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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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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卖惨

得知宴会厅出事时,贺安清刚化完妆。

她七点有喝参汤保养的习惯,用汤匙喝了几勺,整理旗袍,起身要往外走,突然见到管家匆匆赶来:“夫人,出事了。”不待她问,身后跟着进来的吕珮踉踉跄跄,走到贺安清身边时,强忍的委屈彻底崩溃,忍不住啜泣出声:“太过分了,贺绅他太过分了,伯母,他今晚这么做根本没有考虑过我半点,为什…

她揪着最接近心房的布料,里面如硫酸腐蚀般涌出艰涩的疼意。她真的那么不如朱伊伊?

他们几十年的发小交情,他竞然丝毫不顾。寥寥数语就让她成了圈内的笑话。

可明明许多年前他们也是众人眼中最亲密、最适合的一对。“珮珮,“贺安清扶她,“怎么了?”

管家浑身冒冷汗,谁也没想到贺绅直接先斩后奏,宁愿公然跟贺安清对着干,也要把自己的婚讯公布,可对象不是吕家小姐,是别的女人。这下商圈的人全部知晓。

将来即便贺、吕两家联姻成功,也会落人话柄。“二少爷把朱小姐的事说出来了,"他战战兢兢,“当着全礼宾的面。”贺安清捏着手里的玛瑙珠串“啪"的一声断裂,珠子滚落遍地。反了天了。

她这个儿子翅膀硬了,就开始逃之夭夭造反了。月离港的别墅遍布恒温设施,四季温暖。

只有二楼的射击练习室,空气清冷阴寒,窗面蒙上一层湿润水汽。射击练习室的门没锁过,只是关上,除了打扫的佣人鲜少有人踏足。今夜却大大打开,里面时不时传来激光枪穿透靶纸的微末声音。贺安清进去的时候,贺绅正背对着她射击。室内阴湿寒气迅速将人裹挟,她拢了拢披肩,正欲质问,男人如有所感般,握抢的手指扣动扳机,在她声音泄漏出的前半秒开出一枪,“咻”的一声,激光子弹划破空气,发出指甲剐蹭黑板一样的刺耳噪音,听得贺安清顿了一下。并非吓到,而是看着面前这幅景象,竞觉有些熟悉。很快,她记了起来。

在很久以前,母子俩也成这样对峙过一次。贺安清厉声禁止他玩射击,摔了他的奖杯,砸坏他的枪。在他发脾气反抗之后,她勒令管家关他半个月禁闭,除了日常起居,不能出禁闭室一分钟。

彼时尚且清瘦单薄的少年,也是这样背对着她,置若罔闻地拿起那柄被砸坏的仿真训练枪,手臂伸直,扣动扳机,嘴型喊出一个无声的“研”,子弹却永久卡在枪管内,再也打不出来。

没有人看得见少年的表情。

只有贺安清,只有他的母亲看见,少年眼角一闪而过的红。可她都是为了他好!

如果没有她这些年的悉心栽培,哪来今天的贺绅,可如今他非但不感谢她这个母亲,还为了一个筒子楼里的落魄女人再三与她唱反调。“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给贺家捅了多大的篓子?"贺安清话里全是对他的失望与愠怒,“台下这么多贵宾看着,你一番话说出来,把珮珮的颜面置于何地,把贺吕两家的脸面置于何地?谁给你的胆子先斩后奏!”“您不是一直都这样吗?"贺绅稍稍斜额,瞄准靶心,“您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他蓦地打出一枪:“您说的那些后果,我一个都不在乎。”“那你在乎什么,啊?"贺安清的怒火彻底点燃,表面的优雅再也维持不住,顾不上身后还有一大群佣人和管家,几步上前,一把夺过贺绅手里的枪,如十几年前那般,再次恶狠狠地摔在地上,“在乎那个叫朱伊伊的女人吗?你的理智呢,你顾全大局的能力呢,你是不是非要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跟我唱反调,跟整个贺家对着干?”

训练室的气氛冷如寒潭,随行的一众佣人大气都不敢喘。谁也不敢想短短半个月贺家天翻地覆。

贺绅漫不经心地盯着地板上的枪。

当年身陷囹圄的少年没能力反抗,只能面无表情地看着被摔坏的枪,如同看着自己被摔得支离破碎的尊严,一声不吭。这次,他不再像十几年前那般沉黑默不语,无视母亲的雷霆震怒,贺绅弯腰捡起,在手心把玩,他直勾勾地盯着贺安清,淡淡回了一个字:“是。”

“我可以不要贺家,但我要她。”

一记耳光啪地一声甩过去,贺安清冷下了脸:“我看你是被她下了蛊。”消耗殆尽的母子情分,在这一巴掌之后彻底打散。贺绅胸腔里有一股火,他拼命压,拼命压,这一压就压了几十年。所以这一刻骤然爆发时,嗓音似是利刃在火石上一滑,溅出火星:“我心甘情愿。所有的情绪都像是被火烧光的荒原,面对贺安清,只剩下了陌生和疏淡。他平声告知:“时瞬集团已经从贺氏集团旗下独立出来,不再属于纽约总部的控制,我也不会再做您控制贺家的工具。”“以后你是你,我是我,贺夫人。”

他连一声装模作样的母亲都不喊了。

先是女儿跟自己断绝关系,现在悉心心栽培的儿子又犯混,贺安清气得胸膛不断起伏。她多想跟以前一样,命令管家将不听话的孩子拉入禁闭室,关上几个月,等他们害怕了,软了膝盖,听话服从命令了再放出来。可她不想这么做了。

贺米和贺绅流的都是她身上的血,越长大,脊梁骨变得越硬,碾碎了都不肯折弯一下。

她要他们乖乖地、主动地过来认错。

“好,你好得很。"贺安清抚了抚鬓角弄乱的头发,戴好玉扳指,眼里的泪意转瞬即逝,“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时瞬集团的资金硬。”今晚的月离港风起云涌,城南朱伊伊家一样不太平。下午,邹楠走后没多久,凌麦就来了,打开门,鞋子一脱,包一甩,抱着朱伊伊就痛哭,嚎得楼上楼下都能听见,温热的眼泪珠子跟下雨似的落个不停,朱伊伊肩膀被她打湿一片。

“怎么了?“朱伊伊着急地给她抹眼泪。

凌麦抽噎得话都说不清:“我不活了,天天就知道催婚催婚!女人不结婚怎么了,是犯了什么杀人放火的死罪,要被拉出去枪毙吗?”催婚这事没人比朱伊伊更懂,轻声细语地拉着凌麦往客厅走,朱女士不在家,两人说话没什么顾忌:“老一辈的人都是这种想法,觉得儿子女儿结婚生子了,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搞不懂他们到底有什么任务。”凌麦眼睛肿得像被蜜蜂叮了两个大包:“我现在一回家,我爸妈开口闭口就是这个公务员见不见,那个老师会计相不相,你知道最让我生气的是什么吗?今天下班,凌麦路过一家卤菜店,记起爸妈叮嘱她晚上舅舅来吃饭,让她带几个凉菜。她兢兢业业地每个买了一份,兴高采烈地回家,看见的不只是舅舅,还有一个陌生男人。

男人瘦高个,不年轻,手边牵着一个小男孩,那小男孩一看就是性子顽劣的,见着凌麦第一眼就略略吐舌头:"胖妹!”这一句没给凌麦气炸。

没想到更生气的在后头,舅舅苦口婆心地劝:“小张开了个加工产,一年赚个百来万呢!他今年三十六,也就比你大九岁,离异带个四岁儿子。麦麦,他这条件别家女人都抢着要,舅舅是心疼你才先介绍给你的,你俩今晚先聊聊,明天下午两点小张在品茗居定了位子,你俩再好好处一处?”“处个屁处,脑子糊屎了吧!"凌麦抽抽搭搭,“我骂完就哭着跑来找你了,伊伊。”

她鸣呜呜地哭,委屈得不行。

凌麦父母比朱女士更难说话,还管的严,朱伊伊也垮着小脸:“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反正明天下午我去是要去的,拒绝也得当面拒。"说着,她又耷拉着眼尾,“可是那个男人肯定很难缠,不然也不会直接上我家来。想想我就来气,有时候我真恨不得……

话音戛然而止。

凌麦吸了吸红通通的鼻子,目光移向朱伊伊隆起的小腹,欲言又止的。朱伊伊眨了眨眼睛,以为她是想剑走偏锋,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屈起食指重重地弹了下凌麦的脑袋瓜:“我警告你啊凌麦,怀孕这事不是闹着玩的,千万不要因为不想相亲、不想结婚就去搞个孩子出来,这可不是七天无理由退货的快递。”“我不是那意思。"她吃疼地捂着额头。

“那什么意思?”

“我是想说我一个人底气不足,你明天陪我。”朱伊伊肩膀松了松:“行,你要实在不敢见他,我替你出面说。”“好。”

凌麦今晚不敢回家,怕被爸妈逮着又是一顿训,朱伊伊让她住自己这,在柜子里搜罗一件闲置睡衣拿给她,凌麦接过来去了浴室洗澡。朱女士还在陈婶家学酒酿圆子,没回来。

方才喧闹的客厅骤然安静下来。

朱伊伊怀孕后神经敏感很多,听着凌麦哭,她太阳穴也跟着胀疼。坐在沙发里缓了缓,安静下来的思绪一件一件梳理今天发生的事情,顿了将近一分钟后,空白的大脑慢慢记起另一个人。

差点忘了邹楠今天告的状。

浴室里稀里哗啦地流水,凌麦边洗澡边放“铿锵玫瑰",有些吵。朱伊伊握着手机去了房间,边走路,边发送两条消息过去。此时的月离港还未结束晚宴,厅内沸反盈天。管家和佣人进进出出,看架势,是在为七点时的那场发言找补。贺绅一眼都懒得施舍,出别墅,去地下车库,一脚油门,驱车离开。没回伽粤湾,也没去公司,他本想开车去城南小区在朱伊伊家楼下坐着,但怕被她撞见,也怕这一举动更加激怒贺安清,只能作罢。沿着海港路开了会儿,降下车窗,咸湿的海风钻进来时,他侧头看去,远远地望见一座最高最亮的灯塔。

黑色宾利停在了灯塔的平地前。

呼啸的海浪如嘶吼的怒兽,不停拍打着礁石,远处还有渔民在摆弄着小船。贺绅坐在灯塔下的长椅中。

今晚的他如愿以偿地报复回去,做了年少时不敢想更不敢做的事,心里却没多痛快。贺安清面目可憎的模样不停在眼前闪过,他低下头,摁亮手机,指腹不停地在微信和电话来回切换。

这个也是朱伊伊,那个也是朱伊伊。

只要拨过去,就能联系她。

但小姑娘三令五申警告过,让他把烂摊子收拾完前再联系她,贺绅有认真听她的话,再想也忍着。他叹了口气,准备把手机收起,眼不见为净时,"嗡嗡”震动声袭来。

下一刻,手机亮起。

[你跟邹楠打架了?]

[两个二三十岁的人还打架,幼不幼稚?】压抑整晚的低落心情,在看见这两行字时烟消云散。贺绅漠然的双眼多了一丝温度,像大海里快要溺毙的人抓到一根浮萍,迅速地打字回复。打完,准备发送过去时,又停下,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删除。最后回了条没头没尾的消息过去,就一个字,但意图很明显。[疼。」

卖惨。

朱伊伊收到他消息的时候,在整理墙边的榻榻米。她月份大了,跟凌麦睡在一起怕碰着孕肚,就在床边给她到饬一个小窝出来。铺好被褥和枕头,她才拿过手机,看对面惨兮兮地发来一个“疼“字,怔了怔,随后是哂笑。

邹楠分明说了他连贺绅一根头发丝都没碰着。这明摆着是在骗她。

朱伊伊坐在榻榻米里,翘脚:[真的假的,伤得那么重?]邪恶资本家一-39/100:[嗯,很疼。]骗鬼。

朱伊伊陪他演:[伤哪了,好了没?】

邪恶资本家一-39/100:[脸,手,身上都伤了,还没好。」嚅,还来劲儿了。

朱伊伊才不信他,懒得陪他玩些卖惨的小把戏,正欲拨打视频电话过去,她倒要看看伤得有多重。

没想到对面先一步发了条消息过来。

邪恶资本家一-39/100:[他跟你告状了?]朱伊伊打字回:[昂。」

邪恶资本家一-39/100:[那你帮谁?]这个时候他还要拈酸吃醋,朱伊伊哭笑不得,手指戳着屏幕打字,“帮你”两个字刚跃然于屏幕,她有些不好意思,又挨个删掉,最后打了“谁也不帮”四个字。

男人仿佛预估到她要做端水大师,赌气,不想看,于是直接发条语音过来。只有短短的数秒。

朱伊伊愣了下,顾及凌麦在家,她减小几个音量后,将手机贴到耳侧,轻轻点开播放。

“帮我。”

男人声带溢出一声短促的笑,他在笑,嗓音里却满是千帆过尽只剩他一人的孤立无援:“帮我吧,朱伊伊。”

朱伊伊嘴角的笑容僵了僵,她缓慢地颤了下眼,这一刻,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贺绅的颓倦与落寞,心蓦地揪了一下。“我只有你了。"他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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