸妈跟我一辈的,心思是有点犟,你跟他们好好说说,别吵。”

凌麦忙不迭点头。

出了门,朱伊伊跟她一起下楼:“我电话通着,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算了,你怀孕本来就休息不好,"看着她眼底的乌青,凌麦还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睡觉还喜欢打呼噜。”

她蹲下来,用一根手指戳戳朱伊伊隆起的肚皮:“小宝,姨姨最近是不是吵着你睡觉了?”

朱伊伊:“它睡得跟小猪一样。”

目送着凌麦走出小区,朱伊伊出门前带了一袋厨余垃圾,走到花坛边的垃圾箱,扔进去,扭头要回家,余光倏地瞥见一道身影。最近都是阴天,树影婆娑,光线昏暗,朱伊伊有些看不清。只能隐约辩清是一个身高中等的男人,短发,有些发福,身上那股黑漆漆的,在朱伊伊望过去且盯着他打量超过一秒后,他一躲,跟一根离弦之箭般销声匿迹。

她眨了下眼。

静待一会儿,朱伊伊往家走,边走边掏出手机点开大姨的微信,发了条消息过去。

【姨,林海福出来了吗?]

手机嗡嗡震动一声,前些天出了相亲宴的误会以后,朱伊伊都会在不睡觉的时间段,把手机调成震动,以免错过消息。大姨:[出来了。]

大姨:[我今天还看见他去工地干活了。」前一秒高高悬起的心脏,在看见后一句补充时又落回了平地。林海福还在宣州干活,没来京城。

刚刚只是看花了眼。

最近几天,贺绅明显忙碌了起来,除了定时定点给朱伊伊发来晚安,其余的时间很少发来消息。

这天,凌晨三点,朱伊伊起夜上厕所,回来准备继续睡,突然瞥见睇见静音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她勾来孕妇枕头垫腰,捞起手机看了眼,是贺绅发来的一句“晚安”。

朱伊伊一下子惊醒:[凌晨三点睡觉,你熬鹰吗?】那边人似乎没想到这个点能收到她的回复,发:[在国外出差。」[刚吵醒你了?]

吵醒倒不至于,朱伊伊到了孕中期晚上都睡得不踏实。她昨天还问过尹医生,说自己肚子不明显,体重变化不太大,到时候生产会不会体力不支,因为孕妈妈怀孕后补充营养、适当增加一些体重是必须的,这样才健康。

但尹医生说她是胎盘后壁,所以不显孕肚,不过容易压迫脊柱造成腰酸,睡觉有些不适。

她懒得打字,摁着语音条说话:“没有,月份大,睡眠质量不好。”“它闹你了?"男人嗓音低沉温柔,静谧的夜色中,听起来像睡前的安眠曲。朱伊伊回了句"没”,接着没头没尾地道:“想听你的声音。”很快,那边拨来一个语音电话。

她接通,把手机摆在耳边,话筒传来他的询问:“想听我说什么。”“财经新闻还是什么都随便,实在不行,你背乘法口诀。”他沉默。

朱伊伊啧一声,催促:“快点。”

那端隐约传来一句无声叹息,她憋着笑,自己不好受,就要拉着贺绅一起出洋相。男人刻意放轻的清沉声线,这会儿认命地跟她背口诀:“一一得一,一二得二…”

朱伊伊的身体渐渐放松,由于怀孕而负重过快的心率平和下来。背到九乘九,贺绅顿住,听见这边清浅均匀的呼吸声,声量慢慢压低,直至低不可闻:“九九八十一,还有……

“晚安,宝贝们。”

通话掐断,屏幕熄灭,房间重回一片漆黑。无人窥见睡着的人露出一点小梨涡。

下午。

凌晨三点多醒了一回,为了睡饱,朱伊伊一觉睡到现在,还赖了会儿床,捧着手机跟凌麦聊天,问她相亲的事处理得怎么样,那边罕见地回了个笑脸,比想象中的顺利。

朱伊伊舒了口气。

走到衣柜边,伸进里面翻出几件衣服,一件加绒半身裙和红色卫衣,往身上一套,手突地格到一块质地冷硬的东西。从卫衣口袋里摸出来看,是一张黑色的卡。贺安清的卡。

回宣州前那天,贺安清找上她谈条件,面对一个混迹商圈几十年的老狐狸,她怀着孕,不敢硬碰硬,只能顺势拿了张卡作为缓兵之计。回到京城后,她本以为贺安清还会找上她,并没有。

猜测是贺绅暗中派人拦住了。

贺安清是个狠角色,朱伊伊不会傻到跟她正面交锋,这张卡交给贺绅,让他去处理最为稳妥。

而她最近得花功夫盯着宣州,时时关注林海福的动静。翻了翻掌心的黑卡,朱伊伊将它压在首饰盒最底下。洗漱完,接着吃了饭,母女俩一起窝在沙发里。朱女士在看电视,从回家的诱惑换成俺娘田小草,看一会儿就怒其不争,恨不得钻进去替人家骂回去。

朱伊伊默默戴上隔音耳罩,乖乖地看胎教动画。许是气得心肝疼,朱女士关了电视,去冰箱拿出一袋茶叶,给自己泡了点,闻着清雅的茶叶香,整个人都舒坦了,重新躺回沙发里,撮一口茶,磕一粒瓜子,惬悠悠道:“这女婿还是有点用的。”朱伊伊正好看完胎教动画,摘掉耳罩,幽幽地看过去:“你管谁叫女婿。”朱女士笑而不语,架着二郎腿,那姿势要多悠闲有多悠闲,看的朱伊伊莫名想犯欠。她从沙发里起身,顺走朱女士手前的一盘瓜子,端着就往自己卧室跑,欠嗖嗖地笑:“嘴巴都溃疡了,还吃。”“朱伊伊,你造反啊!”

她扒着门,略略略几声,笑嘻嘻:“没收。”趁着朱女士骂骂咧咧地赶来前,啪一声关上门。过了会儿,房门被敲响,朱伊伊没开,她在换内衣。这两天她称了重,好消息是可喜可贺终于长胖了些,坏消息是胖的是胸。都说怀孕时会二次发育,之前朱伊伊还怀疑,没想到是真的,怀孕五个月以来,光是看内衣的尺寸都能察觉出胸长大了不少,上回贺绅给她买的孕妇内衣又小了她一边脱掉卫衣和胸衣一边回:“敲门骂我没用,瓜子是不可能让你吃的,上火。溃疡从过年到现在都没好,回头我去楼下给你带瓶桂林西瓜霜喷喷。又敲了敲,还夹杂若有似无的说话声。

稍后,门把转动。

朱伊伊反手在背后扣胸衣扣,有些紧,扣不上。闻声,她索性停下,等朱女士进来帮她,只是等了等,人还停在门口。不待她回头,那人往里走了一步。

周遭的环境全部静寂下去,只有这一声不紧不慢、进退有余的步伐。只走了一步,让退,可以全身而退;让进,一步就能进入她的世界。熟悉的感觉铺面而来。

只一瞬朱伊伊就认出了是谁,她扬眉,有些意外。抓紧胸衣扣子的手顿了顿,没动身子,只转了转眼珠子。

余光闯进几天未见的身影。

这些天男人国内国外两头奔波,风尘仆仆,又多了丝沉稳内敛之外的桀骜。三十岁的男人不再是二十岁的青涩,在生意场中打磨,在生活经历中沉淀,眉骨冷沉,线条锋利,海边视频那晚过后,他身上仅剩不多的温润气质也褪得于干净净。

现在的贺绅是无拘无束的上位者。

他不再是贺安清手中的风筝,线在他手里。朱伊伊对于他的忽然出现,自惊讶到接受只用了不到五秒,反正他总是能在各种奇怪的时间地点冒出来。准备拿起卫衣遮挡的动作倏地停顿,她背对着他,站直身子,这一刻,朱伊伊也不清楚她要做什么、想做什么,只听见自己轻声说话:“进来。”

停顿。

门外的人走了进来。

“关门。"她又说。

咔哒一声,门关了。

卧室寂静无声,朱伊伊还没转身,一双微凉的手已经伸过来,替她捏住胸衣扣子:“我来。”

她缓缓松手。

背后的男人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她松,他也跟着松,内衣一下子弹开,跟着肉弹了弹,朱伊伊小声惊呼一下,问他干什么,贺绅不答,只是用劲瘦匀亭的手指,顺着内衣下摆一点点地滑到前端,微凉的指腹摩擦到皮肤时,像是滚烫的火被冰渐渐的雪撩了下,惊起细微的战栗,她忍不住抖了抖。将她的柔软尽数兜住,双手又沿着内衣边缘从前端滑到后面,仔仔细细、慢条斯理地给她扣好内衣扣。

扣完,他碰了碰她发烫的耳尖,笑了声:“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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