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那慕容凌人的影响,贺繁接下来的路途一路无事,花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成功回到了九仙宫所在。
尽管自己不是这九仙宫弟子,但现在九仙宫的人基本也都认识贺繁了。
甚至都不用多说什么,那负责看守山门的弟子在见得贺繁之后,就笑着打了个招呼,直接放行了。
很快,贺繁便来到了白雪的洞府所在。
简单跟白雪说了下此次自己取得了地仙境魁首之后,还没来得及庆祝,白雪就催着贺繁去找宫主领赏了。
贺繁也只得无奈的先行离开了白雪的洞府,向着山顶的大殿行去。
“直接进来吧。”
才刚走到那大殿门口,贺繁就听到了里边传来的宫主的声音。
走入殿中,依旧是那两个宫主端坐在首位之上,他们二人看向贺繁的目光之中,也充满了一抹期待之色。
贺繁没有多言,只是将自己从南仙大会带回来的那令牌用仙力托了过去。
“哈哈哈,好!不愧是仙灵蛇族的女婿,干得漂亮!”
片刻之后,其中一名宫主便面露喜色,毫不掩饰的笑了起来。
虽然不清楚自己夺得这个名次能够给这九仙宫带来多大的好处
,不过单从对方这个表现来看,不会太差就是了。
片刻之后,两人才从喜悦之中回过了神来。
那宫主上下打量着贺繁,而后才笑着说道:“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
这话一出来,倒是让贺繁有些愣住了,他想着的是对方给什么他就要什么,这直接让自己开口,他还真不知道自己需要些什么。
“不必拘谨,只要是你想的,就直说便是,就算不能满足,我等也会尽力而为。”
“宫主误会了,晚辈只是确实不知如今所需什么,所以也不知当如何开口。”
贺繁苦笑了一声,拱手回应道。
“如此,你且待我二人考虑一番。”
听得贺繁的话语,那宫主点点头,两人之间,便连接起了一道仙气。
半晌,那宫主才看向了贺繁:“不如这般如何?”
贺繁看向对方,静静等待着对方给出的结果。
“十年之后,你再来一趟殿中,届时我二人会给你个好东西。”
“你这等修为,我二人若给你地仙境的法宝,哪怕再好,也说不过去,到时候,会有件极品的仙君境宝物予你。”
两名宫主一唱一和,做出了决定。
十年时间,对于
仙人而言,也并不算漫长,甚至有可能仅是一次闭关就过去了。
因此,贺繁对此也并没有意义,毕竟自己身为这仙灵蛇族的族婿,这二位宫主也不可能忽悠自己。
“多谢二位宫主赏赐,那贺繁十年之后再来!”
当即,他便对着二人抱拳一拜,恭声道。
“除此之外,你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九仙宫相助,尽管开口便是,我等会尽量帮你的。”
那宫主也并不似想凭着一个奖赏就打发掉贺繁,特意追加了一句。
听得对方的话语,贺繁再度道了声谢。
如今事情已毕,他自然也不会再留在这宫中,与二位宫主道别之后,贺繁便转过身子,回到了山腰处白雪的洞府。
这一次,二人足足半个月的时间都没离开过洞府。
一直到这日清晨,白雪都还趴在贺繁的胸膛之上。
“夫君,你也差不多该回宗了,此番离开了这么久,宗内也得去看看了。”
她看着贺繁,尽管话语平静,不过还是能听到其中的一丝不舍。
“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
“还是不了,夫君修行要紧,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其他时候的双……就只是浪费
修炼时间了。”
白雪愣了一下,而后面色微红的低声道:“我们仙灵蛇族,寿元漫长无比,劫数也来得极慢,不似人族,夫君修为提升了,你我自然有无穷无尽的时间在一起。”
听着白雪的话语,贺繁面上露出了一抹柔和,他轻轻揉着白雪的发丝,缓声嗯了一下。
房间也在此刻静了下来,两人只是相拥,就觉得时间的流逝都不重要了。
一直到翌日清晨时分,贺繁才离开了白雪所在的洞府。
白雪紧随在他身后,两人都没有说话,白雪只是默默的跟在贺繁身后,送着他离开。
两人其实内心都有不舍,只是更明白,如白雪所言一般,唯有贺繁的修为提升上来了,两人才能真正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那我便先回去咯。”
山门阵法前,贺繁回头看着白雪,柔声道。
“夫君一路顺风。”
白雪点点头,应了一声。
这种离别的感觉着实让贺繁心头莫名的烦闷,因此在跟白雪简要的道别之后,便踏着祥云飞速离去了。
白雪站在后方,看着贺繁远去,尽管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的有着一阵失落。
不过一想到十
年后贺繁会再回九仙宫,她又觉得有股子莫名的开心,反正十年于她而言,不过就是一次闭关罢了。
这般想着,白雪也加快了速度,回了自己的洞府。
九仙宫这边,距离东方三州并不算太远,贺繁仅是花费了半月时间,就进入到了东方三州的地界。
因为是处在妖域的包围之中,因此这东方三州内,传送阵较之南方仙域更为普遍。
如今有着足够的仙晶,贺繁仅是花费了半月时间,便成功抵达了灵霄门所在。
有着仙君令牌,自是无需通过看护山门的弟子把守,贺繁也成功回到了自己的如意金仙境之中。
他打算先看看这里的情况,之后再去找长老说明一下自己已经好了。
“仙君大人您回来啦!”
木心见着贺繁返回,连忙迎了上来。
身为贺繁的童子,这么多年没见到贺繁,着实是有些煎熬。
“嗯,已经一切无事了,怎的了?”
看着木心这焦急的模样,贺繁疑惑的问道。
闻言,木心恭敬的回应道:“大越三个月前,有个人过来找过您,那人状态很奇怪,就没让他留在宗内,他说您听了他的名字,就能够知道他是谁了。”